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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记的手术很成功,白若沉心里头不敢太激动只能在脸上愉悦,笑了又笑,他的狗腿要治好了,是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之一。何月灵坐在白若沉旁边也能感受到白若沉散发出来的喜悦,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像是阿胶的气味,低头看桌上的红豆粥很希,里面还加了红枣,听风楼待客还真是周道。

“这是若沉特意叫厨房给何小姐准备的,红豆红枣粥有养颜美容的功效,何小姐怎么不喝啊?”

何月灵看到碗里有两颗残豆,再看看只看见红枣的皮,这不是红豆烫吗,粥有这么希吗?听风楼楼主和长安街人说的那般抠门,“多谢白楼主,没有想到白楼主这么体贴。”何月灵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优雅模样。

“因为本楼主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啊,对待姑娘家自然要百分体贴。”白若沉笑得跟一只招财猫似的。

“白楼主笑得如此灿烂想必小日子过得很舒坦,”舒坦到把我的事情都给忘,何月灵来听风楼是为了提醒白若沉帮她办事情,“前些日子小女子托白楼主帮忙办的事情可让白楼主为难烦恼了?”

“不为难不烦恼小事一桩而已。”白若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把手放到桌上是果然发现了几根黑发,才刚开始就掉发如此厉害了,照这样下去不到三个月他肯定成了和尚。

“何姑娘不用担心,今年的春天才刚过去明天的春天还早着呢!”白若沉安抚何月灵不要着急,皇家只会在开春才选秀,还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呢。

“话说如此。”可是何月灵还是担心,因为她是官家女子注定先要被选剩了才能有资格为自己的人生做主。

“哎,说实话,本楼主实在不明白,何姑娘不愿进宫直接跟何大人说一声不就得了吗,花那么多银子来找若沉帮忙实在是太浪费钱财了。”白若沉就喜欢她这种愿意在听风楼浪费钱的女人。

“家父一直希望我能进宫。”何月灵是个孝女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愿。

何君望那老头子也想送女儿进宫巩固自己的地位,也不问自己女儿愿不愿意,哎,女人啊,能利用的即使是亲生的也不会放过。美名曰,我养了你那么多年是你该报答的时候了!千年以来女人都只是陪衬品、讨好品、安抚品、赏赐品而已。

白若沉偷偷翻了两个白眼,你想进宫是不可能的事,即使早就知道白若沉还是要坑何家的钱,唐昭已经开始动手削弱高官的势力,从白家开始然后是徐家、楚家、李家,挨个挨个的对付他们,权利一日不回收他当皇帝一日不能安稳。

“何大人那么疼爱何姑娘,只要何姑娘在来春前找个男人嫁了,何大人自然也不会为难何姑娘。”

“父亲希望我入宫自然不会答应上门求亲的男子。”不知怎么滴何月灵的脸有些红。

“哎,找个男人把饭煮熟了他不答应也难!”这些官家小姐一点生活见识都没有,只知道吟弄几句红杏啊、雪梅啊、牡丹之类的附庸诗词,这些有个屁用啊。

何月灵情绪激动羞愤交加,“我又不是浪荡女子万万不能做出这事,白楼主岂能把月灵看做红尘女子!”

白若沉把骨子里的轻佻拿了出来,“哼,说真的,你连青楼女子都比不上,她们自己养自己,像你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家闺秀要靠家里养,嫁人后要靠夫家养!”白若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哦,不是,嫁人不是白白靠夫家养,是要靠出卖体力才能换来食物!”

“你你,你!”何月灵拍桌而起,“你竟然是如此无耻之徒,衣冠禽兽!”

白若沉摇了摇杯中的凉茶一脸的无辜,“难道本楼主说错了吗?女人出嫁后不是要伺候丈夫吗?”

“没有想到听风楼主子竟然是满嘴脏话的龌龊小人!”何月灵怒指白若沉言语下流污秽。

“本楼主不想听到别人在老子我跟前说青楼女子不好,人家出身不好误入风尘,是她们命不好,何小姐出身高贵只是命好而已,她们脏可是没有脏到你,你贬低她们做什么!”白若沉把茶杯往地上一摔,“像你这种德性也想进皇宫,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你!”何月灵气绝。

“我什么我,行了,放一百个心就凭你还进不了皇宫,连苏家二公子都看不上皇帝会看上吗?”

“白若沉!”何月灵玉牙都要咬断了。

“我也不中意你,听风楼楼主夫人不会是你,来人送客!”

舒桐把何月灵送出去了,李凡琴进来了。

“你来了,坐!”白若沉坐着满脸笑容的热情招待李凡琴。

李凡琴纳闷,何家小姐怎么气冲冲跑出去,见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人应该是被他气走的,也不知道何家小姐来这里做什么,“她?”

“说了几句不爱听的话她生气就跑了。”白若沉不在意。

“你有事?”李凡琴很少会来听风楼,没事白若沉也不会去丞相府。

李凡琴拿出一瓶药,“早晚抹一抹不留疤。”

“没事,留疤就留呗,我又不是女人不介意!”

李凡琴瓶子放在桌上,白若沉要他拿过去,他只要站起来把药拿过去,白若沉看着瓶子上的图案蛮好看的,李凡琴重新回到座位上。

李凡琴久久不说话,白若沉憋不住开口,“你这个人啊闷葫芦一个,哎,以后你夫人肯定会被闷死,你都二十四了怎么还不成亲啊?”白若沉又问了,这李凡琴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去丞相府时也没有发现他有通房丫鬟,可能是去青楼解决吧。

他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李凡琴不禁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你,也二十三了不是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的袖子经常断!”

袖子断,袖子断!轰隆一声,李凡琴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他!

呵呵,白若沉笑两声,“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的袖子早就缝上,长得很不短。

李凡琴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有一阵失落感划过,“容易染上不干净的病,你最好少去蓝颜馆。”

“都说是开玩笑了,我倒是去过蓝颜馆。”去那里只是办公事没有办私事,白若沉脸上不再有笑容,“有时候人真的很脏,脏得自己以为还可以洗干净,其实洗不干净了。”

他怎么幽怨起来了?他幽怨时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怎么可以这般想呢,李凡琴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哎,不说那些丧气话了。”白若沉沉默了一下子,“突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哎,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和楚游最好不要私交过密,和敌人做朋友是件让人纠结的事情。”白若沉好心提醒李凡琴,他和楚游交情甚好。

“你的目的?”

“什么意思?”白若沉假装听不懂的样子。

“倚楼听风雨,以听风楼在江湖的势力有必要依靠丞相府吗?”听风楼就是江湖中的王朝,而他白若沉就是江湖的君主。

“黑暗中的势力远远不能满足我,在黑暗中活腻了我想到阳光下走走,怎么你不让啊!”白若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他承认王侯相将宁天生就比他们这种小混混有种,但是如今他也取得了和他们一样富裕的生活,他是千千万万人中的一个而已,祖辈穷子孙也跟着穷,这就是自然法则。

“所以不仅是李家连楚家也将成为你的工具?”李凡琴质问他,他还在笑着,脸上总是挂着淡淡浅浅的笑意用来掩饰心中的意图。

“什么工不工具的,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大家互利互惠,我给你们好处,你们也得给我好处才公平,我和你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白白给你们好处,我很吃亏的!”他力求公平如今也有能力为自己讲公平。

“我不希望将来某一天我们拔剑相对!”李凡琴是李家长子有他的责任,但是不想和他成为敌人。

“我只会三脚猫的功夫也很少再动手,我家盗风的剑法和你相比好像不相上下。”白若沉连李德那个老东西他都没有放在眼里还会忌惮他儿子吗。

李凡琴紧锁眉头,“盗风,飞贼盗风?”

“对啊,他曾被你和楚游擒住关进大理寺,我从大理寺给弄出来的!”白若沉笑嘻嘻的。

“他是朝廷要犯!”李凡琴不敢相信他有那个胆子敢帮朝廷重犯越狱,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杀头之罪。

“你那么大声吼干嘛,我没有聋,他是朝廷要犯没错但是在全国户部里他已经不存在,皇帝可是下令杀了他还对外宣布了死讯。”白若沉敢断定即使李凡琴知道他窝藏死囚也不敢怎么样,皇帝说的每句话可都是圣旨神圣不可侵犯。

“谁天生就是贼就是小偷,像你这种人永远也不会明白在黑暗中生存有多难!”白若沉心怀感伤,这也许就是命吧,有些人一生下来就锦衣玉食的,天定的富贵命,但有些人呢,生得卑贱食不果腹,一生难以改变命运直到死亡都还处于贫困的边缘。

李凡琴冷静了下来,他敢这么做也有能力做这种事情,“既然你救了他就麻烦管好他的手,再被我抓到绝不留情面。”

“手脏了洗洗就干净了。”白若沉不担心。

“心若是脏了呢?也能洗干净吗?”李凡琴用深邃的眼神看着他。

他低头饮一口保心茶,“当然能,用血去洗,所有的罪恶只要用血去洗就能洗干净。”

李凡琴沉默不语,他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何月灵走在街上,丫鬟巧儿在给她撑伞。

“那不是苏风公子吗?”小丫鬟眼睛利,在人群中看到苏风。

“哪里、哪里!”何月灵急忙望望。

“小姐,在那边!”

何月灵上去想要过去搭讪,可是还没来得及叫住苏风,苏风已经进了胭脂阁。

“小姐,苏公子进去了!”巧儿抬头望见,胭脂阁,三个大字,她没有想到这温文尔雅的苏公子也会进妓院,怪不得不能当选长安四大公子,四大公子,听风楼韩江公子。

他进去了,何月灵一个姑娘家不好进去,只好作罢,但是转头看到她家丫鬟脸红眼冒红心的,“回府了,你胡思乱想什么!”

“回府,回府,奴婢什么也没想!”巧儿赶紧撑伞跟上去,她真的没有想韩江公子,风度翩翩的韩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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