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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彩蝶的言谈举止以及她走路的姿势,透露出她的自傲和自信,夏天她穿的半袖衣服大都自己做,嫌买的太贵,每做好一件简单的无袖夏装,自己有一种满足感。

她买的衣服很便宜,大多地摊货,但是穿在身上很得体,天生的衣服模特。

与邻家来往,她却不占小便宜,也不让别人沾光,表面上很会礼尚往来。

对于张一帆每个月到现河市精神专科医院拿药,她心里也有些气不过,一次最少二三百元,多则四五百元,她心里着实心疼。

每次张一帆从她手里拿走买药的几百元钱,用不上两天便会找茬大吵一架:“家里的什么事都得我打点,出力不讨好,我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你们爱谁管谁管。”,牢骚满腹的口头语。

“你不愿管,把我的工资卡给我,我去打点。”,张一帆实在听不下去,有时候也说几句过激的话。

“那你做饭吧,我不去赶集啦。”,每到此时,梦彩蝶便会恼羞成怒,一连几天在床上怄气,张一帆真想在公司里住宿,不愿再回到那个所谓的家。

而突如其来的四十万多元着实是个诱人的数字,她决定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几个大姑子得到分毫,哪怕是不择手段。

梦彩蝶想出一个很实用的办法,就是喋喋不休的吵架。她很清楚张一帆的软肋就是怕吵架,一吵架张一帆会语无伦次,沉默不语,最少十天的冷战,她也借口不做饭。

两天后,父亲果然把九万六千元的存折转在张一帆的名下,还特意当着张一帆的面递到梦彩蝶的手里,因为他知道儿子的手散,把不住钱,在家里并不管钱。

由此梦彩蝶才舒了口气,因为他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这只是个开始,她的心里不知想要这玖万陆仟元。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梦彩蝶故技重施,又是喋喋不休的吵架,张一帆每天眉头紧锁,时刻准备着接受她的狂轰乱炸的话语*。

梦彩蝶的办法出奇的奏效,父亲果然又把第二张六万元的存折转给张一帆。

母亲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从开始的神志不清,到胡言乱语,再至后来的四处乱跑,最后躺在床上不能huó dòng。

从现河市第四精神专科医院拿回的精神特效药,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价值,父亲对张一帆说已经不需要了。

张一帆心里也极其的矛盾和惭愧。他恨不能自己就是医生,尽快的把母亲的病医治好;同时也为自己这失败的婚姻自责和羞愧,他也想尽快的结束这失败的婚姻旅程,因为生活带给他的是没有希望的渺茫和无助。

几个姐姐的漠不关心,梦彩蝶在生活中的怨妇习气,zhí xiāo路的错误选择,使张一帆变得悲观厌世,偶尔他感觉自己有轻生的迹象,他把这一切的烦闷,寄托于虚拟的网络世界,只有在虚幻的环境中,只有在虚拟的状态下,才使他微微感觉轻松。

他加了一名华裔新加坡网友‘飘零女人’,因为他很喜欢她空间的一则说说:

“累了就看看!人的一生,总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好,每个人的背后都会有辛酸,都会有无法言说的艰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个性以及价值。你看不惯的事情,并不一定就是不好。幸福的理解有千万种,每人的诠释也不同,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可以做自己。”

他很认同这个观点,他转发了这个说说,放在自己的空间,人如果没有了自我,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还有什么幸福可谈,他感觉那样就像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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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二日清早,父亲打diàn huà给张一帆,说母亲神志清醒了点,要见他,张一帆感觉有些不对劲,他胡思乱想着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母亲好些了?但是母亲连续三个月都是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躺着,要别人来喂她进食。

张一帆又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母亲的回光返照?想到此,他不由得连脱口唾沫,已解除思绪的晦气。

母亲很虚弱,她的手臂瘦的已经青筋显露失去血色,腿脚有些浮肿,听老人常说,人临终前夕,从脚部开始浮肿,到腰部人基本就已经元气大消了。

“帆儿——帆儿——”,母亲那微弱的声音,似乎是从喉中发出的,张一帆握住母亲的手,俯下身,侧耳倾听母亲的话。

“都——是——妈——不——好,你——爸——的——不——是,让——你——受——委——屈,好——好——对待——彩——蝶。。。。。。”,母亲去了,带着恨,带着怨,带着对生活的无奈,离开了。

临终前的嘱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因为她知道儿子的婚姻多是在的吵架中度过。

仙河镇的习俗,葬礼是邻居朋友相互帮忙操持一些步骤,很讲究,一步步循规蹈矩,不然会被外人嗤笑或讥讽。

仙河镇的丧葬的仪式有六个步骤,开始是挺丧,是亲属守护灵堂;接着是吊唁,赠送死者的衣被;接下来是入殓,是为死者穿衣服;再就是哭丧;再就是下葬,就是埋骨灰;最后是答谢,就是管主持人吃饭。

可是谁也没注意,父亲不见了,没跟任何人说,主持葬礼的人向张一帆要了一千元,去支付殡仪馆火化费。张一帆手里只有那一千元,他怕主持人再次要钱,他更不希望在看到梦彩蝶那声色俱厉的辩白和指责,转身假装去自己屋里有事。

九点半,二姐还没有回家,三姐和大姐已经回到娘家,三姐忙着给母亲烧香烧纸哭诉以尽孝道,大姐却像谁欠她的,不哭也不烧香烧纸,她心里感觉父亲做得过分,应该等她回家看母亲最后一眼再去火化。

大姐跑到梦彩蝶的屋里,二话不说,爬上炕倒头就闭眼装睡,是在跟父亲怄气,在梦彩蝶屋里傍做饭的女邻居都在挤眉弄眼笑话她,梦彩蝶今天并没有多说话,她鄙视这三个大姑子,但是在外人的面前,她也不便多说话。

现河市的风俗,在葬礼这天孝子孝孙除去烧香烧纸不做其他事,梦彩蝶的几个好姐妹晓花,凯菊,慧慧,眀香都过来了,张一帆的几个玩伴得到消息,也赶过来帮忙搭理丧事。

父亲终于回来了,张一帆从父亲的话里得知他是去农业银行提款做丧事,他真是无语,父亲出名的牛毛细,存款的利息计算到分毫,一个存折正好今天到期,他前几天打算提出来,又怕把定期利息给瞎了。

按照母亲自己的遗愿,张一帆把她的骨灰埋在梨花山脚下的一处公共墓地。仙河镇驻地的居民,有不少人家把自己家老没人的墓地四周用砖砌起来,生怕别人家逝去的人占用,去开坟的‘溜达生’(人外号)说了句笑话,‘现在的活人也占墓地,跟死人抢地方,世道真是乱了’。

将近中午二姐回来了,没有见母亲最后一面而泣不成声,俗话说的远了不是亲戚,这句话有几分道理,父亲漠视这个常年不回家的女儿,闷着脸不做声,因为几天前已经给她打diàn huà,二女儿迟迟没回家,今天的场合,不便于说她。

去现河市火化场的车刚刚回来,那刺耳的葬礼哀乐响起来,这声音让人觉得直起鸡皮疙瘩,张一帆捧着母亲的骨灰上了送葬车,说不出心里的滋味,人出生时自己哭着来,逝去时亲人哭着送走,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烟云,他觉得自己有了出家的念头,去庙里当和尚会超凡脱俗,似乎要看破红尘。

当地的风俗,亲人去世七日之内不能去别人家里,以免别人晦气,在母亲去世后的几天里,张一帆每天除了看看书,就是睡觉,这几天似乎有睡不完的觉,他看书是想把自己从现实带进书中,让自己体会书中人物的生活。

为什么要不开心?为什么要努力承受别人给予的不开心?他究竟欠别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忍受?为什么自己不能放下这一切不快?追寻属于自己的新天地,该为自己活一回了,张一帆似乎打定了主意。

自从母亲去世,三个姐姐更是不进娘家们,圆坟,烧七,烧百天,转眼间已是十一月二十九日。

彭波从新加坡回国了,他打diàn huà给张一帆,十一月三十日,在福临苑大酒店等他,因为张一帆已经告诉他,决定要出国务工。他已经在新加坡吉龙船厂的招聘人员中给张一帆留了位置。彭波急于想找一个贴心的人,来帮忙打理吉龙船厂之外的一些琐碎事务。

现河市沃泰机械有限公司,还差一个月签合约,张一帆已经提前和刘晓斌打好报告,最晚做工至十二月三十一号,不再续签,在家里也已经与梦彩蝶打招呼,说准备去远一点的地方打工,梦彩蝶对于张一帆去外地打工不以为然。因为她根本不想见他,在一起两个人不是吵架,就是冷战;梦彩蝶心里也是极度的厌烦。

夫妻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无暇顾及一些琐事,对于出国务工,张一帆闭口不谈,只是说出远门打工,公司里管吃管住。因为他心里不想再次和梦彩蝶起冲突,也怕节外生枝,他真的很怕自己走不了。

也许是阴错阳差,也许是天意,张一帆这次外出务工,其实已经给自己的婚姻画上了一个句号。

十一月三十日,张一帆跟刘晓斌请了两天假,乘车来到现河市福临苑大酒店。

福临苑大酒店位于临安路一号和新福路路口拐角处,位置极好,彭波在酒店定了包桌201和包房302,福临苑大酒店302包房是他临时的办公地点。

张一帆终于看到了网友(**香)本人。

第四十五章 心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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