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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鱼收下了聂正送过来的银子,在众人的恭维声中,扬长而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可以肯定,此次比武以后,苏鱼在佛山的名头必定涨一大截。

对于此前他救人的时候,人群里不和谐的声音,苏鱼懒得理会。

把死人救活,就是让这些人闭嘴的最大的一个反击。

回到苏家武馆,此前shàng mén讨债的木场的人又来了,不过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跋扈了,乖巧的如同一只小绵羊。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苏鱼手下有个记名弟子,是化劲境界高手,一只手指头就能戳死他。而且苏鱼本人也打赢了赵家武馆馆主,一只手指头同样也能戳死他。

面对两个对他来说都是杀神级别的人物,他乖巧的撕掉了之前和苏鱼签订的契约,然后和颜悦色的跟苏鱼探讨,看能不能用两百两的价码,从苏鱼手里买下苏家武馆。

苏鱼果断拒绝,并且让东伯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滚蛋了。

整个武馆内都喜气洋洋的,最高兴的就是东伯,东伯上香拜祭了祖宗,把苏鱼的光辉事迹给祖宗说了十八遍,同时还给做工的工人们发赏钱。

街坊邻居们得知了消息后,一个个提着礼物也shàng mén拜访,攀亲戚的更是多不胜数。

从整个武馆,蔓延到整条塔坡街都喜气洋洋的。

有人欢喜有人愁,佛山镇一条宽阔的巷子里,赵家武馆一片哀嚎。

赵家武馆馆主赵德柱的尸体已经抬回来了,武馆里的女眷,跪倒了一大片。

赵德柱的私生子,赵学武终于走到了人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为赵德柱披麻戴孝。

树倒猢狲散!

赵家武馆里的弟子们开始悄悄的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赵德柱的亡妻想要阻止,却被赵学武拦下了。

“姨娘,随他们去吧!爹一死,这些人的心也散了。留下人,也留不下心。还不如让他们离开。”

经过这一战,赵学武也长大了不少,看清了许多东西。

赵德柱的亡妻含泪点了点头,问赵学武,“你接下来如何打算?”

赵学武望着苏家武馆的方向,狠声道:“报仇!”

赵德柱亡妻略微点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你现在根本就不是那苏小贼的对手。”

赵学武收回了目光沉声道:“爹生前总说,死了以后要落叶归根。我准备把爹的骨灰送回津门,然后再去京师找我哥哥,到时候我们兄弟两人联手,想办法杀死小贼。”

赵德柱亡妻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你有个姑父,姓龙,在京师是个大官,你哥哥就在他门下,陪你表哥学艺。你回到津门以后,问你大伯,你大伯知道他们的地址。”

赵学武重重的点了点头。

夜深了,赵学武和赵德柱亡妻二人,偷偷换了棺材里的尸体,拿到了荒无人烟的地方烧了。然后装在了骨灰罐里,赵学武连夜起程,向津门赶去。

……

翌日,清晨。

苏家武馆。

大清早,苏鱼带着聂休和步枪在后院习武,门口方向传来了吵闹声,声音非常大,但是传到了后院,闹哄哄的根本听不清楚说什么。

一会儿时间,东伯哭笑不得的走了进来,向苏鱼禀报。

“少爷,咱们家大门让人家给堵了。”

苏鱼略微一愣,皱眉道:“来闹事的?”

东伯摇了摇头。

苏鱼眉头舒展,沉吟道:“那就是来拜师的?”

东伯摇了摇头,道:“拜师的人有,但是很少。”

苏鱼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那他们都是来干嘛的?”

东伯踌躇了一下,哭笑不得道:“大部分是来求医的。”

“求医?”苏鱼愣了。

步枪和聂休也愣了。

唯有冯远山乐呵呵笑道:“肯定是昨日见了师父起死回生的本事,所以都跑来求医了。”

苏鱼含笑,略微摇头,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分量,他对医术也只能算是稍有涉猎,根本谈不上精通,就更别提什么起死回生了。

“东伯,你去门前,把求医的都打发了。把想学武的都留下来,回头考校一下,合适的就收入门墙。”

东伯答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了。

“少爷,还是您去给说说吧!那些人都跪着不走,老奴也没有办法。”

苏鱼含笑着摇了摇头,带着聂休三人,跟着东伯来到了门前。

苏家院子里,工匠们已经建造的差不多了,不过大门口的围墙依然没有砌,外人随便一走就能走进来。即便是这样,外面求医的人也都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一步也不敢踏进来。

苏鱼走到门口,一眼瞧过去,大部分都是些穷苦人,或抱着病了的孩子,或拉着病了的妻子,形形色色都有。

一见到苏鱼,一个个都跪倒在地上,求苏鱼出手诊治。

苏鱼上前,抬手压了压闹哄哄的人群,说道:“诸位佛山的乡亲们,苏鱼不才,谢谢诸位的厚爱。只是苏鱼的医术只学习了一些皮毛,不敢班门弄斧,为诸位诊治。诸位还是去药堂求医吧。”

人群里,一位老大娘颤巍巍的上前,哭道:“苏师父,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儿子,他在码头上被砸伤了,骨折了,落了个拐腿。如今眼看都二十三了,连一房媳妇都讨不上。”

另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嫌弃的看了老大娘一眼,略微上前,对着苏鱼拱了拱手,道:“苏师父,我是南门韩家的管事,我家老爷略有顽疾,若是苏师父肯shàng mén诊治,愿意奉上四十两银子做诊金。”

周围求医的穷苦人,一听说有人开四十两银子做诊金,身体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四十两银子,足够他们这些穷苦人,五年花销了。

一位汉子,咬了咬牙,向前一步,沉声道:“苏师父,您救救俺儿子,若是能救活俺儿子,俺也愿意出四十两诊金。”

从这位汉子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决定砸锅卖铁,四处求人,也要凑够四十两银子给苏鱼做诊金。

苏鱼叹了口气,对着韩府管家拱手道:“苏某是教拳的,不是坐堂的大夫,你应该去宝芝林求药才对。”

韩府管家冷哼一声,背着双手,带着人离开了。

苏鱼又冲着年老的大娘拱了拱手,道:“老大娘,苏某只教拳,不坐诊。眼下武馆里缺一个打杂的伙计,若是可以,您儿子可以留下来打杂,一个月苏某给一两银子做报酬。”

老大娘一愣,略微思考了一下,她从苏鱼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赶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老婆子谢过苏师父了,狗儿,还不快来拜谢苏师父。”

一个身材瘦弱,浑身黝黑的汉子,瘸着腿,走到老大娘身边,愁眉苦脸道:“娘,俺要是在这里当了伙计,你可咋办啊?”

老大娘瞪了儿子一眼,沉声道:“你个兔崽子懂什么,苏师父愿意出一两银子一个月留下你,那是你的造化。你若是能跟着苏师父混出个人样来,娘就是死了,也值得。”

老大娘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东伯在一旁斟酌了一下,补了一句,“后院缺个缝补衣裳,做饭的,你娘也可以一起留下。”

老大娘闻言大喜,跪在地上就给苏鱼和东伯磕头。

苏鱼略微摇头一笑,看了东伯一眼。

东伯也知道自己擅自做主了,脸色有些尴尬。

苏鱼并没有怪罪东伯,对着那个为儿子来求医的汉子道:“我身边缺一个跑腿的,你儿子可以留下来帮我跑腿,待遇一样。”

那汉子梗着脖子,沉声道:“俺家汉儿,将来可是要读书,考取功名的,不可能给别人当跑腿的。”

苏鱼略微摇头,不再多言。

老大娘跑到汉子身前,抬手就打了几下,“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那汉子似乎跟老大娘熟悉,皱眉道:“郭大娘,你打俺干啥。”

郭大娘提着拐杖,气呼呼道:“打你不知好歹,打你听不懂人话。”

汉子梗着脖子,朗声道:“俺咋听不懂人话了,他让俺家汉儿给他当跑腿的。这能行吗?俺家汉儿将来可是要读书,要做官的人。”

“你根本不了解苏师父的苦心……”

郭大娘要点破苏鱼的用意,却被苏鱼开口阻止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离开吧!我是不会出手帮人诊病的。我这里是武馆,只负责教拳。”

郭大娘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汉子一眼,汉子梗着脖子离开了。

苏鱼对着剩下的人朗声道:“凡是来学武的,一会儿有人带你们进去,对你们会有一个小测试,合格的留下,束脩每个月一两银子。”

听到苏鱼不会诊病,大部分人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听到每个月束脩一两银子,又离开了一部分。

一百多人的场面,到最后剩下了不到十八个人。

在这十八个人里面,苏鱼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和两个熟悉的人。

这两个熟悉的人,就是昨日苏鱼在擂台下用人工呼吸和心脏复苏救了的父女二人。

见苏鱼看向了他们,父女二人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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