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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缠绵的长吻在大明的时何代众目睽睽之下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向女人表达自已的爱意就连成绮韵都看得脸红心跳了杨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韩幼娘柔软饱满的嘴唇。

可怜的幼娘被夫君一通狂吻稚嫩鲜嫩的嘴唇又微微地肿了起来杏眼迷离满脸红晕身子都酥软了常言说‘小别胜新婚’自从两人真正的两情相悦后还是头一次分开这么久所有的相思和依恋在这长长的一吻中都得到了回报。

玉堂春和雪里梅艳羡地望着幼娘姐姐那幸福、美丽到极点的神情刚刚听闻夫君回府的狂喜已渐渐受到了控制两人克制着想被杨凌紧紧拥抱的渴望裣衽施礼柔声说道:“妾身见过老爷”。

杨凌微微一笑大步走过去玉堂春惊愕的明眸刚刚扬起杨凌已揽着她的纤腰在她花瓣似的红唇上“啵”地一吻然后一把将雪里梅也拥在怀里结结实实地香了个嘴儿。

两个娇俏可爱的小女孩儿傻了眼她们是妾呀而且杨凌离京之前哪怕对她们私下再是亲热当着幼娘的面对她们也淡淡的摆足老爷架子什么时候自已也有这福气让他让他这般宠爱了?

两双秋水般的眸子刹那间涌满了喜悦的泪水她们终于敢在夫人和婢子们面前逾越了妾室的身份大胆地回抱着杨凌在他颊上轻轻一吻这才红着脸退开去又羞又喜地望着自已心爱的郎君。

杨凌此次离京多次以身涉险四次险死还生逾加珍惜自已的一切如今回到了家里见到自已锦榻缠绵、朝夕相处的家人终于解开了最后一个心结:

管它是不是只有一年寿命管它一夫一妻的心理障碍她们都是自已的亲人是把终身幸福和性命都托附给自已的妻子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把限于以前的价值观念抛开吧我有责任让我的家人们幸福。

他朗声笑道:“走咱们一家人回去再聊!”

一家人回去再聊?高文心轻轻咬着唇脚下有点沉重起来成绮韵斜睨着她的神色反正两个人扮的都是婢子她走我也走她不动我不动就是了。

韩幼娘虽然自已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这些日子当家作主料理府中事务倒是颇有女主人的风范瞧见文心姐姐犹豫不禁又嗔又喜地白了有些忘形的相公一眼走过去拉住高文心的手嫣然笑道:“姐姐回来了?妹妹好生想你呢这位姐姐是?”

她眼波一转望着姿色殊丽的成绮韵眼中也不禁闪过一抹惊艳:好漂亮的女子似乎只有怜儿姐姐比得上她呢莫非是相公?”

她眸子一闪用神色询问着夫君成绮韵何等精明立即屈身施礼浅浅一笑道:“下官成绮韵拜见大夫人、两位夫人”。

“下官?”韩幼娘和玉堂春、雪里梅三个女孩儿同声惊叫惊讶地望着她大大方方的举止一时说不出话来。自从武则天为帝朝中什么时候有过女子当官了?她说下官?

杨凌笑道:“这位成姑娘是我内厂二档头辑事厂的官职由厂督设立人员由厂督任命不受朝廷官员品秩之限。成姑娘甚有才略是我一大臂助所以延请至内厂为官。呵呵幼娘相公在江南险些被奸人设计杀害若不是这位成姑娘通风报讯恐怕你我今日也不能相见了。”

韩幼娘和玉堂春、雪里梅二女又惊又怕对成绮韵也大生感激杨凌在江南的举动经由北上的商贾们传播传得神乎其神海宁潮抗倭、龙山卫夺兵、落雁滩借风一桩桩一件件几乎把杨凌传成了神人。

不过莫府中的事外人知之不详杨凌到了金陵后的消息现在还没有传过来她们也不知夫君又逢过什么大难总之现在见到他安然无恙地返回了提心吊胆的心情总算平和下来。

一听这位做官的漂亮女子是相公的救命恩人韩幼娘立即上前欠身施礼说道:“韩氏谢过大人对我杨家的恩德”。

一见幼娘施礼玉堂春和雪里梅也忙随在后边福了一福。成绮韵一身青衣女婢打扮却被口称大人一时也不知该行官礼还是女礼犹豫了一下才拱手还礼道:“杨夫人客气了”。

杨凌在一群莺莺燕燕的包围下来到后宅花厅对幼娘道:“幼娘成大人是女儿身住在军中多有不便过两日她还要返回金陵办一件重要差事有些细节我还要与她商议一会儿为成大人安排个住处吧”。

韩幼娘温柔地笑道:“好那就委曲成大人先住在内书房那间卧室吧也方便你们洽谈公事”。

说着她见那些丫环侍卫也都簇拥进房间来不禁笑斥道:“都跑进来做什么?文兰带两个人给成大人布置一下房间”。

高文兰笑盈盈地答应一声对众侍女道:“都出去老爷刚刚回府要好生歇息一下”。

众婢子笑嘻嘻地退了出去高文心深深望了杨凌一眼也悄悄闪了出去韩幼娘瞧见想要张嘴唤她忽想起成绮韵还在房中遂闭了嘴对杨凌道:“相公这些日子听说东厂和内厂起了纷争从大前儿起咱们府上四周潜伏的人更多了我好担心你”。

有外人在这儿她就不便自称幼娘了不过杨凌也再三说过不要对他自称什么妾身妾身的韩幼娘就乖巧地改成了我。

杨凌知道这几日人手加多必是内厂担心有人对府中不利暗暗加派了人手保护幼娘不知就里这些日子一定很牵挂自已不禁歉然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不用再担心了。相公这次南行说起来还真是惊心动魄晚上我再仔细说给你听你不是最爱听相公讲故事么?”

韩幼娘最爱听他聊天听他天呀地的说些新奇的东西尤其在两人亲热之后。韩幼娘平素对杨凌体贴备至唯独在两人亲热之后明知他疲倦欲睡可就是忍不住喜欢象个猫儿似的偎在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时一听相公这么说韩幼娘的脸蛋儿不禁热了起来她攸地缩回手心虚地瞄了玉堂春和雪里梅一眼两个小妮子虽然早知老爷和夫人情意最深今晚回来肯定是要和她同榻而眠的神色间还是不禁有些失望和幽怨。

杨凌顺着幼娘的眼神儿瞧见了不禁干咳两声说道:“呃。相公这次回来暂时就不用去朝堂公干了在家里至少要待足一个月”。

玉堂春和雪里梅一听眸子攸地又亮了起来。

成绮韵坐在一旁瞧着这一家人的神色神情似笑非笑似乎觉得甚是有趣。

婢子端上茶来韩幼娘亲手给成绮韵斟了一杯又体贴地给相公捧过一杯杨凌轻轻啜了口茶瞧见一旁厅角堆着几口大箱子不禁怔道:“这是甚么?”

韩幼娘笑道:“我也不知道呢这是柳千户从天津卫运回来的今儿上午刚送到听说有字画珠宝、药材丝锦有些是要呈给皇上的还没来得及收进库里就先搁下了”。

杨凌喔了一声放下茶杯送过去看了看高文心甚是细心在每口箱子的封条上都细细地写下了大致物品的种类。杨凌瞧见最上面一口写的是珠宝字面就顺手扯掉封条启开箱盖见正中央一口小箱子里放的都是特意挑选出来的珍贵宝物就捧到了桌前打开。

那五彩斑斓的光芳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其中还有莫清河赠送的珠宝加上成绮韵如今可说是他的亲信下属杨凌自然不必瞒着她他从匣中取出一条海水般泛着幽幽蓝光的宝石项连和同色的耳环递给玉堂春道:“这套首饰据说是来自天竺你肤色甚白我特意挑选出来送给你”。

玉堂春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接过那蓝旺旺的宝石项链和耳环一双情意绵绵的妙目羞答答地瞟了杨凌一眼轻声道:“谢过老爷”。

那灿着湛然幽蓝光茫的宝石手饰不但式样精巧而且宝石显然极是昂贵玉堂春容貌娇美、肤色如玉更兼体形婀娜、纤纤如月在莳花馆时便被誉为‘佳人一出满室生春’这样一对灿烂的蓝色宝石果然与她最是相衬只是捧在手中细腻肌肤上便映出淡淡蓝色今佛那素手是透明的一般。

女人哪有不喜欢珠宝的尤其是这样配上逾增丽色的饰物玉堂春一时心花怒放喜不自禁。雪里梅轻咬贝齿明知道这一匣珠宝中必然也有自已的一份还是象个孩子似的一双俏目似嗔以怨地望着夫君。

杨凌从匣中又提起一溜儿项链那一串红似玛瑙、小如樱桃、珠圆玉润的宝石眩人二目链子中间垂着那颗硕大的红宝石竟是心形的这要是配在颈上那鲜艳夺目的心形红宝石衬在雪乳中间该是怎样的妖魅?

雪里梅一时瞧得呆住了杨凌轻笑道:“雪里梅花如今可算是实至名归么?”雪里梅听了顿时满面飞红。

她是天生白虎那里生得粉腻可人、蛤缝艳红夺目两条浑圆如玉柱的大腿偏又白如新雪、嫩若豆腐杨凌在闺房中时常拿雪里梅花取笑她。

这时听了杨凌当众用两人之间的隐秘话儿挑逗不禁大窘她忙一把抢过红宝石项链来也不向老爷道谢却又羞又喜地嗔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却尽是甜蜜。

两人之间的情话那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旁人自然是不晓得的。杨凌被她娇羞的美态逗得心里一荡心里也热了起来他笑道:“箱中还有几套比甲、夹袄和绸裙都是苏造提花和上品蜀锦的我给夫人和你们一人添置了一套去取来吧”。

雪里梅脸色果然红得灿若雪中梅花她娇俏地嗯了一声款款走向那口打开的箱子。卧室还未安排妥当成绮韵只得坐在厅中眼见杨凌向两房妾室派送礼物眼光不好放在桌上便向一旁闪了开去。

韩幼娘不知由于成绮韵也向杨凌赠送过礼物所以杨凌才没有对她避嫌她见相公当着成绮韵的面打开宝匣暗想:“这位姑娘是相公的救命恩人、又是他的得力下属可她偏偏是女儿身相公当然不便向她赠送礼物自已做为夫人自该向丈夫的亲信下属表示一下”。

韩幼娘从匣中拿出一条链子来这是一条纯金打就的链子上边缀着柳叶形黄金挂饰每片黄金柳叶上嵌着一枚猫儿眼轻轻一动惑人二目。韩幼娘轻轻笑道:“姐姐于公你是我家相公的属下于私咱们只以姐妹论交这条链子权当我赠送给姐姐的礼物请姐姐收下”。

杨凌瞧那链子比寻常的项链要长一些而且式样比较狂野以为是来自异域他国的饰物虽然甚喜那一颗颗猫儿眼的迷人还是觉得不太适合佩戴只想当成一件值钱的珠宝收藏而已这时见幼娘将它送给了成绮韵不禁暗道:“这位姑娘的眼界未必看得上这件珠宝呢不过幼娘送她总是一件心意我也不便再换了”。

他忙笑道:“正是成姑娘不必客气一件饰物而已你就收下吧”。

成绮韵本来正欲推辞听杨凌这么说就笑了笑双手接过金链向韩幼娘道:“卑职谢过夫人”。说完媚目瞟了杨凌一眼心道:“且喜且忧三月娇借风轻荡小蛮腰。这位大人和夫人知不知道这是送给女子在闺中才展露的贴身饰物呀怎么送我这么件东西?”

这时高文兰轻盈地走进来轻声道:“老爷成姑娘的房间已收拾妥当了”。

杨凌舒展了下身子说道:“一路劳顿还真的有些累了你也先回去歇歇吧晚餐时让玉儿她们陪你浅酌几杯好好睡一觉”。

成绮韵忙盈盈起身韩幼娘道:“我送姑娘回房去吧文兰着人烧水了么?一会送入老爷房中和成姑娘房中”。

成绮韵对于生在江南水乡又十分爱洁这几日没有好生洗个澡儿正觉浑身难受闻言不禁喜悦道:“多谢夫人大人那卑职先回房间了”。

杨凌点了点头见幼娘陪同成绮韵离开那边雪里梅已人箱中捧起几套做工精美、质料上乘的衣服爱不释手地笑道:“老爷选的花样真的不错这衣服色彩漂亮着呢。”

杨凌笑道:“本想买好料子回来再做不过文心记得你们的身形尺寸便请苏杭的裁缝先做了几套你拿过来上边写着姓氏呢一会儿回房试试如何?”

雪里梅将衣物抱了出来问道:“老爷这些画轴是前朝古人所绘么?”

玉堂春对于字画的爱好远胜于雪里梅闻言不禁雀跃地迎过去道:“有古人字画么我来瞧瞧”。

杨凌这才省起唐伯虎的“十美图”和那副春宫画来这两个女子都是自已的枕边人房中又没有旁人他随便地走过去在玉堂春的翘挺柔软的臀上“啪”地拍了一巴掌玉堂春“呀”地一声叫捂着臀儿扭过脸儿来那双火辣辣的眸子羞怩地瞟了杨凌一眼。

杨凌在她香腮上吻了一口从箱中小心地捧出那十多卷画轴得意洋洋地道:“这些字画虽非古代丹青妙手的大作不过这个人却是江南第一才子几百年后必成一代大家这字画么”。

他嘿嘿两声瞄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爱妾一眼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字画是那位唐大才子以美女为照绘就的‘十美图’还有一副呵呵呵你们拿回房去瞧瞧过两日老爷和你们也试演一番如何?”

“十美图?”两个小美人儿听了顿时有些不服气苏杭美女难道就胜过我们多多么?而且老爷说的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连急着想比划一下那些新款衣料的雪里梅也丢下衣服好奇地凑了过来两人打开一副画来只见画中一个粉衣女子美目盼兮栩栩如生直欲破画而出。

两女不禁一阵惊叹要知那时写意画甚多绘出人物十足相似的极少这种工笔画并不多见绘的人物如此细致入微、栩栩如生的更少两人不知那画中女子是否本来就是这副模样但是缓的如同真人般相貌已是少见了。

细细观摩一阵那位美女虽然十分娇丽却并不比二女出色甚至还要略逊一分她们不禁放下心来。

杨凌回到桌前坐下一边呷着茶一边笑嘻嘻地等着她们翻到那副春宫图一想起玉堂春白如堆雪的粉丘他不禁怦然心动暗暗邪想道:“这几个小妮子都太稚嫩了些刚刚过门儿又怜惜她们不堪伐挞还不曾试过那种异样滋味儿撩拨她们一下说不定”。

杨凌正在贼眉鼠眼地打着坏主意玉堂春嘟囔道:“这幅画怎么系了两条丝线呀还是死扣打不开呢”。

杨凌一听不由心中一动那副系了双丝线的画是绘的自已和高文心他忙站起来竖指嘘了一声道:“小声点把扣撸下去吧那一副咳咳是江南的唐大才子一时多事绘的我和文心呃一时无聊之作莫要叫幼娘看到了”。

“啊!绘的老爷和文心姐姐?”两个女孩儿连忙把死扣撸掉缓缓展开画卷二人面对着箱子杨凌也看不见二人神色等了一阵见二人没有说话便干笑道:“这幅画是在去太湖时途中遇到江南四大才子后来唐寅偷看到我们一时兴起所绘”。

玉堂春声音微微颤着问道:“这幅画绘的是是老爷和文心姐姐?”

杨凌道:“是呀是不是侧脸看不清楚?我看还比较清晰呀”。

雪里梅腻声道:“后边这个这个人就是老爷么?”

杨凌想起唐伯虎挨的高文心那一巴掌不禁笑道:“不是我还有谁?若换了旁人早被她一巴掌扇过去了”。

两个女孩儿瞧着那副春宫图又想看又不敢瞧画中女子体态妖娆丰盈那股成熟劲儿倒有些象高文心。她酥体半露腰间搭着一条红绫模样虽看起来并不相似或许是画者笔力有限可那眉眼间春意盎然的神态却婉然如生。

两个女孩儿是听说过后庭花的也瞧过春宫画。“天呐文心姐姐这般这般大胆虽说夫人早就应承过的可她还没过门儿就敢和老爷这样这样不但被人偷瞧见了还绘了出来真是羞死人了”。

二人面红耳热直着眼睛瞧了半晌雪里梅悄悄看着画中“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的题句心儿咚咚直跳:“老爷说要和我们试演一番他原来喜欢这种调调儿么?”

韩幼娘安置了成绮韵回到房中喜孜孜地道:“相公厨下已烧了热水回房沐浴一番吧”。

玉堂春二人听见幼娘声音慌忙把那画儿卷了起来丢进箱中回头再瞧杨凌时腮上桃红一瓣眉上弯弯腻腻眸子里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杨凌虽觉两个小妻子神情诡异还以为她们是帮着自已隐瞒幼娘所以心中不安只是这画儿毁又舍不得留着又怕幼娘现在又催促他纳高文心过门儿也没往旁的地方想。

他站起身来向两个小美女眨了眨眼说道:“你们两个都是烹饪妙手快去厨下帮老爷弄几道可口的小菜两个月没吃到家里的东西还真有些馋了”。

玉堂春和雪里梅互相瞧了一眼慌慌张张地应了一声一溜儿小跑地逃了。

幼娘叹笑道:“相公不在时她们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如今回来了怎么倒象是怕见你了?”

杨凌走过来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深情地道:“那你呢?是怎么想我的是挂在嘴上还是挂在心里?”

韩幼娘还是不太习惯在外边亲热除了方才刚刚见到相公的一时忘形现在又恢复了端庄羞怩的神态她低声道:“相公”。

杨凌的手温柔地按上了她日渐鼓腾饱满的胸脯儿在耳边低声道:“是不是一直挂在心里却不肯说出来怕玉儿她们笑话我的小媳妇儿”。

韩幼娘嘤咛一声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低声呢喃道:“嗯嗯想你一直在心里想又盼着你事情做的风光又盼你早些回来相公人家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还是幼娘那朴素深情的话最动人心让人听得荡气回肠:“是啊自已就是她倚靠的山就是她头上的天如果这次没有活着回京来她该是怎样的伤心欲碎啊。自已怕死掉对那些想置自已于死地的人毫不手软何尝不是为了不让自已心爱的人伤心?”

他抱紧了幼娘和她柔柔地对了个嘴儿轻声道:“走陪相公洗个澡好不好?”

韩幼娘脸上发烧连忙结结巴巴地道:“相公我我只给你搓背好不好等晚上晚上再好么?不然玉儿她们会笑的。”

杨凌知道韩老爷子在家时常常耳提面命叫女儿要有大妇的样子不要带坏了内院的风气现如今老爷子带着小儿子去了宣府可是这些话却在韩幼娘心里扎了根。

他也不忍难为自已的爱妻于是假意嗔怒地在她丰盈而富有弹性的圆臀上轻轻一拍这才附耳笑道:“好那就等晚上的宝贝儿思念了相公两个月相公今晚就把两个月的相思全还给你但愿你消受得了才好”。

这一瞬间韩幼娘那稚纯的眸子似也迷离得如丝如线有了一种成熟女孩儿的风情她咬着唇羞答答地居然壮着胆子点了点头然后“噗哧”一笑掩着脸儿先跑开了。

*************************************************************************************杨大老爷从来不叫侍女帮他洗澡今儿本想让心爱的娇妻陪自已洗个澡可惜毕竟是久禁的身子那双柔嫩的小手刚刚挨上身子他就受不了了最后只好把红着脸“吃吃”羞笑的韩幼娘赶了出去这才安安份份地泡进了浴桶。

杨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只觉一身轻松。自来到古代他也习惯了那一头长发随意地将乌黑的长发挽了挽披在肩后穿上搭在架上的洁白小衣穿上一件崭新的紫色长袍蹬上一对软底薄靴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

韩幼娘正坐在外间等候见相公出来忙迎了上来见他额头又滚落几颗水珠忙掏出手帕轻轻为他拭去说道:“相公怎么不躺下歇会儿你一路赶回京来一定劳累了”。

杨凌笑道:“不躺了离开家这么久还真是挂念呢咱们四下走走吧后院儿的地也没什么可种的了吧?你没了消遣的东西在家里闷不闷?”

杨凌原本就皮肤白晰俊朗不凡刚刚沐浴更衣微红的面皮上鼻挺眸清、唇红齿白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韩幼娘痴迷地望着相公英俊的模样柔柔地笑道:“不呢这时节摆弄不了庄稼了幼娘在家里就和玉儿她们学着琴棋艺书画呢可是不管做些什么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她拉起杨凌的大手轻轻贴在自已光滑的脸颊上轻声道:“那滋味和你在家里时可真的不同哪怕你天天早起上朝可是人家知道你晚上就会回来心里头静你不在京的时候人家一想起来心里就乱乱的没了心思害我学东西时总被雪儿她们笑我笨”。

杨凌安慰道:“嗯相公也是你不在身边虽说有那么多事缠着也总象少了点儿什么相公要是再出京时一定想办法带上你让你陪在我身边。”

韩幼娘喜悦地点了点头甜甜地道:“送行饺子迎风面我去为你下碗面你先吃点儿垫垫今晚既有客人莫要直接就饮酒伤了脾胃”。

杨凌含笑应了一声想起那些珠宝还搁在厅里忙道:“叫人将箱子先送进库去吧回头我将送给皇上的礼物挑回来你再好生收起”。

韩幼娘已走到门口笑应了一声道:“知道啦大老爷我已经叫文兰送进库去了你就好生歇着吧我一会就回来。”

杨凌想起成绮韵被安置到内书房里间卧室自已做主人的该去看望一下才是便也随后出了门径奔内书房而去。

穿过花厅、内厅、越过天井刚刚走到右院儿门口就见四个丫环抬着木桶出来杨凌笑问道:“成姑娘呢沐浴更衣了?”

四个婢子见是老爷来了忙道:“是老爷成姑娘正在内书房看书呢”。

杨凌喔了一声走过去来到内书房只见房中无人桌上摊着一本书他边往里走边道:“成姑娘”。

这一掀门帘儿却见里间里一个窈窕的美人儿秀发披肩双手高举皓腕以奇怪的姿势扬在空中那如杨柳般纤细的小蛮腰儿以一种诡异曼妙的姿态轻轻扭动显得无比妩媚。

她的腰间环着那条金质的链子一排猫眼儿魅惑地闪动金叶子发出悦耳的声响更让她柔软白晰的腰肢在扭动摇摆间显得妩媚无比。那乍然一见的惊艳就象一个以水有肤、以蛇为骨的妖魅。

她竟只穿着绯色小衣、腹间露出一抹白嫩的肌肤在房间里跳舞呢杨凌急忙放下了门帘儿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迟疑半晌才讪讪地道:“成姑娘我可以进来么?”

门帘儿一掀成绮韵已穿好那件素青色的衫裙颊上微晕地走了出来。这内宅除了杨凌只有女人她根本没料到杨凌会在这时来见她沐浴之后拿了本医书随便翻了翻觉得十分无趣忽想起杨夫人送的那条名贵腰链儿便回到卧室佩上试着舞动了一下。

她并不曾配过那种腰链却陪同莫清河去一位大富商府上赴宴时见过那人府中高价从异域买来的舞伎配着腰链儿跳过这种风情迥异的异国舞蹈。

成绮韵善舞只瞧过一次对那种舞蹈的动作要领已了然于心这种腰链也不知是哪位富商为了争奇讨好送与杨凌的如今辗转落到她的手中难得她童心大发象个孩子似的在房中自舞自蹈正觉有些动作有些别扭连贯不起来呢想不到却被杨凌瞧见。

那曼妙的身材已被罩进窄袖青衣可她脸上娇嗔的红晕却未退流波似的眼神中一抹轻嗔薄怒让她的风情也更加动人。她不自然地拂了一把秀发抿了抿薄薄的嘴唇浅浅笑道:“大人与夫人许久未见卑职未料到大人突然到来实在失礼”。

杨凌干笑道:“这个是我冒昧施礼才对呃那条链子原来是戴在腰间的么?”

成绮韵红了脸嗔道:“你还说?”说一出口才惊觉这口气倒有些象是对人家撒娇不禁有些恼了自已她走到书桌旁反客为主地道:“大人请坐”。

杨凌在桌对面坐了只见成绮韵清水素面樱桃小口想起她方才的腰里妖气不敢再抬眼直视便双手按膝游目望着架上古籍道:“离晚饭时还有些时间我本想探望你一下顺道带你在园中走动走动”。

成绮韵似笑非笑地道:“卑职是您的下属算不得客人大人不必如此客气。”

她见杨凌拘谨自已不自然的神态也就去了她用两指拈起桌上那本书浅浅一笑颊上又露出小小的酒窝道:“大人真是博学呢连这《洞玄子》也有涉猎还多处做了记号佩服佩服”。

杨凌哪知道什么叫《洞玄子》不过一听书名也知道必是道家典籍便干笑着冒充行家道:“哦偶尔瞧瞧罢了佛家讲修来世来世虚无飘渺纵有再生记忆不再依我感觉也是同一皮囊的另一个人罢了所以我还是比较信奉道家的修今世呵呵呵”。

成绮韵听他坐在那儿瞎掰明明看的是房中术四大宝典之一还愣扯到什么修来世修今世不禁“噗哧”一笑她掩着口忍住笑一本正经地点头道:“大人正当少年洞玄三十技以玩乐为主确实正合大人修今世的宗旨若是年纪大些就该看看《素女经》素女九法可是养生为主呢”。

杨凌一怔《洞玄子》他没听过这《素女经》可是太有名了岂能没听说过那不是房中术么?难道这本《洞玄子》也是晕倒高老太爷这都什么学问哪书架上放本这玩意儿干什么?

他哪知道这都是高文心为了治愈他的不育之症搬来察阅参考的古籍之一一想明白了不禁吱吱唔唔地如坐针毡他正不知如何应对高文兰忽地跑来道:“老爷原来你在这儿城里有位老大人来看望你啦”。

杨凌一怔道:“是什么人?”

高文兰道:“是个吏部侍郎名叫焦芳正在中堂候着呢还带了一份厚礼老管家说那是个大官儿不敢随意辞了叫婢子赶紧来通知老爷”。

杨凌吃了一惊急忙起身道:“是焦大人?我马上去中堂见他”。

成绮韵清咳一声慢悠悠地道:“大人您正重伤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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