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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多,恰好几天后就是每年入学与开学的季节,而我再过四个月到了十月之后我就八岁了。

其实那时候我对读书根本没什么兴趣,就连上学读书是干什么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脑子里只有两位哥哥们每天去上学都能领到五毛钱的影像,想想当时五毛钱就可以买好多好吃的,就馋不得了,口水滋滋往外流。

而当天晚上,如期而至的不是什么五毛钱,而是一个新书包,不过我并不怎么喜欢,但也不会排斥。

吃过晚饭,父亲把铁架子床搬到外面一边凉快一边看电视,记得那时候彩色电视算是已经开始普遍了,而我们家还是黑白的。

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因为我基本不看电视,大多是躺着自个儿玩着,记得那时我拍着父亲后背说道,“明天我就要去上学啦!能不能每天多给我一块……”

“你哥每人也就五毛钱,你说说为什么要多给你一块。”

父亲双手夹着我身子说道,我这个小个子轻而易举被挑了起来。

我脑子轱辘轱辘的转着,也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回答这个问题,忽然想起自己的食量特别大。

那时候,一大盆汤抱起来咕噜咕噜一下子就喝完了,再来两碗米饭也不觉得撑,众所周知的大胃王。

“我胃口好,容易饿!而且咱妈不也是说了?现在我是长身体的阶段!不能饿着了,营养必须得跟上,得多吃一点……”

说着,我便撒起娇来,趴着父亲的肩膀上不肯下来,其实是脸红了,不想让他看见,故意跳上去的。

在洗碗的母亲听到后,哈哈笑了出来,说我是小人精,这么快就学会借用大人说的话,还一套一套的,长大了还得了。

父亲也是被我逗得不行,不过很快就认真下来了,说道,“那可不行!要是多给你一块的话,哥哥们就会问我要多一些,那岂不是对哥哥们不公平!那我给还是不给……”

“那…那你,可以不告诉他们呀!”

我支支吾吾得说着,然后往身后瞧了瞧,看看哥哥们在不在附近,不过这个点他们都出去玩耍了。

父亲和母亲对视一眼,然后对我说道,“只能加五毛!”

“不行!”

我立即驳了回去。

“为什么?”

父亲明知故问,故意挑逗我,不过也确实刺激到我。

我恼羞成怒,气道,“不然我明天就不去上学……”

父亲也不相让,最后被逼无奈我也只能妥协了,不然留我一个人在家去地里锄地,把多出的一块钱给哥哥们,想想我就不答应了。

而上学的第一天确确实实拿到了人生第一笔巨款,而第二天就缩水立马变回五毛钱了,为此我还哭闹好久,也伤心父母不讲信誉好些天。

不过后来上学上学,就逐渐忘了还有这茬事情了。

但,事情还没有这么快去,还有开学典礼呢!

由于学校经费不足,开会的凳子都是从自个儿家里带过来的,至于学校经费有没有被私人化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带了也是以后上课要用的。

开学典礼上,老师、主任、正副校长轮流说个遍,说到天昏地暗,当然对我来说是那样的心情。

随后一些流程从简,便准备开始上第一节课了。

课前,整个教室闹哄哄的,反倒平时最野的人却最变得格外安静。

因为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且因为我右眼有一道很大的伤痕侧着划过,上次黄毛阿三的事过去半年之后逐渐产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老人说是鬼标记。

所以大多小孩都不愿意或者不敢靠近我,所以我被冷落在一边,不过也没有特别在意,当然只是在那个时候。

砰砰砰

几段门声,室内忽然格外安静,因为老师来了。

而来人对我来说是熟悉不过了,她就是我堂堂家小姨,李艺。我们是祖爷爷那一辈的分支。虽然算是亲戚,不过往来却不多,和平常一个村里的人一般感觉。

教室好不容易安静了一小会,下一秒变又开始闹了起来,然后老师受不了就拍手掌,拍了几个手掌之后才又安静下来。

肃静就好办事,当然第一件事就是换位置了。

分配坐的标准是一男一女,其他人陆陆续续被安排分配好了。然后到我这就出岔子了,当然不是我的问题也算是我的问题。

被安排跟我一起坐的女孩子死活不肯过来,最后还趴在桌上哭了起来,老师劝了几回才起过身走到我这边坐下。

后来跟她对视一眼,她更是吓得哭着缩回桌底处,这哭就是要死要活的,十头牛拉着也不肯来我这里坐。无奈之下,然后就给我安排了个胖子一起坐。

胖子人挺呆的,也不怕我就自个儿坐下了,然后趴在桌子上,不到十分钟居然就呼呼睡过去了。

我们现在上的是学前班,所以课业不算太重,就是给我们一个适应学校的一个阶段,就一年里都是学什么aeo的,具体现在已经差不多忘光了。

之后才原来胖子叫梁超文,就在我隔壁村里,家里环境还不错,一个纯土豪家里的傻儿子。

人呆呆的,特别爱睡觉,基本那一年的铅笔和橡皮擦还有作业薄都他资助的。当然不是不是他自愿的,还是得靠我的猴子手拿来的。

不过,我将要阐述并不是这些事情,而是更加诡异的事情,那是已经过了半个学期之后的事情了。

那是一个傍晚时分,村里一个满脸麻子的同龄女孩到我家和我说我桌子里面的书包里东西被人翻了遍扔了出来了,甚至被撕毁了。

说到这里顿时就气不过来,嚷嚷着骂道是哪个龟孙子干的。因为我平时课本都是带回来的,这次也不知咋的就想留下。

不出意料,就是我那同桌胖子梁超文。

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平时傻呆呆居然敢撕毁我的课本。

现在日落不到一半,从我家里到学校走路过去20分钟的路程。此时赶回学校再回来,可以在天黑之前回家吃完饭没问题的。

沉下心来就决定去一趟学校看看到底被撕毁多严重,不然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抄了下捷径,从胖子梁超文村横穿过去,然后迈过地瓜地和甘蔗田,再走两分钟便到了学校附近的小卖部。

恰好他们一家在吃饭,我人小胆大得向他们家要了个黑色的袋子,老板嫌麻烦就让我自己去拿。

我也算是轻车熟路,基本天天混迹在他们店里,也算是老顾客了,走时还拿走了一条“牛尾巴”辣条,老板也没察觉到。

出门右拐走十米就是学校门口了,门前烙印四个大字-“前进小学”。

而此时天边也就只剩下一道红色的残阳,我得赶紧进去才行,不然到了七点钟就关门了。

进去的那一瞬间,肉眼能清晰看到周围暗了一圈,我有点诧异为什么前面的教师宿舍忽然都关了灯。

刚进门的时候虽然没看到有人在外走动,但是我依稀记得平时一排宿舍零散有几位老师开着灯留在这边过夜的。

“没理由啊……”

我细声嘀咕了一句,内心充满疑惑,难道真的是我看走眼了?虽然说今天是周五,明天放假,但也不至于呀!

越来越奇怪,但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我拍了下自己脸蛋让我清醒过来,接下来还有事情得干呢!再拖下去回去晚了,又得挨揍了。

一直走到学校最深处,那儿有间体育工具室,而附近依傍的教学楼就是我们上课的教室,就在最底层。

上面都是高年级的班级,而我们低年级的怕被高年级的欺负都不敢往上面去过。

记得那时候的学校树木密度大,主要以荔枝树和榕树居多,所以我走到深处的教室基本是没什么光源了。

周围昏暗得很,因为很少有光源能直接照到地面上,白天这里格外清凉,晚上更不用说了。

不过我此时我已经凉到起鸡皮疙瘩了,因为四周昏暗到只能看到玩下的石板,望过去树丛中基本是黑乎乎的一片。

我走过去才发现万年没锁过的大门居然被上了锁,气的我牙痒痒的,真是人一倒霉,祸事就会一连串往你身上扑,躲都躲不过去。

心生退意,本想就这样罢了,回家算了。

忽然转过头不经意间看到门头有块大板砖,一起劲就抱了起来往门缝砸了几下。锁没开到,反而把自己的手划出了一道口子,血水霎时哗啦哗啦得流了下来。

也不觉得疼,那时候听说口水可以杀菌止血,我把砖头扔地上,就往自己手吐了几口泡沫,此时才感觉到刺痛。

忽然想起后面因为被高年级的踢坏了,那里缺了块木板,我那身子应该是可以穿得过去的,心想便走了过去。

我手碰了一下木门,发现旁边的那块已经松动了,于是我就把它卸了下来。这么的口子,足够我进出自如了。

我搀扶着墙,头便开始往里面钻进去,差不多进去半身我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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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尘夏初雪

林尘夏初雪

笔名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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