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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着自己用伊甸园利润赚来的法拉利,漫无目的地在冰城的大街小巷转悠。

去哪?从来没有朋友的她,习惯了一个人买东西,一个做事,冷不丁跑出来以后,她发现她无处可去。

相比于自己开的伊甸园,她竟觉得她更喜欢不夜城,虽然那里有讨人厌厚脸皮的浮白,但比起实打实的阳谋,唐嫣还是害怕‘阴’谋。

因为笑容,会很好的隐藏住害人的念头,从古至今,翻身做主人的,往往是笑

她所遇到的敌人,恰恰很少笑,比如浮白,笑起来像狐狸,不笑的时候像狗屎,和敌人相处,就不用忌惮他会不会害你,因为他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只需随时提防就好。

就在唐嫣赶往不夜城的路上,她错过了这辈子很少见到的场景。

两个‘女’人争奇斗‘艳’的场面,是多么让人目瞪口呆的恢弘。

只有一条长街的不夜城。

这头,那头。

两个迥乎不同的‘女’子面前,前来买‘春’的男人忘记目的,等着卖‘春’的‘女’人主动让路,只

何觅欢仰天素面,楚荷‘花’枝招展。

恐怕连阅兵式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整齐划一。

男人‘女’人们从这位‘女’人身上看到那位‘女’人身上,再看回到这位‘女’人身上,循回往复,不厌其烦。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郑愁予这清新淡雅的诗当然不适合这两个‘女’人的重逢,不过寂寞二字倒是贴切,这世界上要是有人能美得寂寞,还真是人生一绝。

浮白半醉居于三层小楼之上,一对丹凤眼上挑着泛贼光,搂着急得差点将他打成熊猫眼的金郎,问了声,“你说你妈美,还是楚阿姨美?”

金郎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我妈美,要不怎么被人尊为‘花’魁。”

抬起中指的骨节,照金郎的后脑勺就是一下,看着金郎被敲得泪‘花’儿泛滥,浮白心里舒坦许多,教育道,“‘花’魁那不是用来夸人的,学校老师教你什么了都?这点知识不懂?”

挠挠脑袋,金郎委屈地嘟囔道,“我们老师没教过‘花’魁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白大哥你知道?”

“当然知道。”浮白将鼻屎抹在金郎的头发上,大言不惭道,“‘花’魁‘花’魁,‘花’中之魁,但‘花’街柳巷里,那都是残‘花’败柳,残‘花’之魁,说出去多折杀人!你妈贵为我们不夜城的‘女’王,岂能用‘花’这种凡夫俗子的东西来相提并论?”

摆‘弄’着手指,金郎两眼冒光,抓住浮白荧光绿‘色’的阿迪王运动服,崇拜地说道,“白大哥你好厉害,我们语文老师和我们讲课一句话都用不出这么多成语的。”

“那是当然,你浮白哥我当年也是高中状......”神情一转,用手指在金郎的脑‘门’上敲了敲,说道,“看正经事,老‘乱’打岔,你们老师难道不揍你?”

饱经世事的金郎当然没错过浮白脸上转瞬即逝的神‘色’,嘴上应付道,水汪汪的眼睛抬头盯着浮白下巴上冒起的青胡茬,便重新挪回不夜城的大街。

金郎那柔软的头发上有一只温暖的手附在上面,浮白盘膝坐在窗台上,得寸进尺地将下巴顶住他的脑袋尖,字字如玑的说道,“如果有可能,永远别像我和你妈一样生活。”

一大一小两个人的目光移向楼下的白缁衣‘女’人,长长的尾挂迤逦纷纷,柔弱的步履却铿锵有力,带着不可一世的骄傲与矜持,手腕上垂下来的铁链摩擦着大理石地板,像是在为她这不夜城的天仙下凡,奏成清脆悦耳的曲调,白衣黑发,素水人家。

一条小‘腿’在空中晃悠来晃悠去。

“处在不好不坏的初中,考上不好不坏的高中,从这冰城里走出去,走得不要太远也别太近,既能自己存活又能有我们帮你,找一份可以养家糊口的小康工作,娶一个看得过去眼但绝对不会入别的男人眼的‘女’孩,最好生一对龙凤胎,在你妈和大家的身边,咿咿呀呀打打闹闹,然后像你白大哥我一样,抱稳你家孩子,教会他这世上的残忍和美丽,然后看着得你亲传的孩子们长大,你和你那老婆找个一半市井气一半乡村风的地方依偎着养老,和你那几个‘交’往大半辈子到老还可以相互叫外号的朋友们为邻,种种‘花’草养条忠犬,诗意的话就看云写意,乡土的话就去和邻居们跳跳舞。”

浮白是个极少能放下仇恨的人,因而他才能死死地咬住命运的衣角,拼得翻身时辰。

他怕,怕放下了就再也拿不起来,自此以后,便很少真的笑出来过。

金郎看了看此时的浮白,神‘色’慵懒,眉宇轻柔,嘴上一道既不疏离也不温和的笑容。

殊不知,楚荷和何觅欢,以及旧时琴瑟共鸣歌舞升平的不夜城里,浮白身处守卫枭兽,却生得轻容俊秀大好儿郎年方十六七,和过往的客人打招呼,和在外闲逛散心的‘女’人们谈天说地,常常一手拎着各家怀‘春’‘女’子送去的甜味点心,一手把玩投掷着和笑容一般静好的飞刀,那才是真正构成不夜城的‘精’髓所在。

能让浮白这种内心喧嚣的人安静下来,到底是什么?

金郎不自觉地看向已经接近的两个人。

恍若时间都随着两个人脚步的停止而停止。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面面相觑,又不作任何言语。

啪——

何觅欢面无表情的赏给楚荷一个耳光。

下手极狠,楚荷的脸肿起半边,朝大理石地板上吐了口血。

这世界顿时不淡定了,像烧开水的锅,呼啦下吵闹起来。

“喂喂,别扇啊,那么好看的脸!”

“大姐头,有事说事,这边的大姐头还没说话呢,怎么就火了?”

“我听说她们俩之前是我们不夜城的一对‘花’魁,后来也不怎么,就剩一个了。”

啪——

楚荷站定身子,回给何觅欢一个不逊于刚才的耳光。

何觅欢身子较弱,险些没站住,白嫩的脸蛋肿起老高。

这世界又重归安静了,落下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要说何觅欢是不夜城的‘花’魁,手里掌握一半这独立王国的行使权,她想扇人耳光就可以扇人耳光。

没成想,这新来的大姐大也这么凶?一点不含糊,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一耳光。

美人不愧是美人,做起事来让人无语得很。

不知是哪边先是涕泣一声,随之像‘潮’水涌来琴弦寸断,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刚刚还仿佛有深仇大怨的两个人相拥而泣,两个绝‘色’的美‘女’不顾形象地大哭特哭。

十五年前,两个奇‘女’子一人撑起半壁大好江山。

全世界的人都想来冰城的不夜城,感受没有夜晚和白昼的快乐。

‘女’人们还大多自愿加入,比起潜规则遍布的模特演员行业,这不夜城的收入稳定,演出简单,有绝对的权利保全‘女’人们的身心健康。

各国各时代的乐器舞蹈表演比比皆是。

一条街上是摩肩接踵的各国游客,喝酒品茶手谈休息,处处都有美人相陪,‘女’人如果愿意,甚至可以一品芳泽。

东有迎客琵琶,西有楼上古筝,‘操’控乐器的是,是两位让人赞不绝口形容不出的绝世‘女’子。

男人们抢破了头,‘花’光了储蓄,也要进来瞧瞧盛大的男人天堂,‘女’人们抢破了头,找光了后台,也要进来和其他‘女’人们分庭抗争。

不‘艳’情,不滥俗,不文‘骚’。这是国学大师游过这不夜城后的亲笔。

正如国情,有抗争才有生存,有生存就有污秽。

每家店里的‘女’人都绞尽脑汁地争抢‘花’魁之名,只为那一劳永逸的楼间庭前休息,还能享受男人一掷千金的乐趣。

所谓低俗,便是高雅一步步退化而成,就像冯小刚的‘私’人定制桥段,什么叫高雅?看不懂就是高雅,什么是低俗,看懂了就是低俗。

不夜城也一样,‘女’人们碰不到,那是高雅,男人们忍住‘色’心观赏,‘女’人们能碰到,那是低俗,男人们‘花’钱图一‘肉’体快乐。

守卫们渐渐被钱砸得宽松,‘女’人们渐渐被钱砸得动容。

守城的壬‘侍’狼因故远行他乡做了名来无影去无踪妙手空空的飞贼骗子,‘门’口弹琵琶的楚荷因为和向天生领悟剑道一起云游四方,高宗整日因眷顾何觅欢醉酒不理看管之事,只剩何觅欢一人因伤情伤心,曲高和寡难阻其他人的堕落,赵家倒台李道熙掌管后,不夜城也就彻彻底底沦为纵情声马场所。

 

擦干对方的泪水,两个‘女’人相互扶持,一个拖着白裙角,一个踩着红高跟,红肿的脸红肿的眼,香烟曼‘波’孑然一身。

“对不起。”

楚荷攥紧何觅欢手腕上的锁链,刚刚止住的眼泪眼看又要往外流。

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也不至于会分道扬镳,如果不是因为一个男人,也不会两个人都被锁在自己的心牢里。

“要是对不起能解决所有事,就不会有警察这职业了。”

高宗站在城‘门’前,扶扶眼镜,犹如伏地猛虎,嚎鸣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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