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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顾淮庭一口否决。

这混蛋!

苏瞳气结,盯着自己几乎快包扎成粽子的脚,愁眉苦脸。

她其实很讨厌医院,害怕打针。

她出很严重的车祸在医院里住的半年,几乎天天吃药打针。她的手像萝卜一样,扎满了针孔。

后来,因为言言的病,没有办法,必须往医院跑。

对打针输液依旧有很深的恐惧。

脚上这一点伤,根本就不需要打针!

她深吸口气,耐着性子问,“等下你的私人医生来了,我问他一下,如果不需要打针,就不用麻烦了。”

顾淮庭觑她一眼,随手打开电脑处理邮件。

苏瞳见他不理会她,知道没有转圜的余地,她掏出shǒu jī,给言言发信息,告诉他今晚不回家。

两个人各忙各的,直到江远洲过来,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

江远洲看到沙发上的苏瞳,心中了然,问了情况,直接配药。

苏瞳不死心,“医生,只是划破一点,伤口不深,不打针也没有关系吧?”

“对,一般情况”江远洲话说一半,接收到某人警告的眼神,话音一转,“一般情况最好是打破伤风,后果无人能够预料,苏xiǎo jiě你说是吧?”

才不是!

苏瞳觉得自己没这般娇气,小伤小痛就得打针。

看着江远洲手里细小的针管,她头皮发麻。然后,就看见顾淮庭合上电脑,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纸,递到她的嘴边。

苏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顾淮庭抬眸,眼角略略一挑,“吃了,不打针。”

苏瞳将信将疑,张嘴,咬一口,巧克力在嘴里化了,丝滑的口感很美味,如果再甜一点就好了

“咝”

苏瞳手臂一痛,她倒抽一口凉气,江远洲已经将针头扎进她手臂里,药水推进去,利落的拔出来用棉签压着。

苏瞳懵了,她下意识的按着棉签,不是说过吃了不打针?

“你骗人!”

顾淮庭目光凉薄的睨她一眼,“打的时候你在吃。”

“”苏瞳瞪他一眼,将棉签丢进垃圾桶,她气鼓鼓的起身,“我睡哪里?”

“顾叔,让刘妈带她去三楼客房。”

江远洲意外的看向苏瞳,又看了顾淮庭一眼,桃花眼微微上挑,三楼啊,他们兄弟几个都没有睡过呢。

苏瞳对上江远洲暧昧的眼神,拧眉,难道三楼有什么问题?

算了。

苏瞳想不通也就不去想,顾淮庭应该不会禽兽的对她这个伤残人士施展兽性。

当她被刘妈领到全景天窗的卧室时,她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穿着新买的粉色拖鞋,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躺在柔软的床上,她望着夜空,觉得自己可能会兴奋得睡不着觉。

可她躺上床没多久,便陷入了睡梦中。

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

她爬起床,洗漱好,下楼。

顾淮庭已经端坐在餐厅,管家在一旁伺候。

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他举手投足优雅从容,浑身镀着一层耀眼的光芒。她一进来,顾淮庭微微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

苏瞳的性格很好,只要不越过她的底线,很好说话,也不记仇。昨天的事情,她睡一觉早已经忘了。何况,他将她喜欢的那间卧室给她住一晚。

即便他态度冷淡,苏瞳也朝他灿烂的笑了一下,“顾总,早啊。”

顾淮庭放下手里的财经报纸,淡淡的说道:“不早了。”

苏瞳囧了一下,是不早了,现在都吃午饭了。

“苏xiǎo jiě,午安。”佣人恭恭敬敬的打招呼,替她拉开椅子。

苏瞳道谢,拨着头发到耳后,坐下来,端着一杯柠檬水喝了两口。

管家吩咐佣人上菜。

桌子是长方形,顾淮庭坐在主位上单独的一个位置,她紧挨着他右手边坐下。菜摆在他们的面前,而不是桌子的正中间。

苏瞳闻着香味,看到碟子里有红烧肘子,她一点也不客气的伸出筷子夹起来。象牙筷子苏瞳用不习惯,夹了几次肘子滑下去,她缩回手,不好意思再夹。

突然,她身边的男人夹着一块肘子放在她碗里。

苏瞳愣了一下,甜甜的笑道:“谢谢。”她投桃报李,夹着脆鱼丸子放在他碗里,他忽而端起碗吃饭,她手里夹着的丸子掉在他的身上。

顾淮庭:“”

苏瞳:“”

她回神,干笑了两声,尴尬不已。连忙放下筷子,捡起掉在他胯间的丸子,丸子上面浇着汤汁,她的指甲沾着浓稠的汤汁,下意识的在他腿间擦了擦。

挑逗,撩拨,极具暗示性的动作。

顾淮庭猛地推开她的手,面容冷峻,“吃饭!”

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女人没有这个心思,他会以为是她故意的!

苏瞳将丸子放在桌子上,拿着纸巾准备给他擦,惊声道:“咦,你的脸怎么红了?身体不舒服吗?”

顾淮庭看着肇事者清澈澄亮的眼眸,一脸担忧的望着他,脸瞬间黑了。

一顿午饭,在尴尬的氛围里吃完。

顾淮庭有一个shì pín会议,他安排司机送苏瞳回去。

苏瞳在许擎东的别墅门口下车,她开门进去,正好碰见准备出门的许擎东。

“出去谈生意吗?”苏瞳侧身让开,“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正准备去医院。”许擎东一夜未睡好,眼底有着浅浅的青影,他的皮肤很白,看起来很明显。

苏瞳一眼发现,“昨晚工作到很晚?”

“不是。”许擎东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衣领处隐约有一点红痕,他目光暗沉,紧皱着眉头,“不习惯这里的床,没有睡好。”

苏瞳担心他的身体,勉强接受他的解释,同他一起去医院检查。

助理带着许擎东进去做检查,她想着苏子宸的药快吃完了,便去找他的主治医生开药,然后到药房取药。

她拿着药,转身撞上一个人,后退一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

“真的是你啊,苏瞳!”

最后两个字,咬牙切齿。

苏瞳抬眼,有些意外会在医院里碰到徐维洋,他穿的很休闲,脸色憔悴。

看来,他这段日子过的并不舒心。

他不好过,苏瞳心里就舒坦,“徐少度完蜜月了?”

徐维洋满面怒火,恨不得撕了她,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现大闹婚礼,曹思雅怎么会吵着要离婚?为了躲她,他从婚礼后就不敢回家。

他俨然忘了,如果不是他居心不良的发请柬给苏瞳,苏瞳怎么会有机会?

不过,就算他不给,苏瞳也有办法进去参加婚礼。

“思雅怀孕了,她的身体不适合蜜月旅行。”徐维洋脸色阴沉,撂下狠话,“让你失望了,我们夫妻关系很好,不会离婚。你最好收起自己阴暗的心思,别再破坏我和她的婚姻。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苏瞳定定的看着他,像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一般,她勾着唇,冷笑,“破坏?徐少,我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陈述一些事实而已。”

“你!”

“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徐少当年对我做的事情,我一直心存感激,还未找机会好好感谢你呢。当年你追我,应该下功夫了解过我一番,知道我最不喜欢欠人人情。”

苏瞳脸上的笑容很亲切,看在徐维洋眼里,却莫名地脊背发寒。

这个女人!

她果然是回来报复的!

“苏瞳你别太嚣张!别以为勾搭上顾淮庭,我就不敢动你!”徐维洋恶狠狠的警告她,他不觉得当年的事情,自己做错了。只是一个玩笑而已!

何况,你情我愿,真有什么,也是她自己愿意。说难听一点,她犯贱!

如果不是因为苏馨,他连多看她一眼都恶心想吐。

苏瞳淡淡地看他一眼,轻笑一声,转身走了。

徐维洋紧握着拳头,苏瞳轻蔑、不屑的眼神,刺激得他血液翻涌,阴鸷的盯着她的背影。

“我们走着瞧!”

徐维洋取了药,回到妇产科,曹思雨冷着脸,“拿个药怎么去那么久?你不想见我,正好我也恶心你。是个男人就别磨磨蹭蹭,咱们现在去离婚!”

徐维洋满面疲倦,所有的脾气都压抑住,解释,“我碰见一个朋友,多说了几句。”

“徐维洋,怎么哪都有你的朋友?”曹思雨满脸讽刺。

徐维洋任她尖酸刻薄的挑刺,一副好脾气,“思雅你别生气,会动了胎气”

曹思雅最看不上他的窝囊样,嫌恶的挥开他拉着自己手臂的手,冷嘲道:“徐维洋,你别做梦了,我不会生你的孩子!”

她穿鞋,提着包,吩咐保姆去bàn lǐ出院手续。

徐维洋脸色铁青,怒火几乎要爆发,他深吸一口气,极力的克制。猛地扣着曹思雅的手腕,哀求,“思雅,我承认之前的确是对不起你,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是真的一心一意对你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要我给你下跪?”

他说着,就要跪下去。

这时,胡玉雪推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制止徐维洋,“维洋,你别和思雅较真,这孩子被我和她爸宠坏了,口无遮拦。她今天午饭还没有吃,你去给她买点吃的来。”

徐维洋松了一口气,连忙走出病房。

“妈!”

曹思雅不明白她妈妈为什么给徐维洋解围。

“思雅,你别胡闹,他再怎么不对,也是你丈夫!”胡玉雪严厉的呵斥曹思雅,紧接着,便语重心长的开解她。

徐维洋站在门口听了一会,紧紧的握着拳头,满目阴鸷。

走出医院大门,就碰见他的助理。

“徐总,我打听到许总的消息,他现在就在医院里。平时我们想见他一面很难,今天正好他身边没有带多少人,应该可以见上一面。”助理将项目资料也一并带来了。

徐维洋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机会难得,如果这笔生意谈成了,他不会再被一个女人压在头上。

徐维洋吩咐助理去给曹思雅买点清淡的食物,他则去心脏科找许擎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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