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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慕壬叫小二过来结账。
小二屁颠屁颠跑到慕壬身前，一桌酒菜十二两。
慕壬拿出二十两，给小二，剩下的不用找了。
小二点头哈腰的谢谢这位大爷，这可是一笔不少的数目，他的工资一月才一两银子，足足是他八个月的工资。
小二送慕壬他们到门口，殷勤的道：“大爷慢走！”
慕壬摆摆手。
“老大你喝多了？慢点。”小海道。
“明知故问，你们俩扶着老大。”胖子道。
“没喝多。”慕壬两只脚不听使唤，“问你们个事？”
“什么事？老大，你说。”胖子道。
“王府，他们家干什么的？你们知道吗？”慕壬问道。
“王府，前大街的王府，老大我知道。”胖子道。
“快说！”
“王福林，六十多岁，卖猪肉的，有三家店面，有三个老婆，前年死了一个，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吃喝嫖赌抽，已是个废人，老二是个傻子，他女儿长得很漂亮，很标致，大美人一个，可惜啊！……可惜！……”
“快说！可惜什么？”
“他是个哑巴。”胖子说道。
“哑巴！”慕壬暗自纳闷，怎么可能，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哑巴，比划是在告诉我什么，我要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她叫什么？”慕壬问道。
“不知道？”
“去打听打听！他叫什么？……给我找个手语老师。”
“好的老大，包在我身上，保证完成任务。”胖子拍拍胸脯，说道。
…………
已到午时，慕壬还没有醒，还在睡觉，昨晚喝了多少有点不记得，怎么回来的更是不知道。
胖子打听消息回来，来到慕壬身前，“老大醒醒！老大醒醒！重要消息！”
慕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揉眼睛，做起来，“什么？什么消息？睡觉最重要。”躺下继续睡觉。
“老大，你叫我打听的事我可打听了，要不要听随你了。”
“什么事？打听什么？”慕壬迅速坐起来。
“昨晚你叫我打听的事，老大忘了？”
他喝多，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怎么记得说过什么。
“提醒一下。”慕壬道。
“王府，那个女人？”胖子提醒老大。
“啊，想起来了，打听什么了？快说！她叫什么？”慕壬突然想起，来了精神。
“老大不要着急，慢慢来，累死了。”胖子看老大想起来了，又不着急说了，吊吊老大胃口。
慕壬看出了他的心思，“以后会有你好处的，快说。”
胖子慢慢的说道：“她叫王白荷，二十一岁，一出生就是哑巴，他娘去年死了，她家附近有条巷子，可以看到她的窗户。”
“就这些。”
“老大还有，你让我找的手语老师，找到了。”
“二十一岁……”慕壬暗自嘀咕。
“老大，好像……她比你大一岁！”胖子道。
“少废话，你什么意思？”
“老大没什么意思？”
“带我去找手语老师。”
“不着急。”
“你说什么？”慕壬揪住胖子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啊！老大！老大！痛！痛！”胖子痛苦的叫道。
“去不去！”
“去！去！去！老大先松手。”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破旧的房子，门开着，慕壬和胖子站在门前向里面望，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老大，就这里，他叫李里，是个秀才，他懂手语。”胖子说道。
“叫他出来！”慕壬道。
胖子走进屋里，过了一会才出来。
“老大，你要进去。”胖子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慕壬道。
“嗯……他不出来。”胖子看了看老大的表情，“穷秀才，挺拽的，要不……”
“架子够大的？穷成这样，还这么拽！我要看看他是什么样的人？敢让我请，会会他。”慕壬道。
慕壬和胖子走进屋里，四处打量着他，扫了一眼四周，家徒四壁，空无一物，慕壬和胖子互望了一眼，撇了撇嘴，不为五斗米折腰啊！我到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一男人坐在茶桌前，双手拿着书，身上的衣服有很多补丁，他知道来了客人，但还是看着他的破书，这份读书人的尊严还是不能失去的。
慕壬使了使眼色，让胖子上前打招呼。
胖子明白老大的意思，走上前去，说道：“李秀才，我们来了。”
李秀才嗯了一声，没在说话，继续看书。
有点尴尬，胖子看老大。
好大的架子，给你送钱都不要，慕壬示意胖子。
“李秀才，听说你会手语，不知能不能教教我们老大，银子嘛，不是问题。”胖子道。
李秀才朗声，读书道：“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
他奶奶的，敢对老子这样，慕壬拿出五两子，“啪”拍在桌上，“李秀才，你教我手语，这五两银子就是你的了，这么样。”
李秀才扫了一眼桌上的五两银子，不为所动，难道我就值五两银子嘛！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难道我会为这五两银子折腰嘛？
气的慕壬直咬牙，把李秀才的书扔在一边，十两银子拍在桌上。饭都吃不上了，还跟我讨价还价，岂有此理。
李秀才望着慕壬，抖了抖肩，大概意思是：怎样？难道我就要教你嘛！没礼貌的家伙！
慕壬消了消怒火，我就不信有谁能跟钱过不去，不就是钱嘛！
“李秀才是不喜欢钱？还是不肯教我？”
“非也！非也！……”
跟老子拽上了，能不能说人话……
慕壬拿出五十两银子，在手里把玩，在他的眼前晃悠，“当”的一声掉在桌上。
“我的五十两银子……”慕壬抖了抖肩，“怎样？非也！非也！”
李秀才拾起五十两银子，放入怀中，去捡那破书，“饭还是要吃的，吃饱了才能继续读书嘛。”
“愿意教我了，早说嘛！直接说五十两银子不就得了吗，绕来绕去的，不嫌麻烦啊。”
“明天早晨来这里上课。”李秀才拿起破书读了起来。
“走吧，老大，明天在来。”胖子说道。
“走。”慕壬道。
跟李秀才学了十几天，慕壬进步飞常的快，已经全部的手语都以精通。
慕壬想起了那个画面，她站在红色的大门前，对他手语，当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慕壬笑了……
她对慕壬手语：“谢谢你！我会记住你的！我们还会见面吗？”她笑着，走进红色的大门里。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