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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奴迷糊着在梦中就听有人喊自己,他就忘记了自己是骑在马上,以为在床上,一翻身,忽悠一下摔到地上,把自己给吓够呛。

扑棱着两只胳膊站起来发现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而且看自己的表情这么拧巴呢,这表情哭中带笑的,这么精彩呢。

“寄奴老弟,你活着,你还活着啊!”陈陵跑过来抱起寄奴绕三圈才放下。

被绕的有点晕的寄奴扶着陈陵笑着说:“陈大哥啊,我活着好像让大家很吃惊啊,怎么了这是。”

“嗨,你好端端的干嘛趴在马背上睡觉啊,只有受了重伤或者死了的人才会趴在马背上,你让大家误会了。”陈陵边说边往四周挥着手,示意大家不要围观,都散开吧。

“陈大哥,大过节的,照理说不该给你添麻烦,这是让事逼的,只能到你这来办了。”寄奴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寄奴啊,你要是这么客气的话就再选个旁的地方去办吧,我这只接待兄弟,不接外人。”陈陵板着脸显得对寄奴的客气很是生气。

“哈,好,陈大哥,老弟就不和你客气了,今儿我们兄弟几个就吃你的,用你的,还要麻烦陈哥给找几间空屋子,放几个粽子。”寄奴故意把“粽子”两字咬的很。

陈陵嘿嘿的捶了寄奴一拳,揽着寄奴的胳膊两人往自家院子走去,他们两没注意身后跟着一群人。

随着陈陵进了家门,第一眼就看到陈陵的女儿小丫正在拿着一只笔咬牙切齿的在一块木板上描着什么。

刘寄奴几步跑过去抱起小丫转了几圈,被转晕了的小丫惊喜的喊着:“啊,奴儿哥你来了。”

陈陵在边上训斥着说:“这孩子,你要叫叔叔,怎么胡乱叫呢。”说完苦笑着摇摇头。

屋子里的陈陵夫人听到声音赶紧出来,看到曾经的救命恩人来了,赶紧礼让入内坐,一番寒暄客气之后这才有空和陈陵把这次来的目的说了一遍。

陈陵低头笑了笑说:“这事太简单,你只要在源头上把那个大祭司处理掉即可。”

“嗯说的到是,可就是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对蔚德有影响。”寄奴捏着杯子沉吟着,有点拿不定主意。

外面的兄弟们按照寄奴的安排将那十个“粽子”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十个地方审问着,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就都交代了,这些人都想活命,都怕同伙比己先招供,这就是人的心里,所以后世的执法机构询问的时候都是把人单独关押审问。

等到太阳下山了,众位兄弟就把收集上来的口供交给了刘寄奴,综合各种口供看着,越看眉头越皱的紧,腮上的肌肉咬的紧紧的。

这个黎国的大祭司对皇权窥测已久,之前三方争斗的太激烈,他就暗中隐藏自己的意图,坐山观虎斗,如今各方势力都被削弱,有的甚至覆灭,他这个黎国大祭司开始心痒难耐。

此人计划极其阴损,他的阴谋是随便找个晋国的孩子带回去,就说是蔚德不守女则,在外做有辱皇家之事,赡养男宠,育有一子,因为失德已失去蔚德家族正塑,然后他利用黎国大祭司的身份进行全民煽动,损毁蔚德家族名誉,待人心尽失,他会联合军中买通的中级军官逼宫夺权。

寄奴拿着这些军官的名单真替蔚德捏一把汗,一个女人非要往权利顶峰上使劲,掉下来那就是粉身碎骨。

“哎,这个年过的,没一天省心的。”寄奴显得心情低落,小丫从门外溜进来,捧着一个大酒葫芦递给刘寄奴。

“爹刚装的酒,说等会和你一起喝,爹和娘在做饭食,小丫新近学了一曲舞,跳给你看。”小丫稚嫩的小手把自己的裙裾收拢起来,挽了个结,可能是怕自己踩到摔倒。

“这支曲子叫雪衣颂,我要开始跳了。”小丫还不忘跑到桌子前把上面花瓶里的梅花掐下来一朵插在自己头发上,然后认真的开始边唱边跳起来。

“北地雪正浓,一捧为佳酿,山上妹儿望山下,心中儿郎在何方,我愿化作坛中酒,杯盏琼浆待君尝。”小丫自顾自的唱着跳着,小胳膊小手像模像样的舞动着,看的刘寄奴呵呵直笑。

打开酒葫芦,伴随着小丫的歌舞咕咚咕咚喝着酒,待小丫一曲舞罢才想到去看对面观众的反应。

糟了,自己把寄奴哥给吓着了,怎么都哭成了泪人,刘寄奴喝光了葫芦里的酒,抱在怀里流着泪。

寄奴看到小丫边跳边唱的样子就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脆弱的情感被小丫给挑破了,瞬间情绪奔溃了,再加上这慢慢一葫芦的酒精刺激,就彻底“沉沦了。”

小丫吓的拔腿就往门外跑去,感觉自己闯祸了,躲在石头墩子后面偷偷的偷瞄着里面的动静。

陈陵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炖鸡和一盘蒸鱼,喜庆洋洋的端着进了屋喊着:“寄奴,来开饭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没听到回应的陈陵抬头望去,看到椅子上放着一个葫芦,人却不在。转身出来往四周喊着:“小丫,小丫你看到寄奴叔叔没有?”

“人家唱歌跳舞给他看,他嫌我唱的不好跳的也难看就哭着跑掉了。”小丫很是委屈的卷缩在石墩子后面露出个小脑袋对着他爹爹说着。

陈陵被闺女的话弄的莫名其妙的,寄奴跑哪去了呢,忽然听到后院有人吵嚷,赶紧跑了过去。

陈家后院很大,有一些是寄放草料和建房子用的木料仓库,这里就关押着寄奴带来的那十个“粽子”。

周围有几个兄弟拉着刘寄奴,陈陵看到寄奴手里攥着一把带血的刀,满脸泪痕还没干,脚步踉跄似是站不稳,赶紧上前把寄奴拦腰抱起,其他兄弟一起夺下刀来。

有两个“粽子”胸前潺潺冒着血沫子,还在挣扎着,陈陵用脚尖对着地上的两人太阳穴各踢一脚,两个“粽子”再也不动了。

满身就酒气的刘寄奴被陈陵扛着到自己的内宅去了,陈夫人抱着怀里的小庆之过来问陈陵是否弄些醒酒汤来,陈陵摆摆手示意不要急。

寄奴手刃两个“粽子”确实是在醉酒状态下做的,因为小丫载歌载舞的乖巧样子让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不知不觉把陈陵这一大葫芦酒都给喝光了。

酒劲生猛的很,再加上情绪上的起伏,他就把这些懊恼化作怨恨发泄到这些倒霉的粽子身上,提刀就捅死两人,幸好有兄弟听到声音跑过来拦住,这才发现刘寄奴醉酒失控。

躺在床榻上的刘寄奴也闹腾够了,打着呼噜就睡了过去,陈陵深深叹口气,给寄奴盖上被子,让小丫留下看着点,他便出去了。

小丫不明白自己的歌舞有那么难看么吗,能把寄奴叔吓成这个样子,不解的用双手支着下颚看着刘寄奴。

陈陵和后院的兄弟们把两具尸体抬出去埋了,后来的时候把寄奴的事情问了问,原来才知道寄奴心里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甚为唏嘘。

回来发现剩下的八个“粽子”对任何声音都非常敏感,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冲进来个醉鬼把自己给捅死,一个个的惊恐不已。

陈陵在一个侧房里和夫人说着话,不一会传来陈夫人的哭泣声,陈陵板着脸出来,招呼了几个院子外面的男丁,四五个人骑着马挎着包裹就离开了,陈夫人追出来抱着小庆之流着泪挥着手,却没有喊出声,见自己的男人远去这才低声饮泣着转身回到屋里。

陈陵家的老仆人准备好了饭食,把后院寄奴的兄弟们都招呼来吃饭,叫刘寄奴却好在睡着,众人吃罢饭才想到陈陵哪里去了,晚饭也没看到啊,想要直接问陈夫人,可是毕竟人家的家眷不好直接去问,那个老仆人问啥都不知道,就是笑呵呵的对你笑。

黎国内,蔚德琯芷这几天在忙着镇压西部叛乱,其实她心里明白都是朝廷有人勾结,意图引自己离开皇都。

细腻的手指肚拨弄着银盘里的一颗番石榴,凤眼斜睨望着下面跪拜着的大祭司,半晌才慵懒的对其说道:“大祭司,你是我朝公认的最有名望的国之柱石,现今西部乱贼逆起之势甚猛,不知大祭司如何看待此事?”

外罩黑紫色袍子的一位老者用谦卑的语气回答着:“当今之黎国百姓心中只有蔚德家族,不容外姓染指皇权,这种力量谁敢挑衅必将粉身碎骨,还请主上莫要烦心,区区几个宵小又能奈我黎国如何,呵呵呵。”

龙椅上的蔚德嘴角挑了挑,轻轻挥了一下手,大祭司蹒跚了一下起来,不经意的揉了一下发麻的膝盖,对前面的蔚德行个礼,倒退了出去。

出了内宫门,上了等待着自己的马车上,身边的几个徒子徒孙们围拢上来拱卫着马车上路,感觉与皇宫拉开了安全距离,这次对着车内的大祭司说着话。

“干爹,那蔚德小妮子会不会察觉到什么了,为什么突然宣干爹进宫啊?”一个尖脸窄额的青年问着。

“呵呵,那丫头是怕了,想知道我对叛乱的看法,我先拿话稳住了她,告诉西边,再闹腾的凶点,我就不信她还稳得住,只要她离开皇城,就容不得她了。”老者干笑着,被冷空气呛着了,剧烈的咳嗦起来,青年赶紧进去照顾着,又对外面一个罩着黑色袍子的人进来。

“小翠莲快点进来照顾着干爹。”尖脸男子把一个罩着黑色袍子的女子引入车内,他便钻出了马车,不一会便听到车内女子的忍痛之声,旁边的徒子徒孙装作啥也没听见。

此刻的黎国皇宫内,蔚德还端坐在龙椅上,粉嫩的手指扣着桌面有节奏的敲击着,她在不停的思考,该如何平乱,可是手上没有兵将可用啊,基本都不归自己节制。

“咣当”一声,内室宫门被撞开了,蔚德到是没怎么惊慌,把里面的太监宫女吓的齐声尖叫着,以为又谁来叛乱打了进来,因为最近几个月龙椅上面的主人实在是换的太勤了。

一个人手持名唤“炎月”的长刀入至宫中大殿,直奔蔚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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