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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当药儿喊道余小七的名字时,陈云的心一下子便从云端跌落到谷底。

肖白也就算了,这余小七又打哪冒出来的?

陈云愤愤的看向身后的众人,想找出是哪个不识好歹的抢了剩下的一个名额。

不止是陈云,余下的众人也是十分好奇,四下寻找这个叫做余小七的人影。

“余公子?余小七公子?你人在哪里?你的dá àn也是正确的,请跟药儿进去吧!”药儿四下观望,重复了一次刚刚说的话。

“哦哦!在这呢!”余里缓过神,赶忙挥着手冲着黄衣女子答道。

他奶奶的,差点忘记自己在纸上留的是余小七三个字了!

药儿看着愣神的余里,掩面轻笑道,“余公子,你的dá àn也是对的,赶紧进去吧!”

“好勒!”

“等等!”

正待余里兴致勃勃的走进云轩楼,突然传来一声喝止,余里赶忙收回了迈进门槛的的左脚,不解的看向说话的人。

陈云?

他又作什么妖?

“药儿姑娘,请等等,在下有话要说!”陈云似乎强忍怒气,高声问道。

“不知公子有何疑问?”

“在下自问所作dá àn十分贴切,为何在座如此多的人,你偏偏就选中了这两人的dá àn,我等不服!”

“陈云!别在这大呼小叫的,既然锦儿姑娘选中的是肖余两位公子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不行就是不行,还在这瞎嚷嚷什么?”

老鸨看着说话的陈云,出言讥讽一番,着实是出了一口恶气。

药儿看着怒气冲冲的老鸨,轻轻摇了摇头,转向陈云,道,“药儿所做决定都是按照xiǎo jiě的意思,肖,余两位公子的dá àn的确是最为接近xiǎo jiě心中所想,药儿万万不会有失偏颇,向着某人!”

陈云冷笑一声,说道,“有没有失偏颇,你自然心里有数,我且问你,锦儿姑娘的dá àn是什么,这余小七的dá àn又是什么,如果今日不将这两样公之于众,明日我等便上书刺“

“刺你妈个头刺刺的!你烦不烦?”

余里早就对陈云所作所为烦躁不已,听到他又开始要上书这个上书那个的,还上到了自己头上,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听到名叫余小七的人竟然如此说话,陈云气急,指着余里怒骂道,“余小七!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当众辱骂与我!”

“我就骂你了,怎么的!你咬我啊!”余里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就是你,你说你没事逛什么青楼,回家读你的四书五经得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可知当朝宰相便是当年金科状元,你如此作说,莫不是瞧不起天下读书人?”

陈云绕过自己,直接将当朝宰相搬了出来,以此回敬余里,直接将看不起天下读书人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

大唐如今虽然战火纷飞,但朝廷扔施行文治天下,朝中要事的决策权依旧掌握在读书人手中,若是有人敢放言与全天下读书人作对,就好比初学者挑战权威,以卵击石。

陈云是经过正规科考获得的秀才之名,名义上就是读书人中的一份子,他的言行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读书人这个群体,平时以此作为依仗没少在襄州城中作威作福,完全是一副有文化的liú máng派头,俗话说的好,liú máng不可怕,就怕liú máng有文化,一个站在制高点的还有些素养的职业喷子,确实很难搞。

余里眯着眼看着陈云,见他说完这些话后摆出一副满脸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后,心中厌烦更甚。

泱泱盛唐,竟然还有如此这般的小人,真是可悲!

余里沉思片刻,说道,“吾日三省,一省可否忠君乎,二省可否利民乎,三省可否娱己乎,在下也是读书人,却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是扪心自问,你倒把它当做攻击在下的借口,合理吗?”

余里刚刚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确实没怎么走脑,一时冲动総uì dǎng隼戳耍上衷谖野炎约阂补槁5蕉潦槿说男辛校阍偎滴夜セ魈煜露潦槿苏飧鼋杩诰筒怀闪⒘耍蛋。嶙约郝钭约海?br />

“你也是读书人?”陈云哈哈大笑道,“他说他是读书人,李兄,你信吗?”

“不信不信,这小子多半是开玩笑,以为说上几句之乎者也就是读书人,真是贻笑大方!”李姓公子又风骚的摇起折扇,讥笑道。

“朱哥,那小子好像被刚才骂你的人给欺负了,咱们要不要帮帮忙?”猴子凑到‘朱哥’的耳边小声问道。

“咱们不能出头,一会等那陈云离开之后再找机会报仇,现在人多,不便动手。”朱哥阴测测的回道。

“好的,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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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怪陈云几人嘲笑余里不是个读书人,余里的穿着确实也不像个读书人该有的模样,一身满是灰尘的粗布衣服,布鞋也磨破了少许,眼瞅着脚趾头就要漏了出来,读书人讲求洁身自好,洁身你都做不到,还敢说自己是个读书人?

余里对此倒是满不在意,凭一个人的外貌来判断内在的人,永远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有句话说得好,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就来劝我放宽心放宽心,你死不死?

“在下平日多与孔圣作伴,无心梳理自己,这也有错?”

余里白了一眼故作姿态的陈云,道,“我还就告诉你了,读书人本来就应该是我这个样子!”

“哎呦呦,李兄,你听见没,他说我们读书人本来就应该像他一样,这话说的妙啊!这余小七若是真的饱读圣贤,回头我就把自己弄成乞丐模样,然后寻个破碗去街上要饭去,哈哈哈!”

“真不知锦儿姑娘是怎么看上他的dá àn的,难不成这陆锦儿也是个平常货色,枉费我如此看好于她,失误失误啊!”

余里冷眼相看,默不作声,任凭几人反驳,不时便把目光转向一直没有说话的老鸨身上。

“闭上你的臭嘴,我们锦儿博闻强记,自然是襄州一等一的才女,怎么会看走眼?药儿,把那余公子的dá àn告诉他们,让这几个人涨涨见识!”老鸨怒气冲冲的朝着几人喊道,陆锦儿可是她云轩楼的招牌,同时也是她的摇钱树,若是被这几个人玷污了声誉,以后还怎么招揽客人?

果然,老鸨顺着余里的心意站了出来。

药儿听言,走上前来,向着陈云几人说道,“陈公子,余公子的dá àn便在这里,你确实要看吗?”

“不看,我看他作甚,你索性直接念出来吧,待你读完,我便把我的dá àn也念出来,那时候高下立判!我看陆锦儿还有什么话说!”

陈云自信满满,他可不信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能答出比他还好的dá àn。

退一步来说,纵使这小乞丐的dá àn也算佳作,凭借着自己在场的人脉,也会完完全全碾压于他,如此这样还怕他什么?

药儿摇头轻叹一声,心道,这陈云自大惯了,切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样也好,算是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陈公子你听好了,余公子的dá àn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药儿读完瞄了一眼陈云后便默默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陈云听完药儿所说,当场呆立在原地,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诗词不仅讲究的是平仄完整,更讲究的是意境深远,余里的dá àn虽然是剽窃他人,但却与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完美糅合,不得不说,杜甫确实很有才。

余里估摸着那陆锦儿也是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这么一首诗来为难在座众人,不然凭借杜甫的尿性,这首诗《春望》早就家喻户晓了。

但陆锦儿公布题目后,大家好像都没有听过,余里索性就将前两句当做dá àn递了上去,对也就对了,错也就错了。

“好诗啊!余公子所作‘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不仅与锦儿姑娘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韵律工整,更难得的是好在余小七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诚然的思国忧民之心,我等佩服!”

“是啊,是啊!”

“我等佩服!高才啊!”

“小猴,他们说啥呢,啥意思啊?”朱哥一脸不解的看向向小猴。

“哎呀,朱哥,你把他们连起来读,是不是特别顺嘴?”

朱哥闻言心中默念了一遍,感觉确实顺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叫余小七的可以啊!这么厉害!?”

“那是,你再看看陈云那厮的脸色,都成了猪肝了,多有意思!”

“哈哈,的确,让他装x,这下打脸了吧,活该啊!”

高矮二人组十分不自觉的嬉笑起来,也不顾陈云的脸面,大声讨论起来,羞的陈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二人的鉴赏能力有待提高,但是就顺嘴这一方面来讲,他们说的没错,诗句是否押韵确实是判断诗词好坏的一项标准。

“对了,朱哥,刚刚陈云说要念他的dá àn,他咋不念了?”小猴看向陈云,对着朱哥问道。

“对啊,喂那陈云,你的dá àn是什么,说出来听听,本大爷给你看看顺不顺嘴!”

“粗俗,实在不想与此二人同站一地,哼!”李公子收起折扇,又远离二人几步,同时也远离了陈云。

“李兄稍等,我与你共在一处!”沈公子也站到李公子的身边,鄙视的瞥了一眼高矮二人组。

老鸨虽然不懂诗词,但也看出了此时的情况,这余小七的dá àn一定是极好,不然陈云不可能摆出这幅表情,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呦,陈才子,看说说你的dá àn,我们都等着听呢!”老鸨嘿嘿一笑,话里话外称陈云是才子,又将他狠狠踩了一脚。

陈云看着场上‘众叛亲离’的几位公子,内心后悔不已,但牛皮已经吹出去了,现在不得不颤颤巍巍的看向自己的dá àn。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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