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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王师傅和阿菊一脸紧绷的样子把我原本认为无所事事的时间一下子“上升”到关键时刻。只见王师傅用一块白sè亚麻布铺在那尸体的身上。阿菊从化妆盒里拿出两根细细的银针其中一根给了王师傅。

只听阿菊一脸严肃的说道:“老王我数到3一起捅。”

王师傅点了点头。

我靠着边。两眼瞪得大大的生怕遗漏眼前的任何一个细节:只见王师傅和阿菊分别站在尸体的两边他俩做了同一个动作用银针插入尸体的左右耳朵内。

阿菊显得很淡定的徐徐说道:“死者死后听觉依旧活跃我和老王现在要破话这具尸体的听觉。”

这话我似乎听王师傅说过所以只是在那傻傻的点着头连大喘气都不敢。

阿菊依旧淡定的对着王师傅说道:“准备好了吗?”

王师傅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了!”

阿菊拉长着语气说道:“1.......2.......3”当“3”话音刚落王师傅和阿菊同时将银针深深的插入尸体的耳朵。

插得很深入因为没过一会儿尸体的两耳就溢出了黑sè的血液。

尸体死了这么久还有血液这么快的就留出?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阿菊看着我一脸的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还有更惊奇的呢。”

阿菊和王师傅捅破了尸体的耳膜后又用银针分别对这尸体的太阳穴、虎口以及膝盖处插入。按照的阿菊的意思就算这具尸体诈尸也是一具没有思维、双手双脚没有行动能力的尸体。

一切按部就班后原铺在尸体上的白sè亚麻布泛起了黑点随后越来越大直至浸染。这个现象应该是用银针扎破尸体膝盖和虎口后流出的黑血所致但针眼大小的伤口可以浸染全布显然有些匪夷所思。

王师傅用镊子镊起白sè亚麻布将其叠好并没有扔掉而是放在一旁对我说道:“蒋医生死者的一发一物我们都不能‘贪污’这东西在火化的时候一起随这尸体进火炉。”

阿菊似乎还没有停当。那具尸体经过放血后湿漉漉淤青的感觉似乎没有了倒活像一具干尸。对于这样的变化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菊拿着一把化妆剪刀先剪了那尸体的一撮头发口中念念有词的说道:“今取一撮发明ri好还阳。”阿菊将剪下的头发放置在尸体的口中口中依旧念念有词的说道:“口含发一撮来世抖三活。”

“抖三活是什么意思?”我轻声向我身旁的王师傅问道:

“人遇到冷会打一个冷颤遇到危险会打一个激灵看到似曾相识的东西会打一个愣。冷、愣和激灵就是三活yin曹地府中冷是在所难免危险也是此起彼伏看到故人那再也寻常不过但总不见得一直让死者在yin曹地府中打冷颤、激灵和发愣吧?把这三样都抖掉那就正常了!”王师傅解释道:

这样的解释我也是头一回听说不管有没有且信了再说。

另一头阿菊又帮着尸体在剪指甲每剪完一个指甲她都小心翼翼的将剪下的指甲放置于那尸体寿衣的口袋中口中依旧念叨着:“剪指甲做护甲不受袭来不受枷。”

“不受枷?难道yin曹地府还有枷锁?”我耸着肩表示着自己的不理解。

王师傅只是在旁说道:“这是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不管时代怎么变迁唯独白事这一块不会改。”

“白事要是不改的话土葬怎么变火葬了?”我有点不服气的说道:

“葬的方式有很多种火葬自古有之这个不算改!”王师傅说道:

只见阿菊给尸体剪完指甲后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终于搞定了老王要是每具尸体都这么搞我非得被搞死不可。”

“呸呸呸在这里说死乌鸦嘴!”王师傅连忙提醒的说道:阿菊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做漱口的动作。如果在外边有人说你乌鸦嘴你可能会第一时间朝地上吐一口口水但在这里似乎没有人敢这样谁都不愿意在这种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哪怕是一根头发丝。

阿菊今天的工作量还是很大的要化四十多具尸体所以她虽然刚经历了至yin之尸的恐惧但似乎并没有停止化妆的脚步。阿菊对着王师傅说道:“王师傅加快早点忙完早点结束下一具是?”

王师傅先看了看我而后对着阿菊说道:“是脑瘤的那具。”

我估摸着:当天最恶心的尸体就应该是脑瘤的那具了。阿菊倒是无所谓对着我说道:“小蒋你是到隔壁去看看呢?还是继续看我化妆?”

我想了一下坚定的说道:“看菊姐化妆。”

菊姐和王师傅相视一笑王师傅在旁对着我说道:“蒋医生你毕竟只是一名心理医生所以待会有恶心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吐在这里留下自己的‘痕迹’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难不倒我虽然不像内外科医生一样看着恶心的东西照样能吃下饭但我自衬还是见过‘大世面’的:跳楼自杀脑浆迸裂的割脉自尽血染浴缸的我都在现场看到过所以对于王师傅的善意提醒我只是相视一笑。

菊姐和王师傅这样坚定也就不再勉强菊姐对着王师傅说道:“既然这样老王纸筒伺候吧?”

王师傅笑了笑转身拿过一个筒状的纸杯其大小约有一热水瓶那么大。菊姐拿着化妆盒来到一尸体旁这尸体是白布掩脸根本就看不到真面目。

菊姐摘下白布我才知道真正的恶心就要开始了:那是一具女尸年龄约有60来岁脑袋已经变形特别是左边的太阳穴大大的鼓起又chéng rén2个拳头那么大。头发全无留有两条刀疤其中一条刀疤还有线头。很显然该名死者在死之前至少接受两次大型的头颅手术那条还有线头的刀疤预示着在她死之前刚做了一场大手术。

菊姐熟门熟路先用镊子将刀疤上的线头一个一个拔掉只见菊姐每拔掉一个线头死者的伤口就会溢出一包黑褐sè的脓随着线头越拔越多尸体头颅上的脓也越溢越多溢向枕头阿菊和王师傅眼明手快前者拿着棉签每拔出一个线头就用棉签在伤口处擦拭一下后者拿着纸筒和纱布一边用纱布擦拭多余的脓液一边将纸筒凑到阿菊的手旁便于阿菊第一时间将用过的棉签丢弃。

线头拔得差不多的时候脓液散发出的阵阵恶臭让人作呕如同大热天蹲守在一堆生活家里旁。

拔完线头的阿菊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拿出一把手术刀在尸体鼓鼓的左边太阳穴中缓缓切入一边切入阿菊一边说道:“在肿瘤处下手一定要慢。只要稍稍一快皮下的脓液就会飙飞出来。”

我捂着鼻子点了点。我到这时才发现菊姐和王师傅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口罩。

阿菊的手术刀切开了尸体鼓鼓的太阳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黄腥腥的脓液如自来水那样流淌出来。王师傅早有准备已将纸筒置于脓液的下滴处。

阿菊发现我没戴口罩对着王师傅说道:“老王你也真是的快去给小蒋拿一副口罩这里我来接着。”

王师傅一边拿着口罩一边对着我道歉说道:“蒋医生真不好意思一时紧张就顾着自己了给快戴上吧。”

戴上口罩的我依旧能感受到阵阵恶臭只见王师傅已经接过纸筒菊姐腾出双手将割开的皮肤用手术夹子夹好露出一块约有拳头大小的创口。我定眼一瞧只见那创口里除了有黑红的血液在渗出还有一块形同腐肉的东西耷拉在创口里菊姐用手术刀将那形同腐肉的东西割了下来黑红的血液不再渗出而是流出。王师傅似乎早有预见一个纸筒肯定不够又重新递上了一个新的纸筒。菊姐割下的那块形同腐肉的东西我估摸着可能就是一个瘤足有拳头那么大。

菊姐重新审视了一下尸体口中喃喃说道:“还是有点鼓还得切。”

对于菊姐这样的淡定我不得不表示无以言表的钦佩。王师傅在旁应和着菊姐说道:“是还要切点我再去准备一个纸筒。”

就在这时菊姐一个不小心将手中拿着刚割下的瘤掉落在地上。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的“啊!”了一下。

“啊”声过后就是王师傅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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