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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豫州是第一大州,那么冀州便紧随其后。

就各方面来说,冀州和豫州都是稍有差距的。但并不大,相较而言,豫州假如是化的殿堂,那么冀州就是东汉最大的财源。其世家对于参政的**是与豫州不相上下的,但相较于对化的执着和掌控,冀州世族更喜欢的是真金白银。

所以,冀州的本土望族都会经商,而且几乎都是以垄断经济的方式。这样,只要打压其经营的生意,便可抓住其命门。世家大族之间都知道,公孙先从不杀人,但你只要不听话,他有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方法,让你的生意做不下去。

为了加快控制冀州的步伐,郭嘉亲自赶到清河,如期见到了崔氏族长,崔琰。而崔琰也知道如今袁绍大势已去,冀州的天变了。眼前的郭嘉正是致使此次变天的主要角色之一,只在公孙先一人之下,更何况坐领幽州,乃公孙先麾下头一号实权人物。

崔氏乃冀州第一大士族,可追溯到春秋时期,在春秋时乃齐国公卿之一,可谓世代为官,直到东汉也是如此。这一代佼佼者,正是崔琰,现年十二岁,别看年纪不大,但也继任了族长之位。

他年少时性格朴实,言辞迟钝,喜好击剑,崇尚武功,族长老皆不看好他。可没过几年,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二十岁时,乡里按规定将他转为正卒,才开始感慨发奋,研读《论语》、《韩诗》。

到了二十九岁时,与公孙方等人结交,到郑玄门下求学。

可好景不长,学了没有一年,徐州的黄巾军攻破了北海,郑玄与其弟子到不其山躲避兵难。那时买进的粮谷十分缺乏,郑玄只好停止授学,辞谢众学生。

崔琰既被遣散,又到处都是盗寇,西去的道路不通,于是周旋游历,开阔眼界。游遍青、徐、兖、豫四州,向东到过寿春,向南也几乎到了长江、洞庭湖地区。

自离开家乡四年后才归,从气质到才华有了质的飞跃,这才被袁绍看重,征辟为官。崔琰的身份也在族变得举足轻重,而在家族的声讨声,崔琰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袁绍,赋闲在家,读书抚琴。

袁绍大败亡故,前任族长崔世崔巨业也困于信都,崔氏经营的产业在冀州几乎全部面临关张歇业,若不讨好公孙先,那崔氏势必走向衰败。因此族人们惶恐至极,几名长老这才想起了崔琰之言:“袁本初庸碌,必败无疑。”可再想归附公孙先恐怕不可能了,只因整个崔家都曾经大力支持过袁绍。

但又看到了公孙先对各郡豪族的态度,让崔家的长老们再次看到了希望,遂当立断废了上一任族长崔世,把崔琰扶上了位,成功的与袁氏断绝了一切关系。崔琰也明白大势所趋,正要派弟弟崔林前去面见公孙先,不想郭嘉竟然亲至。

郭嘉此行只带了夏侯兰与五百白马义从相随,可这足以让崔氏一族正视了。整个清河国武官员都知道这两人在公孙先帐下的意义,郭嘉为幽州牧自不必言,而夏侯兰乃白马义从的统领,力战乌桓,驱逐高丽,名声在外。又在冀州打的这几仗也是让人印象深刻。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郭嘉对崔琰说的话:“君侯有言在先,冀州上至州牧,下至县令,一众武官员都会从冀州本土选取。当然,其一自然是影响力,其二是真才实学。”

这很明显,影响力是什么?

那便是冀州本土望族的影响力,所以言外之意就是说,诸如清河崔氏这样的大族都是有会任职冀州高官的。至少在崔琰看来,目前郭嘉来此,话里话外表达的意思,这清河太守之位是稳稳握在了。当然,前提是整个崔氏都要跟公孙先低头。

据崔琰所知,邺城韩氏,也就是韩馥的家族。那也是冀州本土比较大的家族,现如今已经归附了公孙先,并且族之人皆被征辟。代表人物有韩珩,现在已经是魏郡长史。

当然,韩家的归附是因为韩馥被朱汉杀死以后,韩家一蹶不振。若韩馥不死,那冀州牧的大印还要物归原主。其他的实力稍弱的家族,不用说自然是像墙头草一般倒向公孙先,对公孙先是马首是瞻。

崔琰不止一次想象,有朱汉杀韩馥,会不会有什么张汉、李汉来杀自己?更何况又想起了下葬没几天的袁熙,他才不信公孙先那一套,韩馥、袁熙之死绝不是偶然。

在对郭嘉表示了自己的归附以后,他亲自将郭嘉送出了城门。心着实不安,调转马头往前往城一处宅邸。他要找一个人问询心的不安,而这个能给他心理安慰的人,便是他的恩师郑玄郑康成。

郑玄,表字康成,当世的经学大儒,受天下士子敬仰。在马日磾去世之后,郑玄便成了坛的魁首。就连诸如卢植、蔡邕这样的大儒,也会尊称郑玄一声“郑君”。

他本是北海人氏,当年孔融参加讨董联军,北海的黄巾余党再次啸聚,战火也波及到了不其山书院,而这些黄巾军却十分尊敬郑玄,对不其书院秋毫无犯,但弟子们担心郑玄安危,生怕黄巾军出尔反尔,遂保着他投奔了在清河的崔琰。

孔融对郑玄特别尊崇,返回北海之后平定叛乱,他一面为郑玄修葺故居庭院,一面再派人敦请郑玄回郡。可郑玄此时已经在清河过上安逸的生活,不想在劳师动众了。

对于崔琰的到来,郑玄显得漫不经心,崔琰跪坐在一旁滔滔不绝,可他却逗弄着怀里岁的孙子郑小同,对崔琰所讲充耳不闻。花甲之年的郑玄,彷佛对世间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他如今只看重家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崔琰叩头不起,郑玄这才将孙子交给了侍女,对崔琰说道:“公孙孟知,乃存德。一曰正直,二曰刚克,曰柔克。嫉恶如仇,平康正直;征战四方谓以刚强取胜,刚克也;心怀苍生谓和柔而能成事,柔克也。今番冀州各郡望族为何皆归于其下?试问世间谁人不惜命?季珪,老朽明白你心所念,不外乎家族延绵昌盛,你只要本分做人,那公孙先为何要为难崔氏一族?”

崔琰听罢,醍醐灌顶,旋即叩谢说道:“多谢恩师解惑。”

郑玄对汉室是忠心的,对军阀割据是痛心的,他在注释群经时总是神化君主,要求地方诸侯服从君主,把封国的财富贡献给天子。

而公孙先如今的所作所为在郑玄眼正是如此,征伐冀州那是有天子诏令的。可不得不提,袁氏一门把持朝政多年郑玄却是深恶痛绝,再加之当年他的独子郑益恩被黄巾围困,袁绍近在咫尺却不发援兵,导致郑益恩战死沙场。

人,终归是人。免不了情六欲,郑玄内心深处把丧子之痛潜移默化的转嫁给了袁绍,他恨袁绍。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对公孙先格外的推崇。毕竟从侧面来讲,公孙先替他报了仇。

还有便是数月之前,卢植来信诚邀郑玄参加未来龙川学府落成仪式,还带来了公孙先所作的诗:山书院有人耕,不问山名与县名。为问黄巾满天下,可能容得康成公。郑玄看后对公孙先另眼相待,期待跟他的见面。而如今的他一心只为治学,不想在被俗世的一切搅扰。

崔琰解惑完毕,遂与郑玄告辞。郑玄突然说道:“老朽想去幽州一趟,季珪安排一下。”

“恩师意欲何为?幽州苦寒,恩师年岁已高,不可长途跋涉。”崔琰关心的说道。

郑玄听闻此言,心老怀大慰,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平淡的说道:“幽州龙川学府落成,卢子干盛情难却,不去反倒不美。加之蔡伯喈、黄承彦都在,老朽不可不去,权当会晤故友。至于这幅老骨头嘛,倒还算健全,去趟幽州不妨事。”

崔琰无奈,他不能忤逆老师,只好安排人准备郑玄的幽州之行。

郑玄此时心说:公孙德承,你可有个好孙儿呀。

公孙秉,字德承。正是公孙家的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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