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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魖在林子冲底穿行着。突然,从四周跳出几个人围住它。胖魖立即抽出插在腰后的剑:“你们是什么人?”
“嗖”——黑仔对着胖魖射出一箭。箭击中胖魖所握之剑的剑把。“啊!”胖魖一声惊叫,剑掉落地上。
“不认识我们了?”王荣走到胖魖前。
胖魖定神一看:“你去过虎啸洞。你是砺庄村民。认识认识!你叫——王荣。”
“我们在此等你一天一夜了。”王荣说。
“你们等我干啥?”胖魖惊慌地说。
“我们想借你的东西。所以在此等候你的光临。”王荣说。
“你们想借我啥东西?”胖魖迷惑不解地问。
“想借你放在藏宝洞里的那些东西。”王荣大声说。
“啊!”胖魖惊叫一声后,说:“这里有藏宝洞?”
“这是我写的借条,请你签字。”王荣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字条。
胖魖那敢接:“你……你们……说什么。我不……明白!”
王荣说:“前几天,我在这段路上看到对面走来一队兽兵,忙躲进林子冲。没想到那队兽兵在路上闹哄哄的不走了。我只好沿着林子冲向山下走。走着走着,我在地上发现了一些兽足印。我就想,这冲底怎么会有兽足印?我跟着兽足印走,发现了一个洞。我进入洞内仔细查看,发现了财宝。原来这是个藏宝洞!当时,我高兴得想哭。”
胖魖指着王荣说:“你……撒谎!这儿哪来的洞?”
王荣说:“你起身看看,已经让你踩出一条去洞口的小路了。”
胖魖立马低下头。
王荣说:“在借条上签上你的大名吧。等我们打败了恶虎好还你。”
胖魖贼眼一转:“既然都是熟人。还打啥借条。东西都送你们。”
王荣说:“不行!我们可不是你们兽类,随意抢劫霸占别人的东西。你不签我无法向我们的庄主交代。”
吴波说:“它不配合,只好砍了它!”吴波举起大刀对着胖魖就要砍下……胖魖吓得跪地求饶:“大爷饶命!我签!我签!”
王荣从衣兜里拿出一支短毛笔连同借条一并递给胖魖。
胖魖把借条放地上,握毛笔签字:“毛笔……干了,写不了。”
王荣说:“把笔头放入口中含一下。”
胖魖只好把笔头放入口中……
吴波说:“我去过虎啸洞。你是恶虎手下的一个头目。我知道你叫什么。你乱签,我这把大刀就要见血了。”
胖魖说:“不敢!不敢!”胖魖签好字后,说:“这借条我保管?”
王荣说:“拿来!我要看看你签的是不是真名。”
胖魖老实地把笔与借条呈给王荣。王荣接过来看了看:“胖魖。是真名。我在虎啸洞听其它恶兽也是这么叫你的。”
王荣把借条和笔揣进兜里。胖魖说:“这借条?”
王荣说:“我暂时替你保管。不过,还有一事我得求你。”
胖魖说:“求我?哎哟!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大爷。谈啥求呀!只要你们能放我走。啥事我都会答应你们!”
王荣瞪着胖魖说:“这可是你说的哟!”
胖魖不断点头:“我说的!我说的!”
王荣说:“如今,我们与你们交战,我们迫切需要虎啸洞内的情报。从今往后,你得向我们提供虎啸洞内的情报。”
胖魖又一惊:“这……这,太危险!我……我……”
陈叔对着胖魖踹一脚:“刚才你是怎么说的?一下就变卦了。这样的野兽留着何用。杀了吧!”陈叔手握镰刀向胖魖的头扫去……
胖魖忙磕头:“我答应!我答应做你们的细作。”陈叔握着镰刀停在胖魖颈边。
王荣说:“你得把虎啸洞内的真实情报传给我们。砺庄对面有座小山峰,叫坪布峰。峰上有棵最大的树;此树是香樟树。树上有条粗大的朽枝,仅半米长。朽枝中间已空。你把情报塞进朽枝的空洞里。我们会派人去取。如你敢耍花招。我们与兽兵们交战时,我会把这张借条抖出来给你的同伙看。那时,不用我们动手。你的同伙会对你千刀万剐。”
胖魖哀求:“我一定好好为你们做事!我保证不耍奸使滑!我可以……走了吗?”
王荣说:“捡起你的剑。跟我进洞。”
胖魖惶恐地望着王荣:“你们……还想咋样?”
王荣怒斥:“站起来,跟我走!如今,你是我们的同伙了。我们得帮你!”
胖魖起身捡起剑并扯掉剑把上插着的箭,然后忐忑不安地跟在王荣后面。
王荣带着胖魖进入藏宝洞。胖魖见洞内放着几个大麻袋。
走在胖魖后面的陈叔说:“这八个麻袋里装着粮食,大白米!”
胖魖不解地问:“你们咋放粮食在这洞里?”
王荣说:“是为你准备的!”
胖魖张着惊讶的嘴:“为我准备的?”
王荣说:“你回去向恶虎禀报,就说发现了砺庄村民的藏粮洞!如此恶虎会更加信任你。你得到了它的信任就容易获取情报。懂吗?”
胖魖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麻袋后面斜立着那只装官银的箱子。这个箱子是它丢弃在洞里的。洞最里面还放着一个竹篓子,竹篓里装着玉器、金银之类。显然,这些东西就是自己藏在洞内的财物。
王荣说:“看到你所藏的财物被我们装在了篓子里,不高兴?”
胖魖浑身一抖:“没!没呀!我得……感谢你们!你们想得很周到。”
陈叔说:“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还用谢吗?只要你老老实实为我们做事。我们会处处为你着想的!话又说回来,如你耍滑头,我们绝不会放过你!”
胖魖点头弯腰:“我怎敢耍滑头!”
王荣对胖魖一阵耳语。胖魖点头。王荣对胖魖说:“该说的都给你说清了。你可以走了。”
胖魖点着头向洞外退去……
胖魖离开后,王荣说:“总算完成任务了!把现场处理好。”
王荣双手提着那个篓子走向洞外。
回砺庄的路上,黑仔问:“胖魖会为我们提供情报吗?”
王荣说:“它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你们也看到了吧,它还是一个怕死鬼!就凭这二条,它不敢不向我们提供情报。”
吴波说:“如果它向我们提供假情报呢?”
王荣说:“我们得到它的情报后会分析;重要的情报还会想办法核实。”
陈叔说:“它提供给我们的情报只能作参考。不过,有情报比没有要好。”
胖魖跑入恶虎的卧室:“大王!我……发现了砺庄刁民的藏粮洞!”
坐在太师椅上的恶虎立起身:“真的!”
胖魖说:“我下山……想去碰碰运气。走到林子冲那段,见有人从冲底抬着麻袋走出来。我就埋伏起来……看到四个人抬着二个大麻袋走出林子冲往山上走。看样子袋内应该是粮食!抬袋子的人是砺庄刁民……等他们走远,我悄悄进入林子冲。在林子冲底找了好久……找到了一个洞。从洞口往里看,洞内还有麻袋。我便进洞……没想到洞内藏着一个看守。我与他在洞内打了起来。他大喊,来人!来人!我想洞外可能还有人……就退出来逃了。我现在累得……”胖魖腿一软坐在地上。
站在恶虎身边的狐狸说:“是林子冲?”
胖魖喘着粗气不答。
一旁的凶魅怒了:“说话呀!”
胖魖说:“林子冲底。”
恶虎说:“胖魖!你去休息。凶魅、狐狸。你俩立即带上兽兵去林子冲搜查!”
凶魅与狐狸转身而去。恶虎又叫住它俩:“把黑鼠也带去。它鬼精着,可能会闻出些不同凡响的味道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