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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漫无边际的虚无…;…;仿佛置身一片永远摸索不到边界的苍白世界之中…;…;

只是不知何时起这片永生的苍白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丝韵色——虚空中仿佛被撕裂开一个口子般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充斥着闪电的漩涡。还没等我来得及细看,漩涡中却突然伸出一只有形的大手将我一把从这虚无的世界中拽了进去。

“咚…;咚…;咚…;”

随着震耳欲聋的钟声响起,伴着四面八方的回音。呼啸的寒风拂过我的脸颊,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无比陌生。疲惫像暗流般涌来,我艰难地用手支撑起身体,环顾四周。从钟声的回音判断,这好像是一片谷底,我站在谷底中央的平原上,以此为中心的几十米外都是高大茂密的丛林。不远处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咳嗽声,随后是一片哗然。我抬头望去,不远处瘫坐着几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生,他们似乎也刚刚苏醒,用手揉着眼睛,缓缓从地面爬起来。

正当我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密林不知所措时,一个权威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晚上好,十位幸运儿,欢迎来到地狱的边缘——迷失谷。”我抬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当云层散开时,一个庞然大物印入眼帘,天空中有只巨大的眼睛正在打量着我们。而当这只眼睛盯向我时,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惧顿时便如火山喷发般如数涌上心头,毫不夸张的说心跳在那一瞬间近乎停止。

“这里是迷失谷的一号试炼场,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魔眼——波洛。本次迷失游戏的队长将在你们十人中选出,你们将经过至少三轮试炼,直到剩下唯一的存活者,或者,全体死亡。”

话音刚落,四周又是一片哗然,只是这次不是因为疑惑,而是因为恐惧。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也挺莫名其妙,或许在这里的大部分人上一秒还躺在自家床上做梦,一眨眼却来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从一个梦境中掉进了另一个梦境中,也就是说这应该是个梦中梦吧。当然我也曾试想过自己是不是在睡眠中被人出于某些我所不知的目的阴谋地运送到了这片密林中的谷地上,如果说天空中这个“大眼睛”可以用全息投影来牵强解释的话…;…;我抬起头望向夜空,那一轮深蓝色近乎四五倍于地球中所能望见月亮大小悬挂在空中的圆形物体却不得不让我相信这里并不是我所熟悉的地球——至少在我现有的世界观中不可能存在这么个地方。地球到月亮之间的遥远距离纵使站在珠穆朗玛峰顶端望去也不可能膨胀到这个地步,何况这一层深蓝色的色泽实在难以让我相信那个近似圆形的物体会是所熟知的月球。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在做梦;要么这里就是现实世界——但至少不会是我所熟知的那个世界,如果不是的话,那这又会是哪?我开始回忆起那个大眼睛所说的话来。地狱的边缘…;…;迷失谷么…;…;

我实在难以相信这样的设定,因为这里的荒谬程度已经远远超过科学所能解释的范围开始猛烈地冲击着我的世界观,所以一向信仰科学的我几乎毫不犹豫地将其定位为我的梦境世界,而且根据刚才这个世界所谓的“主宰者”魔眼所提供的信息上看这很可能即将发展成一场空前血腥的噩梦,所以虽然我对这个梦境世界仍存在着几分好奇但我却并不想过多停留,因为不管即将到来的“试练”究竟是什么我都不愿意参与到其中去。所以现在我必须想办法让自己醒过来。

我先试着向大脑发出强烈干扰信号试图传达我已经意识到这是梦境的信息,在我这个多梦人的经验里通常情况下这种方法能够唤醒很多较为浅度的梦境。然而这次并没有奏效,大脑似乎并不理会我的醒梦请求,仍将我滞留在了这片空间当中。那么也只能实施一些强硬点的手段了。我用力地在胳膊上掐了几下,疼痛感也如数传来,直到手臂上已经被我掐出了一片紫红色这场梦仍然没能醒过来时我开始慌了神,但我还是无法相信这会是现实。于是这次我将发力点从硬度较高的手臂转移到了较为柔软的腹部左侧上,发狠劲向着那团并不怎么坚实的皮肤上掐去,直到疼痛使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淌下眼泪时我却仍然无法从这场即将发展成噩梦的梦境中苏醒过来。那一刻我彻底地陷入了迷茫,如果不是我进入梦境太深以至于无法用这些较为浅度的刺激清醒过来的话,那就只能说明这里并不是梦境…;…;而是真实世界…;…;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心里默念道,但却清楚地意识到现在就连我自己也并不完全相信这是梦境的说法,我的内心仿佛陷入无尽的挣扎中试图找到一个足够有力的答案,但同时我又惧怕着那个答案,因为它很可能与我所希望的截然相反。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先找到这个答案,那就只能采取一些较为极端的手段做出最后一搏。我联想起电影《盗梦空间》中所说唤醒深度睡眠的方法较为容易实施的有两种:高空坠落亦或者浸入水中。于是我开始打量起四周寻找能够实施这些措施的地形,由于此时我已经不得不考虑这是现实世界的可能性,所以相比较起来我还是会选择浸水这种方法较为保险。

一番寻找后好不容易在林地边发现了一小片水潭,于是我赶紧怀揣着躁动不安的心跑到小水潭边,蹲下身一头扎进了这冰冷的夹杂着几丝土壤气息的小水潭中。最终我还是没能如愿醒来,但我仍然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丝信念,我不断说服自己之所以醒不过来是因为对大脑的刺激还没到达极限,于是我不顾疯狂灌进耳鼻中的潭水依旧死撑着将头埋在水潭当中,因为我知道当我抬起头的那一刻就意味着必须接受这是现实世界的设定,而这却是我非常不愿意接受的选项。

突然间一只有力的大手将近乎窒息的我从水潭中一把拽了起来,随着他在我背后不停拍打的同时我痛苦地吐出了大量的潭水,但仍然无法完全消除腹中翻腾着的胀气和心中正疯狂升起的绝望感,看来我已经得到答案了。“喂!你不要命啦!”那个仍在不断帮我拍打着后背的人厉声问道:“就算这是真的你也不能在一切都还没开始时就自杀吧!”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是个二十来岁穿着朴素皮肤较为白皙的青年男性,从他眼神以及行为中透出的那股稳重气息判断应该是个已经步入社会的人氏了。

“谢谢…;…;”我道了句谢后稳住身体望向剩下的那些人,此时他们也已经乱作一团,甚至有几个不知何时开始鬼哭狼嚎起来。而有两个人和我先前一样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里会是现实世界,于是他们提议互相扇对方巴掌——可能是出于自己对自己比较难以下重手的考虑——的方法来唤醒对方,但是最终除了在脸上留下几个火辣辣的印记以及眼眶中被疼出的泪水外似乎并没有达到任何的成效,最终他们也只能茫然地坐在了地上。

我轻轻地摆脱了旁边那人的扶持走向了一片较为空旷的平地处,现在我需要时间静下心来好好平复自己复杂的情绪以及混乱的思维。这一切太过突然而且对我的冲击太大使我在最终反抗失败的那一刻彻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之中,就好像面对一大团枝盘交错的乱麻却怎么也无法从中找出那个关键的线头一般。

沉思了良久后我不得不决定接受这一切并且试着面对这一切,毕竟在这个不知该如何定义的世界中我绝不处在主动地位,或者说我们现在的处境都不过是一粒随时可能破碎的棋子,任何变数都可能使我们在下一秒即粉身碎骨。既然已经没有退路,比起抱怨和暂时得不到答案的猜测,我意识到最重要的还是尽快适应这个世界,并且试着摸清楚这个世界的潜在规则,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掌握一些主动权,不至于太容易葬身于此。

“第一轮试炼将在五分钟后开启。”——沉默了许久的魔眼再次开口向我们宣读起来,而这一次我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全神贯注地倾听并记忆它所提供的线索,以便让自己掌握更多可能有价值的信息——“本次试炼名为‘尼斯湖水怪’,你们将被传送到位于英国苏格兰高原北部的大峡谷的尼斯湖当中执行猎杀‘尼斯湖水怪’的任务。只有当‘尼斯湖水怪’被证实失去生命体征并且全员脱离水面后方可结束本轮试练重新回到迷失谷当中。那么,祝你们好运。”说完,魔眼渐渐消失在夜空中,留下我们仍一脸茫然地望着满天繁星。

不知沉默了多久,旁边突然有个男生凑过来问我:“小哥,尼斯湖水怪是什么?你听过么?”

我思考了片刻,回答道:“尼斯湖水怪,可以说是地球上最神秘也最吸引人的谜之一。据说早在1500多年前,就开始流传尼斯湖中有巨大怪怪兽常常出来吞食人畜的故事,但至今尼斯湖水怪是否存在以及它究竟是什么生物还未得到证实,但所有传言中对尼斯湖水怪定义公信力最强的,是侏罗纪时期的蛇颈龙。许多国家曾经派出船队去搜索,但却一无所获,因为湖水非常浑浊,可见度极低,搜索用的潜望镜视野范围受到极大的限制。”

那个小男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而我却陷入沉思:既然这次的试炼和尼斯湖水怪有关,不管是要找到它还是要在水中作战将其猎杀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何况此时我们都手无寸铁,看来这一行注定凶多吉少。

当我缓过神来时匆忙地望了眼手表,时间已经所剩不多。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停想象着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一切,既然这是场危险游戏,我想魔眼肯定不会让我们全身而退。

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就结束了,随着一阵钟声响起,一道刺眼的强光从天空贯彻山谷,我赶紧蹲下用手臂遮住双眼,这道强光一直持续了数秒,才渐渐消退下去。

“扑通~”

刺骨的严寒瞬间遍布全身,我打了个冷颤,发现自己坠入了一片漫无边际的黑暗水域,强大的水压压得胸口非常沉闷,冰冷的湖水和对未知环境的恐惧让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总担心不知何时自己就会被水中潜伏的怪物袭击,这感觉就像站在辽阔的平原中被一个资深狙击手锁定目标,只是不知对方何时会开枪,简直糟糕透顶。我快速打量着四周,整个水域一片漆黑,伸出双手几乎看不见五指,唯有湖中零星遍布着的几个小型灯塔在静夜中默默发散着惨淡的黄光。不远处突然传来打水声和呼救声,看来其他九个人也被传送到了这片水域,湖中并没有渔船,这么呼喊最可能吸引来的不是救援而是水怪。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魔眼的设定是水怪存在,那它就一定会出现,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离开水面。我对比了一下与几个小型灯塔的距离,最后锁定了一个离我最近的小型灯塔,直线距离大约只有十米不到。我深吸口气,把腮帮子鼓足,最后看了眼灯塔确定方向,随后一头扎进冰冷的湖水中用自由泳快速游向那一小块陆地。四周静得渗人,我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紧闭双眼不敢四处张望,生怕遭遇什么东西的突然袭击。

这短短的十几秒就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我右手摸到小型灯塔坚硬的地基边缘时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总感觉水怪会优先攻击我这个落单的猎物,特别是在我即将逃脱的时刻。我拼了命地使出全力快速撑起身体翻上了小型灯塔底层,紧接着身体一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也不知是因为游得太急还是因为过于紧张,整个肺部就像要炸掉一样剧烈地疼痛。我躺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虽然这感觉糟糕透顶,但我还是很高兴能重新回到地面,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了,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一秒都不想多待在水里。

少顷,湖面泛起了水波,波澜渐渐变得壮阔起来,整个水域由开始的平静慢慢变得无比躁动,就像有个蛰伏已久的庞然大物准备发动袭击。这下子处在水中的九人彻底被吓坏了,他们惊声尖叫着寻求救援,我赶紧不断地挥手大喊试图吸引他们的注意,但我的声音很快就被嘈杂的人声掩盖,无论我怎么呐喊都无济于事。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湖面躁动的水波顿时被一股由下至上的巨大冲击力炸出一团水花,当水花散去时我惊奇地发现湖面居然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龙头,龙头下连接着极长但却无比粗壮的长颈,光是浮出水面的部分就将近有两米多长,活像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屹立在水平面上。众人还没来得及从这恐怖的一幕中缓过神来,钻出水面的龙头却一刻不停地发起了进攻,它脖子一伸轻松地延伸到了一米外的距离,离它最近的人竟吓得无法动弹。

“跑!”我使尽全力向着他的方向大喊,他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最终缓过神来转身准备逃跑,但龙头却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向他的腰部,顿时他的身体就被巨大的咬力撕成两截,流淌着鲜血慢慢地向着湖底下沉。

“啊啊啊啊啊!!!”经过刚才的杀戮浮在水面上的人更是恐惧到了极点,他们疯狂地四处逃窜试图离开水面,此时我再次用力挥舞着双手大声呐喊,他们终于发现了我所在的位置,扑腾着水花拼了命地向着这边游来。

我望着重新潜入深水中的龙头不由得心头一震,看来传说中的水怪的确是白垩纪末灭绝的蛇颈龙,这样一来我们的处境将更加被动,因为我们根本不了解这种生物的习性和弱点,而且还要在它擅长的地形作战,最关键的是连把能看的武器都没有。

没过多久,湖面再次溅起一大团水花,潜藏在湖水中的蛇颈龙再次探出龙头,一口咬住游在最前面的人,剩下的几个人见状立刻停止前进,祈求水怪尽快重新潜入水中。而这次水怪却像识破了我们的意图般并未重新潜入深水中,而是立在水面阻断了灯塔与其他七人中间的水路,众人不由得绝望起来,有的甚至转身就向相反方向游去。现在情势非常危急,先不说水怪随时可能发动进攻的威胁,在这零下十几度的严寒中,我估计其他七人泡在冰水中撑不到十分钟就会被冻僵,而且这么消耗下去我们的结局必然是全军覆灭,必须尽快想个方法解决掉水怪。

眼看着局势越来越被动我们却无计可施,一股深深的无奈感涌上心头,离开科技后我们人类的力量还是太过渺小,瘦弱的身躯在大型生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无助地将身体靠在旁边的小型灯塔上,没曾想灯塔居然轻微晃动了下,虽然幅度不大,但还是足以让我感到意外,原来这灯塔并没有看上去坚固,地基下的金属长期浸泡在湖水中估计已经锈化得差不多了。如果说要在没有武器的情况将一头大型生物猎杀在水域里,用电不愧为一种高效的手段。

我提起右膝猛地一脚蹬在灯塔上,但造成的晃动非常微小,看来要以我的力量推倒灯塔几乎不可能,那么现在只有一种方法。我爬上灯塔,脱下湿淋淋的衣服包住右手,深吸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在右手,随后猛地一拳打向塔顶的玻璃,但玻璃却比我想象得要坚固,这一击只在玻璃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印记,但反作用力却让我的右手就如要散架般刺痛。我再次挥出一拳,玻璃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但还不足以让它破碎。我也不顾右手的疼痛,握紧拳头发狠劲不停地锤向玻璃上的裂痕,终于裂痕变得越来越密集,活脱脱的像一张展开的蜘蛛网,我知道此刻它已经接近破碎的临界点了。我屏气凝神,将全身力量集中在右手上,发狠劲最后一拳将玻璃打穿,玻璃顺着裂痕的纹路断裂成无数块不规则的玻璃碎片,此时我的右手已满是鲜血。此时水怪依然停留在刚才的位置上,或许它在犹豫是否贸然地攻击成群的猎物,这种谨慎是很多动物身上都会有的天性,在确定自己处于优势前它们往往会进行长期的观察。我一片片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大块玻璃碎片,站在灯塔顶端以投飞镖的姿势用力甩向水怪的头部。

由于没有练过飞镖,加上这里的可见度实在低得可怜,投掷出去的大量玻璃块都落在了水怪身旁的湖水中,丝毫没能引起水怪的注意,它依旧注视着面前的猎物。直到我已记不清第几次投掷出的玻璃块终于砸在了水怪的头顶上,水怪先是愣了片刻,随后飞速得转身发现了灯塔上的我,此时我再次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狠狠地向它丢去,正巧这次又砸在了它的头顶上,海怪终于被彻底激怒,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势之猛吓得我浑身一颤差点从塔顶掉下来。我刚回过神来,它已经潜入水中向着灯塔的方向飞速游来,速度之快活像一道水中的闪电。我摒住呼吸,双眼紧紧注视着脚下的水面,等待着最关键的一刻到来。

“嘭~”

一股强烈的冲击力使灯塔猛地一晃,水怪一头撞在灯塔上,同时巨大的反作用力也将它向后推开了半米远。而站在塔顶的我仿佛经历了一场中型地震,灯塔开始剧烈的摇晃,我面对水怪站在灯塔上,用身体的重力尽量把灯塔压向水怪那边。终于灯塔停止了左右晃动,开始向着水怪的方向倒去,此时水怪似乎还没从刚才撞击的眩晕中缓过神来,就这么傻呆呆地立在离灯塔大概半米远的水面上。在灯塔开始倾斜的同时我赶紧稳住自身的平衡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眼看灯塔就要彻底坠入水中,我赶紧用力一蹬猛地跃起一头摔在灯塔后的水域中。

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嘶吼声,灯塔重重压在水怪身上,里面的电线接触到湖水后开始释放出强大的电流。水怪在水中不断翻腾痛苦地挣扎着,但越是挣扎反而和裸露在水面的电线缠绕得越紧。不知道过了多久,湖面渐渐平静下来,水怪似乎再没力气挣扎,背负着浑身的电线静静沉入了湖水深处。我终于深深地舒了口气,向着另一个最近的灯塔游去,虽然不知道身下的水域中还存在着什么未知的危险,但我想肯定不会比这水怪还可怕了。不久后我登上了另一处小型灯塔的地基,其余的几个幸存者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水面,看来这次试练也该到此结束了吧。

“咚...咚...咚...”

魔眼再次伴随着钟声浮现在尼斯湖的上空,只是此次见到它并不像刚开始那么沮丧了,因为我知道这次它是来带我们离开这鬼地方的。

“恭喜八位在本轮迷失游戏中存活下来,你们将获得力量、敏捷、耐力等多种基础属性的提升,另外,在本轮游戏中表现出色的人将额外获得“豹变”能力,现在你们将回到迷失谷,等待下一轮试炼,祝你们好运。”说完,那只魔眼消失在空中,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天空贯彻下来,我早有准备赶紧蹲下身有手臂遮住双眼,毕竟被这股强光刺激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再次回过神来,我们已经回到了迷失谷中,只是这次,身边只剩下七个人。

八道光芒像闪电般从天空中坠入我们的身体,强大的冲击力直接把我压倒在地上,我重新爬起身,此时感觉体内流淌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力量,这感觉非常微妙,使我整个人瞬间热血沸腾。我再看了看我的身体,除了全身肌肉都变得更加粗壮以外,外形上似乎没有多大改变。我想起魔眼说过的“豹变”,于是闭上眼集中意志幻想印象中猎豹的样子,渐渐地我感觉到牙齿和手指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速地生长。再次睁开眼时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生长出了尖牙和利爪,而更为玄乎的是我对这变化竟没有感到多少不适,就仿若它们原本就属于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扑向一棵小树抬起右手重重地挥出一爪,利爪顿时便将小树横腰截断。我不禁心头一震,要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去这样的能力必定是不可或缺的!有了它或许下次遇到危险时可以试着正面交锋了。

可望着仅剩的七人围在火堆旁发着抖,我却再也高兴不起来。我不禁低头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个怎样的东西,把那么多无辜的人拉进这残酷的游戏中,置几十号人的生死于不顾。我深呼一口气,抬起头望着满天的繁星:终有一天我要亲手将它裁决,以此告慰那所有逝去的灵魂!为了那一天,也为了我的家,为了等待着我的所有人,我必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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