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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都是我朋友告诉她的,我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然后问她知不知道我朋友现在哪儿,她却只是摇摇头,说朋友给了她姐一个手机,每次都是用手机跟她姐联系,而且朋友只给她姐找到了工作,还没帮她找到,所以她天天基本都是呆在住的那个地方,她姐倒是天天出去工作,不过都是晚上出去。

要是平时,我肯定是以为朋友给她姐找了个小姐的工作,可是现在我知道,绝不是那样,她姐可能是参与了什么更诡异的事情。

她看我半天沉默不语,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这才想起为啥会来中医这儿找她姐,还有她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人能治我的病的。

她说她早上出去买饭,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姐给她留的字条,说来这里看病,因为晚上了她姐还没回来,打手机也不接,她就有点急了,便寻思来这边看看,而且这里能看我的病,也是她姐帮着打听到的。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小脸不自觉地红了,不用问都知道,是她求着她姐帮我打听的,不过此刻我却没心思关心这个,而是突然沉了下脸,手里的棍子也猛的攥紧了的问她,“那你来这儿找你姐,为什么不敲门说找人,而是要鬼鬼祟祟的从大门钻进来?”

在这么问的同时,我就已经意识到这可能是她刚才说的这些话里最大的漏洞,而如果她不能自圆其说的解释这个问题,那就证明她刚才说的一切可能都是在骗我,也就是我现在可能还处在巨大的危险之中,面前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二丫,可能才是对我最大的危险,我甚至都做好了她突然冷笑起来,冲我露出阴森森白牙的准备,但是让我完全没想到的是,二丫却咬了咬嘴唇,眼里流露出恐惧的说,“因为那门上贴了道符。”

我一下就皱起了眉头,却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她,“符?”二丫点点头,心有余悸的说,“以前我爹帮人办事的时候带过那张符,所以我认得,当时我还问爹那是什么符,爹跟我说那是最坏的时候才会用那张符,因为那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害人了,才会用那符把东西封住。”

我听到这儿的时候,心一下子就哽到了嗓子眼,二丫却没有停,而是脸色苍白的接着说道,“所以当时我见到门上贴着这符的时候,就不敢敲门了,其实我根本就不敢进去,但是我一想到我姐可能在里面,还有你也可能。。。”

二丫说到这儿的时候脸红的顿了顿,然后才又接着说,“我壮着单子才敢揭开那符进去,可是没想到一进去就被你打晕了。。。”

二丫看着我,可是我却一点没觉得尴尬或者对不起她,只是立刻就觉得喉头发紧凉的问她,“那你的意思是,当时那院子里不光是我,还有什么东西在那院子里转悠?”

二丫没说话,但是却睁着那双大眼睛点了点头,一股凉意瞬间把我打透了,我马上就抓紧了二丫,压低了嗓子问她,“那东西在咱们身边么?”二丫却也只是摇摇头,同时身子下意识的朝我这边靠了靠,然后小声的说,“我不知道。”

我环顾了下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总觉得有凉风从阴暗处吹来,我紧张的咽了口吐沫,这时候才想起来二丫的手还被我绑着呢,我赶紧给她松开了,还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她疼不疼。

她却只是摇摇头,把两只明显被我绑出红印的手放到了身后,然后小声的跟我说,她还要回刚才的那个地方,去找她姐。

我啊了一声,说我在那儿呆了一天,根本就没看见她姐,她姐可能就没去吧。她坚定的摇摇头说不可能,她姐不会骗她的。

看她一副一定要去的样子,我就有点担心,毕竟她一个女孩子,那个地方又是那么的邪门。

我就把黎明给我讲的那屋子其实是坟的事儿告诉她了,劝她别去了,如果一定要去就等天亮再去。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她却更要赶紧去了,因为她担心她姐可能已经在那儿遭遇了什么不测。

我一看这样也劝不住她,就咬咬牙把心一横,跟她说我陪她去。二丫不让我去,说那儿可能有危险,她自己去就行,我说俩人总比一人强,何况我还去过,她也就没再坚持。

去的路上二丫问我,白天去的时候那儿有人么,我说有,不过只有那个大夫中年男人自己,而且还是躲在那邪门的屋里,我在外面咋敲门都不应。

二丫听我却一下停住了脚步,说不对啊,她听她姐说,那儿的大夫应该是个老中医,是个老头啊!

我听完也是大吃一惊,说那儿只有中年男人一个人啊,如果他不是大夫,那大夫哪儿去了,而且那他又是谁啊?!

二丫也是一脸迷惑的摇摇头,我隐约的感觉到事情好像比我想的还要诡异,便跟二丫说先别管他是谁了,赶紧回去看看再说。

二丫也点头表示同意,我俩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脚步,走了一会儿我才突然想起纸钱的事儿,毕竟太邪性了,也让我对二丫比较顾忌,我就忍不住问了她,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偷吃纸钱,还有她爹和她哥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在窗户根那儿闻香。

她听完忍不住脸红了下,然后跟我解释说,她身上总带着纸钱其实是她们村里的习俗,就好比乡下愿意给小孩儿起狗剩这类的小名,为的是好生养,不让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嫉妒给带走了,她们村的小孩儿身上都会带些死人的东西,其实就是装死人的意思,不被那些脏东西给盯上,至于吃纸钱是因为她爹说吃纸钱能壮胆,那天晚上她实在是太害怕了,所以就偷吃了几张,不过她爹和她哥闻贡香的事儿她倒是不知道,也不知道为啥。

我听了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因为从小就让小孩儿装死人这事儿还是太过古怪,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只想把眼前的事情先弄清楚再说。

我俩又回到了那中医的院子前面,大门半开着,里面黑魆魆的,让人不禁有些心悸,不过身旁的二丫用手抓住了我的手,突然间我心里就不知从哪儿冒出股勇气,我便深吸了口气带着她走了进去。

我用手机照亮,二丫跟在我身后,仔细的翻查着院子里的每一处。虽然那前几个屋子都能透过床上的玻璃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可是二丫却好像还是不放心,不过门上的那些大黄锁又阻止了她,但二丫又突然想到了办法,管我借了手机,用手机给她姐打电话,这样就知道她姐到底在没在这几个房间里了!

我为了让她安心,就把手机借给了她,可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过却不在这几个房间里,而是从那最后一间窗子上贴着黑纸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我当时下意识的就是浑身一抖,而二丫却拿着手机径直的朝那房间走了过去,我当时想阻止二丫,因为我觉得这不对劲儿,很不对劲儿,可是我却连叫她都没叫出来,因为我已经吓的两脚连动都不敢动了。

我眼看着二丫进了那屋,那有些不正常略显沉闷的铃声不断从那屋里传出来,我的心却好像悬到了嗓子眼,突然间那铃声断了,不,应该是停了,我一下就慌了,四周寂静的如同死了一般,只有那间屋子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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