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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发现韩鸣的消失,是在第二天下午。

韩鸣虽然年幼,但是很懂事,韩铁匠夫妇也对他很是放心,当早晨没有看见韩鸣的时候,压根没意识到小儿子已经失踪,他们还以为韩鸣到后山拾柴火去了。

而到了中午时分,韩鸣大哥已经回来了,韩母午饭也都准备好了,但就是迟迟不见韩鸣的身影,原本韩铁匠还准备韩鸣回来时好好收拾他一顿,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韩鸣身影,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韩铁匠才真正慌了神。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年龄小,但极为机灵,也不是什么没有分寸的孩子。明知大哥今天中午回来,即使拾柴有什么事耽搁了,也会尽快的赶回来,要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他不会这样一整天不见人影。

“莫不是拾柴遇见了深山里跑出来的野兽,在这大山外围不该有啊,有的也只是兔子山猫啊”韩铁匠虽然安慰自己,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左思右想之后就提起了自己打铁用的长铁锤,对着韩母吩咐了几句就和大儿子韩铁二儿子韩木一起去后山找人。

韩铁匠打了二十多年的铁器,虽然将近不惑的人了,但全身没有一点衰老的迹象,他身躯有八尺之高,皮肤健康黑亮,全身都是一块一块隆起的肌肉。

韩铁匠手提着几十斤的铁锤,朝着大山深处找去。对于大山韩铁匠并没有多少的畏惧,只要这大铁锤在手,就是遇见了大虫,他也不会太过畏惧。

韩铁匠和两个儿子一直找到了天黑,也没有找到一点韩鸣的踪迹,无奈之下他们就只好先回家。

回家途中,韩铁匠一直在心中安慰自己,小儿子已经自行回家了,正在家中等待自己呢。

韩铁匠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打算,要是韩鸣还没有回家的话,他就做几个火把,再回山里继续找下去,一直找到小儿子为止。

韩铁匠到家时正巧看见自己的妻子从韩鸣的小房间出来,手里拿着一块不大的木板,上面写着什么字,韩铁匠上前问道:“小三子还没回来吗?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回来啊,这是在鸣儿的床上翻到的,我也不识得写的什么,快让铁儿来看看写的什么”韩母有些焦急的说。

韩铁得知自己的小弟留下一些字,不禁有些讶异,他不明白自己的小弟是怎么会写字的!他之所以认识字,是因为如意酒楼的掌柜没有儿子,一直把他当成半个儿子来养,不仅教授酒楼的经营,还让他像城里的少爷一样读了些书。

当韩铁将整片文字读完后,韩铁匠,韩母,韩铁,韩木都愣在了原地。

虽然韩鸣并没有提及太多,只是大概提及先祖因为自己体质特殊而看上了自己,并让自己去一个叫做江国的地方拜师学艺。

韩铁匠难以接受,要知道他们一家人基本就没出过远门,甚至连大城镇都没有去过,现在他的小儿子,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要去另一个国家,这个国家更是听也没听说过,这怎么能让他不呆滞!

韩铁匠呆了一会,神情连续变了几变后就连着骂了起来,大多是说韩鸣是个傻小子,脑子坏了,屁大点的孩子,自保能力都没有,就敢一个人离家出走,韩铁匠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还是他还是知道外面世界的黑暗,一个小孩子在外面凶多吉少。

韩铁匠骂了好一会儿,才住了嘴,他坐在一旁的门栏上半天不说一句话,最终却是深深叹了口气。

而韩鸣的两个哥哥神情也极为复杂,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自己那个可爱弟弟能做出少小离家出走的选择。

而韩母不像韩父,没有开口骂什么,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后,就躲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接下来的几天,韩铁匠和自己的两个儿子,顺着山村远处的那条官道一直找了很多天,却是连韩鸣的影子也没有见到!

最后韩铁匠一家放弃了,他们连韩鸣离去的方向都不知道,又如何能追到那个机灵少年!他们只盼望韩鸣一路平安,实在走不下去了就自己回来。

韩铁匠则像上次遇鬼的事一样,不准家人将真正的情况说出去,毕竟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而在韩鸣夜晚离家出走后,这个小村子里自然而然的又闹起了谣言,大都是长舌妇们瞎编的故事。

有的村妇说,韩鸣消失的晚上,有一只丈许大小的黑蝙蝠闯进了小村,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后就选中了韩黑子家,大嘴一张,就把那个十岁的小孩吞掉。

还有的说是韩铁匠祭祖时遇见的鬼怪干的,那个鬼怪没有吃到人,怀恨在心,就在一个月圆之夜寻到韩铁匠家,把韩鸣吃掉了。

又有人说是一只野猫精干的,因为有人在那天晚上起来小解,恰好听见韩铁匠家的方向传来一阵凄厉的猫叫,那叫声凄厉的吓人。

更有人说韩鸣是自己离去的,原因是他上山捡柴是遇见了狐狸精。这个狐狸精趁着夜色将韩鸣这个小童子勾引过去,准备圈养着,每天吸取他的阳气。但这个说法大多没人相信,毕竟韩鸣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任那狐狸精长得多么貌美如花,又怎么能勾引不懂男女之事的童子。

但有人又有了不同的意见,他说:“韩鸣那小子在村里机灵着呢,把村里其他小孩甩了多远!保不准什么都懂,他只是平常表现得像一个乖孩子。”

而说这话的人正是丧葬铺的张六子,但谁都可以看出他这是嫉妒韩家有三个聪明的儿子,因为张六子的儿子先天就有痴傻的毛病,虽然已经十七八岁了,却连村里七八岁的孩子都比不上。

村里的大多数人对韩家无缘无故少了个儿子有着或多或少的窃喜。因为韩鸣大哥,韩家家境这几年转好了许多,并且还有继续好下去趋势,这就让很多人有些羡嫉了,巴不得韩家破落呢。人性就是这样,大多数人都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个黑子!

一开始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愿意将韩家小儿子拿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会提起这件事来,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时间就是如此的无情,让一个人被忘却只需要数年的功夫!

也不知是四年五年还是七年八年,韩铁韩木娶妻生子,韩家渐渐壮大起来,那个少小离家的韩鸣也渐渐被人忘记,只有韩铁匠有时会突然没来由的叹口气,韩母也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抹两把眼泪。

在韩鸣离开家的五六年之后,小村子里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这少年穿着一身白衣,身上一尘不染,好像天上降落的仙童!

这俊美异常的少年进入小山村并没有大张旗鼓,他只在韩家铁匠铺前转了一圈之后就离开了。

说来奇怪,自那个少年来过之后,韩家竟然好运连连,时间不长就富甲一方,随后的几十年里都是昌盛异常。

韩家的暴富让很多人疑惑,就连韩家自家人也是有些困惑,他们的运气未免太好了,总是缺什么来什么,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较其他同龄的孩子来说,韩鸣虽然有些早熟,但远远没有能够独自闯荡江湖的地步,十岁离家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切实际,更何况他只知道江国在东方,但天下那么大,又如何凭借一个东方就找到一个国家!

至于韩鸣胸口的那块玉佩印记除了几个月前神异了一次,就彻底没了任何特殊之处。要不是胸口的印记真真切切的在哪,他体内还有着一股清凉的气体在游走,韩鸣都有点怀疑自己得了失心疯,仙门什么的都是幻觉罢了。

离家数十日后,韩鸣一个人站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漠之中,眼中全是迷茫之色,他快要分不清方向了。

不是韩鸣不想继续沿着官道走下去,只是那条官道从东西走向像变成南北走向,要是继续走下去,难免绕很长的路。

而且那时韩鸣被一只垂暮的老狼盯上了,数次逃脱未果之后,就被那只老狼逼进了大漠。

当韩鸣鼓足勇气,奋力一搏解决了那只老病的孤狼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忘了来时的路,无奈之下,韩鸣只能心一横,低头顺着日出的方向走了下去。

韩鸣探手摸了摸身后的包裹,最后还是无奈的收回了空空如也的手,他虽然一直省着干粮,但此时干粮还是吃完了,他收集的狼肉更是在干粮之前就吃尽了。

韩鸣望了望四周荒无人烟的大漠,心中涌现出一股恐慌,现在食物尽了,四周又没有人烟,他很有可能会死在这片大漠里。

转头回去的念想韩鸣的脑海中蹦出来了,不过这念想才出来,就被他打消了,要是知道回去的路,还不早就回去了!更何况他已经深入了这片大漠,此时回头只怕还没出大漠,就已经先饿死了。

韩鸣思量一番就打定了走下去的信念,他还真就不信这片大漠没有尽头,他已经沿着一个方向走了那么多天,再走下去,总会有走出去的一天。

韩鸣一直没有停下玉佩传给他的修炼法诀,勤奋的修炼让他体内那一股清凉气体变粗了不少,如果说以前是一根头发丝般粗细,现在则是三四根头发丝了。

韩鸣并没有感觉这法诀有什么用,他除了脑子清醒了点,就是饭量大了些。他对于这无名口决倒是有些无语了,现在最缺少的就是吃的,他整天想方设法的少吃点,可这套他最为依靠的无名法诀却是让他的饭量变大了不少!让腹中的饥饿之感更为剧烈。

还好他一路上不停的找其他的食物,不然早不知饿死在那里了。

但现实出乎韩鸣的预料,又走了十天,这片大漠似乎真的没有尽头,这几天他一路上白天收集所有看似能吃的东西,晚上则用尽手段来收集露水,可谓是吃尽了苦头,不过总算还是勉强维持住了生命。

又是十余天后,韩鸣翻过一座小土堆,他惊喜的看见了远处的景色不再是荒凉的戈壁,而是一片绵延到天际的山脉。他还模糊的看见大漠边上有一条路,路上有一队人马。这是韩鸣在近一个月来首次见到活人,这让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些天韩鸣一度觉得自己会死在这片大漠里,现在突然到了尽头,顿时让他有一种死中逃生的感觉。

韩鸣想了想,当即往那条路上走去,但走着走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无力,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每走上一步都觉得异常艰难。

韩鸣极力的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这一甩头后,韩鸣突然感觉头脑中一阵晕乎,好像有一股血直冲上脑门,他来不及哼上一句就双目一黑,直直的栽倒在地。

第四章华针

韩鸣意识昏昏沉沉的,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塞进了很多的棉花,一阵一阵的胀痛得厉害。

虽然大部分时间韩鸣都浑浑噩噩的,不过每隔一段时间他的意识便会清醒那么半刻钟左右。韩鸣起初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发现一个细节,自己脑袋清醒的时刻,就是体内无名口决的清凉气体自行运转到脑部的时候。

脑袋清醒却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韩鸣根本无法感知外界,他的意识完全无法联系上自己的感官。嗅觉,触觉,视觉,味觉等等全都消失了,现在他好像处在一片空白的世界,看不见东西,感觉不到东西,闻不到东西!他除了天马行空的想些东西,其它什么也做不了。

韩鸣努力回忆自己昏迷前的细节,想找到导致自己昏迷的原因,但想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发现,让他一阵无可奈何,最后他索性不去像现在的处境,而是开始参悟起了玉佩传给自己的无名修炼法诀。

脑袋有意识了时,韩鸣就参悟无名法诀,脑袋迷糊时,他就当成休息,就这样他就在清醒与浑噩两者之间不停的过度。

韩鸣感觉这种情况维持了很久,直到有一次韩鸣从浑噩中醒来后发现脑袋中多了另一股气,这股多出来的气与他三个月修炼出来的清凉气体完全不同,这股气体不但粗大很多,而且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股暖洋洋的气体在韩鸣脑海中横冲直撞,而每一次冲撞,韩鸣便感觉意识一阵抽痛,就好像意识在被被狠狠的撕扯一般。韩鸣尝试去操控这股外来气体,但他发现这股气体压根不受操控,他尝试用自己无名口决修炼出来的清凉气体去对抗那股暖洋洋的气体,却是发现体内清凉的气体也压根不是那外来气体的敌手。

但随着这股气体的横冲直撞,韩鸣渐渐感觉到了自己对身体的操控正在渐渐地恢复,他渐渐的感受到了四肢的麻木无力,腹中火烧般的难受,喉咙因缺水火辣辣的痛,而且他也感觉到不仅脑袋中有那种暖洋洋的真气,他的全身上下都游走着这种真气。

感受到了这些,韩鸣便有一些激动了,他立刻操控着自己修炼出来的清凉气体跟着那股外来的气体一起冲撞,虽然作用不大,但好坏还有的用处。

随着那股真气的冲撞,韩鸣意识对身体的感知已恢复了大半,韩鸣猜测再有十多下猛烈地冲撞,自己就能在现实生活中睁开眼来,彻底脱离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但就在这时,那股暖洋洋的真气却不再四处冲撞,而是安静的聚在了一起,随后如潮水般退出了韩鸣的头颅。

韩鸣愣了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真气的冲撞会带来剧痛,但也正是因为这股冲撞,他才有了对身体的感知。结果这股真气来得突然,去的更突然,在最后就要建功的时候退去了。

可是出乎韩鸣的预料,没有了那暖洋洋的气体,他对身体的感知却是依旧在慢慢的恢复着,这让他又惊又喜。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鸣意识渐渐恢复了与**的联系,也渐渐感知到了外界。

韩鸣清醒后第一感觉就是全身极为的难受,如果只是疼痛的话,韩鸣自问还是能忍受一下的,但那种感觉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子里的酸麻,并且只要稍微一动,这种感觉就成倍的袭来。

韩鸣虽然毅力颇为坚定,但此时还是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韩鸣隐隐约约听见有女子的声音,过了不久,韩鸣又感觉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再过了不久,全身上下的疼痛就消退了不少,至少可以稍加忍受了,但他的全身大部分都依旧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和嘴巴能稍稍动一下。

韩鸣斜着眼打量起了四周,却是意外地发现他似乎正坐在一辆极为奢华的马车里,而这辆马车还在不停的晃动,似乎这正在行进。

韩鸣有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大概是在昏迷的时候被人救了,然后就被安置在这间车厢里。

韩鸣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车厢内的情况就发现马车的空间不小,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让人闻了顿时觉得一阵神清气爽,而他正躺在马车内的一张小床上。

再斜眼望去,韩鸣就看见一个灰袍的老人正抓着他的手腕,看样子很像是村里黄郎中给人治病时候的模样。

韩鸣再定睛一看,就发现那灰袍老人续着近一尺长的胡须,雪白的胡须被打理的整整齐齐,在老者的胸前不停地飘动,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模样。

那个老者身后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那女孩长相清秀,穿着一条淡绿色的长裙,像一朵刚出水的莲花,正在那白胡老者身后偷偷打量着韩鸣。

韩鸣村里几时有过这等文静秀美的女子,看着这女子的第一眼韩鸣就有一种惊艳的感觉,看了一眼后又不自觉的偷看了一眼。

而那女子一直好奇的盯着韩鸣,所以一下就看见韩鸣偷偷摸摸望自己,她倒是大方得很,直接对着韩鸣浅浅的笑了笑,一点也不害羞。

反观韩鸣的表现就有些不争气了,他一看到那女孩对着自己笑了笑,不觉脸上就羞得通红,像是偷东西被人当场抓住了。那女子见韩鸣双脸羞得通红,又情不自禁的无声笑了起来,这下却是让韩鸣的脸就更红了。

那白胡子老者右手握着韩鸣的手腕,左手轻轻地抚着自己胸前的胡须,脑袋来回晃荡,他自言自语道:“怪哉,怪哉,真是怪事一件,醒的有些早啊,按理说不是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好嘛!”

韩鸣听见老者说话了,便将视线转到了老者身上,正好看见那老者摇头晃脑的样子,此时韩鸣就立刻想到了村里的王秀才,王秀才看书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摇头晃脑,满嘴之乎者也。

见到老者慈眉善目的模样,韩鸣脸红就消去了大半,不由得问道:“老先生,我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老先生又是什么人?”

那白胡老者听见韩鸣与自己说话,他抬手抚了抚胸前的胡须,满脸微笑的说道:“小子你问了那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要不换我来问你吧,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胡蛮大漠边上?”

韩鸣一听到老者问起了自己的来历,便又想起了大哥说起外面世界险恶的事,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他人惦记的财物,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想到了这些,韩鸣便撒起了谎,说自己叫做韩鸣,是大漠边上的住民,某一天被一头狼追入了了大漠深处,然后就迷失在了大漠中,而自己在坚持了十几日后终于找到了出路,而方才出了大漠,就不知原因的昏了过去。

“我手臂上还被野狼咬伤了!”韩鸣真诚的说道。

韩鸣的大哥曾经与他说过,谎话中夹杂几分真话才能骗到人,不然一味地假话很容易被拆穿的。

那白胡子老头一听韩鸣说自己在胡蛮大漠了独自呆了十多天,不由得感觉有些讶异,但其心中却暗叹了一句:“果然如此,唉,真是暴殄了天物”

那白胡老头伸手摸了摸胸前的胡须,又仔细的打量了韩鸣一眼,便又问起话来:“小子,那在大漠深处是不是吃过一种草,这种草下半段是白色的,上面是紫色的,但它的根部却是黑色的,有半尺来高”

韩鸣稍微回想了一下就想起来了,那株草实在是长得太奇怪了,旁边还有一窟毒蛇,要不是实在是太饿了,他根本不会去打那窝毒蛇的主意。

因为那株草长得太过古怪,韩鸣怕有毒,就一直揣在怀里没敢吃,可是也没舍得扔,他打算等蛇肉吃完了,实在没有东西吃了时,再将那株草拿来充饥,毕竟如果一定要在死亡之间选一个,韩鸣更希望是被毒死,而不是被饿死!

后来蛇肉吃光了,也一直没找到其他能下口的东西,韩鸣犹豫再三还是将那株草吃了,但他万万没想道,他才将那株草吞咽下肚小半刻钟,翻过一个小土堆,就看见了大漠的边缘。

韩鸣见老者那确定的口气,便猜测这白胡老头八成是知道了什么,便不好再扯谎,就老实地说:“老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小子的确是在大漠中吃过这么一株草,但不知道老先生是如何知道的。”

那老头见韩鸣语气颇为恭敬便满意的笑了笑道:“你吃的那株草叫做毒皇草,剧毒无比,老夫找了十多年之久都未寻到,你小子倒好,直接吃了。小子你可知你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韩鸣一听自己吃了一株剧毒无比的草药,心中便多了一些慌张,但听到老者后面的话却又一喜:“老先生说小子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那老先生言外之意就是小子此时没有性命之忧了?难道老先生救了小子?”

那老者又抚了抚胸前的胡须,又仔细打量了韩鸣一眼,脸上的笑意却又多了几分,老者慢悠悠地说:“好小子,挺机灵的,你的毒的确是我解的!也算是你运气逆天,遇见其他的医师,你怕是已经断气了!”

韩鸣一听此言当即一喜,看来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便感激地望着那白胡老者道:“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以后如有可能,小子必将厚报”

那老者大有深意的望了韩鸣一眼道:“报答我?以后会有机会的,还有别总是老先生老先生的称呼我,我名华字针,他们皆称呼我为华老,以后你也如此的叫我吧,以后要改口的话再说。”

那老头说完话就起了身,整理了一下灰袍,转身准备离去,而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停下脚步对身旁的那绿衣少女吩咐道:“将麻沸散每隔半个时辰喂他一副,还有,此时他不适合进食,可以稍微喂些水,好生照顾他,出了什么事拿你是问。”那老者吩咐完那绿衣少女就俯身出了马车。

那绿衣少女似乎有些惧怕眼前的这个老人,看着老者的背影连连答道:“是,华老,萍儿一定谨遵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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