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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止蹲在地上怔怔的瞧了他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他竟…竟将那沙包接住了…接住了?

不止她,一旁的几人瞧着他竟是如此眼疾手快的帮顾浅止拦住了这个沙包,皆是一副震惊不已的瞧着他,或是从未料到,一个往日里柔柔弱弱的小倌竟还有这样的一番本事。

殷祁连瞧着他的那番动作眸色一紧,心下方才被压下去的那番猜测立即又倾涌了出来,疑虑重重的盯着他。

瞪着眼睛看着他,又是愣了半晌,顾浅止才断断续续的出了声“你…你怎的…”

话说到一半,突然不知该如何问下去,抿了抿唇没有再道下去,却是沈容低头神情悠闲的看了她一眼,回答她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轻笑着,只是似乎掺杂了一些惊喜与意外,“没想到,我竟还有这般的本事?”

顾浅止看着他,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欣喜与惊讶的,毕竟这种速度的确不是常人所有的,而如她所料,他自然也是将这份惊喜表现了出来。

但此时她看着他面上的那副轻笑着的欣喜神情,心下却是意外的觉着,他的心下好似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欣喜。

闪了闪眸子,从地上起身,抬眼看着他,思虑片刻,还是将方才心中所想的话道了出来,“你方才…快的很。”

快的让她惊讶,让她始料未及,甚至,让她的心下不由产生了些不该出现的想法。

沈容华同样也是瞧着她,单纯无邪的欣喜道“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是该纪念一下。”

瞧着此时他脸上的那份轻笑,又转眼瞧了一眼他手中握着的那个沙包,顾浅止垂了垂眸,长睫下的眸子闪了闪,用力压下了心中的那番想法。

他只不过是个寻常的戏子罢了,如今出现这般不寻常的速度只不过是护她心切而已,她为何又要过多的加以揣测呢。

再者说,平日里他又没有表现出有何不同,有何过人之处,只不过是这一次,这一次罢了。

而且,她除了有着一个北越将军的身份,他围在她身旁,又能图她什么呢?

微微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刨除了那些对他的毫无根据的猜测,抬头重新对上了他的目光,轻扯了嘴角,道“确实是该纪念一下。”

沈容华闻言轻笑。

一旁的方萝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了沈容华手中握着的那个沙包,直到确认他真的是将那个沙包握了住之后,先前面上的那番挫败与失落瞬间一扫而空,惊讶的跑了过去,又难以置信的瞧了瞧他手中的沙包,抬头看着他,道“沈哥哥,你方才,你方才竟是将这沙包接了住?”

沈容华低头看着她,依旧是方才那般单纯无害的笑,朝着她举了举手中的沙包,道“不可置信吧,我也觉得是,活了二十多年,没想到竟还有这番本事。”

方萝瞪着眼佩服的瞧着他,由衷的夸赞道“真是厉害的很,厉害的很。”

连她师父都差点躲不过的沙包,竟让沈哥哥接了住,确实是让她佩服不已得很,现如今,不管是沈哥哥走了狗屎运还是真的有那般的本事,她都是佩服的。

说罢,又佩服的低头朝着沈容华的手上瞧去,只是,这随意的垂眸一瞧,却是见着此时他的手腕处正染着一丝的黑色的液体,仔细一看,才看出那竟是黑色的血液,而那丝黑色的鲜血正积少成多,凝结成了一滴后顺着他的手腕处慢慢的往下滑着,似乎还有继续往外冒的趋势。

看着沈容华的手上竟是染上了血,竟还是黑色的雪,方萝不由惊了惊,立即抬手指着沈容华的手惊呼道“沈哥哥,你…你流血了!”

沈容华闻言还未来的及低头去看,却觉得手腕被身旁之人迅速拿起,转眸一看,顾浅止正紧皱着眉头瞧着他手腕,随着她的视线瞧去,果然他的手上正染着一丝的鲜血,那血正泛着黑色的光泽。

怪不得方才接那沙包时觉得手腕处突的产生了一丝刺痛,原来是手腕处的伤口被震了开。

顾浅止皱眉瞧着那冒出的鲜血,另一只手立即扯开了他手腕处的衣袍,一眼便见着那块包着他手腕处伤口的白布已被雪染成了黑红色,此时好似已完全包裹不住那些正往外冒得积极的鲜血了。

知道在过去的那一个多月中,为了替顾浅止解了身上的毒,沈容日日偷摸着为顾浅止献血,那一个多月里,不仅要反复承受着每日重新割开手腕处伤口的那份疼痛,而且由于每日放出一定的献血,让本来皮相就白的他更是略显苍白了几分。

如今,顾浅止刚好了没几日,他的伤口自然也是恢复的没那么快,方才被那沙包重重的打了一下,定是又将那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扯了开。

想到这番可能,方明玉与婉晴立即快步走到了沈容华的身旁,查看着他手腕处的伤势

,虽然他们与沈容的交情并没有那么深,但在怎的讲,他为之所付出之人,可是他们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当初让他献血,心下本就含了分愧疚与歉意,如今更是跟着担心了起来。

殷祁连瞧着沈容手腕处那莫名流血的受伤,不禁顾浅止如此的着急,就连方明玉与婉晴也跟着如此着急,不禁皱了皱眉,走上前欲查看一番。

沈容原先竟受过伤?却又是为何受的伤?

刚走近,便瞧着顾浅止将沈容的手放了开,抬手拿起身上衣袍的一角,两手毫不犹豫的轻轻一撕,便撕下一块衣袍,随即便快速的往沈容的手腕处手法娴熟的包去。

见着顾浅止面上那番担忧紧张的神色,殷祁连的心下又如针扎一般的疼痛,但此时,却不敢,也不能表现出来。

方萝看着顾浅止为沈容华包扎着,担忧的疑惑问出口“沈哥哥,你的手腕倒是为何会受伤啊?”

先前来的时候,沈哥哥的左手似乎就有些不适,如今被明玉表兄扔出的沙包打到,竟是流出了血,看来沈哥哥左手腕处定有不轻的伤口。

沈容华双目含情的轻笑瞧着眼前正仔细为他包扎的顾浅止,似是丝毫感受不到手腕处的疼痛那般,声音不自觉的便轻柔了下来,道“自然是为了我心爱之人。”

此言一出,殷祁连立即挑眉瞧着他,如今他的心爱之人不是阿浅吗?难道在此之前,他还救过她不成?

方萝瞥了一眼身旁的顾浅止,见着沈哥哥如此道,她也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面上只有担忧与紧张,心爱之人?难道沈哥哥还有别的欢喜之人不成?

但如若沈哥哥真的有其他喜欢的人,为何此时她师父却是没有分毫的怒意呢?

难道…难道沈哥哥口中道的这个心爱之人,便是她的师父?如若真是如此,那她的师父以前可是遇到过危险?

不过按着她师父的功夫,又有何人能伤了她呢?

脑中飞快的转动着,瞧着顾浅止那番关心细致的举动,方萝心下越发确定,沈哥哥就下的人就是她师父。

那究竟是何人要伤害她师父呢?她一定要弄个明白,替她师父报仇雪恨!

为沈容华包好,顾浅止转头朝着方明玉沉声问道“阁楼中可是有伤药?”

方明玉飞快的想了想,片刻重重点头, 急忙道“有的有的,当初我派人来收拾时为了以防意外,便备了些伤药。”

顾浅止闻言立即抬手握住了沈容华的左手手臂,带着他朝着阁楼里走去,见着顾浅止那番气势汹汹的步伐,方明玉与婉晴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摇头轻叹了声。

身后的殷祁连瞧着顾浅止那匆忙离去的步伐,又听着两人那不约而同的叹气,心下回想了一番方才沈容道的那句话,猜测问道“他的左手腕为何会受伤?难道是为了阿浅?”

两人转身看他,婉晴又是轻叹一声,言简意赅的解释道“他替阿浅中过毒,献过血。”

殷祁连皱眉,接着猜测道“难道是阿浅掉下山崖的那次?可那次,她并未与我道她中毒,我还以为…”

还以为她只有双眼失了明。

方明玉走上前两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丫头当时未与你道,只怕是不想让你担心罢了,也不能怪她。”

殷祁连盯着他又疑惑问道“可阿浅中了毒,那沈容为何又跟着她中了毒?倒是最后阿浅身上的毒解了没有?又是如何解的?”

听着他那一长串的问题,方明玉在脑中整理了一番语言,才拉着他将先前发生的事慢慢的与他道了来。

只见的殷祁连的眉头越来越皱,面上的神色越发的凝重,直到听到最后,才恍然明白,原来,在那一段时间,沈容竟是为她付出了如此多,甚至…不惜将命都差点搭了进去。

如此弱柳扶风的沈容,竟也有如此坚韧的一面,而那坚韧的理由,却只是独独因为他所救得人,是顾浅止罢了。

而那时毫不知情的他,却是连一份的忙都未帮上,那一个月,为她付出最多的,是沈容,是日日围在她身边的沈容,是将垂死的她从大火中救出的沈容,是那个为她而中毒为她而献血的沈容。

在那时,他,连沈容的万分之一都未及上。

如今,又如何让顾浅止放弃沈容而选择他。

他,在不明事理的情况下,好像大错特错了些。

他,在如此恍然大悟的情况下,好似又有哪么些不甘心。

而这份不甘心,似乎是先前便有的,如今只是又被激发了出来,又更强了些,又让他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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