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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台居然会有这样的设计,想出来的那个人一定是个极度的变态。”

司徒韵琴咬着这个奇怪的烛台,忍受着它所带来的痛苦,在这条昏暗的通道里面已经爬行了很久很久,她也只有在内心不停的抱怨和咒骂,才能稍微让自己感觉放松一些。

蜡烛台其实基本和普通的铜质烛台没什么两样,圆形的底盘上面20公分高的圆柱子顶着一个直径12公分深15公分的碟子,碟子正中就是插蜡烛的地方,碟子的用意是承载融掉的蜡。而这个蜡烛台它的奇怪之处,就是在碟子的一边伸出一条长15公分的凹槽,连着一个里面镂空,外面有很多小孔的小球。小球的直径4公分,司徒韵琴把它咬在嘴里是刚刚好。只是融掉的蜡水会沿着凹槽流到小球哪里,然后一滴滴落入舌头上,不断为她带来滚烫的刺痛。她想不明白,这蜡烛到底是不是蜡做的,为什么融掉之后不会再凝固,还有这个水怎么感觉滴来滴去都滴不尽…

眼前的通道像迷宫一样,经过一段忽然又会出现几个不同的分叉口,而且看着相同根本无法辨认。还好司徒韵琴包包里面有很多小物件,所以每经过一个路口,她就留下一条橡皮筋或者是纸巾又或者是唇膏什么的去作为记号。可纵使这样,通道依旧是没完没了的看不到尽头。

她一步步缓慢的向前爬行着,肚子再次传来咕咕的叫声。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只知道自己从饿到不饿,又再饿起来,已经好几次了。除了满腹的饥饿感,伴随着还有不断上涌的睡意,眼皮仿佛千斤重,可是又不能睡。万一睡着了,醒过来蜡烛点完,那将会是一个史诗级的悲剧。

爬着爬着,忽然她看到前面仿佛有个小黑影在移动,定睛细看原来是一只全身毛的大蜘蛛。她吓了一跳,本能就想叫出来,可她一张嘴,马上感觉到烛台向前倾侧,带动着小球里面的蜡水又迅速流到牙齿上。眼看烛台将会掉落地上,忍受着牙周滚烫的刺痛,她马上又用力合起了嘴,咬紧着小球。可是这一咬,蜡受晃动又从里面滴落到舌头上。她现在脸上的表情,简直就是已经委屈到极限了,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她伸手往地上用力一拍,希望把蜘蛛吓跑。可是对方不但没有逃,反而好像发现什么一样,往着她越走越近。司徒韵琴吓得紧紧闭着嘴唇,生怕一张嘴就弄丢了蜡烛,全身毛孔都竖起来了。她往后退了几步,内心哀求着蜘蛛大哥快点走快点走。可是这样根本毫无用处,看着蜘蛛慢慢爬到手套上,一直往上攀爬,从袖子爬了进去衣服里面。然后顺着背部一直爬到腰间,再从腰间一直往下爬到了屁股,然后停着不动了。司徒韵琴也不敢动,她害怕自己一动就会被咬一口。就这样双方僵持了很久,蜘蛛又继续了动作,她从屁股往着大腿方向一路推进。司徒韵琴打了个冷颤,她终于忍不住了,强忍着恶心,猛力往后一甩腿,就快速的往前逃命般爬去。

她不敢停下来,仿佛一停下就会被追上。她一直爬了十几分钟,最后拐了几个弯,终于看到眼前有个出口,也没看清楚就奋不顾身的就闭起双眼,往前跳了出去。随着啪的一声落地巨响,嘴里的蜡烛台松脱飞出了一米多远。蜡烛受到烛台落地的冲力,整支飞了出去落到地上熄灭了。然后紧接就听到重物敲击地面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徒韵琴猛的张开双眼。

她几乎被眼前的东西吓晕过去,一把巨大的斧头就砍在离自己五公分的地面上,还砍出一道裂缝,几乎自己就一命呜呼。沿着斧头往上看去,全身油亮的棕黑色皮肤,拿斧头的是个黑人女子,起码有一米八的身高。女子头上戴着一个十分贴合的红色胶质头套,眼部并没有镂空,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嘴里不断发出着呜呜呜的声音。透过嘴部突起的形状,仿佛看到她嘴里被塞着什么东西。在她头顶天花上有个圆形铁环,铁环延伸出十分粗的铁链垂直连到她脖子上面的铁项圈上。由于铁链绷的很紧,并没有多余的长度,所以她既不能移动也不能蹲下来,只能在原地转圈圈。

司徒韵琴不敢乱动,她迅速环顾四周,这是个圆形的房间,空间面积十分小。自己正对面,女子背后有个门,门上贴着张纸,旁边挂着个什么东西,可是这个距离根本无法看清楚,必须要移动过去。除了这些东西以外,房间里便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虽然红色头套女子只能在中间固定着转圈,可是她拿着斧头,长度足以砍到房间里所有地方,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

司徒韵琴拼命想着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忽然她意识到一个事情,既然对方看不见自己,那么攻击靠的一定是听觉吧。这样自己只要不发出声音就好了,用膝盖和手肘撑着爬行,稍微注意点,就可以无声无息的慢慢移动过去门那边。就在她想着想着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片刻,她才想起一个事情,自己不是咬着的蜡烛已经熄灭了么?刚刚怎么又会看得到东西呢?对哦,天花上貌似有盏昏暗的小灯,可是此时怎么又突然不亮了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耳边传来的头套女子叫声,四周又再次亮起来。司徒韵琴恍然大悟,这灯该不会是声控的…吧。那这样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左右为难么?发出声音可能会被砍死,不发出声音又看不见东西。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绕去对方后面,看纸上写着什么呢?

“我没有恶意的…我…”

司徒韵琴还没有说完话,头套女子便举起斧头猛的往她劈来,她快速向旁边一滚,才勉强躲开了。可是紧接着,对方又再次举起斧头,向她劈过来。她用力一跳,躲开了。

“喂…我…”

也没管她说什么,接着对方又是一斧头。

就这样,她一直在左右滚来滚去的不断躲避着攻击。她内心不停思考着应对方法:

“对方明显就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嘛…难道要比赛谁先累倒?唔…这不太可能,对方砍来砍去没有手软的意思,自己滚几下马上就要觉得体力不支了。冲过去近身搏斗抢去斧头?估计自己力气上一点胜算都没有…那该怎么办呢?咦,对…就这样吧!”

她忍受着痛楚,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无声无息的快速爬到门边,迅猛的脱下自己的包包,用尽全力往对面用力扔过去。包包砸在墙上掉落地面,紧接着便瞬间被斧头劈开了两截。似乎感觉到砍中东西的头套女子,又接连不断的继续砍了好几下,简直是要往死里砍,整个画面残忍至极,看得司徒韵琴一阵啰嗦。趁这个空档,司徒韵琴马上转身去看纸上的内容,谁知道一看她就感觉要崩溃了,上面只有一行字:

“开门的钥匙,在红色头套女子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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