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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目标,风凌天三人一虎加速返回公共氏族部落,找到水灵鱼巫师和水莹珠等人商议。

但大多数人的观点是:目前安居乐业,发展良好,为何还要发动战争,侵占别人家园,让大家过上不得安宁的日子?

最后,风凌天的提议得不到部落众人的支持。

风凌天只好散会。

会后,水鱼灵找到风凌天,叹气说:“王若要战,大伙不敢不战。”

“这种态度不正确。战不战与我何干?难道不战我就吃不饱睡不好穿不暖?难道不战我这个王就无法再当?难道不战我就毫无价值?不是我要战,而是部落发展要战。蝉要脱壳,蝶要破蛹,这本是一个抗争的过程,一个打破的过程。若然蜗居安乐,总会有一天,不管是蝉还是蝶都会被鸟一口吃掉。”

风凌天的语气有点急,有点无奈,也有点焦虑。或许是他看得太远,远得其他人无法观测无法揣度。

鱼灵巫师低头不如,他处理日常部落发展的事宜已经忙不过来,再让他去想征战四方的事宜,真的有点为难他。

思考了几天,风凌天仍未想出办法,于是在湖边散步,视察民情。

天气逐渐炎热,很多族人已经脱掉皮毛,光着身子在湖边工作或玩耍。

前面湖边水花四溅,吵闹不绝。

风凌天走近,看见两个壮健少年正在相互搏斗,岸边有一少女坐着看戏。这种情况很常见,无非就是为了争夺女孩青睐而大打出手。

可是两个壮健少年越争越烈,最后捡起岸边石块相互砸头,两者都砸得头破血流。但岸边观赏的少女一点都不担心,好像他们都打死了也不在乎。或许追求她的人还有很多,所以才如此不在乎。

风凌天上前,劝停二人争斗。

三人看见风凌天,快速跪下,恭敬喊:“王!”

风凌天问两壮健少年:“都是氏族兄弟,为何以死相搏?”

两少年都看了一眼少女,然后冷眼对视。

额头受伤的说:“不是他死便是我亡,否则日夜提心吊胆,生怕其抢我爱人。”

另外一个鼻子受伤的说:“吾之爱,岂能他人眈视?”

“难道族中再无美人可供你们追求。何必只争一朵花?”风凌天不解地问。

“王,您可能不了解。”少女细声说,“族中老人均觉得男人可战斗,可狩猎,可耕作,可冶炼,可搬抬;女人无事可做,好吃懒做,除了生儿育女,别无他用。故重男轻女。家中若有一果,断定只有男孩先吃,绝不会给女孩先吃。不知多少和我玩耍的女孩都在饥饿和无穷的劳动中死去。我得以长大,已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便发誓,若男人待我不好,宁愿死去,也不嫁人。省得生了孩子受罪。”

“族中本就男多女少,加上重男轻女,族中根本就没有多少女孩可以追求。我有一兄弟邀请了几个兄弟打算到别的部落抢些女人回来为妻。”额头受伤的少年埋怨说。

鼻子受伤的少年突然兴奋说:“如此好事怎么不叫我,快告诉我你的兄弟在何处,我便不和你抢。”

少女鄙视了一下鼻子受伤的少年,对风凌天说:“王,我听长辈说。以前的族人都派勇士到外面征战抢粮抢女人,为何您就不这么做呢?”

面对少女的提问,风凌天不敢直视她,因为风凌天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风凌天清晰的一点是这种传统的方式治标不治本,只会导致部落之间的纷争不断。

但如何平衡部落男女比例,这个问题几乎没有人去考虑过。在蛮荒社会,没有就抢是几乎所有人的共识。但这不是风凌天想要的。

风凌天让少年和少女离开,独自在湖边思考。从根源上看,当天平不平衡,一重一轻,意味着想要减重加轻。如何减重?说难不难,拉出去打几仗,男丁自然会大量减少。但有没有其他办法呢?这个问题风凌天暂时想不通,于是想如何增加女性的问题上。

要改变族人对女性的观念,必须增加女性在族群中的地位,特别是生产地位。虽说女人也可耕种狩猎做日杂,但这些工作可以被男人代替,意味着没有竞争力。经过两年多的观察,风凌天只发现女性在编织渔网等细致手工艺上的工作男人不会抢着做,什么不想做。那么,取麻织布的生产工作可以增加女性的社会竞争力。如此,从湖边到麻布村这条发展线必须攻占下来。再如此,战争不可避免。于是,男丁数量得以减少,逐渐趋于平衡。

另外,还要在思想上做出改变。必须让那些重男轻女者意识到女人在整个部落中的不可或缺,让他们明白女性的重要性。

把问题想通后,风凌天在此召开部落会议。宣布家中生育女婴者,可减少每年祭祀贡品数量,但生育男婴者则增加每年祭祀贡品数量。另外为了解决氏族青壮年无法婚配的问题,征集远征军,凡族中非独子单身青壮年均可参加。

“为何女性者可减祭祀贡品,而男性者则要增加?”有老人问风凌天。

“为何高大者吃粮多,矮小着吃粮少?男性获得贡品能力强,自然交多。有何异议?”风凌天回答说。

众人信服,特别家中女孩较多的家庭纷纷跪拜称赞。

“这远征军有何作用?”又有人问。

“一可以扫除周边危险猛兽,让族人有更加安全的狩猎环境。二来减少猛兽数量,从而增多猎物数量。三来可以探明更多部落的位置,友善者结交共同发展,凶狠野蛮者或标记预防、或直接铲除。如此,部落领地将会扩大,更多的弱小部落将会依靠。我族勇士便能获得更多的尊敬,不仅不需要抢夺他族女人为妻,他族美人更会自愿嫁给我族勇士生儿育女。况且,不让我们的青壮男儿外出挥洒热血,便如笼中猛兽,胆小无能,任人屠宰。他人若有更大的部落想要侵占我族,我族岂不无人抵抗?”

风凌天一番豪言壮语让族中青壮年异常兴奋,纷纷表示加入。族中老弱妇孺亦觉得这是一举多得之策,便纷纷同意。

为了庆祝这一伟大决策,大家点燃篝火,载歌载舞,表示庆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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