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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平，你们公司食堂福利真好，天天吃猪肉！”
最近工作忙，屿平只能在下班比较早的时候顺路过来咖啡馆看看安芙，陪她聊聊天，带一份食堂打包回来的夜宵给她。
今天的宵夜是泰式炭烧猪颈肉，安芙夹起来沾沾甜辣酱，然后塞到屿平的嘴里：“挺好吃的，你吃过了没有？”
“嗯嗯~”屿平一边吃一边点头，食堂大妈今天盐又给多了。
“你们公司太幸福了，不单单管饭还有这么多肉吃，真是好企业好老板！”
哎，这个月费用预算又超了，搞死这么多头猪，食堂大妈是开心了，实验室负责人可乐不起来，屿平心里嘀咕着。最近猪肉又涨价了，比一台减配的主机还贵，还做什么虚拟现实啊，直接去养猪多赚钱？
“嘻嘻，大科学家又愣神了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难题啊？每天加班这么辛苦？”
“嗯，是吧，研究的道路是复杂而曲折的，要经历无数的挫折和坎坷。”屿平开始自吹自擂了。
一双凉凉的小手按到了他的太阳穴上，帮他揉捏起了太阳穴，“头疼吧？来，我帮你揉一揉脑袋。”
闻着身后的少女体香，感受着太阳穴上柔柔的感觉，屿平一下觉得很放松，松到有点打瞌睡了…
睡着睡着觉得脖子有点疼，换了个姿势，他突然醒过来：这是在哪里？他睁开眼一看，还是在咖啡馆里，自己靠着安芙睡着了。
“我都睡着了啊？你怎么不叫我？你还站在这里给我当靠垫？”
“没事，就睡了一小会儿，看你睡得香我就没有叫你。”安芙笑笑，“累了就休息一下，不用把自己赶的那么紧。”
“好，走啦~下班打烊了！”屿平伸伸懒腰。
……
实验室里，屿平和三个助手一起在训猪。猪是人民喜闻乐见的一种动物，也是现存数量最大最接近人类的动物，当前的移植器官栽培都是在猪身上培养的，所以用猪来做脑部实验室也是比较方便便宜的。猪脑和人脑相似性到了93%，也能起到更好的验证效果。
他们还是用传统的方式来训练猪，培养猪从一堆玩具中挑选出一个特定的玩具并给予奖励，形成固定习惯和意识。然后把训好的猪的意识通过脑机接口转移到主机中去，再转移到另外一头猪身上，只要另一头猪能充分再现原来猪的意识就能证明试验是成功的。
只是猪的试验比老鼠试验体现了更多的差异，大部分的猪在接受转移的意识后出现了意识错乱的情况，虽然能挑出特殊的玩具，但是出现了行为怪异、癫痫等多种症状，很快就死亡了。
四个人围着桌子吃饭，今天的菜是红烧肉，每个人的碗前面都用纸杯接了一杯清水。屿平夹起一块肉放到水里涮涮，然后才送到嘴里：“你们谁，下午去把大娘的盐用面粉兑稀了，再这么吃都要吃出高血压来了。”
“老板，再这么搞死猪，怕是今年都别想吃牛肉了。”刘阳有点郁闷。
“是啊，死亡率这么高，你们觉得是为什么？”
“会不会是原本的意识对新的意识存在抗拒？”龙真涮涮红烧肉，舔了一下觉得还是咸，又放回去涮。
“有这个可能性，但是如果没有原来的意识维护身体机能，猪死的更快。”赵刚说。
屿平想了想：“我们做一个测试把，用两头猪训练两个不同的玩具，然后将一头猪的意识转移到另一头猪上，再观察目标猪的行为。如果体现出两个玩具它都选择，而且出现意识行为怪异，就说明意识的融合没有实现，咱们就只能考虑别的办法。”他顿了顿接着补充：“同时我们也得考虑到交换两头猪意识，在这个过程中对控制身体的脑干部分不做调整或者转移。咱们还有多少头猪？”
“死的还是活的？”刘阳问。
“废话，肯定是活的！要死猪干嘛？”
“活的还有个十多头吧，够实验室吃一年了，我让gòng yīng商养着，需要的时候才送两头过来，否则会把这里搞成猪圈的。”刘阳生怕自己成了猪倌。
“嗯，是个主意，下午送四头猪过来，安排人好好训练它们熟悉不同的玩具，训练好了咱们就开始新一轮试验，这次把生理jiān kòng仪器也挂上，看它们是哪里出了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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