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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住手!”锦衣公子怒喝道。
“来人,捆了她!快——快——”锦衣公子急令道,指着莫昕身后的女子。
粗壮大汉一拥而上,五花大绑地捆住了那名女子。
女子拖住男子的衣袍,哭诉道,“公子,救救……奴家……”凄凉绝望,欲扯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见莫昕面无表情地站着,毫无动容,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等等……”莫昕淡淡道。
“怎么?!”锦衣公子疑声道。
白匆,白雪惊讶地看着莫昕,莫非他真想英雄救美?
而被绑在的女子闻言,媚眼放光,希翼柔情地望向莫昕。
许久,莫昕理了理扯皱的衣摆,见粗壮大汉纷纷拽紧拳头,拍了拍衣袖,缓缓道。
“……祝……公子……抱得……美人归”一字一顿地道。
“哈哈……”
锦衣公子仰天大笑道,“放了这厮和他的娘子,我们走!”
随即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去,一行人绝尘而去,捆着的女子终是不再挣扎。
……
三人目送锦衣公子离去。
“师兄可伤了美人的心呐!”
“无妨,倒是领略了你们的伶牙俐齿。”莫昕眼中掠过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长舒一口气,眼光悠远,还真可以颠倒黑白,巧言令色,哈哈……
“师兄谬赞了。”白匆不咸不淡地说道,转身往前走去。
“等等我!”白雪匆匆跟上。
……
是她?
二楼精致的雅间,临窗而坐的男子冷冷地将底下的闹剧尽收眼底,一双桃花眼灼灼,魅惑勾人,千丝墨发用玉冠束起,干练俊朗,精致五官,身着玉白色衣袍,外罩同色纱罩衣,衣袖领口用银丝绣有繁复篆纹,越发地温润如丝。
这正是华乙山涉险的墨阳,今日她女扮男装,褪去年幼的稚气,犹如雪山白莲,清新脱俗。
“什么东西难不成比本将军好看不成?!”沈辰见墨阳支着栏杆,望着底子频频顾目,嘴角轻扬。
见墨阳未曾理会,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楼下街道。
“不行,本将军要看看,到底是谁勾走了阳儿的魂。”沈辰墨眸一黯,起身上前,往楼下探去。
是她?!
沈辰一怔,一抹高挑曼妙的身姿映入眼眸。
那不是四年前华乙山救过墨阳的仙子!
若隐若现的轻纱,掩去倾世之颜,若不是额间那血红的樱花,还真不敢相信,天女落凡了……
陈年往事倾泻而出,果然是仙子,还是初见般的模样,而自己,如今已长大成人了,该是成家立业了。
沈辰瞅了瞅莫言,见她美目倩兮,不由低叹一声,自从前年之后,墨阳再也没有亲昵地叫过自己辰哥哥了,而自己的心意,到底她知不知晓。
……
“瞎逛悠些什么!”白雪脚步一顿,不再向前。
白匆回头,冷不丁撞上白雪幽怨的目光,含笑道,“这不是找地方落脚么!”
莫昕顿下,却不回头。
白雪见莫昕背影冷冽,不由长叹一声,“都走了数条街了,眼看着日暮西山了,难道真要露宿街头么!”言毕,白雪捶了捶手臂,长这么大,还没有走这么久过呢。
好姐姐,白匆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莫不是白雪嫌东嫌西的,现在早就躺在软床之上了。
“那雪姐姐有什么好主意!”白匆似笑非笑地盯着白雪。
白雪美眸流转,计上心头。
“稍等片刻。”
白雪寻了个僻静的地方,施了个法。
地上团团白雾升起,见一白头老翁从地底钻出。
“仙子有何赐教。”
“土地公公,你可知道这地最大的客栈怎么走。”
……
“好了,随我来!”白雪一马当先,到前方领路去了。
白匆狐疑地跟上前去。
“走吧!师兄。”白匆见莫昕未跟上,扭头催促道。
“到了!”
兜兜转转,绕了数条街,总算到了。
白匆一抬头,不经倒吸一口气。
好气派的酒楼!
入眼是一块滾金大牌匾,大大的“第一客栈”是鎏金的,雕梁画栋,高大宏伟。
“雪姐姐,我们银钱有限,要不再择住处?”白匆踌躇不已,这地倒是舒坦,可价钱定是不菲,这哪是平常人家住的地!
白雪见白匆面露难色,略带犹豫。
“三位客官,里面请!”一位机灵的店小二忙招手道。
白雪仅存的犹豫被招呼声抹掉,她挽起白匆的手,“何必委屈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来!”说话间,便朝内走去。
“呆木头,跟上。”白雪扭过头补充道。
“三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满脸堆笑,热情地询问道。
“住店!”白雪抢先答道。
“好,客官随小的到柜台结账。”店小二俯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到前方领路。
白匆四处环顾一圈,见店内宽敞,整齐地摆放着梨花桌和长凳,做工精细,堂前有个露天戏台,好别致的构设。
突然白雪停下,白匆急急回脚,方未撞上白雪。
一股扑鼻香味直冲鼻尖,白匆探了探头,越过白雪的肩头,见柜台下大盘小盘的摆满,有鱼有肉,一肥头大耳的掌柜歪在座榻上,低头啃着手中的鹅腿,见来人,不慌不忙地轻点人数。
“这三位客官要住店。”店小二谄媚地说道。
“客官要几间房?”掌柜含糊地喃喃,边嚼着食物边说道,嘴边一大片油渍,仿佛要淌下来。
白雪眼中掠过嫌弃,不耐烦地扬扬手,“给我们来三间房。”
“那客官要住多久?”掌柜不忘咬口鹅腿,又添一句。
“长……”
“一宿多少价钱?”白匆打断道。
“一人一锭金子。”掌柜白了一眼,继续埋头啃食。
“……”这……白匆摸摸荷包,虽重,也不能这么挥霍啊!
她眼神示意地扫扫白雪,我们只有两袋银钱!
白雪给白匆替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回道,“先住三个晚上。”边说边摸腰间。
突然白雪脸一僵,“不好,那袋银钱不见了!”她低头左右寻找,半晌才抬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怎么可能!谁能不动声色地顺走自己腰际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