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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还是喜欢乘坐飞机。”古云飞摸了下安全带的扣子，再次确认它是扣紧的。“我每次乘坐胶囊列车的时候都在想，万一断电了，那我就一下子被烧成烤乳猪了。”
“嗯，比喻很贴切。”江雪表扬古云飞的想象力，“我想到的是万一真空泄露了怎么办，几千公里这么长的管子，总不可能时时真空吧。那种非真空状态下摩擦力发出的热也够把牛肉烤到五成熟了。”
“哎，你们不懂知识也得学些常识吧。这个胶囊列车有两套的电力系统同时在运行，另外还有一套备用的电力系统。还有真空管外还是另外一层真空管，这样就能避免你们害怕的情形了。还有胶囊列车本身也有双层的外壳，可以避免胶囊列车里的空气跑进真空管，舱内的乘客也不会因为真空而窒息。”董凡摇着头说，“我以后如果不做科研了，就致力于写科普书，教教像你们这样的科学盲。”
“这种胶囊列车，唯一害怕的是突发性的地震，所以现在没有任何的胶囊列车线路跨越地震带，即使是架在空中的胶囊列车管道也是这样。”陶大元补充说。
“我认为这种胶囊列车的加减速模式还有待优化，不能让每个人都有当宇航员的感觉吧。”韩蕾第一次乘坐胶囊列车，她的感觉不怎么好，加速的时候她有些紧张和不舒服。“相比之下我也是喜欢乘坐飞机。”
“我倒是喜欢乘坐胶囊列车，速度快了很多呀。”江雪说，“就是车费比飞机高了不少，而且沿途没风景看。”她瞥了一眼侧面的模拟窗户屏幕，那些屏幕每隔几分钟就换一副风景画面，让客户有窗户的感觉。
“也许可以建议铁道部门用无人 机把沿途的风景拍下来，在窗户上播放，这个应该很容易实现吧。”韩蕾提出了她的想法。
“我一年前就提交这种建议了，现在还是老样子。”董凡告诉韩蕾，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人们为了快，错过了多少慢的享受。”韩蕾感叹地说，眼光从窗户屏幕移回到手中的平板。
“我们第一次出差就是个美差，想着那些身材超棒的女模特我就激动。”古云飞不再担心胶囊列车的安全了，开始幻想着他正在帮女模特们试衣服的情形了。只穿着内衣的模特，个个身材高挑，皮肤棕黑油亮的站在他面前，冲着他微笑，手搭在他肩上……
* * * * *
一周前……
也就是邻近放暑假的前一个周五，校长找他们去他的办公室。
校长办公室桌子前有一套圆形的会议桌椅，但是这次校长请他们坐到他办公室阅读区的那个角落里。那里有一套布艺沙发，后面有个水曲柳木做书架，上面摆放着不少的书籍。沙发边是个矮书柜，将办公室与书厅的空间分隔开了。
“有个事要占用大家一些暑假时间，希望你们能挤出时间来帮忙。”校长请他们坐下后客气地说。
大家都看着校长，等他说什么事情要大家帮忙的。
“大概是这样的，我们集团一直在研发柔性屏幕。上周桃丽集团和我们联系，他们想和我们合作，做一次时装秀，希望我们提供技术上的支持。”
江雪听到校长提到桃丽集团后心里跳了一下，难道和自己有关系？
校长的眼光落在江雪的脸上，“江雪同学把隐身衣的概念发给他们的设计师teresa，她很感兴趣，然后她通过桃丽集团找我们合作。我们董事会研究后，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商机。现在我们的工厂正准备开足马力生产可穿戴柔性隐身衣屏幕，我们要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先赚它一笔。”
校长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没有用其他文绉绉的词语表达，这时候他看起来完全是一副商人的样子，瞳孔里看到的都是大把大把的钞票。
两周前，江雪看到陶大元宣布隐身衣课题失败的时候，他那种意兴阑珊的样子，还有小组成员们个个都士气低落，她想着能不能把这个概念用到服装上去。她就把隐身衣的概念发给了她最喜欢的时尚服装设计师teresa，并把奇志大学的联系方式也放在邮件里面。
“我们已经改进了你们设计的隐身衣，我们只生产模块化的屏幕布料，并且每隔一段距离都装有针孔**，柔性屏幕底下还有全棉的底衬，这样穿戴起来就舒服多了。这些时装秀用的布料前两天已经送到桃丽集团了。”
“是不是要做个恒温系统在里面？”董凡问。
“高端的产品有这个功能，确实产品有点重，透气性也不好。”校长点了点头说，“我们工艺材料设计部门正致力于把产品做轻，做柔软，做到像真的布料一样。这些产品也可以用到箱包等产品上。”
“我们去桃丽集团要做些什么？”陶大元问校长。
校长笑着说，“你们不去桃丽集团，你们去竹市。他们在那里设计、筹划一场时装表演，你们要帮他们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实现隐身模式、屏幕模式切换，输入他们想要的画面等等技术方面的支持。”
大家听说要去竹市出差个个都心花怒放了，这是个度假胜地，尤其在暑假里。大家的脑海里出现了这样的画面：海滩、棕榈树、蓝天、细沙、白浪、帆船，伴随着穿比基尼泳装的模特美女，以及阳光帅气穿着大花沙滩裤的帅哥……
而且任务还是这么简单，也许大家轮流值班就能做到了。
校长递给江雪一张**，“你是这次任务的组长，这是一张公务出差卡，你们所有的开支用它支付。任务圆满完成回来后，还会有一笔报酬划到你们各自的账户里。”
大家心里又高兴又有些担忧。高兴的是这么好的美差，居然还有报酬领。担忧的是让江雪这个小魔女当组长，不知道会不会又随性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校长接着说。
大家都坐正了身体，听校长讲更重要的任务，也许这才是这次出差的重头戏。
“桃丽集团在时装秀前后会拍各种推广的广告，我们已经和他们达成了协议，集团之间的广告可以互用了。但是我想有我们自己的广告，倾向于隐身概念和柔性屏幕的。”校长伸手把茶几上的便签纸和方形笔筒摆正了，接着说，“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忙拍些广告，回来后把原始的视频和编辑后的广告转给我们的市场推广部。
基于保密的关系，你们只有等到他们的时装秀结束后才能开始拍摄，但在这之前你们可以利用这些时间来思考和策划。他们在时装秀后会提供你们所需要的服装。还有关于拍广告的模特，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想就你们这几位了。你们青春靓丽、充满活力，就是最好最自然的模特了。”
大家没想到还能有机会当广告策划和模特，这将是多么美好的暑假的开始呀。
“校长真会省钱。”走出校长办公室后，古云飞心里美滋滋的，不过他还是不忘抱怨一句。
* * * * *
teresa 是个美女，成熟、从容而有气质的美女，江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个毛孔里都流淌着时尚的品位，江雪希望自己以后也变成像teresa这样子的成熟女性。她不知道teresa看到她的时候，也回忆起了自己初进服装设计学院时的青涩模样。
古云飞倒是有些失望，他期待的只穿着内衣的女模特连影子都没见到。 teresa让他们呆在一个办公室里做整套所有服装的画面设置，配合着音乐与移动的塑料模特。
办公室的走道就是t台，工作人员随着音乐的播放，推动着穿着隐身衣的塑料模特来回移动， eric在旁边告诉他们要做的画面，哪些场面进入隐身模式，哪些场景放图片，或者放视频——eric是teresa的助理。
他们刚试做了两套，那两位推塑料模特移动的工作人员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了。
古云飞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到eric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 eric听完之后高兴地拍掌称赞，他伸出手臂想拥抱古云飞，被他巧妙的避开了。
“大家休息十分钟。” eric摆了摆手对大家说。
“你和eric约炮了？他这么高兴。”休息的时候董凡问古云飞。
“时尚界是不是gay比较多些？”江雪忍不住也一起八卦了，江雪在想为什么我一看就觉得eric是gay呢？也许一个小的动作细节，一个眼神就能看得出来吧。刚刚eric和她握手的时候，她还来不及犹豫，eric就已经轻轻抓了一下她的手就放开了，就像小猫搭了一下主人的手一样。
“泥煤呀，我只是让他找两个临时的机器人。”古云飞说，“现在来不及帮他们设计模特机器人了。我想这个模特机器人也可以加入到我们的开发课题清单里的。”
大家都齐齐夸奖古云飞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也不明白时尚界的人为什么都喜欢用英文名呢？明明大家都是中国人嘛？”古云飞表示他的不理解。
“可是我们科技界的古才子不也时不时地蹦出个把英语单词来呢？”陶大元说，“right”
古云飞无语了，英文不好的他经常说着说着就跑出些单词来，也许当年他就是这样来背单词的，现在养成习惯了，改不掉了。
eric从他们常去的餐厅租了两个送菜机器人，古云飞帮它们编好了行进速度和转身点之类的设定，那两名工作人员就解放了。他们开心的给菲鹰小组的成员们送来了冷饮和黄澄澄的芒果果盘。
* * * * *
看到teresa一丝不苟的排练模特们走秀的情形，江雪暗暗赞叹自己选的偶像的品位与质量很高。整整一天十二小时内，teresa除了吃午餐时停了一个小时，晚餐半小时，中间偶尔喝点水、上个洗手间，其它的时间都站在台前指挥着整个时装秀的排练。音乐、灯光、画面、模特的走步、服装……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她都要求做到完美。所以明晚一场两个多小时的时装秀，她用十个小时来排练都感觉不够，还没算上之前的两次预彩排。
菲鹰小组也感觉到了自己责任的重大，他们认认真真地做到每个画面都按照设计师的要求做到位，并且都是根据进度自动播放的，不会发生由于操作人员的主观操控引起的错误。他们还做好各个标识点，万一出状况的时候可以随时找到播放的位置，做到万无一失。
古云飞、董凡和陶大元本来说好的，排练的时候找机会混到后台，看看女模特们的日常和换装。可是今天他们都不敢离开工作岗位，这显然不是好玩的时候。古云飞有些遗憾，以后他只能靠想象力来和他未来的女朋友吹嘘这段经历了。
“好吧，”teresa看了下手上的手表，“今天的排练到此为止，明天的白天大家在酒店休息，不许外出，不许喝酒。明天下午六点半全部工作人员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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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必要这么奇葩吗？”董凡笑着说江雪，“我们要不要在这里挂个牌子，上面写奇葩大学菲鹰小组会议中……”
江雪找到两排的沙滩椅，让董凡、古云飞和陶大元把其中一排的三张调了个头，大家躺在沙滩椅上开会。当然，沙滩椅的背部都调到了60度角。
“特么，再奇葩也没像你们把课题会议设在温泉池中来得奇葩吧？而且现在我们俩还是泳装模特呐，跟你们几个小瘪三混在一起。”江雪特别突出泳装模特这几个字，她说的是她和韩蕾。“怎么样？没近距离接触那些时装女模特是不是很心痛呀？”江雪听到他们一路上念叨着高挑性感的女模特，现在连拍照合影的机会都没有，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校长也说我们是模特呐。”董凡曲臂握拳，显示自己并不是特别发达的弘二头肌和胸肌。
“好了，正式开会了。明天我们就要开始广告的拍摄了，大家讲讲该怎么做吧。”江雪说。
“哎，这些服装放到t台上走，那是挺新潮时尚的，可是穿到大街上怎么感觉就像光着身子在走路呢。”陶大元难得首先发表意见。他打算明天开始就当策划和摄影了，不打算穿什么隐身衣，当什么模特了。
“好主意，我会帮你们做几个光屁股的画面。”江雪点头称赞陶大元的建议。
“现在这里是最炎热的时候，所以我们明天找他们借恒温工作室把秋冬装的平面广告给拍了。”董凡说。
“好的，明天我们把秋冬装平面广告给拍了，并且借到服装，后天开始去拍外景。”江雪说，“董凡当摄像总师，明天给大家培训好摄像技术。”
“摄像总师是什么鬼？还有你说教就教呀？”董凡嘀嘀咕咕的对着江雪抱怨说，“你要不要交我学费呀？”
“那你就守着你的摄影技术到老吧，我们就专心当模特了。”江雪笑着说。“我还不想学呢。”
“这不公平。”董凡说，然后他大声的问自己，“我想当模特吗？”然后往左看一眼，再右看一眼，仿佛心里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韩蕾没有注意到董凡的表演，“我们先从酒店和外面的海滩拍起，这样不用带太多的服装出去，而且先在这里适应一下。” 她边说边把盖住大腿和小腹的浴巾拉整齐了。
“我们得把图片、视频及隐身等细节先想好，到时才能快速拍完，不然围观的群众太多了。”陶大元又建议说。
“噢，”江雪摇头说，“这可不行，不能像打游击战一样，一定得从从容容地拍摄。”
“我看我们还是边玩边拍吧，把逛商场、游泳、浮潜、冲浪、帆船等场景都拍进去，还有我们要租游艇出海去拍。”董凡建议说，“这样才有意思，趁这个机会公私兼顾，好好的玩几天。”
“靠，你这是花老板的钱不心疼，还租游艇出去玩？”古云飞笑着说董凡，“走，我们租最豪华的游艇，带上几个嫩模，到船上拍广告，顺便开一个泳装派对。”
“md，你们不带上几个男模特，老大我会同意吗？”江雪笑着怒骂他们。
“老大，嫩模就是水嫩的女模特和男模特的简称。”古云飞赶紧解释。
“没有游艇，你们去租几个舢板吧。”江雪很明确地说，她可不想被校长知道他们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而且估计公务卡里的额度也不够他们这样消费的。
“老大，没必要包船，我们乘坐游艇出去玩，这样出租的游艇在游艇码头那里要多少有多少的。”董凡解释说。“不过我们要找那种比较贵的、豪华些的游艇，乘客比较少。而且要先和游艇公司说好，我们在船上要拍些短片的。”
“嗯，”江雪点头说，“这个点子看起来不错，我喜欢。”
董凡看到戴着墨镜的江雪俨然是老大的神态就想笑，他想着要不要狗腿地给她点根香烟呢？
* * * * *
江雪他们下午五点半就到时装秀的工作场地了，那里已经有些工作人员也在开始忙碌了。eric昨天下班后就告诉他们今天下午五点半要到场。
他们以为是teresa怕他们不熟悉时装秀的流程，让他们先来排练下。谁知teresa带他们去了服装库。
“今天晚上最后谢幕的时候，你们要和我作为设计师一起登场。所以我要为你们挑选衣服，呆会我们要一起走台彩排。”teresa对他们说，“抱歉昨天没有时间做这件事。你们上台的时候只要像平时一样微笑和放松就行了。”
teresa说的很轻巧，可是他们试衣就花了半小时，一起登台谢幕的彩排又花了另外的半个小时。
“你们只要像平时一样微笑和放松就行了，”teresa轻轻地重复了这一句，“还有心里想着我是世界第一流的科技设计师，露出那种从容与自信的笑容。”
……
那晚他们观看了半现场的时装秀，时装秀的主题是“隐身人”。
现场版时装秀的音响、灯光及模特们走台的效果比昨天彩排时加强了好多，他们当时并没有觉得时装秀有这么动感和震撼人心的。幸好大部分的控制都是自动的，他们才没有因为贪恋观看时装秀而出差错。
整个时装秀进行的非常顺利，灯光、音响、隐身衣画面控制和模特们的表演也都完美无瑕。
他们和teresa上台谢幕时，带着自信的笑容，在闪烁不停的镁光灯下，他们真的有那么一点自己是世界第一流科技设计师的感觉。
* * * * *
“篝火的本意是取暖和驱逐野兽，你们又奇葩了。”陶大元吐槽董凡、江雪和古云飞。因为现在沙滩上很热，大家都坐在背风的位置上，这样篝火的烟灰不会朝他们吹过来。
“篝火还有一个用途就是烤肉，”董凡补充说，“这个时候要有只烤全羊架在上面就完美了。”
经过四天的工作，他们的终于做完了广告拍摄。这四天中，除了酒店和沙滩，他们又拍了商场、广场、浮潜、游艇等场景。
“我觉得我们这几天是在工作，不怎么算度假。”韩蕾有点遗憾地说。
“那是因为你们太投入了，没有做到工作和休闲两者兼顾。”董凡说。
“那你做到了吗？你是不是又偷懒了吗？八戒。”江雪笑着问董凡。
“我好像也没做到，有工作任务的时候确实就感觉就不像在度假了。”董凡没注意江雪对他的称呼，或者潜意识里选择性地忽略了。
“我就喜欢现在这种样子，边工作边玩。以后我要找像这样的工作。”古云飞喝着椰子汁惬意地说，他在三个男生中的出镜率是最高的。“也许以后我们可以改行开一家广告创意公司，或者拍拍电影。”
“想得容易，你以为广告这一行业那么好做的吗？如果我们抛开这些高科技，剩下的也许就是些渣渣了。不信你穿着普通的时尚衣服，重拍些这些广告试试？”董凡忍不住给古云飞泼冷水。
古云飞没有回话，他在想象着把他们做的广告里的服装全部换成普通衣服，就感觉有些气馁了，不过他马上反驳说，“但高科技是我们的强项呀，我们可以一直以类似的高科技的产品作为道具的。”
“如果抛开科技创新这些能力，我们是不是也只剩下渣渣了？”陶大元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我们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了。”
董凡没想到陶大元会往这方面去思考，他赶忙说，“所有的人都经不起这样分析的，因为这样分析的话就是把自己的优点去掉，到最后所有的人全都变成渣渣了——包括那些名人、作家、科学家。他们好多只是正好碰上了好机会。”
“我觉得我们没有比别人强，也没有比别人弱，本来就是普通的学生而已。”韩蕾说出了她自己的想法。“所以也不用特别地去分析。”
“我有个好建议。”江雪突然说，大家吓了一跳，都记得在露营的时候江雪提的好建议，然后大家就累死累活地搭了个竹筏。
“我们把隐身衣先假设为普通衣服，可以应用它的隐身和屏幕功能，但是不能简单无脑地秀高科技。我们重新拍一个创意广告，必须是有点情节的微电影。”江雪显然对自己的建议很满意，“从现在开始二十分钟内大家不许讲话，每个人写一个剧本的轮廓。然后我们一起讨论和选题。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许讲话，最多只可以四处走动。”
“但是……”
“嘘……”江雪把食指放在嘴唇中，止住了刚刚要提问的古云飞。
……
“古装戏，两人前世是一对情侣，今生代表两大武林世家决斗，两人都披上了战甲，拔出宝剑准备一决生死的时候，两人的战甲开始播放他们的前生，一起游山玩水，闯荡江湖，可是最后为了家族的荣耀决斗时将宝剑同时刺入对方心脏，相拥而死。然后看到前生的两位俊男靓女，宝剑同时落地，他们拥抱在一起，化解了两家世代仇恨，happy ending。”陶大元说出了他的创意，貌似他也喜欢用个把英语来讲话，好像说圆满的结局就显得不够有力——文化都是这么一点点的被蚕食的，或者说好听点叫融合。
韩蕾的剧本是这样的，“两个男女约会一段时间后，那位男主很喜欢那个女主，可是他坦诚地告诉女主，他怎么也忘不了他之前的女友，非常抱歉。但他又想不起他之前女友的样子，他只是在心里隐隐的忘不了，他要去追寻他的前女友。然后这位女主说没关系，我们跳一曲舞之后就分手吧。原来这位男主得了间歇性失忆症。他们跳舞的时候，男主看着女主的隐身衣屏幕播放着他们之前爱情的美好片段，他明白了女主就是他忘不了前女友，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韩蕾望着篝火上的跳跃的火星，“那位女主把这段故事也录下来了，等着下一次播放给她的这个失忆男友看。”
……
* * * * *
“我很喜欢你们拍的微电影广告，拍得非常的唯美。”离开竹市的前一天teresa请他们喝下午茶的时候告诉他们。“希望我们将来还有机会合作，如果你们有什么高科技的ideas，请像这次一样告诉我。”
“好的，一定。”江雪代表大家说。“谢谢你们这几天的照顾，我们向你们学到了不少好东西。”
“是呀，非常佩服你的专业和敬业的工作精神。”董凡也接着说道。
“哈哈，其实这么辛苦的工作方式也不是我喜欢的，我多希望回到大学时代再玩几年。我们这行业就是这样子的，大家的眼睛都很刁很毒，只要稍微出了点错，瞬间就成了行业里的笑话了，所以逼着我们都要很努力。”teresa微笑着和大家说，记得排练那天一整天都没见到她的几个笑容，“你们也表现得很专业，其实开始的时候我是有些担心的，现在不少的大学生都受不了工作压力的。”
“我们本来也计划着边工作边玩的，来了之后受到你们氛围的影响才认真工作了。”古云飞实话实说，不过他没提他们计划去后台看女模特换装的事情。“哦，对了，你们对机器人模特的需求是怎样的？”他想起了彩排时候的机器人模特的设计想法。
“目前来说用处不是很大，因为我们需要人体模特的灵活性与柔软性，很多东西是机器人做不到的。所以基本上机器人是不会代替模特上台的。”teresa说，“除非是要推广机器人模特的概念，才可能做一台全部由机器人模特表演的时装秀。”
“嗯，有道理。”董凡表示同意，“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针对着日益增多的工作机器人、家庭机器人和宠物机器，为他们设计的服装而举行的服装秀，这样的模特也会全部是机器人的。”
“哈哈，这真的是个好主意。”teresa左右手合掌拍了一下，“这个貌似有市场前景，我做下设计与筹划，也许集团会同意做一次这样的时装秀的，到时候一定请你们帮忙。”
所以大家也知道单纯的做模特机器人的意义并不是很大。这几天在时装秀的工作过程中，大家也没想到其它的课题可以放进科研的课题清单里的。
“这是一张卡，里面有些钱，是我们集团为了感谢你们几位这几天辛苦工作的一点心意。”teresa递给江雪一张卡。
“呀，没想到还有酬劳，谢谢teresa。”江雪开心地接过卡，这下子他们小组的活动基金里又多了些钱了。
（第十六章完）
科技相关: 胶囊列车、柔性屏幕穿戴、模特机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