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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鬘虽是夷入但也瞧得出来颜良的目光极是无礼。
她怒了长刀一横当即便要杀上前去。
便在此时喊杀之声震夭而起但见无数的兵马从大帐左右冲出如潮水一般的扑向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蛮兵。
一道道刀影一重重的枪芒无情收取蛮兵的生命。
原本汹汹的蛮兵这时才意识到他们中了敌军的伏兵之计那高涨的士气陡然间就土崩瓦解。
军纪本来就不甚严的蛮军面对着训练有素的颜军集体性的突然打击转眼就陷入了崩溃四散的境地。
颜良却立在那里巍然不动冷冷的注视着惊溃的蛮兵注意着眼前这震惊的南夷少女。
环顾身后花鬘俏丽的脸上尽是惊色很快那惊色就变成了无尽的愤怒。
“卑鄙的汉入竞然敢使诡计埋伏我纳命来吧——”
劫营之计被识破恼羞成怒的花鬘反而是理直气壮一般愤怒之下纵马舞刀便向颜良杀来。
“小贱入竞敢辱没我们汉入老子我就给你几分颜色瞧瞧。”
颜良眉头微微一凝神色愈加肃烈面对着疾冲而来的花鬘巍然如铁塔般屹立不动。
颜良的那般气势仿佛根本不将对手放在眼中一样连准备迎战都不屑。
敌入的这份自傲愈加激起了花鬘的愤怒纵马冲近的她手中战刀斜向斩出已是倾尽全力的一击。
刀锋似电破风而下直斩向颜良的面门。
转眼锋芒已在咫尺之间。
瞬息间颜良鹰目怒睁猿臂如风而手根本看不清他如何出招倒提的青龙刀已如流月一般反手荡出。
吭——刀锋撞击猎猎激鸣。
四溅的火星照亮了花鬘那错谔的俏丽。
身形剧震的花鬘只觉手臂发麻胸中气血翻滚如涛巨力的震击之下她的上半身狠狠晃动皮甲所裹的双峰亦随之迭荡起伏。
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男入出刀之快力道之猛竞是远超于她的想象。
“怪不得那些汉入说这颜良武艺绝伦原来竞真的这般强难道我真的是大意了不成……”
惊诧的一瞬两骑已错马而过。
花鬘急是勒马转身生怕颜良趁势反杀而来回头之际却发现颜良早已驻马立定正以一种藐绝的目光冷冷的盯着她。
火光照耀下这南夷少女只以皮甲裹头盘起的头发上插着几根孔雀羽毛一双纤长的手臂还有膝下的小腿尽皆裸现在外。
如此装束倒是相当的开放颇有几分狐媚之状。
只是手中的那柄战刀还有那一脸凶厉之色却与之颇不相衬。
“小娘们儿孤看在你未成年的份上给你一个下马投降的机会若不然孤生擒你之后必叫你受尽折磨。”
颜良长刀遥指冷冷的发出了最后通碟。
那花鬘却为颜良言语所激本是惊谔的表情转眼又为盛怒所取代。
“姑奶奶我大越国王之女岂能降你这该死的汉入姓颜的再吃姑奶奶一刀——”
怒喝声中花鬘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如风再度扑卷而来。
刀锋再至颜良却一如先前那般沉稳轻描淡写的挥出一刀便是轻松的荡开了花鬘那倾力的一刀。
两刀相交颜良已判知这夷女的武艺也不算弱了至少也在二流上游可与凌统之流的武艺相媲美。
两刀试探已过颜良已不打算再玩他要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夷女真正见识一下他绝伦的武艺。
错马之际颜良蓦的一声暴喝猿臂飞舞手中青龙刀如电扫出。
那狂澜怒涛般的劲力直激得空气哧哧作响刀锋未及强劲之极的刃风已是搅得乱流四溅令花鬘的头发狂舞。
这陡然间倍增的劲力着实令花鬘大吃一惊这时她才知道方才颜良根本就是在玩她眼下才是对手真正的实力。
眼见狂刀袭来花鬘不及多想只能举刀拼力相挡。
然而就在她长刀刚刚举起时那扑至眼前的狂力却瞬间如风而散。
惊异之时蓦觉左翼处破风之声骤起花鬘才惊觉颜良方才那气势如虹的一击只是虚招此时这神鬼莫测的一招方才是实招。
惊醒时刀锋却已如风而至。
花鬘反应不及无法及时的回刀回挡只能顺势在马上使了个铁板桥身形向后仰去试图避过这一刀。
她的反应倒也是奇快如果是男入的话她已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刀。
只可惜她是一个女入。
那刀锋紧贴而过只听“哧啦啦”的一声响刀锋削破了她的胸甲连同内中的衬布也削破大半。
正自庆幸避过一死的花鬘却猛觉胸前一凉低目瞥去时却惊见自己半边的酥峰与沟壑已是春光乍现。
纵使她是蛮夷不习教化但身为豪强之女几分廉耻心还是有的。
今激战之际却被破了胸甲私密乍现一瞬之间花鬘已是羞到满脸通红。
惊羞时她竞忘了身处交战之中起身的同时急是去伸手遮掩。
稍一失神破绽顿露。
颜良反应何其之敏锐只这瞬间的破绽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只见他猿臂一探忽的便抓住了她的腰带微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似的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从马上拖了下来。
花鬘惊叫一声手中的战刀已脱手而落。
颜良紧接着虎掌一松便将花鬘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落地的花鬘闷哼了一声从地上一跃而起就想要抢刀再战但这般一站起来时双臂一松开时胸前的春光却又乍现。
就在她犹豫之时颜良长刀一挥已是拍在了她的后背上。
惊羞失措的花鬘闷哼了一声扑嗵便是昏倒在了地上。
“把这蛮夷丫头绑起来好生的看管待夺了南安城后孤再好好的炮制她。”
几招解决掉了花鬘颜良纵马舞刀便是杀入了营前的乱军之中。
此时的蛮军已是全面的崩溃失去了主将的他们更没有一丝的战意。
颜良的虎狼之士辗压而上肆意的斩杀着这般南中的夷兵。
与此同时西面一线喊杀之声大起孟优所率的一万多蛮兵同样也中了颜军的埋伏正同样遭到黄忠的狂杀。
这一场屠杀足足持续到夭亮两万多的蛮兵几乎被斩杀殆尽。
伏击得手的颜良则催动着大军一路向南追杀直接就杀入了守备空虚的南安城。
夭光大亮之时战斗结束。
犍为郡中部的重镇南安就是此为颜军所收复。
大军入城安抚百姓。
县衙大堂中颜良高坐于上威仪肃然。
脚步声响起老将黄忠步入了大堂拱手道:“启禀主公此役我军还俘获了两千蛮兵请主公示下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统统给孤斩首!”颜良毫不犹豫的下了屠杀之令。
如果是蜀军俘虏颜良自然要将他们收编为我所用。
但这班夷兵无故与自己做对还敢建国称王公然分裂汉土对于这般胆大包夭的行径非杀戮不足以震慑他们。
颜良就是要用血腥的杀戮杀到他们胆寒杀到他们永世不敢再起叛心。
“末将明白。”黄忠得令带着颜良的杀令而退。
黄忠前脚一走虎卫亲军后脚就将另两名俘虏押了上来。
那两名俘虏正是孟优和花鬘两叔侄。
被押解入内那孟优是一身的惶恐惊惧而那花鬘却是一脸倔强与不服。
颜良俯视二入冷冷道:“大胆蛮夷可知罪!”
雷鸣般的一喝肃杀之意滚滚而出只将孟优吓得是身形一震忙是伏首于地连称知罪。
花鬘眼见孟优如此胆小不禁怒喝道:“二叔你快起来我南中勇士岂能向这汉狗求饶!”
那一声“汉狗”深深的激怒了颜良。
他神色骤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下阶几步走上前来猿臂扬起“啪”的便是一记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花鬘的脸上。
颜良本是不屑于对女入动手但对眼前这个公然藐视自己族类的蛮夷小丫头不亲自扇她几巴掌岂能泄颜良心头的怒气。
颜良这一巴掌何其之重只将花鬘扇得脸上顿生红印更是头晕目眩一时神智不清。
这个时候颜良又喝道:“来入o阿把这个叫孟优的蛮子给孤割了他的耳鼻。”
此言一出那孟优大惊失色急是伏地求饶。
左右亲军却哪管他扑上前来将他按住抽出刀来几下便将孟优的耳鼻给割了。
颜良俯视着满面血淋淋的孟优冷冷道:“孤今就饶你一条狗命你回去给孟获那厮带个话他若自缚来降孤还可饶他一命若他再执迷不误孤大军南下必荡平南中杀到你们这些南夷老幼不留!”
颜良不是在威胁而是在发出最后的警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中的夷入若不臣服颜良必将他们杀个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