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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若枫问潘长伟：“情况怎样？”
“情况复杂，我逐件案件跟你说吧。”
潘长伟透过单向玻璃望向审讯室，审讯室里坐着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若枫望着这个神情沮丧的年轻人，也皱了皱眉。
5天之前，广平市大学。
李凡用一个胯下运球的动作过掉张兴，轻松上篮命中。
“今晚还去图书馆吗？”张兴问李凡。
“去啊。”李凡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可还真是个学霸。”
夜幕渐临，风吹着树叶，在校道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萧刹，微黄的树叶蜷缩着随风掉在地上，不小心踩上的话，会响起清脆的声音，仿佛是季节的奏鸣曲。
李凡背着书包在图书馆里悠转，寻找着一个空位，自习室总是人数爆棚，李凡在一楼的阅览室找了个位置坐下，位置靠近窗边，窗外的树在风中摇曳，往外望去，树影疯狂摆动，影射在墙上，李凡望窗外望去，仿佛看到一只尖牙利嘴的怪物，李凡闭着眼摇了摇头，再睁开眼，发现自己看到的只是树影罢了。
“或许是临近考试太累了吧。”李凡想。
临近考试，学校考虑到学生的复习时间，图书馆的一楼彻夜开放。
到了凌晨时分，也还有一些学生在复习，不过人数已不是太多，李凡看了几小时的书，感觉有些累，伸了伸懒腰，想去洗手间洗个脸，李凡走出阅览室，去洗手间要穿过图书馆的小花园，凌晨时分的图书馆格外寂静，凉风阵阵。
水龙头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李凡双手接水擦洗着脸，抬头瞬间，骇然看到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绅士帽的人站在自己后面，李凡吓了一跳，因为他明明没有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穿着西装的人缓缓的抬起头，绅士帽本来遮着他的全脸，可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李凡看到了一张小丑的脸，而小丑的嘴异常的大，像是要往两边裂开一样，眼神阴沉，面容诡异异常。
突然面对这样的场景，李凡吓得一时不敢动弹，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到李凡真正认为自己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坐在广平市市警局审讯室，因为企图谋杀同学张兴而被捕。
当时的经过是这样的，同一宿舍的李凡和张兴，经常一起去图书馆自习，自习的时候为了专心往往各自分开不同的自习室自习，然后回宿舍的时候，只要一条短信，两人便会各自在图书馆门口等待。
那天晚上12点，张兴觉得有点晚了，便发短信叫李凡回宿舍了。
张兴来到图书馆门口的时候，李凡已经在等待，可张兴隐约觉得今晚的李凡有点不同，眼神好像有点空洞。
“复习得怎样？到时考试可靠你了！”张兴和李凡打趣着。
“挺好”李凡的的回答很机械。
可能是复习太累了吧，张兴觉得有些异样，可也没多想，两人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张兴发觉李凡今天走得有点慢，而且动作有点僵硬，于是不得不停下来等他。
没想到的是，李凡一下子掐着张兴的脖子，把张兴按到在地上，张兴拼命挣扎，可今天的李凡力气出奇的大，张兴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张兴快要不行的时候，夜巡的两个保安经过，看见李凡掐着张兴，马上过去拉开李凡，两个大男人硬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李凡拉开，制服他又花了好一番功夫，两个保安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
图书馆的监控录像显示，李凡从洗手间出来后，行动缓慢，神情好像有点恍惚，而他在阅览室收拾文具的时候，监控更是将他空洞的眼神拍得一清二楚。
警察在给李凡做笔录的时候，李凡不停强调自己没有企图杀人，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他跟警察说当晚曾遇到一个奇异的小丑的时候，可是没有人相信他。
为此，警察还亲自请了当晚在图书馆自习的同学协助调查，可是没有人说看到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绅士帽的小丑。
监控录像也看不到有这样的人出入过图书馆。
直到
“直到”潘长伟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若枫打断了他说：“直到发生了第二件类似的案件？”
“是的，而且还不止两件，到目前为止已经发生了三起这样的案件。”潘长伟说。
“做过药物测试了吗？”若枫问。
“都做过了，均没有药物残留。”潘长伟说。
“那么这三个嫌疑人有什么相同点吗？”
“没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工作，不同的收入阶层，你现在看到的李凡，甚至还只是一名学校学生。”
“那受害人有什么共同点吗？”
“也没有。”
若枫尝试从正常的角度去了解这些奇怪的案件，但以潘长伟多年的刑侦经验，如果这些案件是正常的杀人案，他不可能不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而且嫌疑人均是没有案底的人，而且都声称这事从正常的角度来看也太不正常了。
“将他们带去国安局吧，我先见见李凡。”
国安局审讯室内，若枫在李凡面前坐下。
“我没有企图杀人！我怎么可能会想杀张兴，他是我的好朋友。”李凡情绪非常激动。
“可是证据确凿，两个保安看见你掐着张兴的脖子，就要置他于死地了。”若枫轻轻地说。
李凡苦笑着：“我说了我没有！你们就是不信吧，不信我见到了一个邪恶的小丑，都认为是我编出来的故事！听着，无论你们是不是认为我疯了，我真的看见了一个邪恶的小丑。”
“我们想要相信你，否则你就不会在国安局的审讯室了，而是会继续留在警察局。”若枫说道。
“国安局？”
“这里是国安局特别行动组的审讯室，我是若枫探员，平日里也是一名私家侦探。”
“特别行动组是什么？”李凡陷入了迷惑之中。
“特别行动组就是专一处理超自然事件的小组，直接对本市的国安局局长负责，而所谓的超自然事件，就是你们常人口中经常所说的，灵异事件。”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