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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了一声,音色沉沉,“你,好。”

“你好……”

我又成了复读机。

“太乖了,下一个——”

男人清清嗓子,自始至终贴着我很近,清冽的气息尽数喷洒下来,“江,暮,升。”

“江暮升……”

我觉得我就像个傻子,像个幼稚园小朋友一样跟着老师念生字。

呃,新婚夜跟着老公念生字的,怕是全世界只有我自己了吧?

悲催的不行!

偏偏,我停不下来。

他又一字一句:“暮,升。”

“暮升……”

终于,我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我每念一个,男人就亲我一口,亲得我仅存的丁点儿理智消失全无。

第一次是额头,第二次是眼睛,第三次是鼻子,那下次是不是就——

“还有最后一句。”

男人又开了口,那低淳又磁性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色撩拨人不浅。

“老,公。”

“老……”

不行,我叫不出来。

太肉麻了!

而且虽然我们是合法夫妻,可是我和江暮升总共才认识不到三天啊!

“为什么不念?”

他不依不挠,嗓音有些沉寡。

我:“江先生,我——”

“叫我什么?”

他冷然打断我的话,声音抬高了两个度。

我立马怂得缩脖子,“江、江暮升。”

“接着说。”

“我实在不好意思叫。”

“这有什么,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可以叫你任何昵称,晚晚、向晚、小晚、媳妇儿、宝贝儿……当然,你也可以叫我。”

我被堵得涨红了脸。

其实我挺想问问他,堂堂的江氏总裁,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自来熟又厚脸皮吗?

那么亲昵的称呼他张口就来,让我无地自容啊!

“江暮升,我觉得你太随意了。”

这是我的心声,被我勇敢地吐露了出来,不加修饰的那种。

狗急了还能跳墙呢,更何况我是个人,我有说“不”的权利啊。

后果,他伸手就揉乱了我的头发,“怎么这么倔呢?叫一声而已,又不能要了你的命。”

“不叫行不行啊?”我想哭。

“不行。”

他声音利落,“乖,叫一声,就放过你。”

我像是被逼到悬崖的马,没了退路。

“老、老……老公。”

就两个字,我磕磕绊绊,结巴的不行。

他却很满意了,又夸了我一句,低下脸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

“乖,睡觉吧。”

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唇上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我摸着唇瓣,来来回回摩挲着……

老天,我保留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啊啊啊啊,就这么没了!

江暮升是王八蛋啊啊啊!

最后,我在心里默默问候了江暮升祖宗十八辈,挨个问候。

也不知道问候到第几辈了,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

因为父亲公司破产,连带着我也丢了工作。

大学的时候主修设计专业,毕了业就连带着去了父亲的公司做设计师。

昨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还在想,以后工作怎么办呢?

总不可能在江暮升家里吃软饭吧!

今早儿吃早饭的时候,我有些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着要往哪个公司投简历。

江暮升那男人抹着果酱,突然慢条斯理问了我一句,“听说你大学学的是设计?”

我从失神中转醒,点了点头:“嗯。”

他便颔首,咬了一口面包,敛下眉给我来了一句,“快吃,吃完饭同我一起去公司。”

“……啊?”

我石化成一尊雕像。

“啊什么啊。”

他挑眉,伸手又在我脑袋上敲了一记,“吃饭不许咬筷子!”

我捂着受伤的小头头,委屈巴巴,眼珠子溜啊溜,“你说了以后不再打我的。”

“我有这么说过吗?”

江暮升双臂环着胳膊,不紧不慢反问我。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毛衣,样式有些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叫他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和随意,“这样吧,你以后叫我老公,我就不打你了。”

我去,这什么逻辑?

“算了,你想打就打吧。”

我没好气回了一句,低下头继续闷闷吃饭。

和我想的没错,江暮升果然是想在江氏给我安排一个职位。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抗拒跟他一同去江氏的。

因为他就走在我左手边,还亲昵地揽着我的肩膀,引得周围来往员工频频侧目。

真的,我尴尬症都犯了。

尤其是那些员工的眼神,惊讶中透着鄙视,鄙视中透着怪异,像是在看两条腿的母猪走路似的。

没错,我就是那两条腿人模人样的母猪,榜上了大款。

还是个英俊高贵的大款。

实在是受不了这些x光射线的眼神,我暗自掐了那男人的腰腹好几下,示意他松开我。

他腰上的肉太硬,我掐都掐不动。

那人依旧揽着我,雷打不动,还含笑春风同过往的员工打招呼,对我的“掐、挠”表示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神经系统有毛病?

终于,江暮升揽着我进去了他的专属电梯。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重重呼出一口气,“你,适可而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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