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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娘不明白这故事有甚么可笑的,奈娘笑得那样高兴,岂不是恰表示她心肠凉薄么?她心里鄙视奈娘的愚蠢,又觉池芊芊也不过是个恶毒之人,暗暗高兴可以趁机出口恶气。

她轻呼一声,掩唇责怪道:“老先生痛失爱孙,该是何等悲痛欲绝,怎可拿来刻薄取笑?郎君,你的心肠莫非是石头做的?”

岂料,奈娘闻言,却是噗哧一声,哎唷哎唷的,揉着肚子痛笑起来。她东倒西歪地乐道:“纱娘,你竟也信了么?你上当啦!葫芦镇,糊涂镇;老胡大人老糊涂;这故事是郎君杜撰出来骗我们的!”

纱娘的面皮青一阵,白一阵,既恨奈娘不顾姐妹情谊,又恨池芊芊胡诌故事骗人。心里恨得不行,面上却还要强笑。

“郎君,你怎的取笑人?”她看着池芊芊,有些压制不住心里的愤愤不平。

未等池芊芊说话,奈娘急不可耐地道:“这是郎君在考你我的急智呢!纱娘,你一向比我聪明,适才的不算,还有一题短的。这次你已有准备,输赢未料,你可愿再试一次?反正我是输了的。”

她神情跃跃欲试。

纱娘自诩聪明,自然不愿认输。口里却假假的谦虚道:“毕竟是郎君出的题,我又怎么猜的出呢?勉强一试吧。你且说。”

她嘴里这样说,心里却并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会到逛青楼的愚蠢女人。

奈娘眉飞色舞地出题道:“题如下,问:猪是怎么死的?”

纱娘一愕,怎么也没料到,所谓的题目居然是这样的。顿时有种老拳打在蚕丝被里的憋屈感。搜肠刮肚良久,她一无所获,却又不愿承认自己比不过池芊芊,甚至也比不过奈娘,直憋得面上通红。

奈娘扑哧笑道:“哈哈哈,是蠢死的啊!”

纱娘怫然变色,深觉被嘲讽了。

奈娘仍在乐不可支地笑道:“郎君他可坏啦!你当我那时在笑甚?郎君杜撰完故事,转头便抛出这题,来嘲笑我呢。我虽觉生气,却又觉好笑,便失态了些,却教你听了一耳朵。你既主动找上门来,我自要捉弄你一回。”

她的解释犹如火上浇油,纱娘怒火中烧,猛地站起身,阴阳怪气地对奈娘道:“你何必要踩我?我也不会跟你抢这个好郎君!”

她又去瞧池芊芊,到底不敢说些得罪人的话。忍怒道:“我瞧郎君也不稀得纱娘伺候,纱娘无礼,便告退了!”

她气冲冲地离去,这时腿倒不瘸了。

池芊芊摸着下巴道:“哎呀,这可怎么好,惹得美人儿不开心呢。”

奈娘正惴惴不安地担心郎君生气,见完全不像生气的模样,心里便松了一口气,说道:“郎君别担心,正好教她歇歇。”

申屠忌执壶独斟,细长的酒液落在酒樽里,溅落出悦耳的声音。他漫不经心地道:“阿弟,你是否太过乐不思蜀,忘记了事情?”

池芊芊笑答:“阿兄提醒的是。都怪奈娘太可爱,害郎君我险些忘记尚有一事未了。”

奈娘既不好意思,又有些担忧。她问道:“敢问郎君忘了何事?”

“今日恐得罪了一位郎君,我须得表示一番歉意才行。”

池芊芊说完,看见一个龟奴走了进来。那龟奴正是得了丰厚赏银的那个,名字叫伶俐儿;他身后跟着几个少女。

伶俐儿屏息敛气地进了房间,见屋里气氛不错,他热情又不失谄媚地道:“叶郎君,纱娘不懂事,惹您不快。盈娘心中甚是不安,只恨一时脱不开身,不能亲自前来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一会得空了,她立刻便过来。”

池芊芊含笑道:“不是多大的事,你转告盈娘,叫她不必来,她的歉意我们心领了。”人家怕的是申屠忌,不是看她的面。

伶俐儿唯唯称是,又指着身后几个少女,说道:“这几个也是新人,留着给您逗个闷子。都过来,见过郎君。”

四个少女婷婷袅袅的上前,从左到右挨个报上自己的名字。都莺莺燕燕地围到池芊芊的左右侍候,斟酒的斟酒,夹菜的夹菜,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没有一个人主动靠近申屠忌,显然来之前都被嘱咐过。

池芊芊适应得极快。

她会享受得很,横身往榻上一躺,把脑袋枕在美人膝上,嘴里吃的是美人递来的水果,眼中看的是美人窈窕的舞姿,耳里听的是美人婉转的歌喉,又有两个捶腿伺候。

申屠忌的唇角狠狠抽搐一下,只觉自己这个大王实在名不副实!他自己都不曾这样享受过,顶多看个舞,听个曲儿,从未有美人敢靠近他一丈之内!而胆敢近他身的,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伶俐儿道:“叶郎君,不知您可还有吩咐?”

池芊芊唔了一声,指尖在空中虚虚点一点他,猛然记起般的道:“你倒提醒了我一件事。不知牡丹院里的那位郎君离开没有?他有没有发现……呃,虽说我不是有心,但到底有孟浪之嫌。他若不知道,自是最好不过,免得捅破了,反倒两厢尴尬;若是他知道了,我就有必要认真给人道个歉。你且帮我探一探口风吧。”

伶俐儿略略一回忆,知道说的是方谨,便笑道:“此事容易,郎君只管交给小人。”

回到牡丹院,向院里的龟奴一打听,知道人还没走,便设法同伺候方谨的妓娘搭上话,知道人还被蒙在鼓里,心里便有了一计。

他伙同妓娘谎称方家来了人,唬得方谨险些魂儿都飞了,慌慌张张的,衣裳也没不及穿戴整齐,闷头不辨方向地跑了。

伶俐儿自觉事情办得利落,喜滋滋地回去复命,半路遇到伺候完贵客的老鸨盈娘。盈娘对冷面煞神申屠忌十分忌惮,便拦下他,欲问纱娘一事的后续。然后知道这番来龙去脉。

她夸道:“办的好!如此也可免去叶郎君的尴尬。”

伶俐儿道:“叶郎君是个好说话的,叫妈妈不必回去道歉。”

盈娘叹道:“他是好说话,可还有一尊煞神呢。”

两个人在路上边走边说,一并往竹院里去了。他们却不知隔墙有耳,这番前因后果都被纱娘暗暗记在心里。

纱娘躲在花墙后面,长长的指甲,挠得墙壁响声刺耳。她冷笑道:“你既怕尴尬,我偏要叫你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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