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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人才最重要。
对领导来说什么最重要?德才兼备最重要,屁,忠诚最重要。想要忠诚的下属,人品好是必须的,满足这点外面还有点谱,监狱里找人品好的和在妓院找处女概率差不多。
要不查查冤案?一般被冤枉的不是智商欠费,就是幸运值都点到狗身上了,不行,否决掉冤案选项。
徐勤决定微服私访,退而求其次,找些人品还有底线的加入团队。
折腾半天,吃饭的时间到了,徐勤大发慈悲招呼狱警送奥尼尔到医务室,自己晃晃悠悠的走进食堂。
打饭的人排成一溜长队,徐勤跟在后面,打饭的是个梳着小辫的哥伦比亚人,勺子一挥,半勺土豆泥放在盘子里,差了半勺,徐勤站着不动。
小辫没理他,后面的黑人大汉用力推:“拿着赶紧滚,别tm挡道。”
徐勤火蹭的冒上来了,又压下去,告诫自己:以德服人。
微笑对着大汉点头,虔诚做出“上帝保佑”的动作,躬身致谢:“主说,要感谢欺负我的人,谢谢你让我磨炼了心智。”
大汉有点晕,回头问同伴:“新来的小子是牧师?”
徐勤端着盘子走向空位,一个瘦弱猥琐的白人老头撞了下他的肩膀,接着擦身而过,低声说道:“小心圣母帮。”
徐勤不明所以,没得罪人啊,可得罪不得罪的定义不是他定的。
找到空位坐下,刚想动勺子,呸,一口浓痰吐进他的菜里,几个纹着各种“圣母玛利亚周边”的大汉端着盘子在四周坐下,不动声色的围住他:“小子,听说你吃不饱,给你加点料。”
徐勤忍,站起身:“谢谢,我口味比较淡。”
“是吗?不尝尝怎么知道。”一个大汉贱笑着拿起盘子想要扣到徐勤脸上,不知为什么,手肘麻筋一痒,盘子脱手而出,准确的拍在监场狱警脸上,结结实实,温热的土豆泥缓慢流进狱警衬衫的领子,让他回忆起上次堵在高速公路上突然拉肚子的惨痛经历…
空气瞬间凝固,狱警慢动作擦眼,快动作抽出警棍,疾步走到目瞪口呆的大汉面前,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徐勤躲在一边抓了把豆子,替倒霉蛋数着数,警棍下去一次,他往嘴里扔一颗豆子,嘴里嘎嘣一声,挨揍的那位矮油一声,节奏感刚好。
白老头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徐勤:“身上有钱没有?”
徐勤继续往嘴里填豆子:“干嘛?”
“那边站着的狱警叫雷蒙德,为人心地善良,最愿意帮助有麻烦的犯人。”
“你要借钱解决麻烦?”
白老头见这位油盐不进,愤而离开,临走撂下一句狠话:“你死定了!”
监狱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犯人们三五成群,各有领地,徐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双手插进袖子,蹲在角落,一副窝囊像。
他想先观察下,有没有可造之才,看上去有主角模板的,好收了当手下,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非得不让他好好工作。
“你惹大麻烦了,圣母帮的人放话要你一只眼睛。”貌似华约共和国品种的狱友凑过来,刀条脸,眼神闪缩不定。
“华国人?”徐勤不太确定。
“华裔,现在稻川会博徒组混口饭吃。”刀条脸递过半截烟头。
“滚!”
“操,你挺牛逼啊,有种你继续牛逼。”刀条脸显然不是打手,放下狠话,跑到正在光膀子晒太阳的“干部”桂头直树旁边,痛诉徐勤给脸不要脸。
大概嫌弃刀条脸办事不利,扬手给了刀条脸一巴掌,桂头直树起身,挺着肚子上刺的天照大神,带着七八条亚裔面孔的汉子朝着徐勤走来…
另一侧,圣母帮的领头人阿图索带着十几个兄弟也慢慢接近,其中一人背后紧握缠着麻布的刀片…
徐勤坐在那,纹丝没动,外人看上去,这家伙一定是吓尿了,白老头也是如此,他幽灵般冒出来:“最后一次机会,三万美元留你条命。”
“赊账行不?”
“不行,钱不是我收的,你万一被打死了,我找谁要去?”
“万一你收了钱,盼着我打死,我找谁说理去?”
白老头想想,这事他还真干的出来:“先付一半。”
两人讨价还价的时候,各路人马已经围成一个圈子,水泄不通。
阿图索冷漠的摆手:“威罗,没你的事,走开。”
白老头无奈的耸耸肩,站起离开,徐勤叫住他:“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威罗可怜的望着他,给出判断-吓傻了:“一切都太晚了,我也无能为力,你还是祈求圣母保佑吧。”
徐勤满怀期待:“台风不对啊,这时候,你不是应该说好自为之吗!”
威罗无语…
啪啪,桂头直树拍起手:“支那猪,我很欣赏你的幽默,亲吻我的脚趾,给我当个弄臣,或许你能多活几天。”
阿图索声音一沉:“桂头,想和我们圣母帮开战吗!”
两边顿时剑拔弩张,阿图索示意手下拿出几根散烟递过去:“这小子挑衅我的朋友,坏了规矩,必须得办,三刀,不死他就是你的。”
手下看着桂头植树的眼色,接过烟,没有说话,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开party啊,这么热闹。”
拳王奥尼尔裹的像个木乃伊,从外边走进来,身后一群小弟如众星捧月。
一巴掌把圣母帮杀手扇到铁丝网上,夺过铁片,双手用力掰断,把半截刀片扔到圣母帮脚下,人群微微骚动,阿图索脸色铁青,摆手制止。
走到桂头直树身边,奥尼尔对着圣母帮的人冷笑:“就这破铜烂铁,割裤子还凑合,杀人软了点吧。”
断刃伸进直树的裤子,割断腰带,桂头直树裤子刷的落下,露出白中带黄的兜裆布,小弟急忙帮着提起,不料挨了一记窝心脚:“八嘎,奥尼尔大人喜欢我脱,我就脱,滚远一点。”小弟爬起一半的身躯僵直了,记忆中伟光正的人设崩塌,还是我认识的老大吗?
奥尼尔没理睬露骨谄笑的桂头直树,径直一溜小跑来到徐勤旁边,俯下身子,一改刚才的凶悍:“大哥,我处理的还行吧。”
徐勤摇头,面沉似水,奥尼尔脸色一白,扑通跪倒在地:“大哥,我错了!”
“错哪了?”
奥尼尔白眼仁一翻,差点背过气去,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