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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福道:“那好,在下就此告辞了。”他临走时不忘回头多看乐清雅几眼。

乐清雅见他看自己时有一股邪气,便瞪了何有福一眼。

何有福见乐清雅一副浩然正气的样子,便不敢再看他,匆忙下山去了。

乐清雅对普慧道:“师父,五月初七在何家堡举行的武林大会您去不去呀?”

普慧道:“要是纯粹为了商议抗击倭寇之事,我当然要去!只不过我怕去了那里有人会提议选什么抗击倭寇的头领、盟主什么的,到时少不得一顿厮杀,自己人打自己人,或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为师实在不愿趟此等浑水,加上我隐居已久,对新一代的武林人士不甚熟悉,和何夜风也只是泛泛之交,故而为师决定不去了……”

乐清雅道:“师父,人家已经把口信捎shàng mén了,您若不去,岂不让人笑话,让别人说师父您不堪重任?”

普慧道:“所以我决定派你们前往,代为师去探一探何家堡武林大会的虚实。”

叶鼎鸿道:“师父,您要派我们前去?可我们的江湖阅历甚浅呀!”

普慧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派你们去增长见识,多去外面看看!相信这对你们来说是一次宝贵的经历!”

叶鼎鸿和乐清雅连连点头。

普慧接着道:“今天已是四月二十七了,你们明天就准备准备,后天前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

叶鼎鸿和乐清雅异口同声的道:“是。”

到了后天叶鼎鸿和乐清雅拜别普慧,准备离开不孤崖。普慧在他们临行前嘱咐了一些话,才恋恋不舍的目送他们下了不孤崖。

叶鼎鸿和乐清雅花了几天的时间,来到了一个叫“安康镇”的地方,他们在一路上看到不少长剑斜背的武林人士在赶路,想来他们是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的。

叶鼎鸿和乐清雅在“安康镇”一家客栈落脚。两人在客栈中点了饭菜,正要吃饭时,忽然间一个店小二从客栈二楼跑了下来,口中直呼:“不好了,不好了!青城派掌门衔苦真人的大弟子赤松子出事了!”

在场的青城派弟子一听这话,从饭桌中站起,异口同声的问道:“我们大师兄出了什么事了?”他们边说着边向那店小二围了过来。

店小二两腿发软,指着二楼的楼梯道:“赤松子他……他死了!”

一个身着白衫的青城派弟子道:“不可能!我大师兄武功高强,谁能加害于他?你是不是在开我们玩笑!”

店小二慌忙道:“大爷啊,我哪敢开您的玩笑,不信,你自个儿上去看看!”

身着白衫的青城派弟子于是便领着其他人冲上了二楼。

乐清雅对叶鼎鸿道:“师兄,我们要不要上去看看?”

叶鼎鸿道:“好,我也想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人随即跟着上了二楼。

叶鼎鸿看到了赤松子的尸体,赤松子的前胸插着把bǐ shǒu,死时的表情有些惊讶,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知他临死前遇到了什么事情。赤松子的周围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他是被人出其不意的杀死的。

身着白衫的青城派弟子对着赤松子的尸体道:“大师兄,你武艺早已青出于蓝,不在师父之下,所以师父才派你领着众师弟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到底谁能杀得死你,待我查出来,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祭你在天之灵!”

叶鼎鸿与乐清雅退下来后,乐清雅问道:“师兄,这个赤松子武艺既青出于蓝,身手一定不错,我才这不像是仇杀,倒像是情杀,他一定是在自己的qíng rén面前没有防备才被杀死的!”

叶鼎鸿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我猜八成是他熟悉的人杀死的……”

乐清雅想到赤松子死时的样子,道:“你说得对,杀他的人应该是他的熟人,或许除了他的qíng rén外他的那些师弟也有杀他的可能也不一定!”

叶鼎鸿道;“我一向不爱思考这些问题,算了,我们不要讨论这些了。”

叶鼎鸿和乐清雅在客栈中休息了一阵之后便继续赶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人每到一处都遇到一个武林人士被杀,而且这些被杀的人都和赤松子的情况差不多,这叫两人困惑不已。

叶鼎鸿和乐清雅商量道:“清雅,我们这一路过来都有人被杀,我总感觉这有些蹊跷,好像这与即将在何家堡召开的武林大会有关。”

乐清雅道:“是呀,我们一路过来,死的都是些武林高手,也不知这幕后的黑手是谁?我觉得杀这些人的可能是同一人,真想知道那个shā rén狂魔是谁?”

乐清雅眼珠子转了几转,又对叶鼎鸿道:“师兄,师父常教我们要扶危济困,行侠仗义,不如就让我俩把这个shā rén狂魔给揪出来吧!”

叶鼎鸿道:“啊,你想抓那个shā rén狂魔,我可担心你有危险。”

乐清雅道:“不会的,我的武功授之于师父,shā rén狂魔伤不了我的,你应该对我有信心才是!”

叶鼎鸿道:“嗯,不过要由我把shā rén狂魔引出来,你再擒住他,你看如何?”

乐清雅道:“不妥,你为人傻乎乎的,我怕你会遭毒手!”

叶鼎鸿道:“如果你不肯,那这件事就算了。”

乐清雅撅起嘴来,道:“算了就算了,有你这个傻师兄真叫人伤脑筋。算这个shā rén狂魔走运!”他的言语中带有些许责备之意。

乐清雅来到客栈外的树林处,想在那里呼吸些新鲜空气。乐清雅低着头行走着,他还为叶鼎鸿不肯放心让自己去抓shā rén狂魔之事责怪叶鼎鸿。乐清雅走着走着,脚下碰到了一块石头,他忖道:“心情不好,石头也来跟我作对!”他用力一脚把石头往前方踢去。

哪知他这一脚竟把石头踢到了前面的一位姑娘身上,那姑娘“哎呦”的一声,随即道:“是谁把石头踢到了我身上,真没教养!”

乐清雅抬头一看,见是一位装束华丽、样貌清秀,带有一副贵族气息的姑娘在说话。

乐清雅忙向前赶去,对那姑娘连说了几声“对不起!”

那姑娘道:“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的,怎么不看人,居然敢把石头踢到我身上,你活得不耐烦了!”

乐清雅道:“实在是对不起,我是真的没看见你!”

那姑娘得理不饶人,他道:“你以为说几句对不起就算了吗,我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

乐清雅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头我是不会磕的!”

那姑娘道:“不磕头,当心我找人来砍你的头!”

乐清雅道:“好呀,你找人来呀,反正我不怕!”

这时,出来找乐清雅吃午饭的叶鼎鸿赶到了这里,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为什么吵架?”

那姑娘道:“这个女的把石头踢到了我身上,我叫他磕头赔礼,他不肯!”

叶鼎鸿道:“不就是磕头赔礼嘛,我是他的师兄,我替他给你磕头。”说完,他果真想那姑娘磕起头来。

那姑娘道:“算你还识趣,这件事就算了吧。”他哼着歌走了。

乐清雅忙将叶鼎鸿扶起,他道:“师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么说跪就跪,这样叫别人如何看得起你?”

叶鼎鸿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

乐清雅心道:“这笔债我一定要为师兄讨回来!”

叶鼎鸿和乐清雅吃了午饭,正准备要离开这家客栈之时,乐清雅忘记把一件衣服带上了,于是他折回房间去找那件落下的衣服。

乐清雅拿了衣服,想去与叶鼎鸿会合,却看到门口不远处有一只可爱的白猫,乐清雅过去把白猫给抓了,托在手上,道:“好可爱的小猫呀!”他忽然发现白色的猫毛有一处鲜红的血迹,他感到有些不妙,思量道:“咦,这白猫身上带有血迹,还是新鲜的,莫非又有人遇害了?”他赶紧放了白猫,向房间外的后院走去,只听见有个男子的声音在说:“你这个妖妇,就是用这种下流的招数害死了我们不少的武林高手,今天我韩胤拼得这最后一口气,也要杀了你!”

另外有个女子在说:“你别过来,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乐清雅心道:“我总算碰到这个shā rén狂魔了,我这就冲出去,把他给擒了!”乐清雅闪身而出,看到那女子用石头往那叫韩胤男子的额头敲落,韩胤当即毙命,韩胤倒下时胸口也是插着一把bǐ shǒu,看来他是死于bǐ shǒu和石头之下的。

乐清雅看到这等场面,惊呼起来。他再看看那用石头砸韩胤额头的女子正是今天中午遇到的那个要自己磕头赔罪的姑娘。乐清雅指着那姑娘道:“原来shā rén狂魔是你!”

那姑娘道:“什么shā rén狂魔?你别血口喷人!我也不想杀这人的,只是他……”

乐清雅道:“我亲眼看到你杀了这个人,你还想狡辩,看我不把你扭送到官府!”

那姑娘连忙摇手道:“我真是无心杀他的……”

乐清雅道:“有什么事你就跟官府的人说去吧!”他使得一招“青龙探爪”便把那姑娘给擒住了。

乐清雅把那姑娘送到了叶鼎鸿那里,跟他说明了情况,叶鼎鸿和乐清雅把那姑娘押到了附近的衙门。

这个衙门的县官叫做高旺仁,靠溜须拍马和重金才得到的这个官位,毫无真才实学,平日里常常鱼肉百姓,百姓们都叫他“忘仁膏”。

高旺仁听到乐清雅的击鼓声,却拖了半天才来到公堂。

高旺仁道:“堂下何人,来衙门所为何事?”

乐清雅道:“小女子乐清雅,现抓到shā rén狂魔一名,希望县太爷能定他的罪,以正国法!”他说到“shā rén狂魔”时向那姑娘指了指。

高旺仁道:“好大的胆!居然敢在我高旺仁的地头shā rén!”

那姑娘道:“我又不是存心想shā rén的!”

高旺仁道:“我不管你是有心无心,shā rén就是shā rén了,来人呀,将shā rén犯收监,若无家人用银两来赎他,我便在三日后斩了他!”

那姑娘道:“你敢!”

高旺仁道:“我为什么不敢?”

那姑娘道:“你这个昏官,不去现场勘察案情,仅凭他人的一言两语便将人定罪,你这样草菅人命,是如何得来的官位!”

在外听审的百姓听了,无不叫好!

高旺仁红着脸道:“肃静,肃静!”他又道:“刚才你都承认杀了人,我还审个屁!”

那姑娘道:“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将人误杀?”

高旺仁道:“好,本官就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你若不能说得动本官,本官照样将你斩首!”

乐清雅道:“大人,他想砌词狡辩,我是人证,亲眼看到他行凶的,可不能放了这个杀了这么多人的凶手啊!”

那姑娘道:“你分明是有心报复,因为我曾经为难过你,你想我死!”

乐清雅道:“我才没那么小气!”

那姑娘对高旺仁道:“你这个糊涂官,快带我到后堂,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如果你看完之后还要杀我,我无话可说!”

高旺仁以为他要huì lù自己,心想赚钱的机会来了,他便不管那么许多,对那姑娘道:“好,我就带你到后堂,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高旺仁领着那姑娘到了后堂……

过了不久,那姑娘和高旺仁从后堂出来,高旺仁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样儿,他紧跟在那姑娘身后,一副恭敬卑微的样子。

高旺仁重新坐到大堂的官椅上,他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啊,把这告状的两人给抓住收监!”

乐清雅和叶鼎鸿不知为何高旺仁会有如此大的转变,竟会不问理由的抓拿他们。乐清雅问道:“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高旺仁道:“就因为你们冤枉好人,差点儿害得本官误判好人为shā rén凶手!”

乐清雅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的?”

高旺仁道:“本官就是知道!你们俩快束手就擒吧!”

乐清雅道:“师兄,看来这个昏官已经被人收买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快逃呀!”

叶鼎鸿和乐清雅使出功夫,打到了几个衙役后向外逃去了……

那姑娘见叶鼎鸿和乐清雅逃走了,顿了顿脚,生气的道:“居然让他们给逃了,不把他们抓回来关上个四五年,我朱溢芬真是不解恨!”

叶鼎鸿和乐清雅用轻功逃离了衙门之后,来到了一个小山坡上。

乐清雅道:“那个昏官看起来是个见钱眼开之人,幸好我们跑得快,要是落在他和那shā rén狂魔的手里,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折磨我们呢!我真后悔当初不一剑把那shā rén狂魔给杀了,居然还送他去衙门……”

叶鼎鸿道:“算了,多行不义必自毙,那shā rén狂魔和县太爷早晚会有恶报的!我们还得赶路,去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要紧,到时再将此事通告所有的武林前辈,让他们来做主!”

叶鼎鸿和乐清雅继续赶路,到了傍晚,他们投宿在一家叫“如归客栈”的地方。

夜里,叶鼎鸿在自己的房间里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睡不着,他心想:“今天的那位姑娘容貌姣好,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是那个shā rén狂魔……”他又过去推窗望月,见到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地面上好像盖了一层薄薄的雪一般。他道:“今晚的月光好美呀,反正我也睡不着,不如出去散散步。”

叶鼎鸿来到“如归客栈”的后院,看着身旁栽种的盆景,这让他怡然自得。

叶鼎鸿正自散布,忽然听到“啊”的一声,他感到有些不妙,便朝发出叫声的方向奔了过去。当他赶到那里时,只见

一个中年人倒在血泊中,这人死不瞑目,中年人身上佩戴的长剑也坠落到了地上。

叶鼎鸿又看见一个身着蓝衣的人往客栈的围墙纵身而去。叶鼎鸿自语道:“shā rén狂魔又出来shā rén了,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他把他给解决了,省得他又出来害人!”叶鼎鸿追踪了上去。

叶鼎鸿一路追赶蓝衣人,来到一片小树林里,叶鼎鸿叫道:“shā rén狂魔,这次你休想逃脱!”

蓝衣人见自己难以从叶鼎鸿手上逃跑,他索性不逃了,在一棵松树下停下了脚步。

叶鼎鸿也停了下来,他道:“你总算知道自己要逃离我的追踪是白费力气了吧!快快束手就擒!”

蓝衣人闻言,转过身来。

此时在月光下叶鼎鸿看到蓝衣人的容貌,只见他是个媚态十足的女子,脸上和唇上涂着红红的胭脂。一双眼睛似乎会说话,传情迷人。叶鼎鸿看了她几眼,只觉得心跳加速,好像觉得自己在哪里遇到过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蓝衣女子道:“原来一路对我紧追不舍的是位小帅哥呀……”

叶鼎鸿心道:“咦,这个shā rén狂魔不是今天那位姑娘呀,莫非shā rén狂魔不止一人?”叶鼎鸿道:“闲话少说,我问你,你为何要shā rén?”

蓝衣女子道:“因为这些平日里装腔作势的江湖伪君子都该死!”

叶鼎鸿道:“你这是视人命如草芥。”

蓝衣女子道:“是又如何,我看你在这人迹罕至的荒林子里也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其实你和那些男人都一样!”

叶鼎鸿道:“什么都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蓝衣女子道:“你还真会装呀,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不同,我一试便知,你敢不敢静静的看着我的眼睛?”

叶鼎鸿道:“有什么不敢的!只不过这样子不礼貌而已!”

蓝衣女子不管叶鼎鸿说什么,他与叶鼎鸿对视起来,他思忖道:“从来没有男人能逃过我这招,看我不让你原形毕露!待会儿叫你死在我的手下!”

蓝衣女子和叶鼎鸿对视了不久,蓝衣女子问道:“小帅哥,我美吗?”

叶鼎鸿道:“你是长得很美,但是太妖艳了,你不如我的清雅师妹美,因为我清雅师妹超凡脱俗,他真正的美在于心灵,而我从你的眼睛看到了你丑恶的心灵!”

蓝衣女子闻言,大吃一惊,他心道:“怎么会这样?我对付臭男人屡试不爽的‘**术’居然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不可能呀,除非这个人心地纯洁,如出生的婴孩,从来没想过那种事,否则我的‘**术’怎么会失效!”蓝衣女子道:“看来你真的是位正人君子,不为外物所动,想不到天底下居然有你这种人!”他并不知道叶鼎鸿是个“傻子”。

叶鼎鸿道:“喂,你还有什么手段,快使出来,待会儿我用剑跟你说话时,你可别后悔!”

蓝衣女子听了,他倒退几步,右手从怀中取出一颗“霹雳弹”,向叶鼎鸿脚下一扔,“砰”的一声,“霹雳弹”炸开,随即放出滚滚的烟雾。

叶鼎鸿赶紧紧闭嘴巴,用手捂住鼻子,以防吸入烟雾。

蓝衣女子趁此机会,向小树林深处飘去了,他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小帅哥,咱们再见了!”

叶鼎鸿想追那蓝衣女子,奈何“霹雳弹”放出的烟雾久久才散去,自己要追已经晚了……

叶鼎鸿回到客栈,做了短暂的休息。

第二天早上,叶鼎鸿和乐清雅一起到客栈的大厅去吃早点。

叶鼎鸿道:“师妹,你猜我昨晚碰见谁了?”

乐清雅道:“你碰见谁了?”

叶鼎鸿道:“我碰见shā rén狂魔了!”

乐清雅道:“什么!你碰见那个臭丫头了?”他口中的臭丫头指的是朱溢芬。

叶鼎鸿道:“不是那天背你抓去衙门的那位姑娘,是另一个shā rén狂魔!”

乐清雅惊奇的道:“啊,还有另一个shā rén狂魔?”

叶鼎鸿道:“是的,那个shā rén狂魔虽然长得美,奈何他却有一颗蛇蝎心肠!”

乐清雅不满的道:“师兄,你不会对那shā rén狂魔动心了吧?”

叶鼎鸿道:“我怎么会对他动心呢,昨晚他问我他长得美不美?我说他不如清雅师妹美……”

乐清雅听了,甜甜的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叶鼎鸿道:“其实女孩子美不美,到了七八十岁都差不多……”

乐清雅冷笑了一声。

叶鼎鸿和乐清雅吃完早点继续赶路,往何家堡的方向而去。

这一日正好是五月初七,何家堡到处张灯结彩,各路武林人士会集何家堡,热闹非凡,何家堡堡主何夜风在大厅内迎宾,忙得应接不暇。

此时叶鼎鸿和乐清雅也赶到了何家堡,他们投上拜帖,来到了何家堡的大厅。

何夜风见来了两名陌生人,便拱手道:“不知两位师出何门何派?老夫怎么没见过两位?”

叶鼎鸿道:“我们是普慧大师的弟子,初次下山参加何家堡的武林大会,何堡主自然是不识得我们。”

何夜风道:“原来两位是赵武……不,是普慧大师的高徒,敢问普慧大师为何没有前来?”

乐清雅道:“家师既已出家,便不再轻易过问凡尘之事,他已把抗倭大任交到我们手上,所以他便没有前来,只是让我们这些晚辈代替出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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