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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子远游李凡忧成了唐暄的新夫子,唐夫子能教给唐暄的东西李凡忧都能,琴棋书画射箭用剑,教的一点也不比唐夫子差。唐暄也喜欢这个长得跟天仙一样的美男子夫子,跟故事里的小卒子一样,不,比小卒子有本事,这个夫子写的字好看、弹琴好听、很会下棋、画的东西跟真的一样。

正在写字的唐暄停下笔举手向李凡忧求问,“太傅,唐夫子为什么要去远游?”唐暄还是想他那个老夫子,老老的头发胡子全都白了,拄着拐杖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要去做什么呢?

李凡忧走到唐暄身边,这个小孩子是他的人生重最精美的一枚棋子,太傅虽然无实权但能左右朝政,等这个小孩子当上皇帝,他的抱负就可以实现。白若沉达不到的高度他李凡忧会登上。

李凡忧坐到唐暄身边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唐夫子要去远方看朋友,所以就走了。”

“唐夫子的朋友住的地方很远吗?”请几天假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走,是不是不喜欢他这个学生?唐暄承认自己不够仙不够聪明,比不上千古寺那个会念经的小和尚。

“嗯。”李凡忧随口乱编的,唐夫子德高望重他的朋友李凡忧只认识白若沉一个。

“千古寺那个仙仙的老和尚圆寂了,唐夫子是不是很难过?”

“太子怎么知道无妄大师圆寂了?”这种事情唐夫子怎么也跟这个小孩子说,李凡忧有点好奇。

“唐夫子跟暄儿说的,唐夫子说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一样,但是暄儿知道他心里一定很难过,他太伤心了就不教暄儿了,肯定是这样的!”老人受不了太大的打击,就像他外公一样,小舅舅死了外公就不当官了回老家了。

唐暄圆溜溜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只要一低头就会倒出来,李凡忧不能让他哭,“太子,唐夫子是去远方追寻他弟弟的脚步,唐夫子的弟弟就是那个仙仙的无妄大师,无妄大师圆寂前想再去远方看看,所以唐夫子就替代他去远方看看。无妄大师是一个得道高僧,走得很安详没留遗憾,唐夫子没有难过。太子也不要难过,人总是会走的,走的人多了我们就习惯了,我们应该祝福他们平安到达远方。太子一定会祝福唐夫子和无妄大师。”

唐暄含着泪点头,“嗯嗯,暄儿祝福唐夫子和无妄大师一路平安,无妄大师下辈子还能做唐夫子的弟弟吗?”

“可能是哥哥了。”原本不想流出来的眼泪还是流出来了,李凡忧用手帕帮唐暄擦干眼泪,小李凡忧时候也是这样给自己擦眼泪的,一点一点的擦才不会弄红脸蛋,母亲就不会知道他哭过。

“为什么是哥哥?”唐暄不明白,唐夫子叫老和尚弟弟的。

“因为无妄大师先走的呀,唐夫子走在后面只能当弟弟了。”

“唐夫子那么老了还要当弟弟。”这个新夫子可真温柔,帮他擦眼泪还不笑话他爱哭,“夫子你叫什么名字,暄儿叫唐暄,和唐夫子同姓哦!夫子你姓什么啊,是不是跟暄儿一样也姓唐啊?”

“不是,夫子姓李,木子李,凡忧是夫子的名,意思是凡夫俗子的忧愁。”李凡忧想李德给自己取这个名字一定是这个意思。

“夫子和小卒子一样好看,怎么会是凡夫俗子呢,夫子和小卒子一样都是仙人!”这个新夫子跟母后故事里的小卒子一样好看,一定是仙人下凡的。

“小卒子?”

“小卒子是母后故事里的人,是最好看的人,夫子听过吗,小卒子和军师的故事?”

李凡忧摇摇头,“夫子没听过,太子可以和夫子说说小卒子和军师的故事吗?”

“嗯嗯,暄儿最爱讲故事了!”唐暄很乐意跟李凡忧讲故事,“小卒是楚国人,是村里长得最好看的人,楚国征兵他就去当兵了,在军营里认识了军师,他可喜欢军师了,军师很聪明的是楚国最聪明的人,可是军师不喜欢小卒子喜欢离公子,晋国的小白公子喜欢小卒子,结果离公子就把小卒子送给了小白公子,小卒子不喜欢小白公子就自杀死掉了!”

“原来是这样啊。”春秋战国时期士为知己者死的故事很多,李凡忧没听说有那么一个小卒子,小白公子他倒是知道。

“军师好聪明的,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可是他不喜欢小卒子,暄儿太不喜欢他。还有那个离公子好坏哦,总是欺负小卒子,还有啊,小卒子为什么不喜欢小白公子呢?夫子你知道吗?”这些问题唐暄问过白韶华,可是白韶华也不知道答案。

“因为小卒喜欢军师了。”

唐暄听得好像很有道理,“好像是吧,他们说皇宫外头也有一个小白公子他也很聪明,夫子见过了吗?”

“很聪明的小白公子?”李凡忧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白若沉,小白公子,他从来没听见有谁这么称呼他,那对卖牛肉面的父子只是叫他小白。“太子说的是听风楼楼主白若沉。”

“嗯嗯嗯,他们说他就叫白若沉和母后同姓!”唐暄想起来了外面的小白公子就叫白若沉。

他不仅和你母后同姓,还当街剜了你小舅的眼珠子,白若沉真的很有本事,是李凡忧这一生最敬佩的也是最痛恨的人,如果没有他,她一定会接受自己。

唐暄是一个听话的性子很好的孩子,白韶华很会教导孩子,给李凡忧减少了很多麻烦。

白仁来长安城也有一段时间了,见到活过来的儿子白仁老泪纵横了好多天,但是他不清楚韩江为什么要救他儿子,还请来名医给他儿子治好了一只眼睛,原来人的眼珠子被挖出来了还可以再装进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白仁怎么也不敢相信。

“雄儿慢点走!”白胜雄现在只有一只眼睛,白仁怕他看不清路摔倒想要扶他,但是他不领情还愤怒地甩开白仁的手。

“老子又不是瞎子用不着你扶!”白胜雄叫白仁带他离开这个鬼地方,白仁也没办法离开,这不白胜雄就恼羞成怒了,向白仁撒气了。

“雄儿!”白仁叫了一声,雄儿怎么还没接受教训还如此张狂无礼,“雄儿,太阳大刺眼,爹扶你回屋。”

“老子要出去,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说着白胜雄就往门外走结果被一个下人给拦住,“白公子你可不能出去。”

“你不是礼部尚书吗,赶紧叫这些狗东西滚开!”

“雄儿,爹已经辞官了。”白仁自己都出不了院子,更不要说带儿子出去了。

“你是白若沉的狗吗,他叫你辞官你就辞官,啊!”

白胜雄踢了白仁两脚,要不是韩江过来扶住白仁已经摔在地上。

“白公子如此无礼敢对前辈动脚,晚辈替您调教一下可好?”韩江还没见过敢对父亲动手动脚的儿子,而且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儿子,白仁这个父亲做得太不合格了,怎么教出如此粗俗暴躁的儿子。今天韩江心情不太好可以帮忙教导一下,“三千过来扶白老先生进屋!”

“韩江,你以为老子怕你啊!”白胜雄做了姿势和韩江干上了。

“雄儿不得胡来!”

“老先生放心,我们家少爷知道分寸,我扶您进去歇歇喝杯茶。”

白胜雄握拳头朝韩江冲去,韩江往左边一闪,腿一踢,右手及时一扭,白胜雄的胳膊扭伤了跪在地上疼得嗷嗷大叫。韩江拍拍手进屋去,剩下的事情让刚进门的沈可处理。

“是雄儿的叫声,韩公子打伤了雄儿,我得去看看!”

还没坐下来,白仁听到儿子的声音要出去看看,被进来的韩江拦住,“白老先生放心,晚辈下手很轻,令公子只是胳膊扭伤了而已。老先生坐下来喝茶,晚辈有事情想请您帮忙。”

“韩公子你怎么能够打伤小儿?”白仁愤愤不已。

韩江坐到椅子上,笑了笑,露出轻狂的本性,“就允许白公子害人家姑娘自挂东南枝、吃老鼠药自杀,就不允许晚辈轻轻一扭白公子的胳膊。前辈的儿子是儿子受不得半点伤害,别人的女儿就不是人就应该上吊自杀。说白大人曾经是父母官,晚辈很怀疑!”

白仁甩甩手只好走回来,“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小儿已经受到惩罚了。”白仁知道自己儿子做错了很多事情,可是他已经知错了也受到了惩罚。

“前辈说的真是轻巧,皇上可要白公子以死谢罪,晚辈救了他,他还如此嚣张。知子莫若父,白胜雄是个什么东西,前辈心里很清楚。”韩江平生最恨白胜雄这种纨绔子弟,仗着自己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就胡来,还敢骂他,简直就是找死。

“韩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前辈的位置晚辈已经接替,前辈不嫌弃可以叫晚辈韩大人。”

先帝不是下令韩家人永世不得再入朝为官吗?皇上怎么会重新重用韩家人?韩江这个年轻人很有才干,但是也不至于让皇上无视先皇的圣旨重用他。白仁想不到唐昭破例任用韩江的原因。

“**移植,前辈可曾听说过?”

“**移植?”白仁搞不明白韩江要做什么。

“请前辈来长安是为了让前辈帮忙,帮本公子完成一个实验。”韩江打开天窗说亮话,“就是换心,把您的心和白公子的心换一换。”

“换心!”白仁退后两步,脑子有点懵。

白仁迷惑不解的,沈可进来了,韩江和他介绍道,“这就是即将为你们父子换心的大夫沈可,前辈可要好好配合他才行,不然本公子不保证令郎还能活到几时。”

换心!换心!白仁一时接受不了,沈可见他情绪激动急忙扶他坐到椅子上,给他倒了一杯茶来缓缓,“白大人您不要激动,您要相信在下的医术。”身为太夫要给病人信心,尽管沈可对自己也没多少信心,但是作为大夫他不能在患者前面表现出怯弱。

“你你你要把老夫的心跟雄儿的换过来?”白仁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沈可,“你这是在害人性命!”白仁从来没听说过人心是可以交换的,他不相信,沈可坐下来和他慢慢解释。

“白大人你不用太担心,人的器官离开人体六个时辰之内还是活的还能装回去,令郎好了一只眼睛不就是证据吗。你要相信医术要相信我沈可,只要有信心一定可以成功的,相信没有医术换不了的心!”沈可握起拳头是在给白仁打气也是再给自己信心勇气,“白大人您放心即使失败了你俩父子双双殒命,我们的韩公子一定会给你们选一块风水宝地将你们好好安葬,每逢初一十五韩公子都会亲自去拜祭你们,不用太担心,人嘛,早晚都会死,你们俩父子就为医学做点贡献,下辈子一定能再做有钱人!相信我一定能行的!”

“老夫没病雄儿也没病用不着你给我们换心!”白仁好像听明白了,韩江救雄儿就是为了做这种违背天道的害人之事。

“是没病但是有灾。”韩江冷冷的目光往白仁身上一放,“换了心你们父子还活着,本公子就亲自送你们还乡,这里是本公子的地盘前辈没有资格说不换!”

“老夫还是皇后的父亲。”白仁把女儿搬出来震慑韩江,虽然他这把老骨头已经无权无势但是他女儿依然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们胆敢对老夫做什么,皇后一定不会放过你们!谋害皇亲国戚的要满门抄斩的!”白仁奉劝韩江他们不要胡来。

“铁打的后位流水的皇后,后宫女人争斗绝不比官场上男人之间的争斗逊色,你家皇后身后没了有权势的娘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是皇后了,母凭子贵,母亲失去了尊贵的地位儿子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多久。这些道理前辈应该比本公子明白。”韩江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脖子,“伉俪情深只是因为背后还有个有利用价值的娘家,女人对男人来说是什么,前辈应该比本公子更加清楚!”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一样女人始终都只是男人的附庸品,皇帝的三宫六院、百官的成群妻妾、随意就能被送人的歌妓舞姬。

韩江句句直戳白仁那颗暮年之心,是啊,他们白家落魄了,女儿在深宫后院里都自身难保了哪还有能力顾及他们。

“前辈好像很累了,三千扶前辈到客房歇息。”韩江给时间让白仁接受。

“白大人,小的扶您到客房歇息。”

三千扶白仁出去了,白仁失了三魂只能任由三千扶着离开。

沈可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坐下来喝那杯白仁没有动过的茶水,“韩公子,女人对男人来说就只是附庸品,女人真的有那么不堪吗?”韩江的话沈可并不认同,女人也是有尊严的,还有他娘亲也是女人,韩江这个斯文人怎么可以把话说得那么难听。

“除了暖床生孩子,女人对男人还有别的用处吗?”不是韩江看不起女人,他只是说实话而已。

“那楼主对你来说也是暖床生孩子的工具?”沈可满脸期待韩江的回答,沈可想要从他的神情变化中找到蛛丝马迹,他真的只当楼主是知音吗?他对楼主真的没有那种心思?

韩江双眸冒寒气右手拿起桌上的杯茶一甩,砸了在沈可脑门上,随后茶杯掉到地上摔碎了,沈可吃痛嗷嗷大叫,手一摸出血了。

“韩公子你这般无礼粗暴配不上彬彬有礼的楼主,哎呀,你看看都流血了,得去包扎包扎,要是留下伤疤我英俊的脸可要毁了!韩公子你赔得起吗,哼!”

沈可捂着脑门赶紧去药房包扎,要用最好最贵的金疮药才能保住他英俊的脸,韩公子越来越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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