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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儿,你能帮我把书案上的那本《水经注》拿给我吗?”商初妤对正在收拾屋子的翎儿说道。

“小姐,你要看书吗?可是太医说了,你的手指不能动,所以你还是静静地歇着吧,万一再弄伤了可就不得了。”翎儿摇摇头,表示商初妤不可以有任何活动手指的举动。

商初妤不苟言笑地看着翎儿,“翎儿,我都躺着床上不动两天了,你总要让我找点事情做吧,不然我怎么可以熬过这一个月呢?”商初妤一本正经地对翎儿说道,她的手指每天上药后都要缠上一层又一层的纱布,除了在屋子里走两步,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其它什么事都不能做。

“那那好吧,那让翎儿来翻动书本,而小姐你只能干看着,不可乱动。”翎儿用命令式的口吻道。

“好。”商初妤知道自己拗不过翎儿,只好无奈地笑了笑,点头答应。

翎儿把书案上的《水经注》放在商初妤的面前,可还没等翎儿翻动书本,云珠从门外走了进来。

“妤夫人,七王爷来了。”云珠进来传话道。

“七王爷来了么?快请进。”商初妤说完,便让翎儿拿了件外衣给自己披上。

夏侯昭灏走了进来,看见商初妤正准备下床对自己行礼,忙制止道:“妤夫人你手指上有伤,不可乱动,礼数什么的就暂且免了吧。”

尽管夏侯昭灏对自己说免除礼数,可商初妤还是让翎儿搀扶着自己,她跪了下来,对夏侯昭灏磕了个头。

夏侯昭灏连忙上前要扶起商初妤,“妤夫人你这是干什么?本王不是说免除礼节吗?而且你为何要行此大礼呢?快快起来。”

商初妤摇摇头,“初妤对七王爷下跪磕头并不是行礼问安,而是我想感谢王爷对初妤的救命之恩。初妤知道是王爷您救了我,如果不是您,初妤即便是活着但这十根手指可能就废了,而且我听翎儿说了,王爷您还请来了王府上的太医为初妤医治,而且还送来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如此大恩大德,初妤真的无以为报,所以我只能磕头跪谢。”商初妤说完,又对夏侯昭灏磕了一个头。

夏侯昭灏扶起商初妤坐回床上,“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妤夫人你不必放在心上,另外你千万记得不可轻易触动手指,你可知道你的三根手指骨断裂,严太医可是费了一番苦心才给续骨接位,所以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千万要小心。”夏侯昭灏正颜厉色地对商初妤说道,他的表情似乎在诉说着一件事关生死的大事。

商初妤低着头,有些迟疑地开口道:“初妤想知道,王爷为何要救我?是因为觉得初妤可怜吗?”商初妤不明白为什么夏侯昭灏愿意从邶辰煊的手上救下她,这不是可能导致他与邶辰煊之间存在间隙吗?她唯一想得到的答案就是可能夏侯昭灏看见自己在上拶刑时痛苦的样子感到可怜吧。

夏侯昭灏一边转动着手中的一把纸扇,一边对商初妤笑着说道:“本王并不是觉得妤夫人可怜才出手相助,而是本王不愿意看到妤夫人受罪而已。”

“为何?”商初妤默默地抬起头注视着夏侯昭灏弯弯的笑眼,心中却饱含着道不尽的苦涩,“所有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初妤,难道王爷您就不怕救了一个蛇蝎心肠的恶人吗?”

“不怕,因为本王可以感觉得到妤夫人并不是恶人,你只是被恶人陷害的笨人罢了。”夏侯昭灏用手中的扇子轻轻地敲了敲商初妤的脑门,脸上的笑眼弯成一对月牙儿。

是夏侯昭灏的笑容太过于灿烂了吗?商初妤竟觉得有些刺眼,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地泛起了泪花

“妤夫人,你”夏侯昭灏有注意到商初妤的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不知道商初妤为何突然如此,竟一时不知所措。

商初妤连忙用袖口擦了擦眼睛,微微一笑说:“王爷请见谅,初妤只是觉得自己毫无能力回报王爷的恩情,一时深感愧疚罢了。”

夏侯昭灏从商初妤的话语中能听出其中所蕴含着的苦涩,但他温柔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你要是真的觉得无以回报本王的恩情,本王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商初妤不明所以地看着夏侯昭灏。

“等你手指上的伤势完全好了之后陪本王去看皮影戏吧,本王好久没看过了。”夏侯昭灏此时的表情就像个孩子似的要商初妤陪他去玩。

“皮影戏?”商初妤以为自己听错了,特意重复了一遍。

夏侯昭灏笑笑,“嗯,你看过吗?”

商初妤点点头,“小时候曾经路过,站着看了一小会儿。”

“那你这次就好好地坐着陪本王看一次吧。”夏侯昭灏粲然笑着,“辰煊那边你不用担心,本王会和他说的,你好好休息吧,伤药不够的话记得派人去跟本王要,本王还有些事情就先离开了,下次再来看你。”

商初妤听到夏侯昭灏要离开打算起身相送,可是夏侯昭灏硬是制止了,他让商初妤老老实实地坐着,接着自己很快便消失在商初妤的视线中。

“邶三少爷,原来你在这啊!”夏侯昭灏从‘隐月小筑’出来后特意想着到‘凌云轩’寻找邶辰煊,去到后傅雨涵告知他邶辰煊独自一人出去了,去了哪儿也不清楚,所以夏侯昭灏只好在将军府内四处闲逛着寻找邶辰煊的踪影。

“王爷你怎么在这?”邶辰煊听到声音回过头,却看到夏侯昭灏一脸疲惫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夏侯昭灏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吩咐下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后,才抬起头斜着眼对邶辰煊说道:“本王当然是找你才出现在这啊!我说三少爷,好端端的你一个人跑来这个亭子做什么?害本王找了好半天。”

“在屋子里觉得闷得慌,就出来走走。”邶辰煊在夏侯昭灏的对面坐了下来,“怎么,你找我有事吗?”

“闷?新婚燕尔,怎么会觉得闷?美妻在旁,应该是羡煞旁人啊!”夏侯昭灏挑了挑眉毛,笑着对邶辰煊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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