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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舒馨觉得, 她好像从来没有好好看过A市。
从前只觉得头顶全是阴霾, 可是现在大晚上的, 居然觉得有些灿烂的刺眼。
闪光灯, 刺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晚上没什么车，秦三川开的也不快, 他皱着眉在周洋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你还拍个没停了？”
周洋“咔嚓”一声又给吕舒馨照了一张, 在她怀里一拱一拱的转过来面对着秦三川，仰着小脸说：“你同意我拍了啊。”
“那也没有你这么拍的吧？”秦三川用余光去瞄吕舒馨的表情，倒是看不出来生气, 她是真的喜欢小孩子，周洋皮成这个样子竟然都不生气，由着他拍。
周洋站起来趴到他耳边呵着气：“这是你的手机啊三雕哥......”
“哦对......那你拍吧, 多拍点。”
一路上周洋闹的很，到家的时候已经在吕舒馨怀里睡的熟了，小男孩儿比小女孩儿更重一些, 吕舒馨抱起来到挺轻松，还能腾出一只手把车门给推上。
既然腾出来了，就不能让它再闲着了。
秦三川伸出手去握住的时候, 吕舒馨微微愣了一下，他的心便也跟着吊起来。
“捏疼了？”他的手劲儿一贯挺大。
“你刚洗手了？”
“没有啊。”
“怎么这么多水。”吕舒馨虽是这么说着，却也没有挣开, 由着他握着。
他能说他是喷的香水么。
还是不说了。
开门, 开灯, 进屋。
吕舒馨这是第二次来, 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格局。
衣服袜子内裤乱扔搅成一团，鞋子散落一地，外卖餐盒遍地都是，还有一股浓重的烟味。
唯一一片净土是在沙袋周围，他应该经常在那周围活动，很规则的一个干净的圈儿。
“你先等等，我收拾一下。”
秦三川急急忙忙的把衣服全都揉在一起扔进洗衣机，鞋子来不及收拾就踢进沙发下头，慌乱中被柜子脚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恨恨的咒骂了一句。
吕舒馨叹了口气：“周洋睡在哪儿？”
秦三川从一堆外卖餐盒里抬头，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次卧。”
“进来需要换鞋吗？”
“不用，别把你脚弄脏了。”
“......”
周洋打着小呼，吕舒馨给他轻柔的脱了外衣和鞋子，盖好奥特曼图案的小被子，这才出来。
表面上倒是看着干净一些了，其实都是面子功夫。
秦三川挠了挠头：“我一个人......惯了，周末会有阿姨来收拾的。”
“洗衣液在哪？”
“啊，我好像买过，不过得找找......”
看着他翻箱倒柜的样子，吕舒馨倚在墙角微微扯开嘴角。
秦三川找了半天终于找着了，挠了挠头：“今天太晚了，不急着洗，你饿不饿？我去楼下买夜宵，想吃什么？”
吕舒馨摇摇头：“你的教练没告诉你不能吃外面的高油脂食物？家里还有什么材料，我弄点东西给你吃吧。”
冰箱里整整齐齐的码着两排啤酒，一排冰淇淋。
好在还有几颗鸡蛋，还有一把葱，米还是整袋的。
吕舒馨打了几个鸡蛋搅成蛋液隔水蒸，又做了一个葱花炒蛋，剩下的蛋和葱住了一道汤，米饭闷熟的时候刚好最后一道汤出锅。
味道不错，秦三川用最快速度扒了一碗饭，抬头去看她。
她吃饭的时候还是那样慢条斯理的，可好看。
“碗放着明天洗吧。”
“没事，我洗，你坐着吧。”吕舒馨收拾了碗筷去了厨房，刚冲洗完一个盘子，腰上就缠上来一双手。
“还有几个洗完？”他的下巴就搁在她肩膀上，渐渐的，下巴换成了唇舌，见她没有挣开的意思，胆子也大了起来，先是隔着衣服在她腰上来回摩挲着，后来渐渐掀开衣服下摆，热乎乎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上，小心翼翼的。
吕舒馨有些痒，微微颤抖了一下，秦三川几乎是立刻反射性的抱得更紧：“你别想跑，都来了我家了，你默认了。”
“你先放开我，今天出了一身汗。”
“我怎么没闻到？”像狗狗似的在她身上闻来闻去的，弄得吕舒馨整个人好像都痒了起来。
在这么下去碗就洗不完了。
吕舒馨干脆略有些强硬的把他的胳膊从衣服里掏出来，三下五除二的洗了碗。
刚把手擦干净，整个人就被他扛在了肩膀上，几步走到卧室就往床上扔。
柔软的大床，比城中村那个一动就咯吱咯吱响的单人床不知道好了多少。
整个人被他密密实实的压着，几乎要嵌进床垫里。
“再给我一次机会。”秦三川在她身上撑起自己，喘息已经粗重：“最后一次机会，行不行？”
“三雕哥......”
“你他妈别说话！点头yes摇头no！”
“你......”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吕舒馨看着他的眼睛，炙热的，希冀的，不安的，迫切的。
“你想好了吗？”她问他：“我，小黎，还有你今天见到的那三个女人，你想好了吗？如果你是想做，我没问题，但是你得先说清楚，你是想做，还是想我？”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湿漉漉的。
“我以前很混，什么花活儿都玩过，可是自从有了你，我连手都不用了。
“我喜欢小黎，也喜欢你，我想当你的男人，照顾你一辈子。”
“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以前是警察，可是我愿意为了你进局子。”
“馨馨，给我个机会，你留着我的皮夹，你也是爱我的，对吗？”
吕舒馨想要翻身下床，却被他轻易的推回床上，重重的压住：“你还想去哪？”
“唉，热死了你起来......”他一直出汗量大，不一会黑色的背心就湿透了，额头上满是汗水。
秦三川拉着她的手，慢慢触碰着那一点，“它更热，你来让它出来凉快一下好不好？”
她突然笑了，伸出另一之手勾住他的脖子，“你还有干净的衣服嘛？”
秦三川在她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干嘛，要给我买？”
“我洗了澡总得换衣服啊......啊——你干嘛！”
秦三川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招牌性的白牙：“洗澡总得脱衣服啊。”
吕舒馨感觉自己在他手中简直像是小黎的芭比娃娃一样，轻轻松松就被脱了个精光，甚至他还能腾出手来把自己剥的□□，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像是干涸了许久的枯田，终于等来了甘甜的泉水。
秦三川等不及了，推开她的腿扶着自己重重的挺进，如愿听到她痛呼了一声，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吕舒馨疼的皱起眉，用力的推他：“疼死了你先出去......”
他心虚的胡乱的吻她的脸：“没事，我不动，我只是不想再跟你分开......”
男人在床上的话基本上可以当做是放屁。
几分钟都不到，他就忍得满脸通红，没有章法的亲着她的脸她的手，难耐的在她颈侧里拱：“先来一次好不好，然后我给你洗澡。”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握住了她的小腰，重重的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像是打桩，把她顶到了床头，再一把拉回来，开始下一轮的侵略。
他们都快四年没有做过了，一旦开始就有些食髓知味，吕舒馨没一会就有点受不了了，委委屈屈的小声啜泣。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哭过，唯二的两次，都是在他怀里。
“别哭，别哭，就快了......”秦三川有些无措的吮掉她的泪水，身下加快速度用力捣了几分钟，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出来。
吕舒馨被他抱着去卧室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这一次活活用了一个多小时，怪不得她累的胳膊都懒得抬。
秦三川家的浴室是淋浴，他先开了开关试试水温，觉得温度正好了才搂着她到自己身前，轻轻的给她清洗。
手下的皮肤触感滑腻，白生生的，刚刚他急吼吼的，根本没来得及亲近，借着水流的功夫，他的手，他的唇都重重的落在她身上，种下一个一个专属于她的印记，从后颈到小腿，从胸房到足尖，他带着虔诚膜拜者她的每一寸身躯，吕舒馨软软的任他摆弄，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剧烈的喘息，下一秒就要灵魂出窍。
最后，他又把她推倒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从后面要了一次，直到她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自己软成了一根面条，顺着墙壁慢慢的往下滑，他才意犹未尽的草草结束，用浴巾裹住她抱回了卧室。
窗外的月色稀稀落落的洒进来，落在她姣好的睡颜上，他情到深处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弄得她身上好几处手掌般大小的青紫。
秦三川逐个吻过，紧紧的拥着她，“睡吧，以后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