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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透光的玉簪子插在白若雨乌黑的秀发上更显秀发的乌黑,白若沉看着镜子里的小妹,真漂亮,这玉簪子真配小妹,呵呵。
“小妹,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他送的东西白若雨都喜欢,这根红玉簪子真漂亮,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
“喜欢就好,呵呵,我小妹就是生的好看!”
“你说这话也不知道害臊。”白若雨知道自己生得平凡,和他一样都是长相平凡的人。
“说实话哪里会害臊。”白若沉再给玉簪子固定好合适的位置,“嗯,就这样了!”
白若雨把簪子取了下来,“簪子这么好看应该留给哥哥才是,哥哥你坐下来,我给你束发!”
“哎,我一个大男人不用这么艳的簪子,哥哥我,啊,要做一个长发飘逸的美男子从此以后不再束发!”束发很容易就看出来他头发掉得很快。
“这么热的天不束发会长痱子的,哥哥你坐下。”白若雨硬是拉着白若沉坐在铜镜面前,白若沉推脱着站起来,白若雨生气了,“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束发束得不好啊?”
“小妹你坐下,哥哥怎么会嫌弃你手艺不好呢。”白若沉从她手中拿回簪子重新给她挽发插上,“这簪子啊只有配我小妹才好看,别人用了就是画蛇添足。”
“那洛夏用了呢?“白若雨想问他到底在想什么,洛夏又不是二姐,哥哥干嘛对她那么好,好得自己都嫉妒。
“她啊?”白若沉笑了笑,“刚才哥哥不是说了吗,只有小妹才合适这簪子!”
“感情是我配簪子不是簪子配我啊?”白若雨捏了捏他的手,软软的,捏着心里舒畅,白若沉忍着痛不敢说什么,“你怎么想的啊,洛夏她不是二姐。”
“哥哥知道,哥哥都知道,二妹没有了,她走了!”白若沉忍不住哭出声音,都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有本事,把妹妹卖了还没能如期去接她。
“哥哥不哭,都是小妹不好,不应提起二姐的,哥哥别哭了!”看着他哭心里可疼了,白若雨用袖子擦干他的泪。
“没事没事,哭上一哭,心里就舒服多了,没事了!”
他这个样子,白若雨也不敢再问洛夏的事,那个女人,哥哥把她当成二姐来补偿了吗,肯定是的。
“哥哥饿了。”
“那我们去吃饭。”
刚吃过韩江这家伙又凑上来,害得他想节约点粮食都不行,看着他挺瘦的啊,吃那么多也不长肉,白吃了!白若沉瞥了两眼韩江,这家伙跟那个剑眉男说了什么呢。
韩江给白若沉夹了一块鸭肉,“来一块鸭肉去去寒。”
“谢了,哎,韩老二刚才你不是和睿亲王刚吃过吗,怎么还吃?”白若沉心疼他的口粮,看韩江夹个不停,心里有些不舒服。
“跟外人吃饭吃不香,刚才我也没有吃几口。”韩江笑呵呵的,刚才他真的没有吃一口菜只是喝酒来着,去了趟茅厕肚子就空了。
“韩江大哥多吃点。”白若雨喜欢这种气氛,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很开心。
“谢谢小雨妹妹!”
“那么一大桌子就睿亲王一人扫光?”白若沉表示不信。
韩江吃着鸡肉,口感又滑又嫩的,心里舒畅,“若沉你不知道,睿亲王可能吃了,一人吃四个人的分量都嫌少,以前他来我们家跟家父学琴时,每天都要吃我们家两只鸡、大的,两条鱼也是大的,四碗饭才饱。”
这韩老二说话越来越不靠谱,白若沉夹鱼肉吃不和他继续争辩,鱼刚放到嘴里沾了舌头急忙吐出来,“怎么这么咸啊!”韩江急忙给他倒水喝。
“谁做的,盐不用钱买吗?”
“我做的,很咸吗?”白若雨夹了一块尝,刚放到嘴里也吐了出来,能咸死人,喝了一杯水才说道,“怎么会这么咸,我明明就放了一点点盐而已。”
“小妹是不是把糖当盐用了!”梅舟庆幸自己没吃鱼。
“没有啊,盐和糖我分得清楚,糖那么大一颗,我怎么会搞错。”白若雨记得她没有多放盐,“红袖,去厨房把盐拿来!”难道她真的把糖当成盐用了。
红袖拿来了盐掀开盖子,里面是怎么是糖!“你怎么拿糖来啊?”白若雨是叫她拿盐来的。
红袖指着罐子上的字,“小姐这就是盐。”
“瞎说,盐哪里有什么大粒!”白若沉用手指沾了沾舔了舔,哎呦,吐吐,“还真的是盐啊!”
“我是当糖当成盐放了!”白若雨郁闷了,厨房的盐这么大粒怎么和糖一样啊,害得她搞错了。
梅舟看了两眼罐子里的大粒,应该是粗盐,急忙把头转过一边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红袖去跟厨房采购的人说再敢买私盐进了大牢,本楼主可不管!”
“是。”
红袖把那罐盐拿走,众人继续吃饭,梅舟心事重重的,白若沉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梅小三,你不是不吃姜吗?”
梅舟急忙看看自己筷子里的菜,“喔,夹错了夹错了!”
“你有事?”
“没有,我哪里有什么事,没事啊!”呵呵,梅舟笑着埋头吃饭。
等东窗事发了,我看你说不说!白若沉不再追问,到时候梅小三会主动来跟他说的。
洗漱好刚好上床大睡,鸟煽动翅膀的声音从窗边传来,这只大胖信鸽大晚上的还送什么信啊,找个地方睡到天亮再送来不行吗,害他又得去看信。拿下信签打开纸条,上面画的是一座宫殿,看着这宫殿的修建风格,好像是吐蕃那边的,再看看,和逻些城的宫殿很像,他画逻些的王宫做什么,难道他最近迷上了建筑想要当工匠。
白若沉得再看看,李凡忧这斯文人有事没事总爱画些奇怪的东西给他,再一看逻些宫殿旁边有花,花瓣有八片,花开枝头不带叶,应该是逻些那里独有的花,格桑花八瓣梅,格桑,寄语幸福祝愿。逻些宫殿的建筑风格和佛寺建筑风格有些相似,吐蕃近天竺,那里的人普遍信佛。李凡忧画这画什么啥意思,画给洛夏他就那么笃定洛夏能看得懂,哎,他这个媒婆不好当啊,帮他出主意做生意就算了,还要帮他解谜语。
宫殿风格像寺庙,约在寺庙,求佛祈祷吗?哪座寺庙呢,格桑花,白若沉只知道无妄那老和尚曾经从吐蕃带了些回来,种在千古寺旁边。约她去千古寺,应该是?直接写,相约千古寺求神拜佛不就得了吗?有必要搞这一套卖弄他的学识吗?切,卖弄博学的公子哥,不过他可是堂堂学富五车的听风楼楼主,这小小的难题难不住他。
白若沉提笔在画上白处写下,阿弥陀佛!这李凡忧就不能直白点吗,每次都要他费脑子!
把信卷起来塞进竹筒中,拍打二三里两下,“既然你这么勤劳,大晚上的还送信来,再送回去一趟也不碍事!”
二三里不动歪着头站在窗上,都这么晚了,它要睡觉了!
“再不飞去就拔光你的毛烤来吃!”白若沉用力拔了二三里大腿上的一根细毛,吓得二三里慌张飞入夜色中。
二三里飞走后,白若沉才知道担忧,阿弥陀佛,李凡忧那斯文人能看得懂吗?长安寺庙多得很,会阿弥陀佛的可不只是千古寺的和尚。哎,算了,看不懂就算了。关上窗吹灭油灯,躺到床上,薄被一拉,睡大觉。
李凡忧从杏红院回到自己院子,刚进房门就听到有鸟类拍打翅膀的声音,心喜过去一看,是二三里回信来了,取下信签打开一看,还是他的画,上面空白处多出了四个字,阿弥陀佛。她明白,她明白自己的意思,李凡忧坐到床上,慢慢看那四个字。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呵呵。”
李凡忧不禁笑出了声音,逻些宫殿建筑风格和寺庙的有点类似,格桑花是生长在逻些那里最普遍的野花,又叫八瓣梅,寄语幸福、祝愿,长安只有千古寺才有,他一画约她一同到千古寺为他们的未来祈福,她看得他的意思,世上只有她了解他知道他,她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安慰。
烟村打了水进来,“二公子你在笑什么?”他家公子笑得那么灿烂肯定是遇到了开心的事情,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难道是某个姑娘家写给他的情书,二夫人的心事终于要了解了。
“喔,没没什么!”李凡忧把纸条藏到枕头下。
“二公子夜深了,洗洗睡吧。”二公子睡得晚,害他也得晚睡伺候着。
“你出去吧。”
“二公子刚才你在看什么,是哪家姑娘写的情书啊?”烟村好奇,到底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能被他家公子看上。
“没什么,你回去歇着!”
“二公子你跟小的说说嘛,小的保证不告诉任何人!”烟村很想知道他家公子的眼光如何。
“还不出去想讨打不是。”李凡忧不会与人说,这他们之间的秘密。
“不想,小的这就出去,出去了!”
清水倒映他的容颜,他还真真的变黑了,黑便黑些,一个男人的没有必要长得那么白。手捧清水擦红了脸颊,凉却不了腹中那颗跳动异常快的心,水中出现了她的容颜,和他的依偎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