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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鼎鸿看了一下小姑娘的伤口,伤口流出了血,他道:“哎呀,我听说有些蛇是有毒的,不知道咬你的那条蛇是不是一条毒蛇?”

小姑娘听了,慌张的道:“那该如何是好?”

叶鼎鸿道:“你现在还能走路吗?”

小姑娘道:“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别说走路了!”

叶鼎鸿道:“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姑娘道:“不如这样吧,你背我回家,找我爹救我,我爹一定会感激你,给你很多金银财宝的!”他心想:“这个傻子一定会为了金银财宝救我的。”

叶鼎鸿却道:“什么是金银财宝呀?”

小姑娘道:“你怎么连金银财宝都没见过呀,算了,算了,你快背我回家吧!”

叶鼎鸿道:“好好。”他把小姑娘背到了背上,又道:“你家在哪里呀?”

小姑娘道:“你听着,我叫你往东你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可以把我送回家了。”

叶鼎鸿“嗯”了一声。

叶鼎鸿把小姑娘送到了一处红瓦白墙的府第,那处府第门前立着两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叶鼎鸿看着那两只瞪着眼睛

的石狮子,心中感到有些害怕。

小姑娘看到叶鼎鸿头上冒出了冷汗,不敢再向前靠近,他道:“放心吧,那两头狮子是用石头做的,是不会咬人的,快背我进我家吧。”

叶鼎鸿点头道:“好的。”但他心里仍是害怕,走起路来腿脚显得有些发软。

叶鼎鸿壮着胆子把小姑娘背到那处府第的大门前,他敲了敲门,只见大门里面的人开了门,走出来一个仆从打扮的人来。

那仆从道:“你找谁呀?”

叶鼎鸿不知如何回答。

仆从道:“瞧你这乞丐模样,是想来混饭吃的吧,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小姑娘忽然说了句:“狗奴才,你连我也想赶吗?”

仆从一听这声音,朝叶鼎鸿的背后望了望,见是那位小姑娘,他赶紧过来向小姑娘点头哈腰的道:“原来是xiǎo jiě呀,奴才该死,刚才没看见xiǎo jiě您,奴才自打嘴巴。”他便演戏似的打了自己的脸蛋几巴掌。

小姑娘对叶鼎鸿道:“快背我进去见我爹,我疼得紧。”

叶鼎鸿便背着小姑娘进了大门,到了大厅。

小姑娘看到一个穿着华丽、银鬓黑须、双眼如电的中年人正在大厅上座的地方喝茶,他便向那人叫道:“爹爹,快救我,我被蛇给咬了!”

那人一听小姑娘说的话,再看看他的模样,立即放下茶杯,过去把他抱了过来,关心的问道:“琼儿,你怎么被蛇咬了?要不要紧?”那人又检查了一下小姑娘的伤口,道:“还好,咬你的不是条毒蛇,爹叫人取些治外伤的药来,给你敷一敷你就会好的了。”那人又向厅里的一个仆从叫道:“来人啊,快把我的‘玉液止痛膏’拿来,我要给琼儿敷药。”

那人拿到“玉液止痛膏”之后,便给小姑娘敷上,道:“琼儿,过两天你就没事了!”

小姑娘道:“多谢爹爹。”

那人又再追问道:“琼儿,你是怎么被蛇给咬了的?”

小姑娘眼珠子一转,又打上了坏主意,他心道:“让我再把这个傻子耍一耍,我觉得他挺好玩的。”他假装委屈的道:“都是这个傻子,他和我说话害得我分心,蛇接近我的时候他又不告诉我,我想他是有意让我被蛇咬的,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那人狠狠地瞪了叶鼎鸿一眼,道:“原来我女儿受伤是你给祸害的,好你个臭小子!”

叶鼎鸿赶紧摇手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想过要害人,我有告诉过他蛇要过来的,他就是不信……”

小姑娘道:“爹爹,你别听他胡说,他是个骗子。”

叶鼎鸿道:“你才是骗子呢!”

那人见叶鼎鸿骂自己的女儿是骗子,他打了叶鼎鸿一个耳光,怒道:“你敢骂我女儿,连我的女儿都敢骂,就是不把

我张着锦放在眼里!”那人正是张着锦,而那小姑娘是他的女儿张琼。

叶鼎鸿被打哭了,他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爹,娘,有人打我……”叶鼎鸿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受委屈就会想到叶老汉和刘大娘。

张着锦指着门外道:“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张琼却道:“爹爹,这个傻子这么可恶,咱们可不能这么容易的放过他!”

张着锦道:“那你想怎么做,爹爹都依你。”

张琼道:“我想要他给我做家奴,以补偿他对我的伤害。”

张着锦笑道:“这个主意好,只不过日后我们家可得供他吃喝了,这点到便宜这个臭小子了。”

张琼道:“咱们尽管把剩菜剩饭给他吃,反正饿不死他就是了。”

张着锦道:“好。”他又对叶鼎鸿道:“臭小子,你日后就是我家琼儿的家奴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别哭了,快告诉我你的名字。”

叶鼎鸿抽泣着道:“我叫叶鼎鸿。”

张着锦道:“看你人傻乎乎的,倒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叶鼎鸿,你就留在我张家庄,好好伺候我家琼儿,若是琼儿有什么不高兴,我就拿你是问!听到了没有?”

叶鼎鸿道:“听到了。”

张着锦道:“叶鼎鸿,你现在是我张家的四等仆从,如果你做得好的话还可以升职,直至成为一等仆从,那待遇可高着呢,明白了吗?”

叶鼎鸿似懂非懂的说了句:“明白了。”

张着锦道:“好,你就跟阿贵下去换一套衣服吧。”他又对身旁的仆从阿贵道:“阿贵,你带他去换衣服,完了之后给他安排一间下人的房间。”

阿贵点头称是,他带着叶鼎鸿换衣服去了。

阿贵给叶鼎鸿安排的房间是间多人共寝的劣等房。他将叶鼎鸿领到那里,对叶鼎鸿道:“叶鼎鸿,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记住,这里你的辈分最小,凡事都得让着点。”

叶鼎鸿道:“嗯。”

阿贵道:“干我们这行的,一定要学会察言观色,看主人的脸色行事,投主人所好,把主人哄开心了,你就自然升职了,我见你年轻,才传授你些心得,你可要记住呀。”

叶鼎鸿哪懂得这些人情世故,他只是一味的点头,生怕得罪了眼前这个阿贵……

夜里,叶鼎鸿和大家睡在床板上,他的那张被子单薄,风吹进来,把他冷得直发抖。叶鼎鸿此刻是多么思念叶老汉和刘大娘,如果他们在的话绝对不让自己受寒风的欺凌的,想到这些他的眼泪便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卯时,叶鼎鸿依然在床板上睡觉,阿贵跑了进来,他对叶鼎鸿道:“我说叶鼎鸿呀,你怎么还在睡大觉呀,快点起来,要去点卯了,就差你一个人了!”

叶鼎鸿由于昨夜在想心事,所以很晚才睡着,他一起床,发现床板上的仆从都不见了,他看着阿贵着急的样子,问道:“阿贵叔,他们都去哪儿了,你怎么满头大汗的样子?”

阿贵道:“快跟我去点卯,总管叫我来找你,再迟些,当心得吃板子!”

阿贵赶紧带着叶鼎鸿去了总管那里。

总管官得禄对叶鼎鸿道:“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来点卯呀,我不是说过卯时一到就该在此列队等候的吗?你就是新来的那个叶鼎鸿吧,就没人跟你说过点卯这件事吗?”

叶鼎鸿道:“我是听寝室里的人提过,但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且我昨晚直到听到别人打更才睡着,所以来晚了。”

官得禄道:“混帐!你不明白点卯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清楚,大家都睡觉了,只有你没睡,你的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他又对两个较低级别的仆从道:“你们过去给我一人打他两巴掌,让他长长记性,打完以后罚他到厨房洗碗去!”

那两个仆从便按照吩咐把叶鼎鸿给打了,并打发他去洗碗。

叶鼎鸿正在厨房里洗碗,忽然听到身边的仆从们叫了一声:“xiǎo jiě好!”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张琼到了。

张琼过来对叶鼎鸿道:“傻子,你跟我来。”

叶鼎鸿道:“什么事呀?我还要洗碗呢。”

张琼道:“这些碗不用你洗了,你只管跟我来就是了。”说完,他拉着叶鼎鸿往外去了。

张琼把叶鼎鸿带到他家的后花园,那地方十分宽敞,张着锦正在那里。

张着锦对张琼道:“琼儿,你怎么把他给带到这里来了?”

张琼道:“我一个人练武没意思,找人对练才好玩,家里没有别的同龄的仆人,我只好找他了。”

张着锦正色道:“可我叫你练武,他在我们身边,我教你的武功绝学他岂不是也学会了。”

张琼道:“爹爹,你放心,他是个傻子嘛,怎么学得会那么高深的东西,你就当他是个木人桩便是了。”

张着锦道:“你说的也对。”

张琼道:“爹,今天你教我些什么武功啊?”

张着锦道:“爹今天就教你一招‘扫穴犁庭’,你看好了!”他掌影翻动,掌力横扫,同时双脚划弧,势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腿踢得又快又狠。

张琼待张着锦使完这招,他拍手叫道:“爹爹这招耍的好,耍的好!”

张着锦道:“这招难度极大,当年爹爹可是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学会这招的,你来试试看。”

张琼试着使出“扫穴犁庭”这一招,可是怎么练也练不会。

张着锦摇头道:“你的动作不到位,琼儿,将来你可是要继承爹的衣钵,将咱们的‘张家剑法’发扬光大的,如果你学不会这招‘扫穴犁庭’,想学‘张家剑法’就更难了!”

张琼道:“爹爹,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学成这招‘扫穴犁庭’,再把咱们‘张家剑法’学会,到时什么普济寺、太极门论武功都得排在我们张家庄之后。”

张着锦道:“好,有志气!琼儿,你再好好琢磨琢磨这招,爹先去喝茶去了。”

张琼道:“爹爹您请吧。”

张琼继续留下来练武,可他练来练去都练不标准,只练得他额头冒汗,张琼一气之下便道:“这招真难练,算了,我明天再练吧。”他又对叶鼎鸿道:“傻子,我先去吃饭了,你留下来再等半个时辰才可以回去吃饭,可别早退哦,否则明天我把你当成沙袋打!听明白了吗?”

叶鼎鸿点头称是。

张琼一走,叶鼎鸿果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站腻了,便想耍耍那招“扫穴犁庭”,他身子一动,竟顺利的打出那招“扫穴犁庭”。叶鼎鸿自语道:“这招也不是很难嘛,老爷居然居然要学三天,奇了怪了。”

时光匆匆,转眼间又过了四年,这一年叶鼎鸿正好十三岁,他在张着锦家学会了好多东西,包括张着锦传给张琼的武功,张着锦一直把叶鼎鸿当成一个傻子看,根本不晓得他在张琼和叶鼎鸿面前演练武功时,叶鼎鸿迅速的将他的招式默记在心里,学会了张着锦的绝学。但叶鼎鸿从不显露自己所学的武功,他也还是像以前一样憨厚。

某一天,张着锦把叶鼎鸿叫到自己的书房。

叶鼎鸿问道:“老爷,不知您叫我前来有何吩咐?”

张着锦道:“叶鼎鸿呀,老爷我叫你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办。”

叶鼎鸿道:“什么大事呀?”

张着锦道:“你可曾听说张家庄的地洞关着一个怪兽的传说?”

叶鼎鸿道:“知道,老爷曾告诉过张家庄所有的人张家庄的地洞关有一只凶猛的怪兽,那怪兽会吃人,所以老爷您不让任何人进到地洞里,就连xiǎo jiě也不例外。只有老爷的心腹老何经过老爷的特许,能进去给那怪兽送饭。老爷,既然那怪兽凶残,为什么您还要送饭给他吃呢?”

张着锦道:“叶鼎鸿,老爷我老实告诉你吧,那地洞关的不是什么怪兽,而是一个人,虽然此人是个大坏人,但老爷我也不想害他性命,毕竟人命关天,所以老爷只好对外谎称张家的地洞里有个怪兽,不想让其他人接近他,一面被那大坏人骗了,那大坏人诡计很多,可不能让他脱逃了!”

叶鼎鸿道:“那为什么老爷您要告诉我这些呢?”

张着锦道:“因为老何生病了,大夫说他命不久矣,所以我要选一个能守得住秘密的人去给大坏人送饭,老夫见你为人厚道,便想让你当此重任。”他心里则想:“你这个傻子最容易听信我的话,我才选你的!”

叶鼎鸿道:“既然老爷如此看重我,我就只得从命了。”

张着锦道:“你可不能走漏了风声,让别人知道这地洞里关的是个人,就连xiǎo jiě也不能告诉,否则我一定把你给毒哑了!你送完饭就出来,别跟大坏人说话,听到了没?这是地洞的钥匙,你可别把它弄丢了!”

叶鼎鸿连连点头。

第二天,叶鼎鸿便去给关在地洞里的人送饭去了。

叶鼎鸿见地洞里光线暗淡,一个人的四肢被四条粗大的铁链锁着,透过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那人头发蓬松,有不少白头发,面目狰狞的样子。

那人一听见叶鼎鸿的脚步声便怒吼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他一边狂叫,一边想挣脱铁链,弄得铁链叮当响。

叶鼎鸿怕会被他打到,所以站得远远的,他放下饭和菜,用力将它们推到那人身前,刚要走,那人便道:“原来你是新来给我送饭的人啊,快放我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叶鼎鸿记起张着锦说过让自己别跟那地洞里的人说话,免得着了他的道,于是叶鼎鸿就对那人摇了摇头,之后便慌张的退出了地洞。

叶鼎鸿一出地洞,心想:“这个被关在地洞里的人好可怕呀,还好他被铁链给锁住了。”

过了几天,叶鼎鸿又要去给地洞里的人送饭,这次他在送饭的途中竟然遇到了张琼。

张琼见叶鼎鸿手里捧着一碗稀饭,便来到他身旁,道:“叶鼎鸿,你要给什么人送饭去呀?”

叶鼎鸿不敢违背张着锦的话,生怕自己会被毒哑,老实的他又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只是吞吞吐吐的说着一个“我”字。

张琼看出了些什么,他试探道:“你该不会是给关在地洞里的怪兽送饭的吧?”

叶鼎鸿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一时竟呆在了当地。

张琼见状,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他道:“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你忙你的吧,我玩去了。”

叶鼎鸿见张琼走远了,才松了口气,去给地洞的人送吃的去了。

其实张琼并未远离,他在叶鼎鸿的身后跟着,想一探究竟。

叶鼎鸿来到地洞外,用钥匙开了地洞的门,正准备进到地洞时,感到背后被人拍了拍,叶鼎鸿一回头,见拍他背部的乃是张琼。

张琼道:“叶鼎鸿,原来你真是来给怪兽送吃的呀,你怎么不告诉我,还好我聪明,我就借这次机会看看那怪兽长什么样。”

叶鼎鸿赶紧道:“xiǎo jiě你千万别进去,里面的人可怕着呢!”

张琼道:“哦,原来里面关的是人不是怪兽呀,既然是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倒想看看那人是不是三头六臂。我进去了。”

张琼进到地洞,叶鼎鸿想拦也拦不住,他只好紧跟在张琼身后。

张琼进去之后,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四肢被铁链锁着,那人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叶鼎鸿见那人没有像平时一样听见外来人的脚步声就大喊大叫,心想:“咦,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难不成这人生病了或者是死了……”

张琼连续对那人叫了几声“喂”,那人也没有反应。

张琼想看看那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向来大胆的他便向那人走近了几步。

忽然间那人睁开双眼,猛地从地上站起,一把抓住了张琼,他狂笑道:“看我这次还不抓住你!”

张琼想挣脱那人的手掌,可惜怎么挣也挣不开,他便大叫道:“快放开我,放开我!”

叶鼎鸿也对那人道:“你快把我家xiǎo jiě给放了,有话好好说!”

那人道:“原来你是张着锦的女儿,那真是太好了!想我冬南剑十三被关在此多年,总算有离开这里的机会了,哈哈哈!”

叶鼎鸿道:“你这个坏人快放了我家xiǎo jiě,我家老爷武功高强,他可是不好惹的!”

冬南剑十三道:“张着锦这个奸贼,他关了我整整十三年,他才是坏人!论武功,他还不是我的对手!去,把张着锦给我叫来,否则我一定扭断他女儿的头!”

叶鼎鸿不晓得张着锦与冬南剑十三的恩怨,他只得说了一句:“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叫老爷!”

叶鼎鸿把张着锦叫到了地洞。

张着锦见张琼被冬南剑十三控制在手中,他紧张的道:“冬南剑十三,你快放了我的女儿,你我的恩怨与他无关!”

冬南剑十三道:“好呀,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放了他!”

张着锦暗道:“这个冬南剑十三武功在我之上,我若放了他就等于放虎归山,我的麻烦就大了,可是不放他琼儿就性命不保了……”

冬南剑十三见张着锦在犹豫,他威胁道:“张着锦,你快点放了我,免得你女儿受罪!”他用力往张琼的肩膀上一捏,捏得张琼直叫道:“爹,我好痛好痛,你快救我呀!”

张着锦感同身受,他忙道:“好好好,我马上放了你,但你必须保证我放了你之后你不得报复我和我女儿。”

冬南剑十三道:“好,就依你所言,只要你放了我,我就不伤害你和你女儿。”

张着锦道:“你说话算话?”

冬南剑十三道:“我冬南剑十三是什么人,怎么会说话不算话。”

张着锦道:“好,我这就去拿钥匙,给你打开铁链。”他退出洞外,拿了钥匙,又进入地洞,把锁住冬南剑十三的铁链给打开了。

冬南剑十三一获得自由,便把张琼给放下,松了松筋骨,他道:“我冬南剑十三被关在这里整整十三年了,如今终于又想怎样又怎样了!”他朝张着锦一瞪眼,道:“张着锦,你把我关在这里受尽屈辱,拿命来吧!”

张着锦张皇失措的摇手道:“别别,你不是说你不会报复我的吗?”

冬南剑十三道:“你们中土之人不是有句话叫‘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吗?我刚才答应你是权宜之计,现在我要杀死你,你又奈我何!”他一讲完话,使出“鬼毒魔掌”,一掌向张着锦打了过来。

张着锦出掌与之相拼,但冬南剑十三的“鬼毒魔掌”飘忽不定,发掌的方向极难捕捉,三十招一过,只累得张着锦气喘吁吁。

冬南剑十三看出张着锦的招式破绽,一掌把张着锦打得飞出了老远。

冬南剑十三道:“张着锦,你折磨了我这么多年,我今天先杀了你,再好好修理你的女儿,也算为自己出了口气!”

张着锦赶紧对叶鼎鸿道:“叶鼎鸿,快带xiǎo jiě走,这个坏人会xiǎo jiě不利!”

叶鼎鸿闻言,赶紧拉着张琼的手,想把他拉出洞外,可张琼却死活不肯走,口里还喊着“爹”这个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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