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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有福道:“好,就请郡主把王府内的高手请出来吧。”

朱溢芬道:“到时你被我王府的人打得满地找牙,可怨不得本郡主。”

何有福斜着嘴笑道:“不怨,不怨。”

于是朱溢芬把王府的护院都叫了出来。

何有福见那些护院都长得十分彪悍,但又看他们走路时步法虚浮,显然是没有内力之人,他暗道:“这些人虽长得魁梧,却只怕是虚有其表,就算他们一起上,我也有能耐赢他们。”何有福道:“一个一个来太浪费时间了,你们就一起上吧!”

朱溢芬见何有福如此托大,心中不免有气,但他一想这样也好,几十个护院打何有福一人,一定是胜券在握了。朱溢芬道:“这可是你说的,本郡主就不客气了!这场比拼完了之后你是伤是残我可管不了!”

何有福道:“郡主放心,若是在下失手伤了王府中人,还请郡主不要怪罪。”

朱溢芬对王府的护院道:“你们一起上,给点颜色他瞧瞧,谁能把他打得趴下,本郡主重重有赏!”

那些护院闻言,个个摩拳擦掌,向何有福挥臂击来。

那何有福还真有本事,他左闪右避,王府的护院虽多,竟没有一个人的拳头能打得到他。

何有福用轻身功夫引得那些护院都打累了,他再抡拳飞脚,将王府的护院一一打倒在地。

朱溢芬见此情景,傻了眼,他道:“你们快起来,快起来呀,你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不应该输才对呀!”

何有福道:“郡主,你的手下都被我打倒了,现在你该知道我并非自夸,我确实武功卓绝了吧,郡主你可要遵守我们先前的约定,不可食言呀。”

朱溢芬此时哑口无言。

何夜风对朱应宸道:“犬子献丑了,还望王爷莫怪犬子伤人之罪才是呀。”

朱应宸道:“比武嘛,免不了受点皮外伤,我又岂会责怪令郎。”

何夜风道:“那就好,那就好!”

何有福见朱溢芬在发呆,又道:“郡主,如果你再不派出打赢我的人,那我可要成为你的郡马了呦。”

朱溢芬看了看身边的叶鼎鸿,他记得上次自己让叶鼎鸿绕着阅兵场跑十圈,叶鼎鸿跑步跑得飞快,而且很轻松就跑完了全程,可见其体力不同常人,他心想:“说不定我身边的叶鼎鸿能打败这个狂傲的何有福!”他对何有福道:“你想得美!我还没有派出我王府最厉害的一位家仆。”他又对叶鼎鸿道:“你去把他给我打趴下,本郡主或许会考虑放你回去,做你想做的事!”

叶鼎鸿道:“多谢郡主。”他便站了出来。

何有福见叶鼎鸿那傻头傻脑的样子,自己好像从哪里见过他,可却记不起来了,他看到叶鼎鸿步履轻盈,很明显是个有内力的人,他害怕自己会败在叶鼎鸿手上,说得一句:“兄台,得罪了。”他先发制人挥右拳向叶鼎鸿打了过来。

叶鼎鸿右手抓住何有福打来的拳头,右手一拧,何有福只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力迫使他的出拳的手翻转过来,只听到“啪”的一声,何有福出拳的手的桡骨居然脱臼了。

何有福一边喊疼,一边用脚踢叶鼎鸿,叶鼎鸿没想到何有福内力如此之弱,便收了手,责怪自己不该用这么大的力,一不留神便被何有福踢中了几脚。

但是何有福踢中叶鼎鸿就像踢在一张铁板上一样,反而把自己震退了五步。

叶鼎鸿走近何有福,向他深深的一揖,道:“兄台,得罪了。”

何有福再仔细地看了一下叶鼎鸿,他惊道:“你不是‘追风剑影’赵武的徒弟吗,你怎么到王府当差来了?”

叶鼎鸿此时也认出了何有福,他道:“是你呀,我们在不孤崖见过的。”

何有福对叶鼎鸿轻声道:“兄弟,这场比武你故意输给我如何?事后有你的好处!”

叶鼎鸿一脸茫然,心想如果自己按照何有福的话去做,朱溢芬一定饶不了自己。

何有福趁叶鼎鸿注意力不集中之际,用左拳朝叶鼎鸿的面门打了过来。

叶鼎鸿猝不及防,被打中了右脸,疼得他“啊”的一声直叫。

何有福又趁机攻击叶鼎鸿身后的命门穴,他认为叶鼎鸿的命门穴一旦受制,他有再强的内力也使不出来了。但他又哪里知道廖百通教过叶鼎鸿自行冲破穴道的方法,正在何有福得意之时,叶鼎鸿一掌向他的胸膛打了过来,打得他趴到了地上。

何夜风见自己的儿子倒了下来,他忙过去将他扶起,问道:“福儿,你没事吧?”

何有福道:“那人的掌力雄厚,震伤了我的内脏,只怕我这一辈子都不能练武了,爹,你要为我报仇啊!”

何夜风一听这话,怒气更盛,他对叶鼎鸿道:“臭小子,你敢打伤我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刚想要对叶鼎鸿动武,朱溢芬却挡在了叶鼎鸿前面,道:“比武本来就拳脚无眼,怪就怪你儿子学艺不精,怎么能怪别人呢,何况本郡主也警告过他,叫他不要托大,是伤是残,理应由他一人负责!”

何夜风听朱溢芬说得句句在理,自己在王府里也不好发飙,他对叶鼎鸿道:“臭小子,你给我记着,这笔帐我将来一定跟你好好算算!”他扶着何有福,对朱应宸说了句:“王爷,在下告辞。”他又瞪了叶鼎鸿一眼,扶着何有福悻悻而去。

朱溢芬对叶鼎鸿赞道:“做得好!”

话说龙千祥想回到“戚家军”的营地,助戚继光等人一起抗倭,他把想法跟夏思清一说,夏思清便同意了。于是龙千祥、夏思清、程如砚、张琼四人赶往了“戚家军”的营地。

哪知龙千祥一现身“戚家军”的营地,“戚家军”的将士们便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刀剑相向。

龙千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龙千祥呀!”

一位黄脸的“戚家军”军官道:“龙千祥,你既已投敌叛变,就不是我们的朋友了,我们抓的正是你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

龙千祥道:“你们听我解释,我龙千祥决非你们所想的那样,快叫戚将军前来见我!”

黄脸军官道:“你想抵赖,我们中可是有人看到你要射杀同胞,倭寇们对你很是亲热呀!”

龙千祥道:“那只是表象,你们把戚将军叫出来,我来跟他说清楚!”

黄脸军官道:“我看你此次前来,是为倭寇打探‘戚家军’的虚实的吧,我们可不上你的当!大家一起上,把龙千祥抓了,让他不能再回倭寇那边!”

“戚家军”的将士们拔剑出鞘,向龙千祥招呼过来。

夏思清道:“千祥,我看这些人是不会信任你的,我们还是使出轻功脱身吧!”

龙千祥道:“师父,我既然来了,没把事情解释清楚我是不会走的,否则我就成了畏罪潜逃的人了。你和师妹他们先走吧。”龙千祥不想伤害“戚家军”的将士,他只是一味的躲闪他们的刀剑,并不还手,一个不小心,上臂就被剑划破了。

戚继光此时听到打斗声,他出了自己的大营外,见到“戚家军”的将士正在围攻龙千祥,而龙千祥似乎毫无战意的样子,被“戚家军”的将士先后用拳脚击中。

戚继光喊道:“快住手!”

“戚家军”的将士闻言,全都停了手。黄脸军官向戚继光报道:“启禀戚将军,我们正在搏杀叛徒龙千祥,打扰到将军休息,将军莫怪!”

戚继光对龙千祥道:“龙千祥,既然你已投降了倭寇,还回来干什么?”

龙千祥道:“我没有投降倭寇呀,那真是天大的误会!”

戚继光道:“我们中可是有人看到你……”

龙千祥赶紧道:“有时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你们对我误会太深,事到如今,我只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们了。”

龙千祥于是把自己因为叶鼎鸿所赠玉佩被倭寇误认为是他们的少主人这些事情告诉了戚继光。

戚继光一听,甚为感慨,他道:“依你这么说,叶少侠岂不有可能是东瀛人的后代?”

龙千祥道:“这个我不敢说。”

戚继光又猛然间看到了龙千祥身边的张琼,他惊道:“怎么你也来了,上次我们中了你的计,这次我看你是自投罗网!”

龙千祥道:“戚将军,他也是被倭寇坑害之人,是我们中华人物呀!”他又把张琼的事告诉了戚继光,戚继光听后双眉一蹙,道:“这倭寇害人的伎俩还真是不少啊!”

张琼道:“戚将军,以前是我不明真相,才被倭寇利用,害你损兵折将,还望将军恕罪!”

戚继光叹道:“你也是被倭寇蛊惑,就别提这个了,希望你日后好好做人,将功补过才是呀!”

张琼道:“戚将军,我会的!”

戚继光心道:“我已将叶少侠派往王府,要不然就可以问问他有关那块玉佩的事,但愿他不是东瀛人才好呀。”

自从叶鼎鸿战胜了何有福之后,,朱应宸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这一日,朱应宸在王府的偏厅设宴款待叶鼎鸿。

朱应宸道:“那rì běn王见叶少侠你不费吹灰之力便打败了何有福,本王心中好生敬仰,其实以叶少侠的武功,完全可以干一番大事业!”

叶鼎鸿疑问道:“什么大事业?”

朱应宸欲言又止,过了片刻,他又道:“叶少侠,本王想要将你招为郡马,让你助本王一臂之力,大干一场,不知你可愿意?”

叶鼎鸿本来就傻,听朱应宸这么含糊其辞的一说,根本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意思,他道:“不知王爷所说的‘大干一场’是什么意思?”

朱应宸道:“现在时候未到,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怎么样?你对本王招你为郡马的提议有何看法?”

叶鼎鸿以往都没听说过“郡马”一词,他道:“敢问王爷,‘郡马’是什么马?还是别的什么官职?”

朱应宸暗道:“这个傻小子,连‘郡马’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傻头傻脑的也好,更加可以被我利用!”他道:“郡马,就是本王的佳婿,溢芬郡主的丈夫。”

叶鼎鸿马上回绝道:“这个万万使不得,在下已有了心上人,决不敢对郡主有非分之想!”

朱应宸道:“没关系,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可以把他们都娶了呀!”

叶鼎鸿道:“不行,我暗自发过誓,一辈子只娶我师妹一个的!”

朱应宸忖道:“这个傻子还傻的够可以的,好,等哪一天你的师妹死了,你一定会变心的,到时我再把你拉拢到我这一边,助我起事,可怜我家的溢芬,也被我当作了棋子,这真是我的悲哀呀!”

朱溢芬躲在暗处听到了叶鼎鸿与朱应宸的对话,他心中默道:“这个叶鼎鸿,心里惦记的只有那个臭丫头,他有什么好的!连我这个郡主你也不要!”

叶鼎鸿在王府待久了,他很是思念乐清雅,想去看他,于是他便溜出了王府,往“戚家军”的营地的方向去了。

叶鼎鸿一人在一片林子里走着走着,说也凑巧,他居然碰到了外出买菜的乐清雅。两人一见面,笑逐颜开,乐清雅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叶鼎鸿道:“是呀,我是特地出来找你的,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你。”

乐清雅道:“我外出买菜,正好买到你喜欢吃的葡萄,你来尝一尝,试试甜不甜。”他从篮子里取出一串葡萄,递给了叶鼎鸿。

叶鼎鸿接过葡萄,尝了一个,道:“嗯,好甜!”

乐清雅道:“师兄,你在王府可好,那个shā rén狂魔没有为难你吧?”

叶鼎鸿道:“你怎么还叫他shā rén狂魔,他是郡主,待我还不错。”

乐清雅道;“我也是叫顺了口,知道他没有为难你,我就放心了。”

乐清雅此时还不知道当日自己之所以误会朱溢芬是shā rén狂魔,是因为韩胤中了张琼的“**术”,张琼那是用bǐ shǒu刺中韩胤,却没将他刺死,韩胤也只是假装被刺死,过了半炷香的时间,韩胤才起来,他这是头昏目眩,竟把刚到后院的朱溢芬误认为是张琼,于是他向朱溢芬逼近,想要与之同归于尽,接着便产生了乐清雅对朱溢芬的误会。

叶鼎鸿和乐清雅正在说话,朱溢芬忽然出现在了两人身边,只听朱溢芬道:“我怎么会为难我未来的丈夫呢,你就别瞎操心了!”他这样子说是有意在气乐清雅。

乐清雅听了,果然生起气来,他道:“谁是你未来的丈夫,你把话说清楚点!”

朱溢芬道:“你还不知道吧,我爹已经决定把我许配给你师兄了,怎么样?说的够清楚了吧!”

乐清雅对叶鼎鸿道:“师兄,他说的可是真的?”

叶鼎鸿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

乐清雅没等叶鼎鸿说完,便打断道:“师兄,你该不会贪恋上了他家的金银珠宝和权势威望了吧,你才去王府一段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叶鼎鸿连连摇手道:“师妹,你听我解释……”

乐清雅发起了小孩脾气,他转过身去,道:“我不听!”

朱溢芬道:“叶鼎鸿,人家都不理你了,我们还是走吧。”

叶鼎鸿还要说什么,可朱溢芬强拉着他离开了现场,只留下乐清雅一个人在生闷气。

叶鼎鸿回到王府之后,他在想:“我来到王府有一段时间了,已经摸清了王府的路径,也该是我为戚将军查探朱应宸是否有勾结倭寇的罪证的时候了!”

到了深夜,叶鼎鸿来到朱应宸卧室的房顶,他打开一片瓦片,想看看朱应宸在卧室里面干些什么,说不定有什么新发现。

叶鼎鸿一打开瓦片,竟看见朱应宸和冬南剑十三在一起,只听冬南剑十三道:“不知王爷决定什么时候起事?”

朱应宸道:“这就得看冬南先生何时挫败戚继光和俞大猷了,只要这两人一败,朝廷必然轰动,到时本王再以抗倭不利去逼迫嘉靖退位,本王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称帝了!”

冬南剑十三道:“王爷打的好算盘,居然想牺牲我们东瀛武士去对付戚继光和俞大猷,然后坐收渔人之利。”

朱应宸道:“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等到你们打败了戚继光和俞大猷,自然有你们的好处,本王会把那些偏僻的小地方让给你们,还让你们这些东瀛浪人与我们大明通商,只要你们不在本王的管制之地作乱,本王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冬南剑十三道:“好,我会尽快扫灭戚继光和俞大猷的部众,到时王爷当了皇上,可要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

朱应宸道:“那是当然。”

冬南剑十三又道:“不过‘戚家军’里有一个叫叶鼎鸿的人,此人乃是我东瀛足利将军的后代,说起来他应该是我的少主人,只是他现在投靠了‘戚家军’,我想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就怕我东瀛武士进攻‘戚家军’时会误伤了他,那可不好。”浅泽三郎在得知叶鼎鸿才是自己的少主人时,便飞鸽传书给远在台州的冬南剑十三,是以冬南剑十三很快就知道了发生在浅泽三郎那边的事。

朱应宸大吃一惊,他道:“什么?你说叶鼎鸿,他是东瀛贵族的后代,我府内有一个人就叫叶鼎鸿,他们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冬南剑十三道:“那个叶鼎鸿长相如何?”

朱应宸便把叶鼎鸿的相貌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冬南剑十三道:“没错,你口中描述的叶鼎鸿和我所说的正是同一个人。”

朱应宸道:“那你就大可放心进攻‘戚家军’了,这个叶鼎鸿正在我府上,他是不会回‘戚家军’与你们为难的!”

冬南剑十三道:“既然我家少主人在王爷的府上,还望王爷好好照顾他,等到时机成熟,我就告诉少主人他的真实身份!”

朱应宸道:“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你放心,你的少主人我自会好生招待的!对了,恕我多一句嘴,冬南先生又是怎么知道那叶鼎鸿是你们东瀛足利将军的后代的,他怎么从东瀛跑到我中土来了?”

冬南剑十三道:“就凭他身上的一块玉佩。”

朱应宸道:“玉佩?”

冬南剑十三道:“那可是我东瀛足利家族的祖传玉佩,想当年我东瀛国室町幕府发生内乱,我大哥便带着少主人逃到了中土,他在临死前应该把足利家族的信物戴在了我们年幼少主人的脖子上了,经过多方周折我们才知道那叶鼎鸿就是那块玉佩的拥有者,所以我敢断定,叶鼎鸿是东瀛足利家族的后代,他决非中土之人!”

叶鼎鸿在房顶听了冬南剑十三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他心道:“如此说来,我是一个东瀛人。”他记得自己打小就戴着一块玉佩,想必就是冬南剑十三所说的玉佩,他曾经问过叶老汉和刘大娘,可他们这两位老实人只是支支吾吾,搪塞过去而已。

叶鼎鸿从王府的房顶上下来,他一路狂奔,来到一片小树林,他道:“没想到……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东瀛人,我和倭寇居然是同类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汉人!我的同胞这么残忍,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同胞!”他看到眼前的一棵大树,就猛地用头去撞那棵大树,似疯癫一般。他一边用头撞大树一边还道:“我不要做东瀛人!”他想起自己的师父赵武的教诲,想起乐清雅对自己的好,又道:“我不配做我师父的徒弟,不配得到戚将军的信任,不配喜欢清雅!我现在生不如死,我不如死了才好!”他把头撞得砰砰响,热血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叶鼎鸿漫无目标的向小树林的另一头走去,他希望另一头就是悬崖峭壁,让自己掉下悬崖,摔死了最好。

叶鼎鸿不想再向前迈步,他来到另一株大树下,把腰带卸下,准备用它上吊自尽。

叶鼎鸿正要将铺在脚下的树枝蹬掉时,有人却用飞石把叶鼎鸿上吊的腰带给打断了。

叶鼎鸿掉在了地上,他从地上站起,怒道:“是什么人?让我死都不可以吗?”

那人道:“小兄弟,我看你满头黑发、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干嘛寻死呀?”

叶鼎鸿听这声音有些耳熟,他回头一望,道:“怎么是你?高桥先生。”

叶鼎鸿眼前那人正是高桥尚平。高桥尚平上次被浅泽三郎等人俘虏,还好戚继光又从浅泽三郎手中把他救了出来。

高桥尚平道:“原来是你呀,叶兄弟,你为什么要干傻事呀?要知道人命只有一条,失去了也就没有了。”

叶鼎鸿道:“我只是恨我是个东瀛人。”

高桥尚平吃惊道:“你是东瀛人?这又是怎么回事,说出来给我听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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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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