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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盈听着谢三牛软软糯糯唤的一声姐,只觉心中一软,不自觉柔声道:“怎么就睡在这儿了?你看,这都压出印子来了。”

谢三牛的额头上压出了一片红印,谢芳盈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谢三牛自诩是个大人了,又被姐姐这样对待,该躲开才是,但姐姐已经病了几日,这样温情的碰触,他自从姐姐病了之后就再没有体会到,舍不得躲开,谢三牛的脸红得像太阳将落山时的云霞般,嘴里却小声的拒绝道:“姐,我都这么大了,你以后别这样了。”

他的声音极小,与其说是在推拒,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听他这么说,谢芳盈伸手在谢三牛的头上揉了揉,口中道:“是是是,我们家三牛已经是大孩子了。”

“姐”谢三牛鼓着腮帮子道:“你又叫我三牛!”

谢三牛在外读书,交际时,当然不能用谢三牛这样的名字,在他读书之前,谢家爹娘就求着县里的老秀才给他取了个学名,叫谢靖蕴。他上学交际时惯用的,也是谢靖蕴这个学名,而在家里,大家却还是习惯了叫他三牛,谢三牛说了很多次,但大家还是改不过来,也就一会儿三牛,一会儿蕴儿混着叫。

听谢三牛这样强调,谢芳盈不免按着原先谢小丫的样子又重新叫了几声蕴儿来哄他,谢三牛比谢小丫小了四岁,谢家爹娘再疼小儿子也要去忙家里的生计,谢三牛几乎就是谢小丫带大的,两人自然亲昵,谢小丫一直宠着弟弟长大,谢三牛在谢小丫面前也十分放得开,他心里早已把自己当个大人看,可在谢小丫面前,却仍会有些小儿情态。

哄好了谢三牛,谢芳盈问他道:“纸笔可买了?这次去县城,可有去瞧你们先生?”

谢三牛道:“纸笔买来了,因之前县里的也有水祸,低处水没过膝盖,高出水没过屋檐,先生怕出事,所以早已携家小离开县城了。”

谢三牛说罢,脸上也有些许失落,他已经在这家私塾附学五六年,他聪敏爱读书,和先生关系向来不错,这一别,也不知何时能再见。

见他失落,谢芳盈宽慰道:“若是有缘,又何愁没有再见之时?说不准等你们先生知道这里的水祸已去,便又举家搬回来也不一定!”

宽慰之后,又赶他去睡觉,谢芳盈自己一觉睡到了傍晚,此时再无丁点困意,她把谢三牛送到了谢二牛身边,自己却并未回去,反倒是在这半山腰上打起转来。

今晚的月亮很大,给这片山林带来了些许光亮,谢芳盈躺了一天,觉得全身都是软的,此时月明星稀,天朗气清,她走动了几圈,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正此时,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竟似是什么东西从上面滚了下来。

想到这是在山上,谢芳盈心里一紧,怕是什么野兽,她将扫把倒转拿在手里,放轻脚步,一边在内心想着杀死野兽的一百个方法,一边悄悄的摸索过去。

走到近前,还是没什么声音,她那手中的扫把棍探了探刚刚传出声响的地方,只觉扫把棍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她心中一凛,还待再看,就见上方又走下来个庞然大物。

这庞然大物远看着有两人合抱还粗,四肢着地,约莫立起来能比人还高,谢芳盈心里一紧,这东西,不会是熊吧?

这样一想,谢芳盈更加警觉起来,熊的掌力太大,假如是熊,待会一定要瞄准眼睛,一击即中!

那东西慢慢走了过来,月光下,它的样子越来越清晰,随着它的走近,谢芳盈心里的弦越绷越紧。

只见这是一只谢芳盈从没见过的野兽,生得似熊非熊,通体洁白,只有四肢和眼睛耳朵处是黑色,只见它从草丛中走出慢慢踱步到刚刚发出声音的那片草丛里,从中叼出了一只与它相同,体型却小了不止一倍的小兽。

这些谢芳盈就知道她是为何而来了,原来是来找崽子的。

正此时,楚祐察觉院中有人迟迟未曾离去,出来一看,原来是谢芳盈警惕的拿着扫把盯着两头猫熊看,这场景让他不由心中轻笑,走到谢芳盈身边,他道:“怎么?你害怕猫熊?”

这寂静的晚上,紧绷的气氛里忽然出现人声,饶是谢芳盈自诩胆子不小也是一惊,等反应过来来人是楚祐,才松了口气,她答道:“这就是猫熊?”

楚祐嗯了一声道:“这是猫熊,它们不吃肉,只吃竹子,多是生活在竹林里,没怎么听过有猫熊伤人的消息。”所以你不用怕它们。

谢芳盈也领悟了楚祐话中深意,她道:“是我见识少,没见过猫熊这种野兽,见它长得像老人说的熊,骇了一跳。”

楚祐道:“你别怕,熊都在深山里,有我在,不会让你遇上的。”

鬼使神差,谢芳盈问:“若是你不在呢?”

楚祐道:“若是我不在,你还敢往深山跑?是不要命了吗?”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实在太冲了些,怕媳妇以后害怕自己,又软语道:“算了,我告诉你吧!其实遇上熊也没什么可怕的,要是在山里遇上了熊,别急着跑,我知道有人说要躺下装死,熊瞎子熊瞎子,它就是个瞎子,你一装死,它以为你死了,就不吃你了!但这是不可取的,熊饿极了,什么都吃,教我打猎的老猎户告诉我……”

他一点点的给谢芳盈说遇到熊之后该怎么做,遇到别的野兽之后该怎么做,山上有什么动物。

可能是很久没有说这么长的句子了,他的嘴很笨,总是说错,又下意识的去改,但谢芳盈却一直都很认真的听着,将他说的字字句句都记在心里,她想,或许是今晚的月色太好,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觉得这个嘴笨的男人有些可爱呢?

等楚祐终于说完,就发现谢芳盈一直盯着自己,他心中涌起了些许的骄傲和羞涩,媳妇怎么能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自己就算好看媳妇也不能这样一直看啊!真是……算了,只要媳妇以后只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自己就网开一面,不计较这个了。

看到了楚祐红着的耳根,谢芳盈一偏头,就发现刚刚的那只猫熊已经含着崽子离开了,她对楚祐柔声道:“你看,它们已经走了。”

楚祐这才发现,刚刚的两只猫熊已经离开,这时候寂静的夜空下,除了蝉鸣外,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喁喁私语,他心底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来,就像是还没和娘搬到山上之前,吃到糖莲子后的那种感觉。

想到只有自己和媳妇了,楚祐竟有些慌乱起来,他道:“媳妇,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话刚说完,楚祐心里就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光,多好的氛围啊!自己居然让媳妇回去睡觉!他是不是傻?!

楚祐多想让时间倒流,或是把刚刚那句话收回去,可话已经出口,哪里有能收回去的道理?

谢芳盈听了楚祐的话,面色绯红,她这话说得,要是让人听见,还不知道会以为两个人接下来回去做什么呢!往偏里一想,之前两辈子都没尝过男人滋味的谢芳盈也有些害羞起来,她对楚祐嗔道:“我还不是你媳妇呢!”

谢芳盈就如楚祐所说的那样回了房间,只留下楚祐望着她的背影哀叹说错话的糟心。

房间里,谢芳盈默默的想,自己怎么在个刚认识一天的男人面前就能往污里想呢?难道真是缺男人太久了不成?

想归想,可她现在也没真打算找个男人,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是把体术再练起来。

体术的出现,带给联邦的影响和意义是巨大的!最简单的,联邦早已经研究出了机甲,却因为没有能驾驶机甲的人,使得这一钢铁巨物只能被搁在仓库里落灰。

而对现在的谢芳盈来说,体术能带给她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经过不知道多少代人的不断修炼和完善,谢芳盈学到的体术已经是极安全的版本,联邦的人大多都是从小就开始练体术,等到成年,像楚祐说得熊一类的野兽,他们仅凭双手就能将其致死。

可以说,体术是女子居家出行必备之宝典!有了它,还怕什么野兽流氓?

谢芳盈又回到了床上,她只着中衣,将自己的身体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弧度,谢小丫的身体骨骼已快长成,之前又未曾经过类似的锻炼,她不免痛得浑身冷汗,却不能听,而是按照配套的吐息之法极有韵律的呼吸起来。

这个姿势保持了足足六十个呼吸,等到了时间,她终于坚持不住,歪倒在床上,她现在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在抽搐,但她却不能听,大概歇了十个呼吸的时间,又扭着身体做起了第二个动作。

等终于受完这一通的罪,谢芳盈已经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在心中骂道:天杀的穿越,为啥老娘每穿一回都得这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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