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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波和张一帆一路走走停停,已经走到芽笼的九巷,张一帆发觉有一间寺庙,还有一家名为“八一”的旅社,已经接近正午时分。

“这里有人信佛教?”,张一帆好奇地问彭波。

“少见多怪哈,华人多些,汉族信佛教多些,新加坡的宗教信仰太复杂,因为人口种族太多,华人汉族,马来族,印度族,欧亚浑血,佛教,回教,基督教,多了去了。”,彭波有些不以为然。

张一帆觉得彭波对信仰了解还真不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出远门见识广吧,他心里是这种感觉。

芽笼有许多饮食店,生意兴隆,吃客满满,沿马路看到“芽笼九巷活田鸡”,“升菘超市”、“明辉田鸡粥”,

“你说的就是这家餐馆?芽笼九巷235a。”,张一帆转过身正要问彭波,却发现彭波正在和店铺里面的一位女人招手示意,他好像并没有听见张一帆的问话,张一帆感觉彭波好像和那个女人很熟。

“吃饭的时间到了,走,我们进去。”,彭波的模样就像着了魔,不等张一帆应声,径直走向那家店铺。

这是家内外兼有座位的店铺,更像大排档,活田鸡的座位只有几桌,很有名气,生意很火,彭波嘴里不住的夸着这个店铺,

田鸡口味单一,只有辣味和不辣两种,辣味的更好吃一些,虾酱空心菜不错,饮料却不怎么好喝,环境很一般,跟国内的大排档差不多,但是味道不错,田鸡粥味道鲜美,看着田鸡粥,张一帆不由得想起母亲做的小米粥,那味道更纯更香。

芽笼九巷活田鸡(芽笼店)营业时间上午11:45-次日3:45,他们点的是葱爆田鸡,再配上白粥,口味不错,不过也挺贵101元,张一帆有点心痛钱,彭波看出他的表情。

彭波告诉他,其实芽笼才是新加坡真正的唐人街,因为房租便宜,生活方便,吸引了不少来自中国务工人员,他们经济能力很一般,有不少火锅店,手机店,网吧和不断出现的华文招牌,这条街聚集的中国人很多,已经远远超过牛车水。

直到下午三点半,他们两个人才回到集体宿舍,刘静茹在客户登记处门口坐着玩手机,好像在qq聊天,见到彭波和张一帆回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彭哥,没去鱼尾狮公园去玩玩?”

“我们没远走,转了转芽笼的几条街,吃了点美味儿,等以后有机会再出去转转。”,彭波很累的样子。

他转身对张一帆说了句:“一帆,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出去转转,玩够了,后天就有精神上班。”。

“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蛮帅气哈,彭哥。”,刘静茹忽然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嗯,那是,是我高中同学,铁哥们儿,今后多多照应哈,现在囊中羞涩,处在水深火热当中。”(彭波)

“嗯,嗯,一定的,帅是帅了点,就是有点瘦。”,刘静茹仔细的端详着张一帆的背影,微微紧蹙眉头,“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____

次日清晨,张一帆起得很晚,彭波老早喊他,张一帆称头痛,没有再次出去玩,他有点累,头晕晕的,好像是感冒了,彭波领其他四个人出去了。

中午饭的时间过了,彭波他们几个人没回来吃,张一帆吃了点家中带的得利斯烤肠,在芽笼七巷转了转,傍晚回到集体宿舍时,戚伟强,陈耿直,何洪耀三个人正在打牌,而葛志雄躺在床上眯着眼,张一帆觉得肚子胀胀的,不想吃晚饭,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张一帆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十点半,下午走了好长的路也没觉得累,因为他的心境很敞亮,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他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精心的经营好自己的生活,他什么都不想,只想尽快的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他打开手机qq,有好几个的金色头像在不停地跳跃。

“张一帆,你到新加坡了吗?那里还好吗?工作还顺利吗?你给我的骨正基效果很不错,我的颈椎病有所好转;谢谢你哈,等你回国,我请你吃大餐。”。(**香)

“你不和我说话了吗?我好久没有收到你的留言了,把我忘了吧?你不想和我来往了吗?你和她和好了吧?”。(蓝蓝)

“你说你会来新加坡打工,你什么时候能来那?等来到新加坡,一定到芽笼来做客,我请你吃饭。”。(飘零女人)

张一帆谁的信息也没回复,看了会儿空间,听了首歌,关闭了qq面板,躺在集体宿舍的墙角,两只眼睛凝视着天花板的彩sè tú案,似乎在想心事,可是此时的他什么心事也没有。

这个集体宿舍充满着潮湿的气味,还有一点浓重的脚臭气息,这个房间好像是好久没有住人的缘故,现在,他无心去诉说自己心中的感受,只能聆听着屋内有节奏的出牌喘息声,和葛志雄西里呼噜慢节奏的打呼声。

第三天清晨五点,还是在樟宜机场接送务工人员的那辆8座现代商务车,是吉龙船厂安排的班车,正在平坦的柏油马路上疾驰,芽笼在市区沿边,三巴旺在岛的北部,吉龙船厂到三巴旺还有十分钟的路程,全程需要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张一帆眯着眼睛仰躺在座位上,想着昨晚做的梦,不过梦有点儿模糊,与人谈心的样子:(开始时兰美芳,接着是莫丽华,又好像是冰雪,刘静茹,最后突然出现梦彩蝶声色俱厉的样子,他拔腿就跑,他生怕梦彩蝶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可是怎么也跑不动,一着急惊醒,自己在芽笼的临时出租集体宿舍)。

8座现代商务车的司机是为华裔男人,五十左右岁,来新加坡已经二十年,已经是永久居民;他端坐着,用一种漠然而略带忧郁的目光,注视着看不到尽头的前方,偶尔路上有招手的外国务工仔打车,他犹豫了一下,没理会,有些僵的表情,给人的感觉不会笑。

司机时而用右手缕一下额头的一绺头发,每缕一下,都显示了他开车的熟练程度,这是他第十一年十一天出车,有特别的纪念意义,刚才的一丝笑意那是昨晚上,妻子给他做了一桌子好菜给他庆祝。

就是在这种情景下,在路边打车人员里面,他结识了自己的妻子,就像今天的这种场景,想到此他的嘴角又掠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

“孙师傅,到三巴旺吉龙那边的路修好了吧?”,彭波歪头问开车的司机。

“还没那,不过,我们的车过得去。”,司机名字叫孙有望。

孙有望还是漠然的态度,大约四十五分钟,司机突然刹住车,用不屑的眼光看了看车上这五个年轻人,十几年了,来来去去的华人务工仔,在他的眼里已经司空见惯。

务工仔干了几天就走的,几个月的,一年的,几年的,好像不以为然,因为他见得太多了。

————

“下车啦。”,彭波提醒同行的五个人。

这是一个临近海边有十余里的空旷场地,给张一帆的第一感觉,原来现河市的沃泰机械公司太渺小,空旷的视野感,放眼四周,心情格外舒畅,再也没有压抑感,大多是露天作业。

彭波把张一帆留在仓库工种的焊工下料班组,其余的四个人被安排在隔壁的电焊工组。

下料组共有五个人,加上伤到脚的那个人共六个人,彭波说那个人元旦之前,合约已经到期,想回国讨老婆,他没有续签合约,正准备回家前,又伤到脚,正在新加坡中央医院接受治疗。

张一帆感觉那个下料的人太不走运,要回家了又伤了脚,同时又感觉自己xìng yùn,有了这个职位。下料的气割设备有些陈旧,可能是由于常年的露天作业,日晒潮湿的缘故,锈迹斑斑。

张一帆刚来,他所下的材料是一些琐碎的活,成批量的活都有其他五个人来下,彭波的意思已经转达给那五个人,最近一段时间,让张一帆好好熟悉一下设备和所干的下料件。

那五个下料工也是乐意接受,因为他也可以多干点赚的多一点,其实在新加坡技工的活不是很累,比起国内的几个机械公司的焊接活儿是小菜一碟。

有个二十五六岁的红色圆脸小伙子,凑到张一帆面前,“刚来的?有亲戚没有?我从武汉过来的,我叫郝东,李浩然介绍过来的,你那?”

“现河市仙河镇,也是,你干几年了。”(张一帆)

“我干两年了,你有亲戚在新加坡吗?”,郝东有点疑问。

“没有,为什么问这个?”张一帆有点疑惑不解。

“下料的活儿,一般是吃香的,占点亲戚,来好几年的老职工,赚钱不少,还不累,我来了两年才赶上。”,郝东羡慕地说着。

张一帆得知船厂的职工大都是外来务工人员,新加坡本地人根本没人做。

这里流行顺口溜:

远看船厂像天堂,近看船厂像银行,走近船厂像牢房,不如回家放牛羊,人人都说船厂好,傻帽才往里面跑, 船厂赚钱船厂花,根本没钱寄回家,年轻老婆娶不上,娶了老婆用不上,有了孩子管不上,买了房子住不上。

热血抛在分段上,青春洒在码头上,割刀割走了我的青春,二氧机焊走了我的梦想,千斤顶顶走了我的希望,电焊机却缝合不了我的创伤,大锤一声声敲击我的心脏,安全带束缚我的肚囊,安全帽曾让我英姿飒爽。

如今能不戴它却成了奢望,迷糊中进入梦乡,梦见在船厂轻舞飞扬,我狂笑问上帝:“我的路在何方?”上帝无奈的挥了挥手:“孩子,一片迷茫。”

————

郝东很热情,把船厂的基本情况给张一帆介绍了一下,吉龙船厂的车间设有,船体车间,管工车间,舾装车间,电工车间,喷涂车间,起重车间。

技术处,生产处,安技处,资源保障处,人力资源部,经营处等很多部门,科员工作不累,但收入不高,大多是新加坡本地人,和外来高学历打工人员。

技术处工资高,但必须有设计能力,中层干部也挺好的,收入也可以,但是都是从阶层爬上来的,必须一步步来。

工人,生产第一线的车钳铆电焊五个工种,最好的是电工,其次铆工,钳工,车工,焊工。

焊工和下料工数同书仓库工种工资蛮高的,焊工和下料相比,下料活儿略胜一筹。

第四十九章 初露锋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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