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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就在寞兰发愣的几秒钟,她就感觉到肩头一阵疼痛,而且疼痛感越来越重。不用去看也知道,寞兰一声不吭的就站在那儿,似乎痛到最后都感觉不到痛了,和心里的痛楚相平衡了,最后只能感受的到鲜血从自己的肩头顺着手臂和后背往下流去,白色的便衣也被染上了鲜艳的红色,如一朵朵盛开的彼岸花一样,红的妖艳。

轩辕辰逸抬起头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那个深到流血的牙印,只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也是一声不吭的任由自己去宣泄,难道她感觉不到疼吗?还是她和自己一样,是个魔鬼?

轩辕辰逸都快被自己的猜测笑到了,微眯着双眼低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嘴角还挂着她的鲜血,宛如一个从地狱来的恶魔一样,伸出手指擦了擦嘴角未干的血渍放到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下。

嗯。满意的嗯了一声,还好是人的血,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呢?

噬人骨血难道就是说的这种古代的皇亲贵族吗?还真不是一般的嗜好。

“还真是感谢王爷哈。”寞兰低声冷冷的说了一半,隧抬起头来冷言紧盯着那张鬼魅的脸咬牙说道:“让我确认了下我的血还是红色的。”

“哦~那——照你这么说,”轩辕辰逸轻挑的话语刚说一半,忽然用手指捏住了面前女人的下巴,然后将她的脸往旁边一扭,伸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问道:“你的血,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啊?”说完还故意伸出舌头在那个很深的伤口处舔了一下。

立刻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嘶”的声音,她不是不疼,只是强忍着罢了。但是却从来不会向自己低头。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跪着哀求本王的!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而过,眸子里绽放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突然,轩辕辰逸放开她的身子,转身从她身旁走过,就要走出房门,却突然被身后的一句话给收住了步伐。

“王爷想知道那是什么颜色吗?”轩辕辰逸没有出声,只是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冷笑,然后紧接着便听到她低声说了一句:“那自然是你见都没见过的颜色。”声音低沉的几乎让人听不到说的什么。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个音量足够了,像是经历过千难万险之后说出来的话一样,让轩辕辰逸“嘭”的一声将房门给带上了。

“啊!嘶——”此时的寞兰才敢放松自己,痛的轻叹一声,左边整个身子都进入麻木状态,寞兰只能用右手帮自己换衣服,还好昨天采摘的治疗消炎的草药还剩点,寞兰试着自己碾碎,却看到小竹急忙跑了过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啦?”小竹关心的问着,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要不是小姐吩咐不让靠近她的房间,自己肯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的。

“我没事,帮我把这个草药碾一下,竹儿。”寞兰几乎是咬着牙将话说出来的,尽量的不让这个丫头为自己担心。然后,让她将药替自己敷到伤口上。

可是当自己把伤口露给她的时候,谁知这小丫头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嘴里还一边不停的说着:“小姐,伤口都出血啦,这么深的牙痕,他也能下的了口,亏我还把他想的那么好……”

说归说,但是小竹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草药帮她敷在肩头。立刻药水渗入血液,带着一股刺痛感袭遍全身。

“嘶——”寞兰只是咬牙发出一丝声音,然后便默默地咬紧牙关,闭着眼睛感受着这袭遍全身的刺痛。

他这是让我也感同身受一下他的感受。寞兰在心底回复着小竹一直重复的话语。还是做一只冷血的动物好,即使被开堂破肚也不会有任何抱怨,更何况是草药的一点刺痛呢?

原本还对他抱有一丝敬佩之心,现在也已经荡然无存,反而对自己多了一些佩服。

夏夜的星空总是那么的迷人,昏暗的烛光下寞兰一手拖着下巴,一手放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星空,目光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已过半,窗外不远处的黑暗中一个黑影静静的在那儿站了好久,盯着窗前坐着的人,一直亮着的烛光将这间屋子在这大片黑暗中显得格外的孤寂。

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窗下,通过微弱的烛光才看清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府的主人歧宣王——轩辕辰逸。

轩辕辰逸依旧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早已熟睡的面容,在泛黄的烛光下也显得格外的温馨,恬静的小脸均匀的呼吸着。

全然不是白天那个灵牙利齿深情冷漠的那个女人。一个跃身,轩辕辰逸从窗户里跳了进去,落在了她身后的地上,没有丁点声响,只是微微略过的清风将桌上的烛火带动的摇摆了两下,然后恢复正常。

慢慢起身,来到她身旁看到她刻意露出受伤的肩头,伤口上也早已经敷上了草药。

这个痕迹应该能跟随她一辈子吧。轩辕辰逸在心里默念着,继而抬头望向她的脸,却突然被她脸上的泪水吓了一跳,像是刚哭过不久,泪痕都还没有干透,睫毛处沾着的细小泪珠在烛光下还闪着晶莹的光芒,像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刺痛了他的心一样,瞬间一痛。

因为靠近了才发现,是因为伤口太疼了所以才流泪的吗?想到这里轩辕辰逸竟然笑了起来,还笑的那么温柔,是因为知道了她也是个会知道疼痛的人吗?而不是只有自己?

伸手轻轻的将她抱进了怀里,看着她像只猫一样依偎在自己怀里,轩辕辰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转身又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为了不触碰到她的伤口,轩辕辰逸还特意的将被子一角折了起来。

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手被人拉住了,冰凉的感觉带着一丝赤烫的感觉在自己手心传开。

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微弱的挽留声:“不要走……泽贤,不要……”身后的人还在不停的低喃着。

被拉着的轩辕辰逸则是身体一颤。泽贤,泽贤是谁?为什么她在睡梦中呼唤的又是这个名字?嗯?为什么自己会说是又呢?

轩辕辰逸立马冷下来一张脸,眼神也变得尖锐起来,脑海里回想着在皇宫的那一晚,自己刚走到寝宫门口就听到屋里的人大喊了一声“金泽贤,你个混蛋”然后还气的将自己寝宫里的东西挥落一地,然后就看到她满脸是水的站在门口,那次她用水洗掉的应该也是满脸的泪水吧。

突然想到了这件事,轩辕辰逸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事情,还有那个叫金泽贤的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那次她那么生气,这次又为什么这么哀求?那这次她再一次流泪,想必也不是因为伤口而是为了他吧。

想到这里,轩辕辰逸满脸愤怒,一腔怒火的想要抬手甩开那只手,却在自己还没有行动之前,那只手就放开了自己,这倒是让正在愤怒的轩辕辰逸有些疑惑的转身看了过去。

却看到她将整个身子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抱着上身,一张小脸泛白,身上的被子也已经滑落到了地上,轩辕辰逸犹豫了下还是将被子给她拾起来,盖在了她身上。

却听到她嘴里颤抖的不停的重复着,“好冷,好冷啊……”这么热的天怎么会这么冷,她又不像自己体内有寒毒,怎么还……

轩辕辰逸将手放到她额头上,好烫啊。这才知道原来是发烧了,应该是伤口发炎了,导致发烧了。

可是自己不是御医啊。一脸的苦思冥想,轩辕辰逸此时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热水!突然想到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环顾房间四周除了桌子板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唯一一点水,还是凉的。

轩辕辰逸蹲在床边看着她抖的越来越厉害,突然起身将自己修长的外衫脱了,然后跳上了床,就像那次她帮自己驱寒毒一样,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

似乎是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寞兰慢慢的停止了颤抖,变得安静了下来,将身子放松开来紧紧的贴着那个大火炉,脸色也稍微恢复了一些,变得红润起来,就连刚才干燥苍白的嘴唇也变得滋润了些。

轩辕辰逸看着怀里的人在慢慢的恢复正常,心里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就算自己从来没承认过她是自己的王妃,但是也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念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看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这对自己来说,好像不是件困难的事吧?轩辕辰逸满意的琢磨着自己的这个想法,嘴角露出的微笑足以证明他是有这个信心的。

寞兰只是感觉到身边有个热乎乎的东西,但是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被烧的糊里糊涂的头疼的怎么也睡不着,但是疲惫的也不想睁开眼睛,好想有人一下把自己打晕过去,好让自己歇歇脑子。

身子虽然被什么东西钳着动不了,但是手臂还是可以挥一挥的,于是将空闲的那只手不停的动来动去,最后竟然一巴掌呼在了身边人的脸上,虽然没有多用力,但怎么说也是呼了一巴掌。

对轩辕辰逸来说不算是很疼,但自己堂堂一王爷被人打了心里也窝火,刚想把脸上那只小手拿开,却发现那只手还竟然在自己脸上捏了起来,想个孩子似的,越捏越开心,甚至都能听到她嘴里发出了的笑声。

感觉不错,水嫩嫩的像棉花糖一样,寞兰越捏觉得越好玩,仿佛自己抱着一块大的棉花糖一样,暖暖的软软的,小手顺着一路向下划去。

轩辕辰逸一脸惊讶的看着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胡乱的摸着自己的皮肤,在胸口处还不忘捏上几下,手上的力道轻轻缓缓每到一处都留下火辣辣的触感,十足的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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