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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翡看着施世莎, 觉得施世莎现在弱不经风的样子竟然非常合她的口味,就像她曾经为了一份迷迭香牛排在午餐时间打飞的到东南亚某个遗珠环岛, 跨越了几十度的经纬线才能发现的心头好,从施世莎这里,竟然可以悉数得到。

不得不说, 施世莎太美味了。

白轻翡好想,好想品尝施世莎,施世莎无论是精心打扮过, 还是随意的家常打扮,抑或只是像现在这样衣衫凌乱,她都觉得非常美。

不过如果现在做点什么的话,会让施世莎……

“白轻翡,别闹了。”施世莎伸手摁住白轻翡的肩膀, 出言提醒道。

白轻翡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就凑到施世莎跟前了, 和施世莎的鼻尖只有半厘米的距离。

白轻翡有点赧, 但是一时又找不到什么可以脱身的借口,只好说:“我把窗户打开一下, 也许透透气会好。”

施世莎房间的阳台是半朝南的设计, 在三楼最外角的位置, 视野开阔又宁静, 这会儿月上树梢,月光皎洁而充足,把整个阳台衬托得一片明亮。

欧根纱窗帘随着夜风往房间吹拂飘动,施世莎感觉到空气的流动, 精神舒坦了不少,但是身体里的燥热仍然没有退。

虽然刚才在行动上拒绝了白轻翡,但是施世莎知道那只是理智上的行为,施世莎没有想到白轻翡会突然出现,也没有想到在被左悯情胁迫的时候是白轻翡帮她脱了困。

想给白轻翡一个吻,还是忍住了。

施世莎看了看站在窗台前的白轻翡的背影,只觉得身体里这燥热有了明确的指向,白轻翡现在穿着一件连身的裙子,扣子是从脖颈后面一直扣到腰部的,而腰际又有流苏和系带的设计,施世莎脑海中出现一个场景,她亲手解开了那件连身裙后面所有的扣子,顺便伸手一拉腰部的系带,这件连身裙就整个和主人飞吻告别。

夜风吹过来的时候施世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对白轻翡产生了不可描述的幻想。

“施世莎,左悯情知道你回自己房间了么?”白轻翡问,“如果你不想待在这里的话,可以去我家,或者去酒店开个房间。”

“不用,”施世莎回应道,“这是我家,我没有必要躲开她。”

只是一时疏忽而已,下一次绝对不可能再让左悯情靠近她半步,施世莎这么想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刚才麻痹的感觉慢慢消除了,勉强可以活动,施世莎顾自掀开被子起身,来到浴室后衣服也没有脱就扭开了花洒。

直到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施世莎这才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刚才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这会儿也消失了不少。

不过随之出现,是关于左悯情丧心病狂的那一幕,施世莎虽然并不忌惮左悯情,但是却觉得有些矛盾,碍于父亲的颜面,她不可能公开和左悯情的撕破脸,而左悯情虽然过分,但是也知道她不可逾越的底线。

所以在白轻翡威胁她的时候,左悯情才及时停了手。

除此之外,还有左悯情和她母亲之间的暧昧关系,在成人之后,施世莎越来越能理解当年母亲为什么能和左悯情纠缠不清,也能猜到母亲为什么喜欢左悯情,即便母亲抛下她和施耀城离开施家,施世莎也能感觉到,在把整个家包括孩子全部让给左悯情的母亲,仍然是喜欢着左悯情的。

施世莎这么想着,水流从头顶一直流到脚踝,长发被打湿之后有点凌乱地搭在脖颈和肩颈的位置,施世莎伸手想要把长发抚到一边,却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已经先一步伸出手帮她捋好头发了。

施世莎不用看也知道是白轻翡。

“转过来,”白轻翡的指尖从施世莎的肩膀滑过,清澈的声音沾染上雾气后仍然毫无浑浊的气息。

取而代之的毫不犹豫的命令口吻。

施世莎转过了身,原本淋到后面的水随着身体转向,从头顶流了下来。

白轻翡伸手揽过施世莎,把她从水流中拉了出来,又伸手把施世莎脸上的水雾擦去了一点,慢慢凑近了施世莎,很认真地看着施世莎说道:“不脱衣服洗澡,你会着凉。”

施世莎眼神很镇定地迎向白轻翡:“你不也是么?”

施世莎说得没错,白轻翡也是穿着衣服就走进了浴室,并且毫不顾忌地和她站在花洒下面,水很快把白轻翡的衣服也打湿了。

白轻翡唯一露出来的肌肤是光着的双脚。

“你不怕着凉么?”施世莎问。

白轻翡略略想了想,往施世莎面前走了一步,一抬脚就把脚放在了施世莎的脚背上。

“你的脚很暖和,”白轻翡说着,踮着脚身体往上抬了一点,顺势勾住了施世莎的脖子,“这样就不会着凉了。”

其实白轻翡并不确定施世莎的身体现在能不能够承受这样的重量,但是当白轻翡看到施世莎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的时候,白轻翡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暂时是没有错的。

“你怕我会着凉么?”白轻翡的视线也有点模糊了,不过看施世莎还是看得很清楚。

施世莎不置可否,不过目光全都是给白轻翡的。

“如果怕我着凉,帮我把衣服脱下来。”白轻翡看着施世莎,声音也似被热水打湿了一般。

白轻翡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施世莎。

施世莎抚住白轻翡,偏头要吻白轻翡,白轻翡却突然往后躲了一下,施世莎并没有吻到白轻翡。

抬头的时候,施世莎看到白轻翡嘴角勾起一抹笑。

施世莎抬起脚往前迈了一步,白轻翡仍然稳稳地站在她脚上,施世莎于是多走了几步,直到把白轻翡带到盥洗台边,双手撑住白轻翡的腰往上一抬就径直把白轻翡挤在了台面上,白轻翡抬手捧过施世莎脸,把施世莎拉向自己的同时也往前倾身吻住了施世莎。

施世莎回吻白轻翡片刻,忽然把白轻翡放了下来,把白轻翡转了个身子就让白轻翡背对着自己,面对着盥洗室的镜面上了。

白轻翡想转头吻施世莎,施世莎把她摁住了回去:“不许动。”

施世莎的力道有点重,白轻翡被她摁得只能勉强撑在台子边缘才能保持平衡,不过白轻翡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和身后的施世莎。

施世莎亲吻她的样子有点沉醉,又十分认真,白轻翡从未见过施世莎这么认真的模样,比起施世莎平时冷冷的样子,白轻翡觉得施世莎吻她的样子魅力爆棚,施世莎这么认真地吻她,心里对于她的喜欢,也应该和这水一样,纯洁又透明吧。

白轻翡这么想着,身子稍微往后仰,和施世莎贴得更近了。

左悯情一气之下连给施名德炖的汤都不管,转身就走了出去,她叫了几个朋友去逛街,然而刚来到市中心的购物大街,左悯情一下车就被玉无怠劫住了。

“左夫人,一起喝杯茶。”玉无怠微微一笑,虽然是邀请,但根本没给左悯情拒绝的余地。

左悯情心情不好,只冷冷地说:“我只有半个小时。”

“十分钟就够了。”玉无怠一边说着,一边引左悯情在附近一个咖啡厅坐下。

左悯情正在气头,不过咖啡厅侍者送上的栀子花茶足够鲜香,左悯情喝了几口之后感觉气顺了不少。

“有什么话就说吧。”左悯情看了玉无怠一眼,眼神有点躲闪。

要说一点都不忌惮玉无怠,那绝对是假话,尤其是在刚对施世莎做了那种事之后,左悯情不太敢想象玉无怠要是知道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据施名城说,玉无怠似乎有了新欢,左悯情这么一想,又觉得没什么所谓了。

“叙叙旧而已,这么紧张干嘛?”玉无怠笑了一下,手指扣在茶盖上,发出清脆一声响,“难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左悯情微微一笑,伸出长指甲在玉无怠指骨上勾了一下:“我怎样你不是一清二楚么?”

左悯情轻挑至极,玉无怠只看着左悯情说道:“左夫人,我只对你的继女有兴趣。”

“噢?”左悯情笑起来,“可惜,我的继女似乎早就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了。”

“你说白轻翡?”玉无怠问,她对施世莎和白轻翡之间的事略知一二,但是一直以为是白轻翡的恶作剧,没想到左悯情也会这么说。

左悯情不置可否:“现在她们可能正在施世莎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呢。”

玉无怠脸色有点沉,喝了一口柚子茶之后才说道:“我怎么听说施世莎一回家,你就不安分?”

左悯情说:“我是她继母,我能怎么样?”

玉无怠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左悯情顿了顿:“就算我想怎样,现在捷足先登的也是白轻翡。”左悯情想把战火引到白轻翡身上,让玉无怠注意到白轻翡的危险性从而采取行动,是她喜闻乐见的。

玉无怠冷冷地看了左悯情一眼:“你可以走了。”

左悯情笑起来,起身走到玉无怠边上,弯腰附在玉无怠耳边道:“你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比得上施世莎吧。不觉得可惜么?”

作者有话要说:  再标记一下,这里拉灯了,依然是以后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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