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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大声叫道:“妈妈,誉儿来了!”

不一会,观中走出一个道姑,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模样,却又似二十七八岁,保养的极好,姿容美貌,端庄秀丽。

我、木婉清、段延庆、段誉、高君候、四大护卫等人,齐齐看向走出来的美貌道姑。

众人心思各异,尚未来得及叙旧,只听一侧的大道上,传来了马蹄声。

众人转首望去,数百骑兵飞驰而来,一面镶着“镇南”两字的大旗迎风招展。

“是爹爹来了!”段誉惊喜的叫了一声。

亲儿子叫别人爹爹,让段延庆目光复杂,再看看那刀白凤,果然与当年的长发观音极为相似,一时之间,诸多想法闪过,竟是愣在当场。

刀白凤看到那边“镇南”大旗,却冷哼一声,没什么好脸色。

我面上带笑,正笑嘻嘻的观望着,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段氏种马!

段正淳,年轻时游历天下,**之极,与诸多美人相好,而且一个个都给他生了女儿,除了康敏。

木婉清还是段正淳的亲生女儿呢!

入目中,当先一骑,是一个穿着紫袍的中年男人,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又不失**倜傥。

又一个大叔范,而且是气质混搭流。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另外一个大叔范的男神,岳不群,估计大叔控看了这两人,立马都得跪。

如今这个大叔范十足,大名鼎鼎的段氏种马,来到玉虚观前,翻身下马,目光在段誉与我等人身上一转,一挥手,让高君候等人止住了行礼的动作。

他快步走向刀白凤,先前还肃然的表情,一瞬变得柔情万种:“凤凰儿!”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段氏种马,名不虚传。

这一声似乎蕴含着无数情感的轻呼,以及那柔情万种的神情,刚刚还冷着脸的刀白凤,竟是瞬间融化了。

段正淳趁热打铁:“听闻四大恶人要来大理生事,我特地来接你回家,跟我回去吧!”

“好!”刀白凤如同中了魔,点了点头,多年的分别与委屈,竟是被这一声呼唤给散去了。

我表示给跪了,看来那么多女人为段正淳争风吃醋,痴心不改,一斗就是好多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有魅力!

相比下来,段正淳口中的“四大恶人”中的老大,段延庆,也在一旁看着,见‘长发观音’与段正常眉目传情,心中百感交集。

段正淳牵起刀白凤的手,来到段誉、我等人身前,看着段誉喝道:“誉儿,你当真胡闹之极!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

段誉吐了吐舌头,表示一点也不憷。

“这几位是?”段正淳看向我、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问高君候道,看到木婉清的时候,目光顿了一顿,似乎有点眼熟。

“回王爷,这位我林少侠,是公子爷的结义兄长,这位是林少侠的妻子,木婉清。”高君候显然是误会了,以为木婉清是我的发妻。

段正淳先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儿子离家出走,竟然与人结义,多了一个结义兄长。听到后边的时候,见木婉清娇俏可人的模样,立马给了我一个眼神。

那是一个见到同道中人的眼神。

我笑了笑,与段正淳点头示意,算是无声的回应,拱手道:“见过段王爷!”说起来,段正淳还是他的便宜岳父。

段誉插口道:“爹爹,当初我失足落下悬崖,还是大哥救了我!”

段正淳脸色微变,没想到儿子竟然遇险,刀白凤也是一脸关切。

还有一个十分关切的人,那就是段誉的亲爹段延庆,这位恶贯满盈也是关心则乱。

段正淳郑重道:“多谢林少侠救了誉儿的性命!”

“多谢少侠!”刀白凤亦是诚恳言谢。

我拱手笑道:“两位不必客气。”

“咳!”高君候轻咳一声,心说还没说到重点,又为段延庆与岳老三介绍道:“这位是当年的延庆太子,这位是岳老三。”

“延庆太子!”段正淳变了脸色,皇兄段正明的国主之位,说起来原本应该是段延庆的。

“段王爷不必多虑,我不再是甚么延庆太子,只是一个江湖客而已。”段延庆以腹语术出声,他也看开了,任你段正淳再**显贵,带了绿帽子却不自知,还替自己养了儿子。

段正淳可不知这么多弯弯绕,否则怕是有当场拼命的想法,此刻见到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也不敢怠慢,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难不成让皇兄退位让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封段延庆一个王爷?那也是不可能的。

一行心思各异的众人,有着数百骑兵保驾护航,一路往大理城而去。

黄昏时分,一行人进了大理城南门。

进了大理城,‘镇南’大旗所过之处,竟得众百姓大声欢呼:“镇南王爷千岁!”“大将军千岁!”

段正淳挥手作答,段延庆目光复杂。

我则在看着这千年前大理城的风光,只见城内人烟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铺,市肆繁华,古香古色。

不过比起后世的大理,似乎少了一些味道,哪怕后世的大理,只是我在影视里见到的。他已经决定,有空了就带老妈与张月她们去大理转转,旅旅游。

一行人走街过坊,走出一个牌坊后,折而向东,行了约莫两里路,来到一座大府第前。府门前两面大旗,旗上分别绣的是‘镇南’‘保国’两字,府额上写的是‘镇南王府。’

门口站满了亲兵卫士,躬身行礼,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此刻已是黄昏,一顿晚宴过后,众人留在镇南王府休息。

让我有点囧的是,王府竟然给他和木婉清安排在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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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府,客房内。

木婉清又喜又忧,一颗心怦怦乱跳,只觉双颊发烧,俏脸发红地看着我,一双美目中好似有光华流转,勾人心魂。

两人独处一室,让她有些欢喜与娇羞,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言而喻,同时她又怕被这位神仙下凡的夫君拒绝。

若是寻常人,依她的性子,遵循誓言,要么杀了,要么娶她。但是放在这位神仙般的夫君身上,显然行不通。

桌上点着一枝红烛,烛火映在美人身上,更显妩媚。

我看着欲拒还迎的木婉清,心跳有点加速,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美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都难免心动。

“林郎。”在有些暧昧的气氛中,木婉清低声唤了一句。

“咳!”我不好再做哑巴,轻咳一声,内心中天人交合。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上了就是**,不上,**不如。

我纠结着,哪怕不在同一个世界,也好像感觉到张月那隔着位面的幽怨目光,自己要是从了木婉清,对得起张月吗?

木婉清见他这番模样,美目一黯,落下泪来,“林郎是不是嫌弃我?”

$长$风$学

“我怎么会嫌弃你?”都说女人的眼泪杀伤力很大,我见木婉清落泪,有点手足无措。

“那林郎为何…为何…”木婉清有些说不出口,咬了咬玉牙,竟是伸手脱下了衣衫,露出一个红色裹胸,包裹着一对挺拔山峰。

美人都这样了,我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要是他此刻不愿意,怕是木婉清自杀的心都有了。

“阿米豆腐,罪过罪过。”

我自我安慰,默念了一句佛号,下一刻已经站起,把手伸入裹胸,攀上一座山峰。

木婉清“嘤咛”一声,倒在怀里。

花径不曾缘扫客,****今始为君开。

……

……

接下来的两天,由段誉作为地主,领着我、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在大理城内游玩。

我白天游玩,领略着千年前的大理风光,准备回到现代也带老妈与张月她们去大理旅旅游,做做对比,看看古香古色与现代风情,哪个更胜一筹。

晚上就与美人在床上做做运动,很是逍遥自在。

这天下午,段誉领着四人来到天龙寺,准备上香祈福。

天龙寺,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大理崇尚佛学,许多皇帝退位后都在天龙寺出家为僧。

天龙寺在大理有着支柱性的作用,可称为段氏政权得以稳定的保障者,当年延庆太子被人追杀,第一个就想到来找天龙寺的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见一斑。

若是寻常人,自然进不去天龙寺,但是有段誉这位镇南王世子领着,众人还是进得去的。

天龙寺并不在大理城内,而是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

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由段誉带路,我等人来到寺外,遥望高塔,都有些新奇,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段延庆。

段延庆最近两天,一直与亲生儿子段誉一起游玩,看得出来心情很是不错,他也没有认亲的意思,只觉得段誉好,他就好。

父爱如山,段延庆觉得段誉作为镇南王世子,要比做他四大恶人之首的儿子,要好得多。

这位延庆太子,看着天龙寺,目光复杂,当年来求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却被拒于门外,即便如今因为段誉放下了过往执念,心中也难免有些不平。

就在段延庆看着天龙寺,心绪难平的时候,让他心中更为不平的人出现了,只见一个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来到天龙寺外,身后跟着一些皇室护卫。

即便这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寻常紫袍,段延庆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就是当今大理国主,段正明,保定帝。

保定帝见到我一行人,目光落在段誉身上,略有些诧异道:“誉儿?”

“侄儿拜见伯父。”段誉也没想到会在天龙寺**到保定帝,笑嘻嘻的上前行了一礼,对这位皇帝也没什么敬畏,反倒很是亲近。

“这几位是?”保定帝看向我、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明知故问道,他已经听淳弟提过誉儿的事情,知道这几人的底细。

其中段延庆更是重中之重,保定帝也摸不清段延庆的意图,只是他天性方正善良,只要这位昔日的延庆太子不生事,他就当没看见这位四大恶人之首。

“这位是侄儿的结义兄长我,这位是嫂嫂木婉清,这位是段先生,这位是岳老三,我们来天龙寺上香祈福。”段誉笑着介绍道,他如今才彻底搞明白段延庆的身份,没想到竟是昔日大理国的太子。

保定帝微微颔首,并没有摆国主的架子,反倒是以江湖礼,抱拳道:“见过几位朋友。”大理段氏本就行走江湖,此礼倒也不差。

“见过皇帝陛下。”我上下打量了保定帝好几番,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古代皇帝,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国主,颇有些看大熊猫的意思。

段延庆以腹语术“哼”了声,算作回答。

木婉清只是轻轻点头,也不太恭敬。

“你就是大理的皇帝?听说你武功不错,来来来,我们比划比划!”岳老三更绝,竟是要与保定帝过过招。

四人的反应,实在出乎保定帝的意料,愣在当场,过了一会,才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段誉与四人相处惯了,知道他们的性子,并没有觉得奇怪,反而对保定帝来天龙寺很是意外,好奇问道:“伯父怎么来了天龙寺?”

保定帝这才想起正事,看了段延庆一眼,淡淡道:“进寺便知。”

保定帝往天龙寺内走去,段誉不明所以,看了我等人一眼,众人都有些好奇的跟了上去。

只有我心下明了,想来是那鸠摩智到了,这厮心痒六脉神剑,打着祭奠慕容博的借口,准备与天龙寺的众僧过过招,强取剑谱。

要是寻常和尚也就罢了,任你武功再高,堂堂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岂容放肆?但鸠摩智是吐蕃国师,背后站着一个国家,哪怕是大理国也不敢怠慢。

保定帝一入寺,便去谒见方丈本因大师。

本因大师若以俗家辈份排列,是保定帝的叔父,出家人既不拘君臣之礼,也不叙家人辈行,两人以平等礼法相见。

本因方丈看了段誉一眼,目光在我、木婉清、段延庆、岳老三等人身上一转,略一沉吟,有些不解道:“这些施主是?”

“这些是我大理的客人,这位是当年的延庆太子!”保定帝说着,看了段延庆一眼,他将段延庆引入天龙寺中,也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当年的延庆太子,到底有何意图,能够了却这段旧怨,那是再好不过。

而天龙寺正是了却这段旧怨的最好地方,因为段延庆的亲人在这,如眼前的本因方丈。

“甚么!?”本因面色大变,极为意外的看向段/长/风/学<a href=" target="_blank">延庆,惊呼道:“你是延庆?”

“见过叔父。”段延庆目光复杂,以腹语术叫了一声,眼前的本因方丈,出家前,与他的父亲上德帝段廉义,是极为要好的堂兄弟。

本因面色激动,没想到竟见到了段延庆这个侄儿,不禁想起了被奸臣所害的族兄,上德帝段廉义,良久,叹了口气。

当年出家前,他与族兄的独子,也就是延庆太子,那也是极为亲近的。当年延庆太子来天龙寺求助,本因有心相助,但枯荣大师有令不可插手,他当年又人微言轻,才有心无力。

本因直言问道:“延庆,你回到大理,所欲何为?”在他看来,这位侄儿回到大理,定是心中不平,想要报复。

“小侄回到大理,确实想要与段氏做个了断,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幸得林少侠点化,已放下心中执念,如今只想做一个闲散的江湖客罢了。”

段延庆何等聪明的人物,一眼就看穿这位叔父的想法,以腹语术淡淡出声。这让众人纷纷看向我,不知他是如何点化这位延庆太子的?

“阿弥陀佛!”本因意外之极,向我施了一个佛礼,道了一声佛号,实则心里满是疑问。

保定帝也是如此,正视起我。

反观段誉、木婉清、岳老三,虽然不知道我如何点化段延庆的,却习惯了他神仙般的手段,并不意外。

迎着众人的目光,我轻轻点头,算是示意。

保定帝也不好追问,问起正事:“大师命人请我来,不知有甚么事?”

本因道了声佛号,看了我与段延庆等人一眼,沉吟片刻,道:“请随我去牟尼堂。”

除了我心下明了,对那六脉神剑的剑谱也有些心痒,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本因方丈,保定帝与我等人,由左首瑞鹤门而入,经幌天门、清都瑶台、无无境、三元宫、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

“这天龙寺估计比大理皇宫还要富丽堂皇。”我一路走来,好奇的观望着,这么富丽堂皇的寺院他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那少林寺又如何?

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长廊两旁,停步不行。

众人沿长廊向西走,来到几间屋前。

只见那几间屋全以松木拾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质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截然不同。

屋前,本因方丈双手合什,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

本因伸手缓缓推门。板门支支格格的作响,显是平时极少有人启闭。

保定帝、我、木婉清、段誉、段延庆、岳老三等人都有些好奇的跟了进去,只见室中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

三僧进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半大魁梧。

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其中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法名本观、本相,都是本因方丈的师兄,那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是本因的师弟。

我眉头一挑,没想到这天龙寺中的和尚,一个个竟都是江湖上罕见的好手,屋内的几个和尚,一身气机都不在保定帝之下,放眼江湖,都是横着走的人物。

比起一等一的高手,号称四大恶人之首,横行天下的段延庆,这些和尚怕也只是稍逊一筹,要是两个一起上,段延庆也得掂量掂量。

看来天龙寺也是有货的,转念一想,这些人都是段延庆与段正明的叔父辈,多练了十几二十年,已经被后辈迎头赶上,也不算出类拔萃。

东首朝里面壁,一动不动的和尚,一身气机更是若有若无,明显是内功练到了极为精深的地步,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怕也不是对手。

此时段延庆正恨恨的看向那面壁和尚,以腹语术道:“枯荣大师的枯荣禅功,是愈发精进了!”

三位和尚已经起身,那面壁和尚却一动不动,此刻屋内众人都没有出声,显然是不想打断那面壁和尚的功课。

段延庆这一出声,让三位起身的和尚眉头皱起。

那面壁和尚却依旧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

本因方丈看着延庆侄儿这番模样,就知道他对当年来天龙寺求助,枯荣大师不管不顾有怨气,此刻不愿大家起了冲突,站出来道:“正明,此番请你来,是为了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你先参详参详。”

“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咱们有何瓜葛?”保定帝不解,见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灿烂的住来,递了过来,伸手接住。

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字,乃是梵。

保定帝识得写的是:“呈崇圣寺住侍”

众人目光所及,我、木婉清、岳老三顿时成了盲,段誉小声道:“呈崇圣寺住侍。”

说着,只见保定帝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写,大意说:

“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

众人目光所及,又是段誉为我三个盲,小声解说起来。

我只觉得这金笺造型精致,笺上梵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上面的字符却一个也不认识。

“没想到这鸠摩智也挺奢侈的,这玩意要是拿到现代去,就算不是古董,也能卖不少钱。”我笑了笑,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就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事情却如他所料的那样,果然是鸠摩智那厮来了。

保定帝素知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但只听说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赞叹而去。

就连保定帝也曾动过前去听经之念,这信中说与姑苏慕容博谈论武功,结为知己,然则也是一位武学高手。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既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六脉神剑?”想起信中提及的武学,保定帝不禁问出了声,此等武学他也是第一次听。

屋内众人提起心神,除了我与几个和尚外,段延庆这位昔年太子,也是第一次听说。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你是世俗之人,虽是自己子侄,许多武学的秘奥,亦不能向你泄漏……”

猛听得“呜哗--”一声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响。

正是佛门中一门极上乘的功夫,叫作‘狮子吼’,一声断喝中蕴蓄深厚内力,大有慑敌警友之效。

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我大理段氏的事情,岂容外人知道?”

说着,站起转身,目光炯炯的盯住我、木婉清、岳老三,还有段延庆。

第一百零一章借来看看

……

……

我、木婉清、段延庆、段誉、岳老三被赶到了屋外。

保定帝留在屋内,与几个和尚商议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的事情。

我摸了摸鼻子,他对那六脉神剑很是心痒,那是一门称不上剑法,却又号称天下第一剑的武学。

这种武学神功,凡是习武之人,哪个不想一观?

奈何那是段氏的东西,我也不好下手,好吧,其实是因为屋里那些人一起上,他也没有把握拿下。

这一对一与一对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何况对方六人一个个都是高手,那枯荣大师一身内功更是极为精深。

至于抢人家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只是借来看看而已,嗯,就是这样。

就是段延庆这位段氏正宗也被赶了出来,延庆太子被枯荣禅师喝斥,本想翻脸,但是看了看一旁的段誉,为了亲儿子终究是忍了下来。

饶是如此,段延庆也是心绪难平。

“大哥,我们去上香祈福?”段誉对甚么六脉神剑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笑着说道。

我挑了挑眉,终究难抵六脉神剑的诱惑,这武学神功就在眼前,却不能一窥究竟=长=风=学==cfwx=net,实在是心痒难耐。

“段先生,那‘六脉神剑经’乃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先生不想一睹真容?”我看向段延庆,笑着开口,他相信以延庆太子的聪明,不难理解他的意思。

言下之意,两人联手,去‘借’经一看。

段延庆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略一沉吟,以腹语术问道:“林少侠也想见识一下那六脉神剑经?”

我笑着点了点头,身为习武之人,他不信段延庆能抵得住武学神功的诱惑,更何况那本就是属于段延庆的东西,这位延庆太子可是段氏正宗。

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别人的,段延庆岂会服气,要知道聪明绝顶的人物,那也是心高气傲的。

段延庆沉吟片刻,我于他有再造之恩,既然开口,他自是不好拒绝。他也想看一看那‘六脉神剑经’,如何能称得上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

段延庆以腹语术道:“好!”

段誉看着两人打哑谜,有些不明所以,还不知道两人已经打定主意,进去抢东西。

木婉清倒是反应了过来,林郎见识一下那‘六脉神剑经’,这是要与段先生硬枪了。

岳老三也是没有反应过来,我与段延庆已经推门而入。

只听枯荣大师道:“咱们倘若分别练那六脉神剑,不论是谁,终究内力不足,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取巧的法子,各人修习一脉,六人一齐出手。虽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单独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得了。只是算来算去,天龙寺中再也寻不出第六个指力相当的好手来,所以请正明来凑凑数。只不过你须得剃个光头,改穿僧装才……”

枯荣大师越说越快,似乎颇为兴奋,但语气仍是冷冰冰地,与他所练的枯荣禅功有关。就是他的一张脸,也是奇特之极,左边的一半脸色红润,皮光柔滑,犹如婴儿,右边的一半却如枯骨,除了一张焦黄的面皮之外全无肌肉,骨头突了出来,宛然便是半个骷髅骨头。

随着屋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

枯荣大师看着走进来的我与段延庆,冷冰冰地喝道:“放肆!”

本因方丈疑声道:“延庆?”

“两位这是何意?”保定帝看着走进来的两人,也有些纳闷。

段延庆以腹语术道:“‘六脉神剑经’既为我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我乃段氏正宗,也想借来一观。”

“我是来助拳的。”我无耻的笑了笑,似乎之前主动找段延庆联手的人不是他。

此言一出,屋内六人都变了脸色,都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对方是要强取?

枯荣大师冷冷的盯着段延庆,一抬手,双手拇指同时按出,“嗤嗤”两声急响,两道一阳指力向段延庆右胸左肩袭来。

枯荣大师本就是一方高手,闭门苦修枯荣禅功数十载后,虽然未将枯荣禅功修至大成,一身功力也是大进。若是将枯荣禅功修至大成,足以位列世之顶尖。

段延庆位列四大恶人之首,横行天下,一身武功也不是白给的,虽然尚不如枯荣大师,那是因为对方比他多练了几十年的缘故。

蕴含着一阳指力的铁杖扬起,挡住了刺向自己右胸而来的一道指力,跟着另一只拐杖在地上一点,向右急射而出,避开了袭向左肩的一道指力。

枯荣大师与段延庆动起了手,我也没有闲着。

迈着凌波微步,只是两步,就来到一个魁梧和尚身前,正是本因方丈的师弟,本参。

手中重剑一抬,又是他极为熟练的一招力劈华山,带着凌冽的劲风,当头罩下!

本参被我诡异迅捷的身法一惊,待反应过来,那怪模怪样的剑已经带着凌冽的劲风劈下,唯有并起双指,一道一阳指力激射,迎了上去。

本参虽也是一方高手,与段延庆还是有些差距的,段延庆以蕴含一阳指力的铁杖能堪堪接住我一记重剑,本参这一道一阳指力却是不行。

“噗!”的一声响,一阳指力与重剑相交,被毫无悬念的劈散,重剑顺势落下!

“师弟小心!”

“师兄小心!”

几声惊呼同时想起,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等人本来还有顾忌,又对本参有信心,这才没有出手。

谁想到这个年轻后生竟然如此厉害?

此时四人也不怕一阳指力误伤交手中的本参,本参命在旦夕,四人纷纷施展一阳指,往我激射了过去。

第一百零二章六脉神剑经

我手中重剑一停,头也不回,脚步微挪,身子在原地打转,留下一串残影。

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四人发出的一阳指力,从残影中穿插了过去,没有伤到我分毫,却激射在他身前的本参身上。

四道情急而发的一阳指力,顿时将本参击成重伤,魁梧的身子倒地不起。

我本就没有杀人的意思,此举正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是四人不出手,他也不准备要了本参性命,只准备让他失去行动能力而已。

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皆是又惊又怒,既惊诧于对方那神鬼莫测的身法,又为重伤的本参而怒。

就是一旁正在交手的枯荣大师与段延庆,也难掩震惊,枯荣大师震惊之极,段延庆哪怕与我交过手,第二次见他出手,还是难免惊叹。

有段延庆拖住让我最为忌惮的枯荣大师,他对付剩下几人就方便多了,以他的功力兼之凌波微波,这几个人也就是送菜的份。

我转过身来,脚步一挪,左迈一步,右跨一步,化作一串残影欺身而上,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四人压下震惊,纷纷出手,一阳指力乱飞,笼罩我周身。

然而这些乱飞的一阳指力,在我左摇右晃,留下一串:长:风:学fwcfwxnet串残影的身形下,好似商量好的一般,纷纷穿插了过去,没有伤到他哪怕分毫。

我避过一道道一阳指力,欺身来到四人身前,左手带着雄厚的内劲,往刚刚施展完一阳指力,来不及变招的保定帝拍了过去。

保定帝竭力闪避,还是被拍在左肩,身子往后倒飞,撞在木屋内的墙壁上,让整座木屋都晃了一晃。

“好雄厚的内力…”保定帝从墙壁上落下,已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为我刚刚那一掌的内劲而震惊,怕是枯荣大师也没有这份功力!

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保定帝震惊之极,对方年纪轻轻,这还是人吗?练的是什么神功?

与保定帝落得同样下场的还有本因方丈,我欺身后,一掌拍向保定帝,手中重剑则向本因方丈一个直刺。

本因方丈亦是刚刚施展完一阳指力,来不及变招,见这把粗大黝黑,钝头无锋的怪剑刺来,连忙足下一点,飞身而退。

奈何动作不够快,剑头正中胸口,本因也如保定帝一样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受了不轻的内伤,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还是我收了七八分力道,不然五分力道就能要了本因的性命。

本因方丈亦是面色震惊之极,实难相信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如此雄厚的内劲,一身武功堪称冠绝天下!

想来那‘北乔峰,南慕容’也不过如此,甚至有所不如!

保定帝与本因方丈失去了反抗能力,震惊之极,还站着的本观与本相面面相窥,两人经验丰富,已经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所料不差,我再次出手,他们就与保定帝、本因方丈落得一个同样的下场,这还是我手下留情的结果。

后边跟着进屋的木婉清、岳老三、段誉,虽然早已见识过我的神奇,还是有些目瞪口呆。

段誉更是变了脸色,大哥好端端的怎么与伯父他们动起了手?自己这位结拜大哥可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惹到了可如何是好?怕是整个大理国都会有难!

段誉这边脑洞大开,我却上前与枯荣大师交起了手。

“段先生且退开!”这是我自段延庆之后,见到的又一个高手,比段延庆还要厉害几分,自然是见猎心喜。

自从武功精进后,他就想效仿独孤求败,拜尽天下高手,这才不枉江湖走一遭!

枯荣大师见本因、本观、本相、本参、保定帝五人的惨状,又惊又怒,此刻也动了真火,哪怕知道自己的武功怕是不如对方,却也不憷。

段延庆刚刚退开,还没等我上前,枯荣大师已飞身而来,身法十分精妙迅捷,大理段氏也是有货的。

身在半空,枯荣大师双手拇指一按,“嗤嗤!”两声急响,两道极快的一阳指力往我身上两个要害袭来。

我也不躲避,一抬手,重剑斜横在胸前,两道一阳指力一上一下,分别射在剑身的两端,“噗噗!”两声,带起强烈的气劲后,消散不见。

此刻枯荣大师已经来到我身前,一掌当头拍下,没有丝毫留情。

我双眼一眯,也有些动怒,不就是想看看六脉神剑经吗?哥已经手下留情,这老和尚却想要他的命!

殊不知六脉神剑经在枯荣大师眼中,那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两人的想法与看法,那是隔着千年时光与一个位面的。

我动怒,也不退避,斜横在胸前的重剑一个转折,剑头往枯荣大师胸前直刺。

剑长手短。

枯荣大师一掌尚未拍到我头颅,剑头距他胸口已不到一寸,枯荣大师立时后退,上前时固然迅疾,后退也是快速绝伦。

也不见他如何跨步,已向左后侧斜退数尺。

在这关口直趋斜退,确是武林中罕见的轻功,与他那一身精深无比的功力打底,脱不了干系。

在枯荣大师飞身斜退时,我已迈着凌波微步快速赶上,手中重剑直直的往枯荣大师胸口砸去!

枯荣大师身在半空,已来不及闪避,只得运起全身功力于双掌,向重剑迎去。

两人功力相仿,我以数十年功力以及后来菩斯曲蛇蛇胆奇效,内功稍胜一筹,但是以肉掌硬接玄铁重剑,结果只有一个。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枯荣大师的一双手掌算是彻底废了,落地后,他面色灰白,发怔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只是一招!他就败给了一个年轻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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