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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比试!”暗右钦重复了一遍,“当日你为了阻止我离开比试赢了我,这次我们用同样的方法,若是你赢了我,那么你刘依依今日无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暗右钦都不管,但是若是我赢了你,你便要为了我好好地活下去。”
刘依依还是不明白暗右钦的意思,但是暗右钦才顾不得那么多,他挥着木棍已经朝着刘依依挥了过来,刘依依没法子只得挡了,那暗右钦一招比一招逼得更紧,这刘依依起先并没有心思比试,但是被逼急了也不得不认真对待着。
“别以为我还同那日一样!”暗右钦看准了刘依依的空档一棍子便打在了她的肩膀上抵住了她的喉咙,“你败了。”
刘依依推开他的木棍道:“之前我没认真,再来。”
暗右钦收好了棍子,两人斗七八个回合时,暗右钦将棍子往回一收换了一个手后用木棍敲了刘依依的腿将她打翻在地,之后便用棍子指着她,“若是刀的话,你早死了。”
刘依依“哼”了一声,她从地上爬起来道:“再来。”
两人一直从傍晚打到了晚上,但是刘依依没有一次胜过暗右钦的,直到她没了力气只好丢了木棍坐在地上,“我不打了。”
暗右钦见她这般知这刘依依虽凶悍却也是女流之辈,到底还是有些小姐脾气。他看了看天色,“不如今夜便在外面过夜如何?”
刘依依没有答话,暗右钦便当她同意了,转身便去寻些柴火,不想刚走两部脚下便被人用木棍绊了一下,刘依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右钦,你看,我终于打败了你。”
这是这几天以来暗右钦第一次听到刘依依笑,他双手反撑着身子看着刘依依,方才还在大笑的刘依依注意到暗右钦的目光赶紧抓了一些沙子朝暗右钦丢了过去,“看什么看啦,不是说去捡柴火的吗!”
暗右钦挑了挑眉头起身拍了拍手便去寻柴火了。刘依依笑够之后又觉得感伤起来,她双手抱膝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原来右钦在她没有注意地时候成长这么多,她不知道该不该欣慰。
正当刘依依感慨之时暗右钦抱着一堆的柴火出现了,他嘴里含着笑意,“今日的收获颇丰。”
“你又打到了麻雀?”
“不是,”暗右钦将柴火都丢在地面上,他从胸口拿出好几个鸟蛋,“你不吃就没打了,这鸟蛋好几个呢,晚上管你吃饱。”
刘依依的眼泪不觉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你真心狠,这鸟也没惹你,你便拿了它的孩子来吃……”
暗右钦见她这样便慌了神,赶紧上前劝慰,但是此举却令刘依依越哭越凶,暗右钦只好将手中的鸟蛋往远处一抛,“好了好了,我以后再也不吃鸟蛋了。”
刘依依破涕为笑,“不行,我饿了。”
这暗右钦才发现自己被人耍了,他悻悻地去将鸟蛋一个个捡了回来,“幸好没有用力,不然晚饭都没有了。”
刘依依收起笑容帮忙将火堆支了起来后用火折子打了火。火光在彼此的脸上跳跃着,暗右钦仰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其实若是你不喜欢我碰你完全可以同我说,我从不勉强人。”
刘依依没有搭话,她仰躺在地上用双手当枕头看着天,“他们说人死了之后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你觉得呢?”
“或许吧。”暗右钦便也学着她的模样躺着看繁星,“不过那星星连起来好似你耶。”
刘依依脸微微一红,“少贫嘴。”
暗右钦最喜刘依依被他弄脸红时的神态,可爱极了,“依依,自从那晚之后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刘依依仅仅以一个“嗯”来回答他,一下子便又沉默了下来,许久刘依依说:“我会遵守约定,为了你好好地活下去。”
暗右钦用手一撑便起了身,他移了篝火将先前埋进去的鸟蛋掏了出来,在手中掂了掂,丢去砸刘依依。
刘依依早已有了防备,随意一接,就将那“暗器”捞住了,她嘴角勾到一边小声道:“又来这一招。”
暗右钦也不答话只是这般痴痴地看着她,刘依依脸一红随意拿了一颗石子向他丢了过去,暗右钦不躲也不接任凭那石子打在身上,刘依依脸一沉道:“呆子。”
吃过鸟蛋之后刘依依将身子一歪躺了便要去睡,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暗右钦的话,“若是我要走,你肯随我去吗?”
刘依依瞬间睡意全消,她知他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她身边的,只是一想到有那么一天心便会隐隐地痛着。暗右钦自嘲地笑了笑,“哎,总说这些没谱的事情。”
但是刘依依却回答道:“灵清国是我的家……”
这一句便教暗右钦心领神会,他也歪了一边身子渐渐睡了过去,但是刘依依却无论如何也睡不了,她心里暗暗想着暗右钦的话,终有一天他会离开她的。
两人回到军营之后才发现军营里因为他俩个人的事正闹得鸡飞狗跳,士兵见了这两人后喊了一声:“哎,刘先锋他们回来了!”
刘依依这才意识到事态闹大了,两人被请入到了将军主帐内。皇甫上月脸上有些为难的表情,倒是一旁的刘老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刘依依!暗右钦!你们可知你们擅自离队的后果。”
刘依依赶紧跪了下去,见暗右钦还一副傻傻地样子便将人一把拉了下来。刘老爹见状便瞪起了大眼,“若是不严惩怕是会在军营里产生坏的影响。”
“这……”皇甫上月有些犹豫,毕竟跪着的人与他血脉相连,何况其实事件的后果也不是那么严重,“刘左将依我看……”
刘老爹一甩自己的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下属有错作为管辖的副将责无旁贷,请将军一同责罚。”
“这……”皇甫上月见此事似乎向着无法挽回的境地发展。
“将军,请一视同仁。”刘老爹继续请缨道。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刘梦岩见状便也站了出来抱拳道:“家父你年事已高,梦岩愿代父受过。”
皇甫上月现在真是头疼不已,他想了想道:“刘依依与暗右钦私自离营重杖一百,刘左将虽有管教不严之实,但念在年事已高且伐叛军有功便将此五十杖免去。”
“叩谢将军。”众人领罚。
那执行军法之人公正无私,虽与暗右钦有私交但是由刘老爹亲自监督也不敢徇私,只得往死了狠劲地打着暗右钦与刘依依。一百杖打得两人皮开肉绽,那刘依依虽有武功家底,但是毕竟是女儿之身,一百杖后几乎昏厥了过去。
行军法之后两人被拖回帐篷内,刘空元听说自家的小妹被打得血肉模糊也来不及怪罪皇甫上月便急急忙忙地赶来了,那军医见到刘空元拜了拜,“亏得营中有女眷,将军夫人这药还是你替刘先锋上了吧。”
刘空元点了点头,那军医便拿了药箱再次拜了拜,“那么下属便去隔壁看看暗右钦的伤势。”
刘空元慢慢脱去刘依依的裤子,但那裤子已与血肉连粘在一起,她一动刘依依便“啊哟”地疼个不行。刘空元用手帕抹了抹眼泪,“都怪你的大姐夫,下得这么重的手,看我晚上不叫他好看!”
躺在床上的刘依依异常地虚弱,“大姐,这军法如山,姐夫也是没有办法,你可不能怪罪他。”
刘空元脱了裤子便用清水轻轻洗去了那些烂的皮肉,便洗还边吹着,“你倒是仁义的很,你昨夜与小妹夫去哪了?”
刘依依有些犹豫,那刘空元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自从那次你们圆房之后,你总是对那小妹夫忽冷忽热的。”
“大姐,你别说这些了。”
“哎,”刘空元将布条放进水里,水一下便变成了红色,她起身去拿了军医留下的金创药一点点地撒在了屁股的伤口上,“其实你的心思任谁也是看得出来的,你喜欢小妹夫。”
刘依依脸色微微一红,她将头埋在了枕头下面小声你嘟喃道:“大姐,你胡说什么呢。”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刘空元涂好金创药之后从她的包袱里拿出了一条新裤子伺候着刘依依换上,“其实我也知你多少其实是顾忌着小妹夫的身份,怕他有一天总是要回北……”
刘空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这刘依依转身捂住了嘴,她用食指抵住唇边小声地“嘘”了一声,“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刘空元打掉了刘依依的手,叫她安分地躺好,“手真脏!”
刘依依“嘿嘿”地傻笑了两声,“事情完成了就快些回到你好相公的身边,别在这磨磨唧唧地做多嘴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成天为我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的,这个丈夫还不是你们替我找的,若不是你们我指不定这会还在喂鸡呢!”
刘空元听到这个脸色微微一变,面有愧色道:“这事我也同上月说过不行,可他偏偏不听……”
刘依依最烦地便是大姐的唠叨,她轻轻用手将人往外推了推后又做了一个拜菩萨地姿势,“大姐求求你了,小妹我要休息一会,今个太累了,你体恤我一下可好,有事去找大姐夫说去。”
刘空元嘴巴一歪,“去找就去找。”
送走这唠叨大姐刘依依可是松了一口气。那刘空元却扁着个嘴将刘依依从头数落到了脚趾,什么忘恩负义啦见色忘姐啦反正有得没有的都在她心里都给抓了一遍。
正当她回到自己的帐篷时,女人的直觉便觉得帐篷里有蹊跷,一股女人香!这军营里除了她与刘依依是女的之外可再没有女性了,前些日子听闻一些士兵说偶尔可以看到一名神色诡异的女子在军营驻扎地外围活动,难道是皇甫上月还藏着一名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