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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思绪全部都吸引了过去。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我脑子里激灵了一下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图案来看这种奇怪的装饰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这些配成一套。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难道和这件事情有关?

会不会是那失踪的人里的一个人?

我仔细翻了一遍这张网页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但是看时间信息在上面已经非常久了。这又有点离奇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里面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我心里盘算着回去以后找几个电脑高手帮我来分析下说不定还能发现点线索。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我们见这里待无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也不知道阿宁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由的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

她她不告而别正中我的下怀。

只是她背后所隐藏的秘密我可能再也无法知道了。不过现在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谜团。我心里估计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好心里的事情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四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一遍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最后打到三叔家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这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我想了一下问他:“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看不出来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纪。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

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我重复着这几句话突然间灵光一闪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大利索?”

“对对对……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我憋死。”

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我呵呵一笑大叫:“我操你奶奶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也大叫:“你……你奶奶的蛋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收里发酸电话对面那人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的几乎像一个人。他家里比较穷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结果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特别会呼悠人。他在的时候我那铺子生意还算不错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呼悠来呼悠去把自己呼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就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没想到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也懒得理他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着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还拿着盗墓笔记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小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没想到竟然真的付诛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还不过瘾就叫他过来说:“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感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傍晚时分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呵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狱竟然还肥了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们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多了打着饱嗝就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他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我大叫:“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我痒看我一本正经的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面了个东西“他……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得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没有一个很有把握的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象是一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的和树叉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我脑子重得厉害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也想不出这青铜树是啥样子的问他:“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在土里的。我们往下刨刨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下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我听着知道了大概就问他:“既然没搬出来你怎么被逮到的?”

他说:“我那老表自从见了那东西后就神经兮兮的。我们出了秦岭之后想找个地方销脏没想到他见人就说。秦岭那地方自古村盗墓就生恶痛决风声一直很紧我一个盘子都没有卖出去就给公安办了!我们倒的那斗是清朝的东西本来不值钱我就咬着说‘被人骗了’才勉强判了三年。我那老表本来也就四五年没想到他疯了一样把以前倒斗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就给判了个无期差点就毙了。”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真是背到家了忙活这么久啥也没捞到。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销脏。你干的是外八行的买卖跟当地人犯冲这叫现世报应。”

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西?”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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