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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两个执法弟子把善缘押来了南法阁

欧阳正、挑灯和尚、花俏被毛须人挡在阁外,他们看见善缘双手被绑,全身湿漉漉的赶来,一并心疼的厉害。

欧阳正想要扑过来被毛须人一臂挡住,欧阳正心急的对善缘叫道:“哥在这等着你,哪都不去。”

花俏道:“你千万别逞能。”

善缘看着哥哥焦急如焚的脸色,她没来及说话就被两个女弟子推进了阁门。

南陀翁坐在正椅上,恼着一张老脸。

楚铭丙像似铁面无私的站在一边,看着善缘走了进来。

梦深情哭哭啼啼的:“弟子没想到夜入机不会还手。”

刘亦诗对师父说道:“我们进去红颜楼看到夜入机的时候夜入机的确断气了,本来我们是想去救她。至于梦师姐为何下手狠毒,只有梦师姐知道。”

“血口喷人。”梦深情叫道。

“师姐急什么。”刘亦诗微笑的看着梦深情愤怒的眼睛。

梦深情哼了一声,看去了师父。

善缘看见三个师姐跪在地上,她心里明白为何而来。她跪在了曹娟身边,看见曹娟轻轻滴摇头。但曹娟低着头没看一眼善缘,她身右跪着刘亦诗。刘亦诗过来是梦深情,两人抬头挺胸,皆是一张光明磊落的脸,也不害怕南陀翁那双老猎的眼睛。

南陀翁看见善缘瘦了,他恼着的脸上全是擦不掉的愧疚,他对善缘问道:“你们四个赶去红颜楼看到的夜入机是死是活?”

善缘咬了咬嘴唇:“死了。”

南陀翁道:“你吃没吃南湾糕?”

善缘赶紧看去曹娟,忽听师父大哼一声。

“吃了。”善缘脱口而出。

南陀翁道:“吃了就该有罪同受。”

善缘低着头“是”了一声,忽听曹娟说不是,她赶紧改口:“不是。”

楚铭丙对善缘喝叫:“小小年纪就敢欺瞒师父,长大了必定祸害一方。”

曹娟低着头小声道:“哭。”

善缘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心疼的南陀翁快坐不住了。

曹娟忽然抬起头对楚铭丙叫道:“善缘与我们一样是师父的弟子,师父在此,你没资格污蔑善缘。”

楚铭丙正色道:“善缘已经不是师父的弟子。”

曹娟一急:“一日夫妻百日恩”她觉的说错了,听见刘亦诗窃笑一声,她白了一眼刘亦诗,对楚铭丙叫道:“师徒也是这个意思。”

楚铭丙喝道:“既知师恩,为何伙同梦深情杀害夜入机。”

“你亲眼看见了么,你有十足的证据么,你这是栽赃嫁祸,你就是放屁。”曹娟理直气壮的大叫,已在生死光头也不畏惧楚铭丙。她的叫声传出了阁门,揪疼了欧阳正的心。

善缘哭叫:“你没有看见没有证据你不能对我姐姐放屁。”

“不可理喻。”楚铭丙一甩衣袖也恼起脸。

梦深情对南陀翁说道:“既有动机,都有动机,为何只指弟子和曹师妹。”

南陀翁道:“依你的意思师父该如何处置你们四人?”

梦深情道:“师父已经说了,有糕一起吃,有罪一起受。”

南陀翁道:“那到底是有罪无罪。”

梦深情看去刘亦诗,笑道:“师妹来答师父。”

刘亦诗不苟言笑的对师父说道:“弟子和小师妹亲眼看见梦师姐和曹师姐把夜入机扔下了水池,曹师姐出于同门之情,帮她毁尸灭迹,罪不至死,请师父明察。”

梦深情冷笑道:“明明是你指示我们,你却恶人先告状。”

刘亦诗眼睛犀利的看去曹娟,笑道:“我说的对吧。”

曹娟迟疑不答,无奈的低下头。

梦深情眼里笑了,认定刘亦诗不死也会被赶下山。

刘亦诗立刻心里有数,心道:“我阴银赫氏最恨叛徒。”

南陀翁对曹娟说道:“是这样吗?”

曹娟紧紧的咬住嘴唇,两只眼睛滴滴答答的掉泪。地板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泪水,看的善缘好心痛。

善缘对南陀翁道:“是弟子指示两位师姐做的。”

曹娟怒瞪善缘:“与你无关。”

“姐。”善缘努起小嘴抽泣着。

曹娟被逼的受不了啦,对南陀翁叫道:“弟子什么都不知道,要杀就杀,死了正好去见外公爹爹。”

善缘吓了一跳,哭出了声音。

刘亦诗气恼的看去曹娟,看见曹娟不敢看她的低下头。

楚铭丙对师父说道:“夜入机是疯前辈的亲徒,也是疯前辈唯一的亲人,请师父对她们严惩。”

南陀翁的鼻孔里喘着粗气的站了起来,眼里是一万个舍不得,这都是他的心头肉啊,他一边走来一边说道:“梦深情与夜入机比武,不慎打伤了夜入机。梦深情十分愧疚自责,赶去红颜楼看望夜入机。夜入机又与你们打了起来,夜入机不慎掉下水池,却不知池下连通大海,也不知有鲨鱼在此。”他走来梦深情身前,道:“师父说的对吗?”

“是这样。”梦深情忙道。

南陀翁看见刘亦诗有话要驳,他笑道:“为师说的对吧?”

刘亦诗气急败坏的哼了一声,接着甩脸走人。

南陀翁看见曹娟低下头,他有点生气的说道:“没出息。”

曹娟抬起头叫道:“是你没出息,哼。”她也甩脸走人。

南陀翁呵呵一笑,接着拉下老脸看去善缘。

善缘乖巧的说道:“师父不要生师姐的气,是弟子想吃南湾糕害死了夜入机。弟子心知罪孽深重,所以天天去陪伴夜入机。”

“你怎么去陪伴她?”南陀翁惊讶。

善缘道:“弟子在后林山腰给夜入机做了坟立了碑,夜入机能够看到自由飞翔的鸟儿。”

南陀翁感动的差点掉下眼泪,忽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哎呦,师父这才想起来,奇珍阁丢失的两个浆水荔枝,是被师父吃掉了。”

“是么?”善缘的眼睛天真的眨巴着。

楚铭丙在南陀翁身后忙道:“师父已经对善缘法外开恩了。”

“为师有人证。”南陀翁理直气壮的转过身对楚铭丙叫道。

“是的是的,师父吃浆水荔枝的时候弟子恰好在场。”梦深情对楚铭丙笑道:“我记的当时楚师哥也在场。”

“你怎么不提醒师父,是不认为师父老糊涂了。”南陀翁恼着老脸。

“弟子不敢。”楚铭丙无奈的笑道:“弟子想起来了,是师父吃了浆水荔枝。”

南陀翁对善缘笑道:“随为师去仙肴阁大吃一顿。”

善缘道:“师父,后林的人好可怜。一日一餐两个米团,但要干着比牛马还重的活。男人睡在矿洞里,经常会被毒蛇咬死。”

南陀翁惊道:“有这回事?”

“弟子去过,亲眼所见。”梦深情道:“后林的监工不把弟子当人看,他们都是饿的一幅皮包骨。师父若是亲眼所见,一定会发雷霆之怒重罚楚师哥。”

善缘道:“杨嫡偷偷对弟子说,陈北欺负了好多女弟子。若不是杨嫡看穿弟子的身份,陈北也会欺负弟子。”

“混账。”南陀翁果真发了雷霆之怒,吓的楚铭丙惶恐跪下。

楚铭丙道:“师父,弟子事务繁多,难免管理不当,请师父谅解。”

梦深情道:“若不是我们赶去后林及时,小师妹就会被吊死在那高杆之上。”

南陀翁吃惊的看见善缘点了点头,咬牙切齿的对楚铭丙说道:“师父此生最痛恨欺男霸女的恶人,你却背着师父养了这种恶人。师父今日不重罚你难消心头之怒。”冲门叫道:“来人。”他见毛须人和三个弟子走了进来,对毛须人道:“立刻把楚铭丙赶去后林,由他来管理后林,将陈北吊上高杆处死。”

楚铭丙没有求情,临走时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梦深情。

花俏道:“师父罚的有些重了。”

南陀翁道:“师父认为轻了。”

“弟子说的是陈北。”花俏道:“他是陈香南的孙子,当年是师父许他管理后林。”

南陀翁有点意外,忽又说道:“饶了他才是祸害一方,你们都睁大眼盯着些。”他凶巴巴的看过在场的四个弟子,只对善缘露出了笑脸。

他们跟在师父身后走出了南法阁,看见大雨停了。

“没你们的饭。”南陀翁头不回的说道。

“弟子也不吃了。”善缘的手甩开了师父的手,生气的说道。

“一起一起。”南陀翁笑道。

善缘牵住了师父的手,笑道:“师父是刀子嘴豆腐心。”

南陀翁哈哈大笑,四个弟子也笑了起来。

“陈香南是谁?”梦深情和花俏走在后面。

花俏道:“他是师父的师弟,五十年前被师父赶去东洋。”

“师父为何赶他?”

花俏摇摇头,笑道:“你回去就给刘师妹赔礼道歉。”

梦深情正色道:“她是未来的丐主,我也是未来的武林盟主。我和她的地位平起平坐,何况是她指示我们去红颜楼杀死夜入机。”

花俏惊道:“夜入机之前不是死了吗?”

梦深情忙道:“我说错了,是她指示我们把死去的夜入机扔进水池。”

花俏笑道:“她这也算帮你。”

“她那会儿可是想我死。”梦深情说完去追师父了。

花俏心里叹道:“你们都像善缘就和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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