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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要临的时候,她坐在窗前写信。她写到:“无论走到哪家,都有满树金红的柿果,熟红如花,脆甜香浓。你离得太远,用竹兜装了带去,肯定沒味没色,更是没趣。你还是到山里来一下,满山的柿红等着你!”。

中秋后两天,他收到信,决定请假往山里走一趟。

客车七拐八绕,上下起伏,磨蹭一整天,终于把从城到乔山的这一百八十里山区公路走完。下车后,他打听供销社在哪里,驾驶员顺手指指左前方,说:“街边那个平房就是!”。

屋里的灯光亮着,他去敲门,是薇的声音:“哪个?关门了,明天来吧!”。他说:“薇,是我 ,春,客车刚到!”。

薇开了门,温情地迎他进去,然后慌乱地下锁关门。薇让他坐在凳子上,薇自己坐在床上。这时,他看清了,薇的供销社只有这十平方米窄窄的住宿处。除了一床一桌一凳,除了简单炊具,周围堆满百货,是百货码成的墙,围出薇生活的这个私密空间。

薇说:“我没想到你会来的,没有去接车!”。

他说:“中途还转过一次车,不知什么时候能到,我也是太想见见你说的柿红,也想见你,就来了。”

薇喘着气,激动而不知怎么回话。薇心想,你人来了,明天带你看柿。这时,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他握了 ,就顺势拉他坐到床上。

薇说:“这店,就两个人;老陈休息去了,我们半月一轮班”。

他说:“知道,你信中讲过!”

彼此握着手,坐在一个床头,对于他俩的人生,都是第一次。一年前在财校读书的时候,他们只是互相有好感,一起在学校旁的田野里走过而已。毕业后分开,各在一方,内心生出不少关于对方的想象,其中就包括再次相见的一幕。

薇想过去他俩读书的那个城里,与他重逢,看看彼此心里的那些好感能不能化为爱,了结终身大事;然后一起去闯碰各种门路,调进城去共同生活。然而,在乔山这个基层供销社里,拉手这幕,是没有想到的。

薇正胡思乱想,他的一只手就探了过来,扶着薇的后脑。薇赶紧闭上眼,把唇迎上去,长吻。jī qíng下久久期待的长吻来了,他俩都极淘醉。相持了好几分钟,薇想,他如果继续下一步,自己决不阻止。

这时,薇感觉他喘息得特别急促,就轻声问道:“春,你饿了吧!我给你做晚饭!”。

他说:“你才是我的晚饭!”,说完已把薇圧在身下。薇本想起床去关了灯的,可他已脱了薇的外裤、短裤,正手忙脚乱的退去他自己的外衣外裤。薇乖乖地躺在床上,等他全身赤白的圧上来。

这一夜,他们折腾了几次,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沉沉睡去。折腾的时候,薇就想,我成了他的女人,我从此是个有男人的女人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做早点吃过,薇就开门营业。薇跟他讲讲周围的环境,让他自己去看柿,说一村一寨家家院里、房旁地角都是。薇说:“没法,等着买货的老乡太多。脆柿,最好的不过三毛一斤,你别让人宰了。四处看看,十二点回来吃午饭!”。

春沿着街头一条便道,慢慢登高,眼前就见一棵柿树,有十五、六米高,挂满了金红的果。春走到柿树下端看一会,转身靠树粗壮的树杆坐下。这时,春才看清薇在信里多次描写的乔山,其实比这条小街还要高二、三百米。乔山的山峰如六指,一个一个依次散开,展布一公里多,山下这条小街,因乔山而名。

薇说这个季节,还不是乔山最美的时光;因为山还翠青,只有柿果红了,远远看去还沒什么壮丽之色。要到秋未初冬,乔山的枫、桦、银杏都黄了、红了,且山下庄稼枯去割尽,旷野山色一片一片如云霞般辉映,天青枫红,桦黄杏金,很壮行势。

春想,薇一个人在这里,一定也如他这般独自欣赏过如花柿红。看着柿红,他没有摘个下来品尝的**,只痴痴呆呆地坐在靠树的石头上欣赏。前面不远处,一架草屋,房后四颗、房前三颗,柿花也挂得很满。春就这样左左右右、前前后后、远远近近的观看景色。

这时,来了个七十来岁的老妪,还有她十来岁的孙女。老妪对春说:“同志,不摘个柿花尝尝!吃几个不要钱的,尽管摘!”,春说:“大妈,谢谢。我只想看,太好看了。吃的,过会子去街上买”。老妪有点不高兴的样子,说:“小伙子,你以为我的柿果打过敌敌畏啊!没有,从来没见过药。不害人的。吃个怕哪样!”。

他们讲话的时候,小女孩上了树,摘下四个柿花来,全金红脆亮。女孩把果塞在春的手里,调皮地说:“我姐也说好看得很,不忍心咬!哪次都是我削了皮,她吃得脆生生响。假斯文,最见不惯!”。春晒晒地笑,把柿果装到灰色四开袋衣服的兜里。

老妪说:“历年柿花,再好看,也都下了肚。我这棵树,七十年了,柿王。一直都留至最后一个在树上干老。文化馆的来照像,上过报的。你不易来,吃几个,出去也款款我的老树柿花。”

春一听珍贵,越发不舍吃。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二元一张绿票递给小女孩,说:“妹儿,拿着买作业本”。女孩也不跟他客气,顾自拿了钱,捥上竹篮和阿婆,慢慢走下山去。

春见小女孩的红短外衣一闪一闪的晃悠着,恰如柿果一般成花,渐渐隐没在中秋的遍地枯黄里,又想起薇来。

昨夜如梦,在这样满树金红柿如花、秋黄遍野山色青的时光里,在这个小街的供销社里,他们彼此之间的好感结了果。

春想着想着,朝供销社走去。

薇正在卖货,刚刚跟一老乡结了布匹帐。见春空手回来,打招呼说:“你舍不得买几个柿花尝尝?空手而归的样子!”,春说:“我得了四个柿王花,要赶回来与你分享!”。薇说:“你先进屋再说吧!”。

春进了屋,见火上蒸起云腿切片,都冒香了。饭、汤已经做好,就喊薇:“喂,喂,听到没有!火煺冒香了,要抬不!”。

薇进来,说:“喂、喂的,喊谁呀?才过了一晚,叫我就喂、喂的,没劲!”。

春红了脸,说:“那还是叫薇吧!”。

薇又说:“睡都睡过了,红都落了。叫薇不行,我不是姑娘了,我是你女人!”。

春笑着说:“叫老婆吧!这也有点生猛哈!”。

薇拉着脸:“你插过香没有?下过聘礼没有?我过你家门没有?办过证没有?办过酒没有?”,薇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轻轻戳了春的额头几下。

春急了,脸大红:“那我叫你哪样?你自己说!”。

薇认真起来,想想后说:“反正人给你了。有人的时候,你叫我全名。没人的时候,还叫我薇!”。

春愉快地说:“好,就这样吧。那你叫我什么呢?”。

薇说:“简单,当起人,我叫你老徐。背倒人,我还叫你春。你永远是我的春!”。

这时,春削好了一个果,划分一半给薇,自己也尝起来。果然如薇在信中写的,香脆爽甜,在城里没尝过这味。

薇示意春附耳过来,她先亲了一口,才悄悄说:“这柿花与昨晚上我的花如何?”

春臊得大急:“如何比,如何比,一夜就把你骚成这样!”。

薇把头低低靠在春的肩上,她自顾笑得喘气。今天她只穿了件鸡芯紫色毛衣,颈口开得有些宽大。春经不住她头发斯磨,偏下头看看薇的胸颈,见薇竟然没有带乳罩,一对玉*乳在胸前直抖。

薇见春有点激动了,又亲亲他后说:“吃早饭吧!吃了早饭帮我做点正事”。

于是,两人腻歪着吃早饭。

薇收碗的时候,对春说:“我还要卖货,你把昨晚的床单、被套拿去小河里洗了。好记住自己的帐”。

春端了薇在盆里泡好的床单、被套去街另一头的小河边,一样一样搓揉,每一块薇落下的红,春都仔细闻闻再认真搓揉洗净。末了,春还发现薇把他俩的短裤也泡在一起,就顺便也写干净。

回供销社的路上,春想,薇一夜就变成了女人,那么浪,真是奇怪。

春和薇正在供销社平房顶上凉晒洗好的被套和床单,就听有人喊:“李薇,李薇,你在哪里?”。薇走到平房顶的边缘,看到乡政府的陈mì shū在喊自己,就笑着招呼说:“陈哥,我在屋顶哩!凉点家私,想买哪样?”。

陈mì shū比薇和春都要大,师专毕业后在乡完小教过两年初中,让乡书记看上,调到政府做mì shū,也算一乡红人。陈mì shū开玩笑说:“不买东西就不能来找你啊?”,薇回道:“我就一卖百货的店小二,陈大mì shū照顾一下妹子的生意,不应该啊?”。陈mì shū拔只烟抽起,打了火点上,抬头对薇说:“快点下来,拿条春城,书记和我都要断粮了!”。

薇说:“马上,你等起!”,然后与春一起快速凉好床単。俩人下楼来,进入供销社,见陈mì shū斜眼盯着春看,薇忙笑着介绍:“陈哥,这是我家先生!徐春”。春正被陈mì shū盯得不自在,听薇这么一介绍,马上回过神来,礼貌地对陈mì shū点头,说:“陈哥好!请屋里坐”。

陈mì shū笑着说:“李薇,保密工作做得好哦!今天才让哥知道你有先生,人才亮嘛!”。

薇说:“陈哥,你平时忙,不买东西不上店,妹子你都不关心哩。我家徐春在蒙城供销社工作,我们一届的同学!”。

春忙点头 ,笑着对陈mì shū讲:“陈哥,上蒙城出差,到供销社找兄弟玩!”。

陈mì shū也不看春,转头对柜台里的薇说:“要得,要得,李薇你要得。给哥拿两条春城吧!”。

薇忙从烟柜下拿出两条嘴春城,收了陈mì shū二十八元,补钱和开fā piào的时候,薇红起脸说:“陈哥,改天妹子请你们喝酒,一定要来哈!”。

陈mì shū拿了烟,转身出店的时候,让门坎绊了一下,几乎摔倒。他出门站稳脚跟,才又回头对薇说:“妹儿,你们的喜酒,陈哥一定要喝的”。

打发走陈mì shū,薇对春说:“陈mì shū是乡书记的红人。书记、乡长的烟,都是他来买。一年开支不小哩。得罪不起!”。

春说:“我感到人家对你不错。是不是?”。

薇听到春的声音发酸,心里竟很受用。她用右手指着春说:“春,不许你说怪话。我的落红你自己才洗干净的,别得了实货还不认帐”。

春不再讲话,薇看看表又说:“都下午四点了,关门吧”。春忙跑去把门板一块一块上好,并关上小门。

他俩绕过货架,进了后屋,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春说:“你每天都这么早关门?基层社好自由”。薇拉着春的手,回道:“不自由,自从你们城效社马主任承包经营的经验上了《蒙城报》,各县基层社都是承包的”。

春捏捏薇的手指,又问:“那你们这个点一年承包费多少?”。

薇说:“二万五千块基数,完成才有基本工资。每超一万,年奖500元。每少一万,扣工资200元”。

春又问:“完得成任务不?”

薇说:“可以超一万吧。你不用担心,这指标是按过去经营额定的,若完不成,社主任也受影响的,不会没谱的。”

春还想问点什么,却听薇说:“春,肚子饿不,我们做晚饭吧!”。

春说:“还不饿,才四点嘛。时间有的是,出去转转”。

薇说:“好!是该带你转转。不能让陈哥乱传!”。

薇从xiāng zǐ里找了块蓝丝巾围上,穿了红风衣,挽着春的手臂走出供销社,锁了小门。他们一起慢慢顺街走到河边。不时有老乡给薇打招呼,薇就故意更挽紧春的手,向人家回礼,并不特別解释。

这条小河水虽不大,却是从乔山脚下流出来的龙潭水,不涨洪水的时候都很清亮。薇就带着春,顺河岸一直走到龙潭。

龙潭隐在一片枫林中,此时叶已老青却未泛红;水从林下岩壁哗哗而出,落入岩下的龙潭里。潭水青深,见不到底;春看了看,这潭约摸着有一亩地吧。潭的周围全是柿树和银杏,柿花挂满枝头,大部分都红熟了。

薇示意春在潭边一石头上坐下,自己坐在春的怀里。春环胸抱住了嶶,用嘴咬着她的头发。春看到薇的脸很红,如柿红一般好看,就说:“薇,自从你离开蒙城后,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脸!”。

薇羞羞的说:“那你亲我一下!”。春伏头下去,亲了薇的脸蛋,薇就势伸手揽住春的头,把唇送到春的舌下,他们深吻起来。

一直吻到气紧,俩人头部松开,薇对春说:“春,我一个人来这里看潭的时候,想过有天你来看我,我一定要带你来潭边,把我献给你!”。

春幸福地说:“这儿真好,林茂水清,甘泉涌翠,美人在怀。今生今世有这一幕,极好!”。说完把头伏了,吻起薇来。薇接住春的舌,深吸,俩人侧着滚落在石头下的枯叶上。

春脱了薇的风衣,薇忙把红风衣垫在身下。春剥光自己的时候,薇已退去裤子仰躺着羞笑,她对春说:“春,来吧!”。

春盯着薇的私*处看去,他看到两片嫩红叠在一起,如干老的红柿。春轻轻àn mó几下,掰开两片嫰红,轻轻进入薇的身体,俩人拥紧了慢慢地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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