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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醒来白若沉便和人没记到院子里溜达溜达,一不小心就走到了沈可的院子,刚踏进一步就闻到浓烈刺鼻的药味。沈可在煎药,摇着手里扇子煽小火,好药是要小火慢慢熬出来的,还有一只狗趴在他身边,狗的脚上缠着白布,贼溜溜的双眼一直转来转去的。

“你的狗腿还没有治好?”白若沉掩着鼻子走过去。

沈可没有抬头继续蹲着看火候,听声音就知道是白若沉没有必要抬头,“楼主你别急嘛,只需四五天它的狗腿就痊愈就能像正常狗一样正常走了跑了!”沈可一脸幸福是因为他的医术又进步了那么一丁点。

“你确定?”白若沉瞥着躺在地上的黑色大狗,这死狗的狗腿真的能治好吗?他摸着下巴思忖着。

沈可只会用实力说话,转眼看向黑狗,“汪汪,大黑,走两步给我们楼主看看!”

大黑狗定住双眼慢慢爬起来,它踉踉跄跄的,围着白若沉走,看它一副马上就要摔倒的模样,白若沉有些心慌,大黑很争气没有给沈可丢脸绕着白若沉走了一圈,沈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楼主你看到了吗?它刚来的时候右前一只脚动都动不了,只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它不仅能站起来还能走了,很快楼主的狗腿也能治好!”

“都专研了大半年还有脸说!”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白若沉对沈可的努力成果很满意,“大黑和人没记到那边树影下乘乘凉!”

大黑没有动,它走到沈可身边用头拱了拱沈可,沈可呵呵笑两声,“大黑听楼主的话,去吧!”听了沈可的话大黑才一摇一晃的和人没记走到那边的树下阴影。

“哼,这条死狗,爱答不理的,当初可是我救它回来的,不知道感恩还给我摆脸色!”白若沉踢了地面,“还是我家人没记好,世上最好的狗就是它。”它是最好的,和他一起走过山山水水、承受成败荣辱。

煎药的火候到了,沈可留着固定好的小火在小灶里燃着,请白若沉到屋子里喝水。看着白若沉杯子里寡淡的凉白开,沈可给他换了一杯红茶,白若沉不想喝茶。

“这是药茶保心的。”此刻沈可脸上出现忧愁心里的自豪感没了。

白若沉拿起杯子摇了摇杯中淡红色的水,“我这心怕是保不了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白若沉不知道他的心脏一生下来就有问题,到了二十岁他才知道,遗传心疾,应该是遗传父亲的,当初父亲去城里建房子突然从高台摔下来死掉了,可能是突然犯心疾的缘故,那时他还以为那只是意外。

沈可沉默不语,他的医术还不能治好楼主的心,白若沉喝下杯中的保心茶,“你只要治好我的狗腿便可,我承诺你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你大可放心。”白若沉对朋友来说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

沈可确实想要进太医院想要追求医术上的更高层次,同样也是为了救他,“属下知道楼主是一个言出必行之人,楼主听过**移植吗?”也许楼主见多识广对**移植有所听闻也不一定。

“是韩江吗?”白若沉抬眼用深邃的眼神看着沈可,被他这么看着沈可心虚了。

“韩江公子也是为了救楼主,还望楼主不要责怪他!”白若沉不仅睿智还心细如尘,长安城几乎每个角落都有听风楼的耳目,韩江公子想要瞒着他是不可能的。

白若沉怎么会怪韩江呢,韩江还没有做出损害到他利益的事情来,“**移植,他想要谁的心?”白若沉不会怪韩江,在发生那种事情前他有两种选择,要不杀了韩江沈可,要不自己先死了。

**移植,换心,要最亲的人的心来换,但是现在说这个还尚且太早了,沈可对**移植也只是知道皮毛而已,从他酒鬼师父那里知道的皮毛根本没有能力换心。

“谁敢动她的心我就挖了谁的心,包括韩江!”白若沉站起手中的茶杯落在木头桌上,倒了,没有碎,他微微偏头冲沈可冷冷一笑,“自然也包括你,沈大大夫!”

沈可赶忙站起来弯腰谢罪,“属下不敢,不敢打雨小姐心的注意。”即使他不久的将来有能力做**移植手术,他也不敢动雨小姐的心。

“最好!”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移植,痴人说梦,韩江那点小心思他还会不知道吗,韩江白若沉从来只是互利互惠,从来不会受恩威胁,韩江想要什么他知道会给他的。

沈可怕白若沉误会韩江冒死为韩江辩解,“韩江公子一心一意只是为了楼主你而已!”

“他一心一意只是为了重振他们韩家而已,本搂住我自然知道!”白若沉甩甩袖子走出去。

白若沉走远了,沈可才敢直起腰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楼主还是误会韩江公子了,在韩江公子心里楼主远远比重振家族的使命重要,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桌上大包小包的,白若雨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看着桌上大大小小的东西她很有成就感,今天总算没有白出去,见白若沉进来赶紧把他拉过来看东西。

“哥哥,这个颜色的衣服,你喜欢吗?”白若雨拿了一匹淡黄色的布向白若沉展示,白若沉总是素衣白裳的,白若雨想给他添点别的颜色的衣服。

“好看。”白若沉对她笑着,她正值青春年华合适这淡雅的颜色,她每天都活力十足的,沈可也给她检查过身体,她的心很正常,幸好这种不幸只遗传给他一个人。

白若雨叫红袖添香把布匹收起来,把买回来的糕点一一摆在桌上,“哥哥,这是你爱吃的桃花酥,酥酥的,来,吃一个!”白若沉却把嘴边的糕点移开了,“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白若雨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吃,心里有点失落。

“我刚吃过东西还撑着呢,你吃吧。”白若沉要忌口,甜的东西少吃,油腻的东西最好不要吃,吃清淡的能活得久些。

“哦。”白若雨只好把桃花酥放回碟子里。

韩江回来了,看到他们兄妹两个亲密无间的、有说有笑的,保持平稳的情绪对他只有好处,他不能受刺激,好像他也受不了刺激,认识他五年了,韩江从来没有见过他真正激动过。

“韩江大哥你回来了。”

“呃,小雨妹妹今天买了很多东西。”韩江走过去,白若雨是他的妹妹,韩江自然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

白若沉看了韩江两眼就坐到椅子上,“韩老二,今天忙什么?”

韩江不敢对上他的双眼,“出去走走,楼主你呢。”

“我也去了丞相府走走而已。”白若沉把走走两字说得很轻,走走,他们都不是出去走走而已。

阿影突然进来,没有情况像他这种暗卫是不会出现在明处,白若沉看着自己越来越白的手问道,“出了什么事?”

“门外有人闹事。”阿影恭敬回禀。

“你看本楼主闲来无事吗?”这种小事也要报告他,直接把那个人渣痛打一顿不就行了吗?

“楼主恕罪,属下马上去办好。”阿影知道该怎么做了,让他暴尸荒野不留全尸怕不是很好,会影响听风楼的名声,就让他自挂东南枝好了。

“今天本楼主格外悠闲就去看看!”

韩江白若雨也随白若沉到了门口,只见周六站在门前破口大骂,他插着腰像极了一个泼妇。

“你们听风楼不讲诚信,答应我的事情没给我办!”

“听风楼不讲信用没有能力,大伙以后不要找他们帮忙办事了,他们就是一帮小混混而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知死活的周六不仅说说而已还用拿手指着白若沉,白若雨想要维护她哥哥想要反驳周六,可是白若沉抢了先。

“连妻儿都养不起的男人倒是有本事来挑衅我听风楼!”

白若沉冷眼一扫,周六虎躯一震,“答应我的事情不给我办好,你们就是不讲信用,我有,有理,不怕你们!”周六底气虽不足但是他有理啊,他俨然还是一副正义模样,“我有理我走遍天下不怕,你们听风楼不讲诚信寸步难行!”

白若沉觉得好笑,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白若沉得好好教他才行,不然以后他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讲道理,只是弱者在哀嚎,什么有理走遍天下你还小吗?还相信!”他白若沉早就不信了,上辈子就已经不相信,弱者的哀嚎是无用的,强者说的话别人才认为是有道理的。

“胆敢在我地盘上撒野,阿影啊,给他赏几巴掌让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被打过被训过人才能长记性,白若沉就是让他长长记性。

阿影像一阵风上前给周六来了五个巴掌,只有五个以上才能是几个,打多了怕这个男人就这么死了。阿影退到白若沉身边,周六才感到火辣辣的疼,他两只手捂着两边脸,“疼,疼死老子了!”

周六还是不死心,脸被打得红肿红肿的还嘴硬,“你们不给我办事还打我,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看来打得还不够,还敢跟他白若沉讲天理,世上哪来的天理,“死猪嘴会更硬,给我打,打到他认不出自己是谁为止!”

周六见不妙想要跑路,嗖嗖几下,出现一个黑衣人拦去去路,还没有看见他抬脚,周六就已经被他踢翻在地,黑衣人两脚踢倒在地上的周六,周六哀嚎求饶。

“白楼主,小的再也不敢了,放过小的一次,饶命啊!”现在周六才知道害怕,“小的再也不敢了!”

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白若沉没有下令,小安不敢停脚,白若雨见周六知错了便扯了扯白若沉的衣裳,“哥哥,他知道错了,就放过他吧。”白若雨不想闹出人命来,这对她哥哥的名声不好。

“踢累了,回去歇着!”

嗖的一声,小安消失了,白若沉放眼看向人群,“谁敢当着本楼主的面嚼听风楼的舌跟头,本楼主就让他暴尸荒野!”围观的人被狠毒的话吓到纷纷散去。

“爬回你的狗窝等着,人,半个时辰本楼主就给你送到!”这种低下的活韩江这种贵公子就是做不好,白若沉瞥一眼韩江,韩江心虚把头转过一边。

跑出来看热闹的三千为韩江说好话,“楼主,我们已经把钱还给他了。”这不关他家少爷的事,这该死的汉子敢来闹事害楼主怀疑他家少爷的能力,三千恶狠狠地瞪着他。

“是吗?”白若沉问周六,周六缩在地上不敢回答。

“人送到之后记得再付钱。”听风楼从不做亏本的买卖,韩江他也不能开这个先例,“还缩在地上干嘛,不滚,难道还想请本楼主叫人滚你!”

周六看都不敢再看白若沉一眼连滚带爬的不要命的滚了。

“小妹,这里热,我们回去。”白若沉拉着白若雨进去时还来了一句,“韩大公子就站在这里当门面好了!”

三千忍住了没有发作,等白若沉走远了才敢开口,“少爷,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你?”他家少爷在听风楼不仅有苦劳还有功劳呢,白若沉这个小混混敢出言侮辱他家少爷。

“他说的就是事实。”他还会开玩笑,很好,就这样不喜不怒的最好了,这样才能活得久些,韩江心情大好也进去了。

真的像老爹说的那样,他们家少爷越来越像楼主的跟班,三千哀叹一声也跟进去了。

回到客厅白若雨见天气热赶忙到厨房做绿豆粥来给她哥哥喝着解暑,白若沉一脸幸福挨在椅子上轻轻敲打桌面,“韩老二,我家小妹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长得又好看又贤惠,还知道心疼人。”那个洛夏已经有了心上人,白若沉是时候为这个妹妹的终身大事操操心了,韩江这个人长得不赖能力也行,唯一不足的是家道中落,这个也不碍事,要是他俩成了,白若沉不介意帮他重振韩家。

韩江知道他的意思,“我一直把小雨妹妹当成亲妹妹看待。”韩江无心儿女情长,再说了他喜欢的类型也不是白若雨这种类型的,他喜欢,喜欢什么类型呢?韩江自己也不知道,遇到了心动了才知道。

“想要娶我小妹的人能从这里排到皇宫也不差你这个。”白若沉不强人所难,韩江不愿意就算了,错过小妹是他的损失,“这是一个机会你错过就不会再有。”白若沉只会给他这次机会,给他让他永远是听风楼二楼主的机会。

“你这是在用小雨妹妹的终生幸福来换取我的信任吗?”韩江从来没有想到白若沉会用这种方法来谋取他的绝对忠诚。

“联姻自古以来就是表示对方诚意的最有效的手段,不是吗?”白若沉很看好韩江这个妹夫,只有把她托付给自己信任的人他才能放心。

韩江还没有回答,门外传来了碗碎在地上的声音,白若雨脸色难看极了就站在门外,刚才的话她都听到了,听得一清二楚,她哥哥要把她嫁给韩江大哥来表示诚意,白若雨瞪了他一会儿丢下木托跑走了。

韩江一脸戏谑看着坦然自若的白若沉,他很满意白若沉的反应,处事不惊不喜,不悲不喜不怒不怨,这样他才能活得更久。白若沉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痕迹,岁月留下的刻痕,浅浅的,刻在**上,脸上、腿上、手上。

“小雨妹妹听见了,看你怎么解释。”韩江笑了,他知道白若雨也只是把他当成兄长一样尊重。

白若沉一直看着撒在门外地上的绿豆粥,还温着呢,他还闻到了味,“真可惜,还没有吃到就撒了一地,小妹怎么连两个碗也端不稳,难道是最近吃得太少变瘦没有力气了,我得去看看。”

白若沉站起来慢悠悠走出去,韩江唤人来收拾门外的碗。

白若沉到厨房端了两碗绿豆粥便到来白若雨的屋子,白若雨坐在床上扯手中的帕子。

“小妹来喝碗绿豆粥解解暑。”白若沉把手中的绿豆粥放到桌上招呼白若雨来喝,白若雨不理他把头扭过一边,白若沉走到床边坐在她身边,“韩江这个挺好的,风度翩翩的,是我们听风楼的门面当担又有能力很合适你。”白若沉还是希望她能考虑韩江,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等他们成亲了日子久了感情自然就出来了。

白若雨嘟着嘴巴,“既然他那么好怎么不留给你自己啊!”

“做哥哥的自然会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妹妹,你不妨和韩江处处。”白若沉是真心希望他们在一起,韩江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他最看重的。

白若雨转头瞪着白若沉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哥哥吗?”

白若沉不像以前一样,以前每当她说他不是哥哥时他都会板着脸生气,他笑一声,“我当然是哥哥了。”

“不是,你不是哥哥!”白若雨激动反驳他,他的双眸骤然变冷,对上她的双眸,她心慌了,她知道他马上要生气了,赶紧抓住他的手,“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是哥哥,是哥哥。”她不想惹他生气,每当她骂他不是哥哥他总会生气发飙。

白若沉眼色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不会再计较不会再生气,他想要活久一些,“没事,随便说。”他不会像以前介意,说就叫说嘛。

“哥哥你不要生气,小雨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白若雨真的怕他生气。

“真的没事,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兄长,我知道。”他总是在努力做好一个哥哥,她们想要的他都会满足。

“哥哥是天下最好的了,真的!”白若雨两眼泪汪汪的。

“从来就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好的。”白若沉承认自己的不足,他不是最好的,他曾经是人贩子卖过自己的亲妹妹。

“对不起,对不起。”白若雨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她又说错话了惹他生气了。

“没有,真的,韩江真的很好,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把她托付给韩江他也能放心,“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只能想到是这个原因让她拒绝韩江。

白若雨脸一红,“没有,没有。”

白若沉走到桌前喝了绿豆粥,“既然你不喜欢韩江就算了,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就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去提亲。”

“哥哥你真的不生气了啊?”白若雨也走了过来。

“没有,哥哥没有生气。”白若沉突然看向窗外,“觉得有些累了,回去歇一会儿,绿豆粥放这里,我走了。”

白若雨再叫一声哥哥,白若沉也没有回头,她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她也没敢追上去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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