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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聂休脸色一黑,咆哮道:“你也是贪图钱财找上我的?真当我是傻子吗?”

苏鱼淡然道:“我确实急需一些钱财,碰到你也是一种缘分,你真以为什么人都能拜我为师吗?”

苏鱼的话并没有错,前世的时候,多少豪门贵族的公子少爷,手持着巨款在苏家门口排队,苏鱼都不收。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哼!吹牛!”聂休冷哼一声,道:“你才多大年纪,也有资格开馆授徒?”

苏鱼摊开双手,道:“我有没有资格你刚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打不过的人,在我手里不堪一击。”

聂休沉默了,良久后抬起头,看着苏鱼道:“你刚才说教我一招,就能打败他们,是不是真的?”

苏鱼点头道:“我说过,想打败他们不难。”

聂休沉声道:“那能不能打败赵家武馆的馆主?”

“不能!”苏鱼果断摇头。

“如果我跟你习武,什么时候能打败赵家武馆的馆主?”聂休盯着苏鱼道。

苏鱼低头认真的沉思,盘算了一下聂休和赵家武馆馆主的实力差距,最后伸出一根手指头。

“十年吗?”聂休盯着苏鱼伸出的一根手指,神色变得暗淡了许多。

苏鱼摇头,道:“一年!”

聂休瞪大眼睛,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一年?怎么可能,赵家武馆的馆主习武几十年了,我习武一年就能打败他?”

苏鱼认真的点头道:“如果你肯听我的,一年之后一定能打败赵家武馆的馆主。”

聂休冷哼了一声,“你一定是个骗子。”

苏鱼诚恳道:“我可以和你立下赌约,一年之后,你若是打不败赵家武馆的馆主,你交的束脩十倍退还。”

十倍退还?!

聂休的老爹是个商人,作为商人的儿子,他明白十倍的利润到底有多大。

如果一门生意,能够有十倍的利润,聂休可以肯定,他老爹会毫不犹豫的把他抵押了去借钱。

“成交!”

聂休冷笑着看着苏鱼,他已经开始怀疑苏鱼是一个骗子了。

苏鱼笑呵呵的摊开手,道:“束脩年付,总共一百两。”

“一百两?!”聂休瞪大双眼看着苏鱼。他心里已经肯定苏鱼是一个骗子了。

聂休在赵家武馆习武,三个月的束脩才十五两而已,一年也不过是六十两而已,苏鱼居然张嘴就要一百两,不是骗子是什么?

聂休心头升起了火气,冷声道:“我给你一千两!一年以后若是我能打败赵家武馆的馆主,我再给你一千两。如果不行,你就得陪我一万两。”

一千两!一年之后十倍退还,那就是一万两!真当我是傻瓜,任人欺负?一年之后我要让你倾家荡产,一辈子做奴隶。

苏鱼是何人?曾经的一代宗师,聂休的那些小心思又如何瞒得过他?

“好!”苏鱼知道,自己八成被当成骗子了,不过他并没有解释,只是点头说好。

聂休从地上爬起来,道:“现在你可以教我打败他们的招数了吧?”

苏鱼摇头,“你先回去养伤,塔坡街,苏家武馆,明日一早我在武馆里等你。”

聂休咬了咬牙,恶狠狠盯了苏鱼一眼,“一言为定。”

……

翌日,清晨。

苏鱼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打鱼,而是端坐在正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水,静静等待聂休到来。

“少爷,您会不会遇到个骗子,巳时都过了,也不见有人来拜师?”

东伯躬着腰身,瞅了一眼门外,愁眉苦脸道。

苏鱼同样瞅了一眼门外,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打鼓,家里的米粮已经消耗殆尽了。他早晨又没有去打鱼,若斯聂休不前来拜师,估计他跟东伯中午要饿肚子了。

午时过半,艳阳横空。

东伯等不下去了,焦急的道:“少爷,您别等了,肯定是被骗了。还是去打鱼吧!”

苏鱼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站起身说:“好吧!我去打鱼。”

话音落地,就听到了门外响起一声高喊:“聂府大少爷,聂休前来拜访。”

“来了?”东伯闻言大喜,苏家武馆又开始收徒了,老爷,您看到了吗?

东伯匆匆忙忙跑去门口迎人。

苏鱼重新坐下,并没有出去,若是拜师成功,以后他就是聂休的师父,哪有师父去迎接徒弟的道理。

少顷,东伯喜滋滋的带着聂休进门了,聂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丝绸做的长袍,看起来倒有几分儒雅。聂休身后,跟着一位穿着布衣长衫的老头,胡须白花花的,顶着个瓜皮帽。

东伯走到苏鱼身前,躬身道:“少馆主,人带来了。”

在外rén miàn前,东伯很自觉的称呼苏鱼为少馆主,变相的为苏鱼抬高身份。

“这位想必就是名满佛山的苏鱼苏少爷吧?”跟在聂休身后的老头笑眯眯的看着苏鱼。

苏鱼被问的老脸一红,他确实名满佛山,只不过是恶名罢了。

苏鱼稳定了一下心神,道:“老丈不是苏府之人,称呼我一声苏馆主即可。”

老头眉头一挑,依旧笑眯眯道:“苏馆主,昨夜大少爷回府,说要拜您为师,奉上束脩一千两,可有此事?”

苏鱼略微点头,“确有此事!”

老头一副恍然的面孔,似笑非笑道:“苏馆主在佛山,风月之名无人能及,只不过在江湖上似乎没什么名气吧?”

言下之意就是说苏鱼没有收徒的资格。

苏鱼略微皱眉,他已经明白了老头的来意,显然是怀疑他。

“苏某有没有本事,你们家少爷看的清楚,若是不想拜师,大门在那边。”

东伯在一旁沉声道:“我家老爷曾经在佛山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作为老爷的公子,功夫自然不差。”

苏府的情况,老头在来之前就已经打探的差不多了。苏家武馆破败,老馆主在擂台上被人打死,少馆主不学无术,塔坡街上人尽皆知。所以说,东伯的话在老头心里完全站不住阵脚。

老头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孔,乐呵呵道:“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苏馆主既然要收徒,总的显露一下自己的本事,也好让老夫看看,回去也对老爷也有个交代。”

“你!”东伯知道少爷不学无术,准备上前争辩,却被苏鱼拦下。

苏鱼沉默了,盯着老头看了良久,平心静气道:“恕我眼拙,没看出来你居然是一位高手。”

“高手?”

东伯和聂休一同看向老头。

东伯一脸疑惑,怎么看也看不出着老头是个高手。聂休则心里惊讶,老头是聂府的总管,跟着他爹十几年了,他还从不知道老头居然会功夫。

老头眉头一挑,脸色微变,不过仍旧挂着笑意,“苏馆主说笑了,老夫不过是练了几个庄稼把式,算不上什么高手。”

苏鱼含笑,淡然道:“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并不代表我看不出来,你双手上布满老茧,指甲被磨的圆滑,双臂孔武有力,横练的功夫很深厚。寻常人受你一掌,必定成为掌下亡魂。”

老头脸色终于变了,一双苍老的眼里闪过一道利芒,“老夫倒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眼光这么毒辣。老夫在佛山待了十几年,能看出老夫一身功夫的人,一双手都数的过来,他们无一不是高手。老夫想不明白,你不过是入门境界,是如何看出来的?”

老头摊开双手,道:“老夫的双掌上布满了老茧,为什么不会认为是做苦力的时候留下的。”

苏鱼摇了摇头,“习武之人的呼吸,浑身的气血都和常人不同。你呼吸绵长,下盘稳健,双手盘在怀里一动也不动,若是没有上乘的功夫,做不到这一点。”

“那你是如何猜到老夫习练的是横练的功夫?”

苏鱼沉吟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其实你横练的功夫如果练习到大成,周身宛若一体,我或许还看不出来,可惜,你练错了路子。”

“竖子!”老头冷声爆喝,浑身气势逐渐攀升,暗劲境界的气机爆发出来,东伯和聂休都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

老头子就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突然被人唤醒,仰天长啸,要嗜血shā rén。

“信口雌黄,你果然是个骗子。”老头盯着苏鱼,满目凶光,“一千两银子,你也敢开口,就不怕有命拿,没命花吗?”

苏鱼风轻云淡,丝毫不被老头的气机影响,端坐在太师椅上,摇头道:“你的功夫确实练错了,现下,你只是晚上会感觉到双臂如同针刺一样疼痛,再过几年,你这一双臂膀恐怕抬都抬不起来。”

苏鱼性格有点耿直,喜欢实话实说。

老头一听,心头一惊,他确实每天晚上双臂能够感觉到像是针刺一样,不过他一直都把疼痛当成是功夫的进境。

听苏鱼这么一说,难道真是自己练错了?

不可能!

他可是入室弟子,正宗传人,怎么可能练错。一定是这小子信口雌黄,肯定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好小子,既然你说老夫是个练错了功夫的废人,可有胆子跟老夫切磋一下。”老头眼里凶光更胜,他想shā r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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