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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好了之后,我正准备给祁漠送过去。忽然见自己脏了的襦裙,勿勿洗漱换了之后,又勿勿将衣物洗净。

原先,我本也是不会洗。当然,谁生来就会,此事说来话长(其实也不怎么长):就是要出来历练,被母后逼的,唉,你说我堂堂一妖界公主怎委实不如人界公主,不过我妖界比人界强大的原因之一,可不知为何人界之人却总瞧不上我妖界之妖,大概是妖界越繁华,妖的心思也越多吧!每年都会传出人被妖所伤,所害,所迷惑之言,我看也**不离十吧……

突然想到:用了些许时日的柴火,好像快用完了。

柴火是刚来时准备的,能够用如此长的时间自然是因为我是妖,不常用柴火。这次主要是祁漠在,他受伤了我必须要给他熬药,不然万一我施法吓到他如何办,他可是我这几个月来,在人界遇上的第一个人……

我勿勿将药膏给祁漠送去,又勿勿去离小屋不远的小树林拾柴火,总不能变出来吧!此时我若是知道祁漠早知我是妖,我也不用出来装样子,虽然是装样子,可我也确实拾了不少柴火。还因为拾柴火,我也得了仙笛,这大概就是所说的一环扣一环,事出有因必有果。

不过,我自认为我的运气倒有些好,才误打误撞寻得女娲娘娘补天时用剩下的五彩石做的仙笛的。

当然,我也知道,仙笛是有灵性的,我便掐了个法,问它是否愿跟随我。本来我是没抱多大信心,因仙物皆不大瞧得起我们这些妖,可没想到它却告诉我说:它愿跟随我。

我略感惊异,不过倒也十分开心。我一只手提起柴火,另一只手拿着仙笛离去,白色衣裙的衣摆微微晃动,似飘飘欲仙,即使是有柴火,也丝毫不影响美感。

可在我刚才在的地方,有两人目送着我渐行渐远的身影。

其中一人说:“女娲娘娘,你为何将仙笛偷偷送与云公主?”

那位被称为女娲娘娘的人,说:“我将这仙笛送与她,定然是有原因的。”说着她叹了一口气遥望远方说,“妖界劫难就快到了,可是连本座也没算到的是,此次大劫,竟会祸害三界。到时能救三界的也只有她了,可救三界的代价是她牺牲。到时她若将仙笛使用的好,定能多活几日。虽然是几日,但也够她了却凡尘了。”

不是女娲娘娘的那人说:“当年,云公主先祖救了娘娘您,娘娘您能做到这步己是十分难得。要知道那仙笛可是娘娘你的贴身武器。”

女娲娘娘眼神呆滞,似是在回忆当年之事,红唇微动,喃喃道:“若连他的子孙后代都保护不了,那本座又能做什么呢?更何况云梦她像极了我当初的那个孩子。”

那人说:“娘娘,你说什么?”

女娲娘娘又恢复到往日的威严,说:“没什么,回吧!”

只见女娲娘娘掐了个法,再看时哪还有女娲娘娘与那个人的身影。

我高兴的回到小屋,将柴火放下后,我倒是未忘小屋有个病人,勿勿进入小屋,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给祁漠的药膏,他竟丝毫未动,我问他为何不上药。

他告诉我,他说他伤在手臂和胸膛上,因先前打翻我的药碗时,己用尽了力气,他也得因没力气而不得上药。

这意思是让我帮他上药啰!我心中有些纠结,因我虽会医术,但只帮过女子医病,再说男女授受不亲,虽我是妖,但也是从按照这个规矩来的。

可当病人在面前,我也不能太墨守成规,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哆嗦着手,闭上眼,心一狠,胡乱扯下了他的衣衫。

“嘶”他闷哼一声,我急忙睁开眼,慌乱的摆了摆手说:“不好意思,祁漠,你,没事吧。”

却无意中看见那狰狞的伤疤和腹肌什么的,他穿衣的时候却不易看出腹肌什么的,这大概就是最近妖界流行的什么?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应该是这样。此时我倒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当及去端来盆水,将帕子打湿,为祁漠擦拭伤上的血,然后将药膏上与他的伤口,然后用绷带包扎,此过程中,我上药时使得力度适中,倒未再伤到祁漠。

因我是妖,我在周围空气中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味道,不像是我与祁漠身上的,倒像是我去拾柴火时,有人来过。

我问祁漠,他疑惑的看着我说:“没有啊!”其实刚刚也确实有人,不过这当然是后话了。

我当真信了他,没多问,上好药后,我告诉他:我去给他弄点吃的。然后就转身离开。

不料身后的祁漠看着我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想起净元和尚(净元,年轻时爱过祁漠母亲黎凝,后来黎凝嫁给当今圣上,他心灰意冷,为斩断红尘出家为僧,当得知黎凝病入膏肓,特意下山来救。)告诉他:让他使云梦自愿献出内丹,云梦乃妖王之女又颇有天赋,也未修媚行,此内丹救他母妃极好,极好。而要让云梦自愿交出内丹,就必然应该使云梦爱上他,至于如何爱上他,就得看他自己的了。

他当时还问为何必须让云梦爱上他,用钱买不就行了,这是一般皇子皇孙的做派,他一向不屑,如今却只得如此。净元和尚倒是未嘲讽他,只是笑笑道:“内丹乃妖根本,丹在妖在,丹毁妖亡,故只此一种方法。你装作被追杀遇到了云梦,你母亲能不能好,就看你的了。”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

他沉思着,沉思着如何使她爱上他,对于爱情,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个爱情小白……

我在厨房熬了个小米粥,主要是给祁漠喝,我呢?几根胡萝卜了事。熬米粥时,我掐了个法,弄了个文火让它自己熬,反正看他伤的那么严重,应该发现不了,应该不会发现我施法吧!我在院子里试试仙笛,笛音十分悦耳,倒是甚得我心,我想他就算未有什么作用,用来吹吹还是可以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试仙笛时传出的笛音竟让那个笨鸟“韵儿”化成了能让一切身体未腐烂的东西起死回生的折孤鸟。“韵儿”化作折孤鸟是要经过“重造的”。韵儿陷入了沉睡,也许下次睡来就是一只真正的稀有的“折孤”了吧!我还是挺为它感到高兴的。

我缓缓施法,只见一股白光包裹着韵儿的身躯。没错!这是我用来保护韵儿而施的法。我在古书上得知“折孤鸟”重造时,脆弱无比,一片树叶都十分有可能使它醒不过来。为了韵儿,我只得这样了!

将韵儿安顿好了以后,我去了厨房看了一下粥,粥刚好,我便收回了先前掐的法。从厨柜取出一个碗和小勺,拿起汤勺盛了一碗粥给他,我端起碗,迈着不似骄惯的小姐迈的小碎步。

我端着碗过去,却见得他强撑着身子欲起身,我勿勿将碗放在桌上,又勿勿行至床边扶他起身。我端来碗,递给他,可他手倒是无劲,我只得干着一项我从没干过的事:喂人吃饭。饭后,我略有一丝不好意思的告诉他,说:“那个,祁漠,我,我,你在我这养病的吃的东西都应该清淡,”像是想到他应该吃清淡时,身上的底气也足了不少,最后我既没有泄露自己不吃肉,(我们兔族除偷练禁术的,可以食肉外,其余一概不行,可这却让我妖界的素菜非常出众,)又让祁漠保证不能在养病期间在我家吃肉,哈哈,一举两得。

现在,以后的事解决了可目前倒有件大事,屋内只有一张床,两个人,还是一男一女,这怎么办?本来呢,云梦可以变一张床出来,可害怕面前这位接受不了。呃呃呃!想到这好不容易来个人陪我,可不能一来就给人吓跑了,那多丢份。于是,我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大不了我去梅树上凑合一夜。不麻烦你。”他抬起头想拒绝我,我都径直向外走,我的目地很简单:不与病人抢床睡。并且我己料到,他受伤了,自己起身很困难,那时,他自会放弃。

突然脖子上的似梅花胎记的地方痛了一下,我掐指一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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