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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
秦州口中念到,自己名气太小,盗亦有盗,似乎听着不是很霸气,不如劫法场,这样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
“哈哈……”
秦州心中暗自笑到,越冒险的事做起来才有有意思。
风吹动秦州的头发,本来就是一个砍头的事情,不过秦州的出现,让现场开始变得动乱起来。
秦州一身黑衣,一个跃身来到刑场,一刀划开绳子,接二连三的解开大家的束缚。
“是他。”
昨夜火把下,鹤苧记得他的样子。
鹤敬忠也蒙圈了,这不是昨晚那个小偷吗,怎么会来劫法场,莫不是中丞大人安排的,不过这会不会连累中丞大人。
“是他?”方楼言道。
“方校尉认识此人?”
“你们可曾记得,昨夜那个人。”
校尉这么一说,士兵们都想起来,是昨夜那个报信的人,轻功不错,就不知道这伸手如何。
“方校尉放心,就怕他不来,我等一定活捉此人。”
几个士兵跃上刑台,手中的刀直指秦州,解开束缚的家丁四处逃散,士兵衙役立刻展开抓捕。
人群中又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前来营救,秦州一见黑衣人在帮自己,直接几个翻身来到士兵身后,一拍士兵的后脑穴,士兵便晕倒在地。
“雕虫小技。”
方楼闪空一劈,一个黑衣人横刀帮秦州挡下一击,黑衣人倒退几米,方楼却安然无恙,横刀直指黑衣人。
“我靠,这么猛。”
秦州虽然很想出名,可着玩命的活着实干不了,脚底抹油,跃身而起,借力上了房顶。
“跑……”
方楼冷哼一声,抓起弓箭一箭射出,箭锋带刺,入骨开裂。
“啊。”
秦州一声惨叫,没想到这次冒险居然差点丢了性命,还好逃跑这项是自己强项。
秦州看了一眼方楼口中念到:“他奶奶的,总有一天会栽到我的头上,到时候要你好看。”
“逃跑者,杀无赦。”
方楼一声令下,士兵直接大开杀怒,一个又一个家丁在士兵的倒下死去。
满地鲜血,无尽的哀吼。
黑衣人带着鹤敬忠一家人冲出城外,士兵紧追不舍。
方楼再次凌空一箭,一个黑衣人被射中倒在地上,士兵上前看了看,还有一口气在。
“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杀无赦。”
方楼重复了一次命令,士兵手起刀落将黑衣人直接砍死。
鹤敬忠本以为自己被摆官,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吴王心胸如此狭窄,不肯放过自己,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各位壮士,老夫贱命一条,不值得大家为我送命,只希望你们带走我的女儿,老夫感激不尽。”
鹤敬忠摔下了马,扑腾了一下衣服,站了起来,看着远去的鹤苧露出了一丝微笑。
“老爷。”
妇人也摔下了马,来到鹤敬忠身边,相互搀扶,令人感动。
可方楼却面无表情,一箭又一箭的射出,黑衣人被铁箭刺中,倒在地上。
“畜生。”
鹤敬忠大声骂到,然后扑向了方楼,或许是本能的反抗,方楼手起刀落,直接将鹤敬忠砍成两节。
吓的妇人双眼失魂,惊吓过度,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死了。”
“女人就是胆小,这都能被吓死。”
宋玮庭骑马赶来,看着地上的鹤敬忠,心中一顿酸楚,却又不敢喜怒于面,只好强颜欢笑道:“恭喜方校尉,手刃朝廷钦犯,实乃大功一件,本官一定奏请皇上为校尉加官进爵。”
方楼抱手行礼道:“多谢中丞大人,不过眼下还逃了几人,下官还要去将他们抓回来,才算大功一件,你说呢,中丞大人。”
宋玮庭傻傻一笑,不敢狡辩,也不敢多言。
“校尉说的对,不能放走一个。”
冷眸相对,宋玮庭故作镇定,这些黑衣人可是他费了一些时日才弄来的。死就死了,来个死无对阵,这样便可以高枕无忧。
黑衣人只剩三人,其中一人言到:“我留下拦住他们,你们权且入山寻找出路。”
留下的黑衣人手持大刀冲向士兵,方楼手持弓箭那等黑衣人靠近,直接一箭刺穿黑衣人脏腑,血溅当场。
“哦……哦……”
士兵摇旗呐喊,片刻而止,接着便入了大山,一路曲折盘旋。
山林深处,鸟不名叫,兽不出没,地上散落着白骨,鸟兽尸体随处可见。
“山不藏贼,树非草木。千雾之林,鬼怪不论。”
用来形容此山极为恰当。
此山换名千雾岭,高耸入云,纵横千里。入得此山,鬼怪不论,不被饿死也会被吓死。
“校尉,咱们要不要追?”
“怕了?”
前方人影晃动,士兵追赶而止,只见只是一个黑衣人,另外二人却不见踪影。
黑衣人被团团围住,也不惊慌失措,手中的刀更是杀心暗藏,奈何奋力一搏,却被方楼一刀无情斩落。
“有,方校尉在,咱们手都抬,全死光了。”一个士兵小声说到。
方楼一个冷眼,士兵直接跪地求到:“小的知错,还请校尉大人放过小人。”
“你在怪我抢你的功劳?”
“不不,校尉,小人并无此意。”士兵被吓得不轻,要是被方楼一刀砍了,估计也无人敢说什么。
“小人只是觉得,不杀人有些难受罢了。”士兵这样说到。
在方楼手下就得有杀气,不然留之无用,不被淘汰便会被杀害。
狠,是每一个士兵写在脸上的字,巡防营三个字让煜州百姓闻风丧胆。
“这边有脚印。”
一个士兵叫到。
众人跟了上去,只见前方越来越窄,千山峻岭,唯独这一块巨石凸出,硬生生的镶嵌在这大山之中。
鹤苧与黑衣人已经没有退路,方楼手持大弓对着黑衣人,嘴脸的笑容不知是冷笑还是笑。总之他只要是笑总会出人命,没有一次例外。
黑衣人大叫:“反正是个死,我给你们拼了。”
最后的冲锋,他只是被利用的工具,抛弃在这山野之中。当箭穿过他的胸膛,事物反而清晰了许多。
死之前,黑衣人口中默默的念到:“秦王暴政,杀兄弑父,天理不容。”
声音很小,有点听不清楚。
“有意思,死了还念诗,看来是想考状元,可惜死了。”
士兵的眼神盯着鹤苧时,哪一种压抑,让鹤苧绝望,惊慌失措的鹤苧手脚有点麻木,不知为何会往后退。
突然身体倾斜落下了山崖,埋没在那青山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