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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眉眼风流,笑意吟吟。还是像个十足的郎君!

申屠忌一噎,久违的不爽感再次冒头,先时和她共享一榻的怡然,也变成无奈又宠溺的挫败。她怎地就喜欢这样捉弄他?

是的,就是捉弄。

池芊芊表示地很明显,申屠忌不难看出来。

池芊芊闷笑着低声一句:“直男癌!”亏的他不知,还有一种女人叫做腐女;还有一种爱,叫做**。

申屠忌挺享受这种随意又不失亲密的气氛,与之相对的,孙流光和方谨未免显得有些碍事。他冷哼一声,扔出手中酒樽。酒樽携劲声旋转而去,孙流光听到声音,翻身一避,露出被他压着打的方谨。砰地正中方谨脑门。

大王,你又调皮了!池芊芊对方谨的遭遇表示喜闻乐见。

折扇半开,挡住唇边的笑意。她蹲在方谨的身边,一脸担忧又关切的表情。她道:“方郎君,你无碍吧?”

方谨挣扎地从地上爬坐起,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好似丢掉了半条性命一般。便有几位儒生趁事态平息,跑过来对他大献殷勤。

有一位儒生,把炮口对准池芊芊,呛道:“方兄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你和孙流光分明是一夥的。他扮黑脸打人,你扮白脸哄人,当我们的眼睛是瞎的么?!”

方谨不言语,明摆儒生之言,说中他的想法。

池芊芊友善地笑一笑,道:“我看方郎君伤得不轻,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吧。”

孙流光颇看不惯池芊芊,右脸被扇一耳光,还奉送左脸上门,一点血性也无。他嗤道:“你耳朵不中用了么?没听人家说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池芊芊好脾气地回道:“我只求自己心安理得,他人的看法与我有何干系?”

孙流光愣了愣,这话很对他胃口,可惜说的人不对,想法也窝囊。他道:“你倒说了一句人话!郎君我揍方谨,一百个心安理得!禽兽披上人皮,就是个人了么?依旧是禽兽!念几句《论语》,套一件冠服,就人五人六地得瑟,不过沐猴而冠,虚有其表!”

池芊芊笑道:“孙兄洒脱不羁,不屑礼义,有狂士之风,叶某佩服。其实礼义廉耻,好比人的衣裳。穿上衣裳,方显有礼有节;不穿衣裳,那不是光着身子裸奔吗?世人爱美,喜欢修饰自己的外表,也是人之长情。”

这话有点辛辣,孙流光不善辩论,被堵得够呛,却又打不过,只能憋着。

几位儒生便嘲笑他:“可惜某些人,就是不爱穿衣,一生放荡爱裸奔!”

孙流光狞笑道:“你们这群家伙,穿了还不如不穿,今日我便扒了你们这身皮!”他收拾不了高手,收拾几个酸儒,还是绰绰有余的!

几位儒生面色骤变,撒腿就跑,孙流光猖狂地追在后面,歌舞升平的湖边夜色里,顿时喧闹得鸡飞狗叫。

方谨已知两人不是一夥,心中一喜,走上前,面露惭色,拱手道:“多谢兄台仗义直言,方某实在惭愧。”

池芊芊假作一怔,收回落在孙流光那边的视线,急忙回礼道:“方兄不必如此多礼,倒教叶某不好意思了。”

方谨鼻青脸肿地苦笑道:“让叶兄看笑话了。孙流光辱我祖父,我心里一时气愤,便做出这等无颜之事,实在是没脸见人。”

池芊芊正色道:“方兄此言差矣,这是身为晚辈当尽的孝义!你今日若充耳不闻,叶某倒要小瞧你!”

方谨仰天长叹道:“到底是方某无用,若方某也能会个一招半式,也不会输给一个成日荒唐的纨绔子弟!”

池芊芊心里呵呵两声,无知的人啊,你们之前可不止一招半式的差距,就算勤练十年,你照旧敌不过人家。

她轻叹道:“我一见方兄便心生仰慕,但只因初到都城,未有熟人牵线,不敢唐突,因此同阿兄感叹两句可惜。未料,只这一会,孙流光就动起了手。敢问方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池芊芊长相既好,风度亦佳,听闻这样一个人仰慕自己,方谨暗生得意,顿时对池芊芊好感大增。但他心中仍有警惕,记着纱娘的提醒。

侍女新置两席,两人席地而谈。

方谨状似无意地问:“如此说来,叶兄与那孙流光也是初次见面,怎地卧榻便如此亲近?”

池芊芊苦笑一声,道:“他心痒我阿兄的身手,被踹到湖里,依旧不放弃,自己厚脸皮缠上来的。我从未见过他这等人,实在不善应对,甚觉苦手。”

甚么甚么?孙流光竟被踹到湖里去了?方谨差点笑出声,好不容易忍住。又忖道,叶兄有个如此厉害的阿兄,更该拉拢过来!

他努力抹黑孙流光,同仇敌忾地道:“叶兄你不知道,此人甚不要脸,乃是凌阳城里的头一号害虫。你道我为何与他厮打?我今日来明月台,乃是受朋友相邀,前来参加雅集。他却如此污蔑于我,更辱及长辈,他甚不讲理,辨不过我的道理,便只能出手。”

他容色间隐约有几许自得。

如果不是知道他对相好的热情,池芊芊或许会被蒙蔽。她劝道:“到底对身体没好处,日后再有这等事,方兄只管来寻我。我虽不会武功,却也认识几个朋友。”

方谨心中一乐,暗自感叹对方上道,已经不太计较纱娘的怀疑,说到底她也是道听途说,贱籍之人,有何可信?

但他还是试探道:“叶兄怎会来明月台?我只是觉得奇怪,恕我直言,叶兄看来不像奢靡之人,但你却又花钱撒漫,撑起好大一个排场,连孙流光都被你比下去,执意要怼你一怼。”

雅集散后,方谨去找相好,其他儒生各有耍处。发生在降舞水榭的事,有好几位儒生在场看到,后来告诉给方谨等不知情的人。

池芊芊神色一黯,淡声道:“说来也不怕方兄笑话,我在家中日子颇是尴尬。我本在乡野小地生活,忽然被家人召回,说要从子弟中挑选有出息的,呵,加以培养,说的好听,不过是挑个老实听话的好作摆布。我不稀的那点好处。”

她讽刺一笑,又道:“哪料我之砒霜,彼之蜜糖。方兄你知道么?竟有给自己下巴豆,只为栽赃陷害我。一门子弟,何必如此?这股郁气无处发散,便出来花钱买开心吧。”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呃,这是昨日的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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