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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客栈,天已经黑,唐修等人便在停下来在客栈里过夜。阿影把马车停在合适的位置。

“楼主到了客栈。”

迷迷糊糊的,白若沉睁开了眼睛,“到客栈了啊,哎呀,脚麻了,阿影啊过来扶本楼主一把。”

“是。”

阿影撩起帘子扶白若沉下车,下车,阿影以为白若沉要自己走进客栈,白若沉却把整个身体都挨靠子阿影身上,阿影没有准备差点摔了。

“脚麻了,别动!”白若沉脚不止麻了还抽筋着,那个疼啊,不能叫出来,真难受。

“楼主你没事吧。”

“别说话!”白若沉疼得很。

阿影不敢动,白若沉靠在他身上,他很紧张,楼主身上有股香味。

“怎么了?”李凡琴见他靠着暗卫身上便过来。

“我脚麻动不了,要不你抱我进去。”

“好。”

这种事李凡琴很乐意效劳,一把抱起白若沉走进客栈。

“舒桐把马车收拾一下。”

阿影跟在后面也进了客栈,舒桐卸了马车把马牵到马棚里,到马车里拿白若沉的东西进客栈,可是他不小心发现藏在马车缝里的手帕,红色的。

李凡琴给白若沉按了按脚,白若沉的脚好多了。

“李将军还有这一手,改天也帮本王按了按。”唐修用一脸的嘲笑对着白若沉,坐马车脚也能抽筋,他不是游遍过五湖四海吗,游遍天下的男人也有这般娇贵,比自己还娇贵。

“打戏老实人可不好。”白若沉护短,“好多了,谢了!”

“不用。”李凡琴让他自己走两步,“以后多运动运动。”

临睡前舒桐给白若沉泡了一壶茶,舒桐到了一杯茶放在桌上,白若沉吹两口气把茶吹凉了些便喝下,早晚中两三杯保心茶,也不知道还不知道他的心能保到几时。

“舒桐还亲自给本楼主泡茶,你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真是少见。”白若沉还不懂舒桐这个粗男人也会泡茶,放的茶剂合适,不淡也不浓,和他自己泡得差不多。白若沉都喝了茶见舒桐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就说嘛,舒桐这冷漠男人怎么会无事献殷勤,“还有事吗?”

“楼主自带的茶叶闻着倒是很清香,属下不止闻到了绿茶的气味还闻到了。”舒桐没有把话说完,他再看看白若沉,白若沉脸色有些难看。

“喔,你还闻到了什么?”这家伙怎么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楼主你还闻到了什么?”舒桐反问白若沉。

“还闻到了怀疑的味道,你有什么事情别打哑谜直说。”猜李凡忧的谜就已经够他费神的了,他可不想再猜这个手下的谜语。

“属下还闻到了血腥味!”

“你受伤了来向本楼主讨医药费?”白若沉没有闻道血腥味,看舒桐认真严肃的模样,难道是。

“看神情,楼主已经猜到了。”舒桐把那块带血的帕子拿出来,“楼主你病了?”楼主病了,一块红得发黑的手帕,现在才注意到他瘦了好多,不要是无意中看到这手帕,舒桐根本就不会怀疑,因为他穿的衣服很宽松。

白若沉倒了一杯茶悠闲地品茗着,“本楼主哪里有病,你倒是说说。”

“马车里的血帕子,丹参茶,丹参的作用活血。”舒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白若沉已经整整三年了,白若沉是一个学识丰富的人,跟在他身边舒桐能学到很多东西,“讳疾忌医是活不久的。”

白若沉眼色一沉,“活不久,你这是在诅咒本楼主吗?”

舒桐赶紧下跪,他只是担心楼主而已,他本来就不会说话,说的话楼主不爱听惹楼主生气,“请楼主责罚!”

“这事不要同任何人说起,明白了没有?”

“天下名医很多,请楼主不要放弃自己!”楼主一定是得了重病,不然也不会瞒着大家,舒桐担心他。

“天下名医都是浪得虚名,哪个比得上我们的沈大夫!”心疾,天生带来的,他能活到二十一才发作已经够幸运了,韩老二还妄想给他换心,人只有一颗心换了别人的心是活不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有分寸,你看我是哪种不怕死的人吗?”

“楼主说的可是真的?”楼主真的叫沈大夫看过吗,舒桐不太相信,可是看楼主的样子也不像在说谎,楼主可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这样一想舒桐便放心多了。

“真的真的,真的,我还没有成亲呢,怎么舍得去死,你就别瞎操心。”白若沉真的舍不得死,他的要求不要高只要再活个两年便足够,“没想到舒桐如此关心本楼主,本楼主甚是欣慰,回到长安赏你一百两到窑子逛逛长长见识!”

逛窑子!舒桐满头郁闷,楼主又说哪门子疯话,“属下从不逛窑子!”舒桐没有逛过窑子,他怕惹了什么不干净的病给听风楼丢脸,他的命可以丢,听风楼的名声不能丢。

“回去赏你一百两,你拿去干嘛都行,你不小了去逛逛窑子没事。男人嘛,谁还没有那个需要,想要就要,听风楼又不是出不起钱,你看上哪个尽管跟楼主说,要是看上的姑娘太贵付不起钱,楼主帮你先付。楼主我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楼里的弟兄们能够活得潇洒,有酒喝有肉吃有姑娘睡。舒桐啊,你要是看上了哪个姑娘可不要害羞,男人谁没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去多了就有经验,看姑娘的眼光还能提高一个档次呢,咱们听风楼的男人可不能找那些便宜货,窑子里的美人再贵我们也睡得。”白若沉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舒桐听得脸一红一红的臊得很。

“夜深了,楼主早些歇息,属下告退。”舒桐得赶紧溜,楼主兴致一来就会说个没完没了的,至少一个时辰,他有茶喝不怕口渴,舒桐耳朵薄听不得了。

“楼主还没说完呢,你可不能走,喂,舒桐,别走啊,楼主心情好才与你说的,回来啊!”白若沉望着被关上的门嘴巴闭上了,“哎,这男人脸皮太薄可不行,连踏进窑子的勇气都没有,将来还怎么娶媳妇!”

白若沉走到门口把房门反锁后便熄灯睡觉。

李凡琴和唐修还在谈话,小二哥又上了一壶茶他们还没有好歇下的意思,害得小二哥也得守着。

“李将军对此事有何看法?”唐修还是不相信张扬一心只为百姓没有贪污,他威逼利诱过,张扬就是不改口。

“主谋张扬不是已经捉拿归案了吗,王爷还怀疑什么?”李凡琴自己也怀疑,怀疑他,白若沉,背后是他吗?

“李凡琴可注意到白楼主身边的那个白衣暗卫,之前来的时候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他没同我们一起来。”唐修叫人查过,那白衣护卫是听风楼七大暗卫之一,身轻如燕,轻功极高,像飞禽一般能立枝头附草尖,江湖上称之墙头吹草的舒桐。

“王爷怀疑白若沉派他先到安排好了这一切。”白若沉回来时身边多了一个暗卫,李凡琴倒没有注意到,墙头吹草,舒桐。

“难道李将军没有怀疑?”

“下官是武将没有王爷那这般细腻的心思。”

“听说你和白若沉交好,之前还不相信,刚才见你抱他进来才相信,你看他的眼神恐怕不只是因为交好这么简单吧。”唐修在试探。

“他是家父的朋友,按辈分下官应称他一声叔叔。”李凡琴很淡定,唐修没有看出什么异样,难道是他想多了。

“晚辈照顾长辈也是应该的,没想到白若沉还有这个本事能让丞相把他当成知己。”李德还真是有本事,能让白若沉为他谋划,怪不得皇兄的位子坐得不安稳。

突然,唐修拂起一个茶杯往楼梯方向打去,舒桐两指接过,轻嗅一下,一阵风吹过,茶杯被吹到桌上唐修的面前,风走杯裂成两半,里面的茶水分两边流。

敢对王爷无礼!连武拔刀上前想要教训教训听风楼这不知好歹的暗卫。

“连武退下。”

“王爷。”

“退下!”

“是!”

无奈,连武只能干瞪舒桐两眼便退到一边,跟这种家伙王爷那么善良干嘛,让他一刀劈了了事。

“墙头吹草,这个称号很不符合舒护卫,舒护卫觉得呢?”这时唐修倒是一个位彬彬有礼的公子,眼看成了两半的茶杯,这暗卫不光轻功高内功也不错。

“王爷说错了,舒桐不是护卫是暗卫。”舒桐站在楼上纠正唐修的错误,伪面君子唐修,观察力倒是挺强的,李家大公子应该早已经发现他只是没有说而已,这李凡琴对楼主安了什么心思呢。

“舒暗卫一来就劈了本王的茶杯,这般粗鲁和谦谦公子白楼主的风格可不合,难道你主子没有教你要懂礼节吗,暗杀王爷可是死罪!”唐修神情一变想要找舒桐的霉头。

伪面君子就是伪面君子,变脸比楼主变得还快,明明就是他先用茶杯攻击自己的,舒桐还怕他反咬一口不成,他们家楼主可是出了名的护短,相信楼主一定站在自己这边,“楼主确实有教过我要礼尚往来,王爷先送礼我只不过是回礼罢了。”

“到底跟的主子巧舌如簧,舒暗卫的口才出类拔萃想必不如多日便能胜于白楼主。”唐修不吝啬夸称赞舒桐,“本王得知白楼主可是出了名的谦卑有礼,他手下对本王如此无礼,若本王跟白楼主问罪他会如何?”

“楼主已经歇下,王爷想问罪,明日请早。”舒桐可不怕唐修,脚一抬,风一样出了客栈。

“这小暗卫脾气可不小。”唐修握紧拳头,白若沉的人个个都是如此能言善辩吗,连他睿亲王还敢开罪,不知好歹,哼!唐修定会记着这个小暗卫,来日方长,不怕报不了仇,“李将军就在一旁光看着也不帮帮修辩解两句,白若沉这小暗卫口才厉害得很。”

“王爷能言善辩哪里用得着下官。”李凡琴可不想和听风楼他的人结下什么怨子,“不早了,明早还要赶路,下官先歇着,王爷也请早。”

李凡琴上楼了,唐修嘟着嘴抱怨,“又没有女人早这么睡干嘛,再说会儿话嘛,李将军,李凡琴,凡琴啊!”

唐修再怎么叫李凡琴就是不回头,唐修只好也回自己房间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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