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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雄道:“老夫艺成三十年来,江湖行走也少遇对手,可是至今也不知道这‘天机客’跟‘玉罗刹’是何人,只是听闻这慕容府六大高手中,慕容龙常常派遣只是石恒、皇甫嵩、司徒柄、凌千里这四人,另外两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虽然有名,但是真正见过的却是极少,似乎比这他们主家慕容家还要神秘一些,究竟如何,我也不得知啊!“

黎崇忠道:“你刚才说皇甫嵩使剑,石恒是掌上功夫的好手,那另外两个色目胡人分别是断喉骨而死和胸口受利器而死,那这两手功夫哪个是司徒柄的,哪个是凌千里的。”

郑雄道:“自然那个喉骨被断的是‘鬼手’司徒柄的手法,他的绝技叫‘鬼影擒拿手’,这套擒拿法虚招多实招少,叫人防不胜防,那个凌千里用的兵器正好对应他的外号‘铁判官’,用的正是一对判官铁笔,那色目胡人定是被他一记判官铁笔戳中胸口而死。”

黎崇忠伸出手指数道:“王叔,分别是有六个非色目胡人,其中四个死于皇甫嵩的剑下,另外两个是死于石恒的掌下,可是还有两名色目胡人分别是死在司徒柄和凌千里手下;这些人究竟有什么恩怨咱们目前还不得知。”突然他想起一事,忙问:“王叔,那三个搜出腰牌的人是怎么死的?”那三人分别是楚王府和谢府、王府的人,这几个人至关重要。

王仵作道:“搜出几个腰牌的人咱们也记下了尸身上的标记了,大人请看。”说着人往哨站角落走去,陈仵作拿了油灯也照了过去,黎崇忠郑雄等人朝那三具尸体一看,这三具尸体并没有被解剖,但是尸身衣服已被剥下,王仵作朝那其中一具尸体的颈部、手部、足部一一指到。黎郑等人一看,这具尸身的颈部、手足处都是深深的瘀印,而且这瘀印发黑,但是瘀印处却不扩散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似乎是被人一下子就给掐成这样,常人若是如此掐一个人,掐到发紫已经是不易,而且定会痕迹宽度会很大,还会有挣扎的迹象。黎崇忠一看如此,心想这也定是一位武林高手所为,但是什么武功却不知道,当下便向郑雄问道:“这人是否也是死于‘鬼手’司徒柄的擒拿手法?”

郑雄摇摇头道:“非也非也,这人是死于‘截手法’,与擒拿法相去甚远。”王仵作道:“嗯,郑大人真是好眼力,这三人都是如此死法,颈中经脉还有手足经脉都让人给截断了,而且这是弹指间的事。”

郑雄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我想这个被杀之人的武功也还不错,定是先用腿法攻他,哪知被那人用‘截手法’一截,挡住了这招,这被杀之人的腿的经脉也便被断了,接着又双手联攻,但是都被这高手用截断了经脉。”接着他又转头向黎崇忠问道:“这被杀之人是什么身份,执的是哪个腰牌?”黎崇忠执过油灯往尸体脸上一照,便知这人是王府的一位巡视队长,名叫赵武。想来武功也是不弱,不然不会领这趟差事,但是目前他并不想把这人身份公开,想在之后一步一步的来,这样可以不露风声;他对郑雄摆摆手,道:“待会儿再说。”

这时张标问道:“敢问郑统领,这杀这三人的凶手是谁,这‘截手法’有独到的么?”

郑雄又翻看了另外两具尸身,这三具尸体并没有开膛破肚,他并未不适,左手拿着油灯,右手细细翻看一会,道:“这三人是死在同一名高手手下,但是嘛……这个‘截手法’并没有什么独到之外,也是寻常的截手法,江湖上能练到这种层次‘截手法’的人有很多,想不出是谁。”

张标问道:“有很多吗?”

郑雄看了他一眼,道:“当然。”说着右手大拇指与其余四指分开成一个八字形,另外四指并拢,猛的往一个桌角上切去,只听得喀哒一声响,一个桌角已经被切了下来,如同用刀割一般。

除黎崇忠外众人都喝一声彩:“好功夫!”

黎崇忠道:“小辈一个疑问而已,何必亲自动手印证呢,这桌子也是公物啊!就不能到外面找块石头试试么?”

郑雄道:“我这手印证的功夫也是公务啊,是为了找凶手,找块石头,耗的是我的功力,我身为朝廷官员,我的功力不就是公物?公物用于公务试验公物,哪有什么损失?”

黎崇忠哈哈笑道:“老郑啊,你这嘴啊,最近是跟礼部的张显正走得近么所致么?”张显正是个老腐儒,身为礼部尚书,论道说法起来那是文章一大堆,好与人顶缸说道,黎崇忠向来不喜欢这种腐儒,认为整天空谈大道于正事无益;郑雄却敬重这些说话文诌诌的读书人,认为他们虽然有些人酸腐,但是也有些人一身的风骨很令人敬佩。是以黎崇忠拿这事揶揄郑雄,郑雄与他多年交好,也不介意。

黎崇忠道:“那另外几人呢,是什么致死的?”王仵作道:“其他人都是被高手所杀,这个已经可以断定了,但是究竟是哪种手法我跟老陈两人都不会武功,也非武林中人,所以看不出来,这个倒是可以请郑大人去察看,待会儿让老陈详细的把这些人何处受伤,何处致命跟黎大人说明白。但是还有三个色目胡人……嗯……”

黎崇忠见他脸有难色,便道:“怎么?另外三个色目胡人怎么了?”

王仵作道:“这三个胡人我跟老陈检查了半天,周身并无发现任何一处伤口,本以为会跟另外四个胡人一样是头顶中剑,但是剃头后一看,也并没发现任何创口,正想解剖来看,大人们就已经到了,是以刚才并未得来得急解剖详细检查。”

就在这时,陈仵作突然大叫一声:“老王,快来看啊,你看这几具尸体。”黎崇忠几人望过去,只见陈仵作指着三具未解剖的胡人尸体大喊,似是发现了一件极其奇怪之事。

几人赶紧过去查看,只见陈仵作指着那尸体肚子心口还有手臂道:“老王,你看这些地方怎么好像就变化了,跟我们刚开始看的时候不一样啊!”

王仵作也细一看,再用手一摸,只觉得这尸体手臂胸口竟然变得软绵绵,似乎里面的骨头已经化了,而且腹中有一团水在流动,隔着肚皮轻轻一按,便发出怪响,如同按着装水的皮囊一样。黎崇忠几人都是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觉得奇怪。

这时王仵作掏出一块布囊,慢慢展开,里面放满着各种dāo jù,如同街上屠夫摊上一般,不过却比那要小得多了。郑雄觉得奇怪以为是暗器之内的,黎崇忠等人却知这是仵作的解剖dāo jù。只见王仵作从中抽出一个三寸来长不到半寸宽的一个小刀,这刀在油灯之下照射着,刀口银亮甚为锋利,王仵作拿着小刀慢慢往那具尸体的手臂上划去,只轻轻一刀,便划了一条长长口子,便就这么一下,只听磁的一声,犹如布匹被轻轻撕开的声音一样,接着便有大股的脓血一般的液体从那小口中流了出来,气味恶臭之极,黎郑等人赶紧避之远离,用手捂着鼻子,王陈两位仵作也起身远远退开。

张标李怡都叫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大股恶臭味啊,这尸体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王仵作虽然从事仵作多年,也觉得恶臭难当,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刚才跟老陈检查还是好好的,怎么……怎么会变得如此?”

陈仵作道:“我也觉得奇怪,我在这儿一直坐着,看到这尸体的手臂好像动了一下,觉得奇怪,过来一看,只觉得这尸体好像变得软绵绵的,哪想会是如此,这三个胡人真是太奇怪了。”

郑雄捂着鼻子问道:“另外两具尸首也是如此么?”陈仵作点了点头,这股恶臭实在让人不好张嘴说话。

黎崇忠见那尸体的手臂一直在流着脓血,不一会就只剩下一具空皮囊了,尸身也在起着变化,这人具体好像除了皮囊之外,里面倒是给融化了一般。他办案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情况,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这人是种了什么毒了吗?”黎崇忠不禁向王陈两位仵作问,“有没有种毒的迹象?”

王仵作道:“我们没看到有什么种毒的迹象,也有银针刺过每一具尸体,都未见有什么中毒的迹象,这尸体好像是突然变成如此的,唉……老马失蹄啊,未曾查明,大人见谅。”

黎崇忠见王仵作面露惭色,道:“今天这事我也是措手不及,对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又有胡人还有……”他想说还有楚王等人都牵扯了进来,但是一想,这事不可现下说起,便道:“这也怪不得你们,对头太强,谁知用了什么诡异方法。”

郑雄在另外两具没有被王仵作用刀划开的尸体旁屏着气,仔细检查了一翻,发现这三具尸首似乎都是肉身里面好像被腐蚀了一般,但是情况却又有所不同,王仵作划的那具尸体是手臂跟肚腹里面有异,而这具分别胸口部和腿部分别有异,他伸手在尸首上按了一按,自己走到哨站角落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右手猛的向地上一击,他这一掌出力极大,但是拍到地砖上却是声音很小,众人奇怪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做。只他转过身来对张标招了招手,道:“你来把地上的青砖撬起来。”张标不明所已,但是郑雄是长官,只得遵从,他的剑被郑雄折断,正好有一截剑身插在墙上,他从墙上拔下来后,把刚才郑雄击过的那块青砖撬了起来,一看地上“咦”了一声。

黎崇忠几人听他这一声颇觉得奇怪,李怡便问:“张兄,你看到什么了?”这时只见张标伸手到那青砖格中抓出一把青砖碎块,显然那表面一块青砖之下的一块砖已经给刚才郑雄一掌震得粉碎。震碎青砖倒是没什么稀奇的,但是隔着一块砖震碎下面的一块砖,而且上面一块砖要完好无样,这个可就非得一翻功力不可了。

黎崇忠道:“这人的死法跟你这手法是一样的?恐怕不是你这种霸道的内气吧!”郑雄道:“哈哈,老黎,你多年没在江湖上走动了,眼力劲果然还有点儿啊!”他拍了拍手上的灰,续道:“不错,我刚才这一掌跟这两人身上所中的招式并不是一路,但是大同小异,道理却也是一样的,这两人也是受了类似于我这样的掌力而死,不过这种掌法极其恶毒,在江湖上为人所不齿,这叫‘化骨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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